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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自己真的好可悲!
齐阎握着包馨儿肩膀,将她轻轻扶坐起来,拿过两个枕头,垫在她的身后,接着把碗递给她,“端好。”
“昨天下午卫钦与他家人的班机,我让展鹰送的他们。”齐阎轻托着包馨儿手中的碗底说道。
“我不会感谢你的,因为你让我失去了为朋友送行的机会!”包馨儿几大口喝完,将碗塞还给齐阎,气愤地扔出一句话,拂开枕头,滑进被单,抻起来盖住了头。
齐阎看着包馨儿像个负气的孩子般做着如此幼稚憨态的动作,将碗放在一边,忍不住一阵谑笑,覆下伟岸的身子,轻轻压着她的娇躯,浓重的宠溺之意从喉间渗出来,“馨儿,你不能蛮不讲理,那晚我不还是狠不下心来看着你受疼,对你越来越温柔,是你自己身体不好,发烧了一点感觉也没有,拖延了病情在床上躺了三天,也要怪到我头上吗?嗯?”
隔着被单,包馨儿狠狠地捶打着齐阎的胸膛,发泻着心中的怨愤,嘶喊的嗓音夹着哭腔――
“我蛮不讲理吗?明明是你虐待我在先,说好会对我好,对我温柔,可你却对我做了什么,你那是强。暴我。刚开始做你的女人,我抛弃了人格,抛弃了尊言,我以为我这一辈子就是如此了,可是你齐阎,是你一点一点的让我觉得自己在你面前还是个活生生有思想的人,不是玩偶,当我发现我不在是你口中的‘小东西’时,我开心极了,可几天不到,你又将我打回了原形,我很痛苦,我不怕你折磨我,却受不了你反复无常地折磨我的心!”
闻言身下女人的怨怼之言,齐阎心口泛疼,大手扯下被单,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染满泪花楚楚可怜的小脸,从眼里陨落的泪珠一颗颗狠狠地砸击他心底的柔软,出口的话如鲠在喉,他只能吻她,温柔地亲吻她。
带着愧疚的吻像勾勒着飘摇在风雨里的花骨朵,一遍一遍播洒在她的脸上,吻走了女人的眼泪。
强势霸道如齐阎,却是带着一颗破碎的不完整的心,从柔体到心灵一步一步地摸索着寻找着属于自己的那份爱。
从原始*到情感需求,他想要的越来越多,越来越缥缈,当掌控不住时,他丧失了理智,一次又一次
“馨儿,对不起”
齐阎一边亲吻着包馨儿的眼睛,一边低语着,声音很小,却字字扎进包馨儿心里。
“齐阎,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你才满意。”包馨儿被齐阎吻得意乱情迷。
正如齐阎说的,她的身体比她的嘴巴诚实,而此刻,她说出的话,也很诚实,打心底想要迎合这个男人。
襟怀摊开,赤诚相对,齐阎大掌覆着包馨儿心口,眸底邃蓝的光亮得骇人,从唇间漾出的字眼,透着强烈的渴望与不容拒绝――
“馨儿,把你的心给我,给我!好吗?”
包馨儿猛然怔住,眸波流转间已是动容,她好想答应他,可有些东西怎么能轻易放下,她已经对不起包易斯了,更不能辜负齐阎。
她捧住齐阎的脸,这个男人长得真英俊,尤其是一双蓝眸子,是那么地与众不同,定睛看了几秒,低声道,“给我点时间。”
“多久?”齐阎一双手摩挲着女人光滑的肌肤,眸底浮动的光,星星点点,迷惑极了。
包馨儿思忖几秒,一咬牙,伸出两根手指。
齐阎轻蹙起眉,“两天。”
包馨儿美眸一瞪,使劲摇头。
“好吧,我给你两个星期时间。”齐阎眉心深邃了几分。
“不是两个星期,是两个月!”包馨儿攥着秀拳大喊,她的意思是两年,谁知齐阎竟然说两天,看着他那几分愠怒的模样,打死她也不敢将自己的心里话喊出来。
齐阎脸色微沉,一双蓝眸子变得不冷不热,可见他努力收敛着自己的火气,深深瞅了包馨儿好一会,才开口妥协,“我就给你两个月,不过在此之前,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闻言齐阎前半句话,她心里一喜,接着听到他后半句话,心里又是一惊,从认识他到现在,他让她答应的事,没一件是容易办到的,而且都与男欢女爱密切相关。
果然如此――
“在你身体欠佳时,你要学会用这里伺候我。”齐阎捏了捏她的嘴巴说道。
“齐阎你bt,我不要!”包馨儿脱口拒绝。
“那只能让你受点委屈了。”齐阎勾唇,出口的话极晦涩。
包馨儿有些不解,秀眉刚拧了拧,下一秒,便一下子蹙紧,伴随着她的一声惊喘!
