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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机怎么回事?怎么没人接?”身后,齐阎忽然问道。
包易斯摸了摸口袋,回过头,扯动唇角说了声,“可能忘在车上了,你照顾好馨儿,我先走了。”
“展鹰送包先生。”齐阎吩咐一句,见包易斯不解,他笑了笑解释,“我可不想因为你酒驾再捞你一次。”
包易斯拍了拍脑门,恍然大悟,“当真是美酒误事,喝多的人从来不觉得自己喝多了。”
看着包易斯的身影随着展鹰远去,齐阎眼睛微微眯起,眼底的那抹狐疑又窜了出来
医生给包馨儿做了全面检查,只是发烧,没有其他病症,输完液后,齐阎命人从药房取出药品,载着昏迷的包馨儿回了龙景庄园。
凌晨三点,西楼客厅,齐谭坐在沙发上品着茶,看着从楼上走下来的齐阎,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魂都差点让你吓飞了。”齐谭戏谑了句。
齐阎走到齐谭对面坐下,搓去脸上浮现的一抹疲态,沉了沉嗓子说,“外祖父,是我大意了,可是没办法,一天娶不到她,我这心就不踏实。”
齐谭放下茶杯,一双老眸子似在算计着什么,几秒后轻淡道,“人住在龙景庄园,娶与不娶有什么两样?你这副样子,小心以后汤普森家族那些个老家伙以馨儿胁迫你。”
齐阎拿过一个空杯子,为自己倒了杯茶水,薄唇触到杯沿时,听闻齐谭的话,唇边浮起一抹浅笑,风轻云淡道,“有您在,他们不敢。”
自回了旧金山,不,应该说,自从包馨儿这个女人出现,齐阎的面部表情丰富了许多,以前,他与展鹰的脸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面瘫脸。
展鹰是真面瘫,而齐阎是生性凉薄,不苟言笑。
“我这个老头子还能活多久?”齐谭目光落到齐阎唇畔的那抹笑上,心里多少宽慰些。
齐阎喝茶的动作顿了一下,抬眸看着齐谭,一抹沉痛之色浮在眼底,凝声道,“外祖父,您这话我不爱听,你说过,要看我娶妻生子,含饴弄孙,曾外孙!”
“呵呵”齐谭笑了,没有看齐阎,而是看向院落的龙石雕喷泉前,眸子微眯着那一颗颗鸢尾花,叹了口气,“生老病死,人之常情,谁都躲不掉,我做梦都想长命百岁,可是这人老了,心不静,依然劳心劳力,你说我能长寿吗?”
“外祖父,您真不愧是老狐狸,我这还没张口呢?”齐阎不禁摇头,认真地问道,“你真不打算帮我吗?”
这么晚了,他将齐谭请来,就是希望齐谭可以帮他说服汤普森家族娶包馨儿为妻,可他什么都还没说,就已经被婉拒了。
“以前你身边的女人怎样我从不过问,因为我知道你只是玩玩而已,你对包馨儿的心思怎么样,我看在眼里,我想成全你,可你对她是真心实意的吗?”齐谭凌厉的目光回落进齐阎深邃的眸底,仿佛一把刀子,似要剥开齐阎真正的心思。
“这丝毫不影响我娶她!”齐阎嗓音拔高了几分,眼神忽然变得说不出的复杂。
齐谭起身,神色中的疲惫明显,嗓音轻缓落下,“你的婚事,我中立。”
接着吩咐一旁的仲佚,“明天我不想看到庭院里的那几盆花。”
仲佚观察了一下齐阎的神情,见他只是皱了皱眉头,才应齐谭,“是。”
齐谭的茶具被仲佚搬走,空气里的茶香久久不散去,口有余香,却令齐阎极不舒服,他大步冲上楼,钻进浴室里,反复刷了两遍牙齿。
床榻上的女人沉睡得像个死人,齐阎伏在她身上,深深呼吸着来自女人身上的馥郁气息,眸光深沉得如同两团吃人的漩涡,一幕幕模糊不清的画面在脑海里闪烁不停,鲜红的血,枯萎的花朵,还有一具斑驳冰凉的桐体
“馨儿,我要你要上了瘾,爱你爱上了瘾,所以我非你不娶!”齐阎俯头,一口咬住女人的唇。
“唔”深重的疼意令包馨儿发出一声轻浅的痛呼,只见她额心蹙了蹙,长睫颤了颤,终是没能睁开眼。
