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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安静得只闻男女一轻一浅的呼吸声,四目相交,女人眼神愕然,男人温柔环顾,甚至有些激动。
包馨儿购入抛售骞维股份,虽然得知被齐阎当枪使心里很不爽,然而仅用三天时间大赚了一笔,心里也算是平衡,但没想到齐阎会将骞维建材拱手相让给利伟文,他的行为令人大跌眼镜。
“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她不解询问。
齐阎眸光陡然一沉,眼里的温柔波动着,他以为包馨儿听了那些话,会羞涩地问他一句,“你,真得会娶我吗?”可她的愕然居然是为了他对利伟文的行为意图!
收起心中的激动,他嗓音转冷,解释了一句,“齐家与利家早些年有些渊源,外祖父不希望我将事情做得那么绝。om”
包馨儿微愣一下,怪不得齐泰会暗中扶持利扬媒体,而且利伟文曾经说过可以帮她救包易斯出狱,原来是这层关系。
“齐阎,我们睡吧。”被齐阎赤身果体地覆着,一瞬不瞬地盯着看,包馨儿不自在地别过小脸,轻喃了一句。
齐阎始终没有等来包馨儿喜悦或是激动的神情,难道他娶不娶她,她真得一点都不在意吗?还是说,在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他的一席之位?
齐阎心里腾起莫大的失落与不甘,他偏不信自己位高权重、坐拥无尽的财富,会得不到一个女人的心!
“好好感受我”冷冷地扔出一句话,他埋下头,温柔啃咬女人心口的柔软。
包馨儿漠然闭眼,身体又开始跟着感觉走,一颗心,又被齐阎攥紧,以这种赤luo欢愉的方式
夜深,卧室里,男人如一缕春风温柔拂动,女人如枝头上含苞待放的花,颤着,绽着无边的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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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看似是那么的平静,可是蓄谋在黑暗的人与事,如同潜伏的病毒,蠢蠢欲动。
阴雨连绵的天气,有些令人压抑。
“齐阎,我要迟到了,你快让司机开车门。”包馨儿扒着门锁,急得直跺脚。
齐阎坐在商务车的最里面,神色餍足,嘴角漾着坏坏的涟漪,双臂环胸好整以暇地盯着包馨儿,但笑不语。
“齐阎你聋了嘛!”包馨儿怒吼。
前头驾车的司机被惊到了,双眼直直落在前方,眼珠子不敢乱动,这女人真是恃宠而骄,敢这么跟齐阎先生说话,这要是换作之前,指不定怎么个死法!
包馨儿的吼声如同一阵耳旁风,齐阎面色无波无澜,依然是扬唇笑着看女人,沉默足有三分钟,才垂眸看了一眼腕表,缓声开口,“馨儿,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这男人又发什么神经!
包馨儿心里谩骂着,却不得不冥思苦想,片刻后摇头,笑得谄媚,“你提醒我一下。”
齐阎朝她勾了勾手指,像在招呼一只小宠物,然而包馨儿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乖顺的坐回齐阎身侧,树起耳朵聆听。
见齐阎只是点了点自己的脸颊,包馨儿皱起眉头,下一秒愰然,欲要远离这个男人,却被他拉坐到大腿上,一只大手不轻不重地捏着女人腰间的软肉,嗓音有些凉薄,却说着暧昧的话——
“想逃哪那么容易,欠我一个早安吻,不主动给我,今天就别想下车。”
包馨儿一听,瞬间气炸了,可在齐阎面前,她只能忍忍忍!
齐阎唯我独尊,无度的索爱,一成不变的穿衣等生活中的所有细节,都只能听他的,她像一只彻底被折断了翅膀的小鸟,每天下了班,只能像个牵线木偶似的,迫使自己心甘情愿地回到那个珠光宝气打造的笼子里,然后对齐阎笑。
按道理说,这是她欠齐阎的,齐阎帮她救了包易斯,拯救了包氏,她就应该死心踏地不图名分地满足这个男人的榻上之欢,可是在她的心底深处,她是那样地不甘,他每晚不知在她耳边叨念多少遍,“馨儿,我爱你”还反问她多少回,“你爱我吗?”