“看来我的前戏很到位。”齐阎低叹着此次结合得极致,拉过女人的腕子搭在脖子上。
卧室的灯光透亮,折射在男人古铜色狂野的身躯上,落在一侧,黑的影,如一头驰骋在丛林里的兽
楼下的杨红英与徐妈面面相看,被楼上男女浑织的尖叫声惊得心慌意乱
――――――要娶你,情真不假――――
卧室里的温度随着女人身上不停散发的馥郁气息,节节攀高,然而娇喘之声越来越弱。
“齐阎,我好累呀”包馨儿圈在齐阎脖子上的手臂,终是无力地滑落。
几分钟后,一声低吼落下,齐阎餍足看着累得奄奄一息的女人笑了,“不洗了,明天我们一起洗。”
他侧过身子,从抽屉里摸出药膏,里里外外涂了两遍,才收回手,然后将女人软绵绵的娇躯揽进怀里,紧紧地贴着自己,坚硬健硕的肌肉描绘着女人光滑细腻的肌肤。
刚要闭眼,床头柜上手机翁翁的震动起来,搅了此刻的安谧。
齐阎捞过手机一看,竟然是利伟文的,眸光暗了暗欲关掉手机,却鬼使神差地划开,并且开了免提,直接置在包馨儿耳畔。
“馨儿,你睡下了吗?”利伟文的语气轻缓,温柔溺人。
“嗯。”包馨儿轻轻应声,揉了揉眼睛也没能睁开,可见她太困太累了,接着又问了一句,“你哪位?”
齐阎听着,微勾的唇角不由得扬高。
利伟文声音明显顿了几秒,“馨儿,我是利伟文,我找齐阎有事情,可是齐阔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给我的手机号居然是ghostnight夜总会坐。台小姐的,真是气人!所以我只能打到你手机上,齐阎在吗?你把手机给他。”
包馨儿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意识渐渐清明,许是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在齐阎的怀里,更没注意到是齐阎帮她拿着手机,“噢,他可能在书房,你等会儿。”说着扭动着身体,就要挣扎坐起。
齐阎被包馨儿傻憨可爱的样子逗得眉飞色舞,将手机往旁边一甩,一个翻身欺住鲜活馥郁的躯体,嗓音暧昧的不得了,“小妖精,简直爱死你了,让我再好好疼疼你,嗯?”
包馨儿眼皮子掀动好几下,终于费力地掀开,黑瞳晶亮动人,眼白处却染着淡淡的红血丝,一张小脸浮满了疲惫,被亲吻得红肿的唇瓣蠕了蠕,声线虚渺,“我只剩下半条命了,你随便吧。”
随之美眸阖住,如翼的长睫无力地轻颤着。
那抹在眼底激烈窜动的情。欲被包馨儿这副我见犹怜的娇弱之态转化为一波一波的柔情,似海浪般荡涤着,齐阎克制住身体的冲动,薄唇轻落在女人发际一瞬,利伟文的嗓音从手机里咆哮出来――
“齐阎你住手!”他扯着嗓子高喝一声,“别将包馨儿当成你那些过往的女人对待!你既然公开承认她是你的女朋友,就是应该尊重她,怜惜她,而不是一味的只知发泻你的淫。欲。”
191要娶你,情真不假(1)()
齐阎嗤嗤一笑,已是翻下身来,重新将包馨儿揽进了怀里,给她摆了个舒坦点的姿势,才捞起手机,接上利伟文的话,“我疼她,你吃醋了?”