“馨儿,对不起,弄疼你了是吗?你睡,好好睡”齐阎侧躺,扯过被单遮住女人诱人的身子,然后轻轻一揽,温柔地吮了吮女人的唇,疲惫地闭眼。
205疯狂缠绵,你心里的谁?(1)()
――――疯狂缠绵,你心里的谁?――
三日之后,齐阎没有食言,允许包馨儿回tos上班,可包馨儿问他陷害她的人是谁,齐阎却说,安心上班,不该过问的不要问。om
面对忽冷忽热的齐阎,包馨儿碰了壁,自然不会再多言,然而关系到自己的生死,还是迫切的想知道是谁。
她在网上给杨红英代购裙子,中间经手的人很多,最后是由阎玉川拿进总裁室的,回忆当天的情景,如果换作以前,她一定不会怀疑阎玉川,可是阎玉川帮黛婕拉劫持她,显然他与齐阎的关系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和睦,或者应该说是淡泊。
据展鹰说,炸弹的威力很大,可以毁掉整整一层楼,而当时阎玉川与包易斯交谈正兴,所以又排除了阎玉川。
还有一个人行为很奇怪,那就是展鹰,展鹰跟他的手下掌控着tos整座办公楼的监控,那么在快递人员送进公司时,他应该是最先反应过来的,而不是快递被阎玉川带进了办公室才后知后觉地冲进来。
现在想想那天的事情,真是玄乎,如果展鹰晚进来几秒,她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以近日来对齐阎了解,不告诉她是谁,只可能有两个原因,一是那个人已经死了,二是那个人暂时动不得
尼丽雅见包馨儿坐在电脑前走神了将近半个小时,滑着转椅过去,好奇地问,“馨儿,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包馨儿猛然回神,迎上尼丽雅那双好事的眸子,“快去工作,不要打扰我。”
尼丽雅赖着不走,笑得有些贼,“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同事们可都等着吃你的喜糖呢。”
“你觉得我跟齐阎很合适吗?”包馨儿神色认真。
尼丽雅微一愣,思索了片刻说,“说真的,我并不看好你们,抛开年龄与家世,你们两个气场不对。”
“气场不对?”
包馨儿蹙眉,正要细问,门口雪莉的声音扬起,“馨儿,一楼大厅有人找。”
阎玉佳是个长得白净的女人,她的五官不算很精致,可略施粉黛后,活脱脱一大美人,任人看不出她已有三十岁。
包馨儿从电梯出来,一眼便看到坐在角落里正在涂口红的女人,快步走过去后,与阎玉佳坐在背阴的位置不同,她拉过椅子,坐在阳光下。
“阎小姐有事?”包馨儿先开口。
阎玉佳收好口红,将化妆镜转向包馨儿,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年轻貌美就是好。”
包馨儿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漠然地眨了一下眸子,“有事你直说,我的上班时间很宝贵。”
“哦,对,我竟忘记了,你是阎玉川的得力干将,齐阎口中的精英,有人传齐阎欲高薪聘请你为th…son集团的操盘手,你知道他这么做的用意吗?”阎玉佳喜欢拐弯抹角,她偏不给包馨儿爽快。om
包馨儿忽然起身,阎玉佳以为她要走,刚要张口,却见她走向一旁的饮水机前,接了杯水后,又重新落座。
“齐阎若要我去th…son集团上班自然会亲自对我说,不劳你捕风捉影,如果你是为了易斯哥哥的事情,那么请直说,如果是闲来无事找我聊天,那么一杯水的时间够你用得了。”包馨儿快言快语说完,喝了一大口水。
这两天齐阎怕她反复发烧,一直让她吃着药,可能是药物的原因,她总觉得喉咙发干,正好利用这个空闲时间润润嗓子。
“呵!你挺有意思的,说话方式和口气都与易斯相似,我真怀疑你们是亲兄妹,可惜你们不是!”阎玉佳觉得包馨儿这样子极好笑,“在我面前你还需要掩饰吗?或许齐阎早就怀疑你们的关系了!”