从喜欢到爱,突兀的转变,似乎没有任何情感的奠定,一直是肉欲支配着她的心,不知,是不是齐阎也是如此?
看着眼前近到唇瓣快要互贴在一起的男人,嗅着他与自己相似的体味,她醉了,错乱了,迷茫了
“刚才在路上,算是我吻你了,放我下车!”包馨儿别过头,语气不怎么友好,长睫颤颤地遮下去,掩住从心底窜进眼底的对这个男人波动的那股子缓缓翻涌的情浪,似乎一天比一天汹涌。
齐阎凝着包馨儿细腻精致的小脸,恨不能现在将她扑倒,好好疼爱一番,他发现在这个女人面前,他就像个十足的只靠下半身思索的动物,忍不住鼻子探上前,一边肌肤相亲地呼吸着女人的芬芳,一边勾勒着女人的脸部轮廓,低声道,“那不行,我要的是你主动!”
在齐阎面前,包馨儿的心对那种单纯快乐的感觉不仅没了任何防备,而且渐渐变得敏感,变得经不起这个男人的任何撩拨,小脸慢慢被男人暧昧的气息染得粉红一片,好似过不了一会就会变得浴火焚身,这是个非常可怕的转变。
抬手慌忙地挡住齐阎带着火源的唇,然后在他脸上重重一啄,这是齐阎要求的,轻吻是不行的,要用力!
齐阎满足地回给包馨儿唇瓣一吻,浅尝辄止。
车门打开,包馨儿像一阵风,快速地消失在齐阎的视线里,女人唇染的余温留在脸上,那柔柔的触觉与弧度,被他一一刻进心里,指尖柔软与鲜活的触碰不再,心底的失落感总在分别时化作一种难言的折磨,肆虐着他看似强大实则不堪一击的心。
他眸光微敛一下,拿出手机拨通包易斯的电话,开口直言相问,“你要的资金我已准备充足,为什么还不开始?”
“齐阎先生,实不相瞒,我在监狱里的这两个多月,手上已经没有任何资源了,如果不是馨儿现在操控着我那23个证券帐户,我大可以请黑客盗回来,可是现在,做前期的这个准备,我还需要几天的时间。”
“几天?”齐阎神色略显不耐。
“半个月。”包易斯嗓音淡淡。
齐阎闻听一笑,却是沉着嗓子说,“你耍我?”
“不敢!”包易斯语气似是迫切,解释道,“齐阎先生不是外行人,我自然不敢搞小动作,只是有一点齐阎先生可能不知道,我要生成的帐户,必须是真实的,而且我收集的是英国的账户,这样一来,才不至被人那么早觉察,所以在时间上,会久些。”
“我再给你十天,否则我会另寻他法,那么十天后的某一天,来年将会成为你母亲的祭日!”齐阎不再听包易斯啰嗦,直接丢给他一句狠话。
可这句话不是简单的威胁,而是会演变成血淋淋的现实!
包氏集团总裁室里,包易斯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天际一望无际的阴沉之色,仿佛是永久都驱不散的阴霾,一双大掌紧攥拳,手臂上青筋暴起,掌心里握着齐阎已经挂断的电话,手机都快被他攥烂了。
当包馨儿探监时亲口承认为了他、为了包氏被迫与利伟文登记,他已心如死灰,在监狱里有人故意将包馨儿与齐阎的事情泄露给他,他也以为,是包馨儿故意勾引了齐阎,直到利伟文将那则录音给他时,他也是这么想的。
可是他逐渐发现,一直是齐阎强势地霸占着馨儿不放,齐阎为了娶馨儿暗中吞食亨利家族的两大集团,令他更加肯定了这一点。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不轻不重,却一下子将包易斯唤回了神。
“进。”他淡淡应一声。
接着只见黛婕拉推开总裁室的门,一双七公分的绿色高跟鞋拉长了她本就修长玲珑的身段,一袭浅绿色的长裙包裹着,性感而优雅。
“包总裁,别来无恙。”黛婕拉笑容娇美,走到办公桌前,看着容颜俊朗的包易斯依就站在落地窗前,笑着言语一句,然后缓缓地礼貌伸手。
“怎么会!”对于这个女人的到来,似是在包易斯意料之中,他迈开腿,平稳的步伐完全不像受过枪伤,几步踱回大班椅,也伸出手,与之轻轻交握一下,松开,接着压了下手,示意她坐下。
“怎么?好像不欢迎我?”黛婕拉落坐。
包易斯高大却削瘦的身躯倚在皮椅上,定睛看了黛婕拉几秒,才悠然地出声,“好歹是中学时期的同学,哪有不欢迎的道理!”