“呸!你那叫疼?你那叫bt的折磨!”利伟文忍不住暴了粗口。om
齐阎不怒反笑,“瞧你这激愤的样子,明明吃醋了还死鸭子嘴硬。”
利伟文冷哼,“少扯我!齐阎,难得见你对女人认真一回,别怪我没提醒你,跟包馨儿在一起这么久,她什么脾性,你应该摸清了,圈住她的人,圈不住她的心,早晚有一天她会离你而去!”
闻言,齐阎心尖狠狠一颤,下意识收紧手臂,紧箍着包馨儿身子,恨不得马上将她塞进自己的心里,直到见包馨儿紧咬唇瓣蹙眉隐忍,他才慌措不已一放松力道。
利伟文听见那头传来女人细碎的轻吟之声,连忙又扬了一嗓子,“齐阎,我说的话你在听吗?你非得把她折磨得不成人形,你才满意吗?算了,我干预不了你怎么对待包馨儿,但是有两件事,你必须跟我说清楚!”
齐阎俯头嗅着女人头发的馨香,似愉悦般眉尾挑起,像个吸。毒者,“说吧,这么晚了什么事?”
“骞维建材公司的并购合作案你到底几个意思?暗中收购骞维股份,想赠予我,怕我不收,又让骞维的老总亲自上门求我收下,齐阎,你手段不少呀,可我就想不通了,既然要赠我,为什么还要霸着三成股份不放?”明明是件天上掉馅饼的开心之事,利伟文却是满腔怒火外加困惑不解。
“三成?”齐阎皱了下眉头,笑了,“明天我让齐阔罢手。”
“得了,别跟我唱双簧,现在帝克集团归齐阔管,你哪次舍得让他将吃到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利伟文好笑又好气地嚷了一句。
软玉在怀,齐阎心情舒畅,也懒得计较利伟文的态度,说了一句,“*一刻值千金,你不想收,不也签字了吗,为什么还打搅我。”
“你倒对我的情况了如指掌,给你打电话的时候,齐阔前脚刚走。”利伟文还坐在唐古尼斯的豪华会客室里,独自一人望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抿了一口红酒,继续说,“你先是让人说服包傅舍放弃金门海峡地皮的二成份额,又让齐阔将骞维建材公司转到我的名义上,我能理解为,你这是对我利伟文的补偿吗?”
“你怎么想不关我的事。”齐阎似乎没有多作解释的意思。
可是利伟文有些看不清齐阎了,想了想打趣了一句,“你毁的可是我的名誉,利扬媒体的声誉,拿这一点点利益补偿我,是不是忒少了点儿?”
“利扬媒体虽然声誉受损,但业绩没有下滑,股价不跌反涨,现在给你什么,默默地收着便好,胃口太大了小心撑死你。”齐阎压低嗓音冷言一句。
“哈哈”利伟文大笑两声,“齐阎,这才是你对我真正的态度,我最受不了就是你这副样子,无论做什么事,一向都是盛气凌人,不落一个好,不过你的用心,我乐意接纳,白给的为什么不要呢!但是我要警告你,好好待包馨儿,别给我任何一丝机会,因为我从来没有放弃争夺这个女人!”
齐阎一把扳起包馨儿的小脸,用力地嘬了一下她的红唇,那清晰而暧昧的声音婉转勾人,“你与馨儿已经失之交臂了,她现在是我的女人,不久会成为我的妻子,你,永远只能悔不当初,呵呵”
利伟文被男女接吻的声音,勾得浑身躁热,眼前包馨儿精致迷人的小脸,甩都甩不掉,咬牙切齿地冷笑道,“是吗?那我坐等你的喜帖!”然后一把摁断电话。
卧室里安静得只闻男女一轻一浅的呼吸声,四目相交,女人眼神愕然,男人温柔环顾,甚至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