包馨儿淡淡看着她两秒,没言语,又咕咚了一口水,心里却隐隐窜起一丝不安。
“跟齐阎在一起这么久,就没怀上个孩子?还是你背着齐阎服药了?”阎玉佳忽然转了话题。
“你到底想说什么?”包馨儿忍不住问了句。
阎玉佳眸光灼然,凝着包馨儿,逐字说,“如果这时候你怀孕,汤普森家族的人说不定就不会反对齐阎娶你。”
“你嫁给齐阎,才能令易斯死心!”她一把拉住包馨儿的手,补充了一句。
“还有呢?”包馨儿神色冷然地抽回手。
阎玉佳忽然觉得自己是热脸贴了包馨儿的冷屁股,不过压抑着怒火没发出来,缓缓说道,“易斯已经好几天没回包家了,他一直住在公司,昨天我去找他,他在开会,我无意中发现键盘下藏着一张照片。”
阎玉佳从包里掏出手机,将偷拍下来的照片递给包馨儿看。
那是去年包易斯生日那天,包易斯因为包馨儿买了那把m1911式手枪两人闹了点不愉快,后来两人和好,包易斯用手机抓拍了一张吻包馨儿的照片,姿势不是一般的暧昧,包馨儿坐在办公桌上,包易斯恰巧站在包馨儿双腿间,亲吻着她的眼睛,画面唯美,令人艳羡,令阎玉佳由妒生恨。
包馨儿心口蓦地一疼,绞痛的感觉一阵阵地蔓延开来,她一把捂住心口,低头俯在桌子上,纸杯里的水差点被打翻。
“少在我面前装可怜。”阎玉佳紧握着手机的手绷得指节都泛了白,探过身子,压低嗓音继续说,“易斯自欺欺人,心里放不下你,完全是因为你朝秦暮楚!”
见包馨儿依旧低头不语,阎玉佳气得眸子一片通红,“把脚链取下来给我,那本来是属于我的,因为那是我亲手选的!”
包馨儿指尖一颤,好似环在足踝处的脚链着了火般,烧灼着她的皮肉,那股子疼痛像是千万只蚂蚁撕咬着她,令她坐卧难安,她努力隐忍着,低细的嗓音虚弱,“是易斯哥哥送我的。”
“好,好,好!”阎玉佳冷笑,“你就好生戴着,我就看着你如何害死易斯。”说完她抓起包包走人。
从身侧倾洒的阳光感觉好暖,包馨儿却觉得身子好冷,心,纠结着,痛苦着
――――
中午很快到了,齐阎一个电话,包馨儿乘着车前往sprinkles,唐人街一家非常有名的西餐厅。
一张若大的圆桌前自中间的贵宾位,依次坐着阎绩之、利圳、利伟文、尹妙人,另一边坐着齐阎,他旁边有一个空位,然后是阎玉川与利安琪。
桌子上的菜基本已上齐,侍应生启开红酒,倒入醒酒器后,退至一旁。
包馨儿与包易斯曾来过这里两回,不过他们没有入过包间,一来包间有最低消费,且贵得咂舌,二来,包馨儿喜欢两人位,面对面坐着,俨然一对小情侣。
旧金山这座城市说大不大,其实有很多地方,她只听说过,却没去过,然而上流社会的人喜欢去的地方就那么几个,总令她想起曾经与包易斯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包馨儿像个木偶似地随着接应生上三楼,包间的门打开的一瞬,她的思绪还飘在过去,眼睛红红的,神情看起来很忧伤。
餐位前的一干人等不约而同地看着包馨儿,眼神或错愕,或复杂,还有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