“那你怎么不吩咐秘书给我倒杯水呢?”黛婕拉佯怒抱怨。
包易斯微微一愣,惊讶道,“我记得你自从跟齐阎在一起后,从不乱喝外面的东西,包括白水。”
“可有什么办法呢,人总是会变的。”黛婕拉那张美丽的笑靥像是瞬间被扔进了冰窟窿里,冷了下来,丝毫没有遮掩在眼底闪现着的一抹幽怨,还有嫉恨,一如她的话——
“真是想不到当年自恃高雅的包公子,居然会有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妹妹,你的脸,全被她给丢光了!”
“从旧金山到英国,又从英国回到旧金山,你为了一个齐阎浪费了自己人生中最青春美好的时光,我该同情你的,可是齐阎宁肯紧抓着我妹妹不放,也不多看你一眼,你说,这会不会是人品问题。”黛婕拉这般诋毁包馨儿,包易斯本该发怒,可是他忍了下来,轻轻一笑,四两拨千斤地回击道。
中学时期的包易斯拒绝谈恋爱,面对女生的告白他不是置若罔闻,而是反唇相讥,曾有一次,三言两语竟把告白的女孩打击得无地自容,第二天便转了校。
那时黛婕拉与包易斯是同界,齐阎与阎玉川大他们两界。时光飞逝,转眼十年过去,现在的确是紧追着青春的尾巴活着,一不小心,就会被无情地甩开。
“这么多年了,你倒是一点都没变,徒有上好的皮相,骨子里却是个刻薄的男人!”黛婕拉冷嗤。
包易斯扬了扬唇角,“多谢夸奖。”
“我来不是跟你争吵的!”黛婕拉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看着对面的男人,神色变得很是严肃——
“包易斯,听别人说你很疼包馨儿这个妹妹,跟她一起生活了六年,那么你一定舍不得眼睁睁地看着她死无葬身之地,对吧?”
包易斯的心像被一记晴天霹雳击中了,惊愕的神情被他努力收敛住,眸光微微一怔,“你们家族的人要对她动手?”
“我们家族的人哪敢在齐泰会的地盘上撒野呀。”黛婕拉笑了笑,却不明说。
包易斯了然的同时,眉心又浮出一抹不可置信,“难道是汤普森家族?难道他们不怕激怒了齐阎?”
“呵!”黛婕拉冷哼,清脆的嗓音透着一丝好笑,“包易斯,亏你还是个男人,你们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好感会保鲜多久?”
看着包易斯眉峰一点一点地蹙紧,黛婕拉断定他在琢磨她的话,在思考着包馨儿一旦不得齐阎的宠爱后,将会是怎么样的下场。
“包易斯,虽然齐阎这十年来不在旧金山,可他这个人对女人怎么样,我想你多少应该道听途说了一些,齐阎喜怒无常、手段残忍,从不因为是女人就会手下留情,有些事情可不是空穴来风,比如帕尼的儿子梅德西,他心爱的女人便死在齐阎手里,哦,不对,是被齐阎活活摔死的!”
黛婕拉字字如针,针针扎进包易斯的心里,拔都拔不出来,无力的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