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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吓死我吗?告诉我,怎么回事?”齐阎结实有力的双臂紧紧搂着怀里的鲜活身子,生怕下一秒会变成冰的,低沉的嗓音带着那么一丝拼命压抑住的颤抖。
182请吻干我的泪(4)()
刚到th…son集团,突然接到阎玉川的电话,说包馨儿晕倒了,齐阎的心差一点在那一刻停止跳动!
他怕极了,怕极了这个女人离开他,任何方式都不可以,她的命是他的,他不死,她就必须活着,健康地活着!
“齐阎,我快透不过来气了。om”包馨儿一双藕白手臂环在齐阎身后,抗议似的轻轻捶了捶他的背。
齐阎马上松了力道,大掌轻柔地扳起女人的下巴,深邃的蓝眸灼灼地盯着她还未恢复血色的小脸,眸底涌动的温柔盈着深深的担忧,“到底怎么回事?”
这时一旁低着头的中年医生开了口,“检查的结果没有大碍,根据包小姐的描述,有间歇性心绞痛的倾向。”
“需要住院观察吗?”齐阎紧蹙着眉峰。
“我没病,齐阎,我现在很好!”包馨儿摇着头,“我不要住医院!”
“要听医生的。”齐阎眼神肃然,五指倏然滑进包馨儿的发隙里,扣着她的后脑勺,揉了揉,然后又看向医生。
“不用,不用,包小姐还年轻,平时多留心一下,多注意休息,少些情绪波动,有不适及早就医。”中年医生连忙回复。
齐阎摆了摆手,两个医生见状迅速退回了检查室。
“小东西,以后晚上早点给我休息!”齐阎双手好似要穿透布料般,在包馨儿身后一阵摩挲,那力道,好像要将这女人揉搓碎了,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齐阎你住手,这里是医院!”包馨儿推搡齐阎无济于事,愤然地低喝了一嗓子。
她苍白脸上浮了一层淡淡的红粉色,娇弱的小身子紧紧地贴着齐阎坚硬伟岸的身躯,呼吸都有些紧促,有些轻喘着。
“听我话吗?”齐阎目光紧锁着身前的女人,忍不住去吻包馨儿的脸,却被她小脑袋一别,无奈,他的头再低些,一张口,咬住女人柔软精致的耳垂。
包馨儿轻吟一声,“我听你的还不行吗?别咬我,很疼的!”
齐阎轻吮一番,直到感受到女人身子敏感地轻颤,才满意地松开,接着握着她盈细的腰肢向上一抛,拂开她的双腿,“下午不要上班,回去休息。om”
包馨儿被迫跨坐在齐阎腰间,双手唯有紧勾着他的脖子,才不至于向后仰去,闻言他的话,美眸平视着男人时而难懂的目光,秀眉轻蹙,“为什么?”
“因为你要养足精神,晚上好好伺候我!”
齐阎像搂着心爱的宝贝般,唇畔染着一抹浅笑,大步踏开,薄唇微凉,轻蹭着包馨儿的脸,张口间,呼落一串湿沥温热的暧昧言辞。
包馨儿羞赧至极,刚要低下头埋在齐阎的颈窝,却被转过弯来的另一面走廊里的情景惊得浑身一颤。
由展鹰与宁带领的保镖整齐划一地站成两排,一张张森冷的脸,面无表情,这倒没什么,令包馨儿震惊的是宁双手执着枪抵着趴在墙上的一男一女的后脑勺。
那男人的背影是那样地熟悉!
还有他的身高!
曾经过去的每天清晨,在镜子前,她都会与自己对比一下,曾有一次,她想吻他,努力地踮着脚,也没有够到他的唇,最后他低下了头,轻轻地攫取她的唇,温柔地浅尝辄止
包馨儿身子僵在齐阎怀里,不敢从齐阎身上挣动下来,只能双臂继续勾着他的脖子,拼命地压制眼底窜动的慌乱,想着刚才与齐阎的对话,包易斯一定是听得一清二楚,真的好想像将自己变成隐形人。
自包易斯出狱后,她曾经在脑海里幻想了无数遍二人再次见面的场景,却没想到竟会是这般地唐突,这般地令人不堪
“易斯哥哥!”包馨儿嗓音清亮甜美,心却在颤抖着,滴着血!
齐阎一听是包易斯,包馨儿的哥哥,勾了勾唇角,递给宁一个眼神,宁退至一旁,却没收回枪支。
包易斯放下高举在头两侧的手,他跛着脚步,慢慢地转过身子,黑眸炯亮,眼尾修长,一身宽松的病服显得人高马大的他更加的瘦了,不难看出他身材削瘦,却是颀长而结实,唇角微微勾起,有点冷漠。
目光滑向齐阎与包馨儿,见他们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做着这亲密无间的举动,瞳仁都被灼疼了,紧紧地缩着,心底腾起的那股子难以言喻的痛惜,狠狠地绞着他。
齐阎主动放下包馨儿,两步上前,邃冷的眸子瞥一眼躲在包易斯身后的阎玉佳,再巡向包易斯时,恢复以往的漠然,向他一伸手,“你好,我叫齐阎,早就想来看看你,却一直不凑巧。”
包易斯迟疑一下,也伸出手,与之相握,“齐阎先生客气了,我们之前见过,十年前我从中国留学回来,是你替玉川去机场接的我。”
齐阎眸光一暗,眼底滑过一抹令人难以捕捉的异样,轻轻一笑,“十年前的事情,有些我已记不清了。”
包易斯看着齐阎,微微一愣,笑道,“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齐阎先生攀关系,不过还是要谢谢齐阎先生的救命之恩。”
“那倒不必,我是因为你的妹妹馨儿才插手这件事的。”齐阎没有隐瞒自己的心思,同时如此说,也是向包易斯表达他对包馨儿的在乎之意,因为他看得出包易斯明显不乐见他与包馨儿在一起,尽管包易斯掩饰得很好。
不错,此时此刻,包易斯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目光,尽量不去看包馨儿,阎玉佳将齐阎与包馨儿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告诉了他,有些事几真几假,在今天听到齐阎与包馨儿的对话后,在亲眼看到他们搂抱在一起时,他的心,带着这六年来对包馨儿的情意被如此残酷的现实活生生地打进了十八层地狱!
他的馨儿,他未来想娶的女人,他的妻,呵呵
他情愿死在监狱里,也好过被无情的现实耻笑,被包馨儿用这种不坚贞方式打击得痛不欲生!
“我想跟自己的妹妹说说话,可以吗?”包易斯心里苦笑着,却在用卑微的语言征求着齐阎的意思。
因为他知道,包馨儿有可能拒绝,而齐阎不会拒绝一个哥哥对妹妹发出的邀请。
果然――
齐阎长臂一伸,硬拉过包馨儿,好笑道,“怎么了,面对自己哥哥有什么好羞怯的?嗯?”
他挑起包馨儿的下巴,当着包易斯的面,强势而霸道地在她柔软的嘴唇上啄了两下。
包馨儿垂着眸子,拼命地遮住眼底窜过的一波又一波的慌促与不安。
包易斯看着,一颗心仿佛被一只大手狠狠地一攥,“啪!”一声,爆裂了,顿时鲜血淋漓,他扶住额头,努力地保持着眼前清晰的画面,奈何脑袋一沉,高大的身躯一颤,向后倾倒
包馨儿心底一慌,挣开齐阎的手,一大步上前,紧紧地抱住身躯不稳差点摔倒在地包易斯。
齐阎也伸出了大手扶住,否则以包馨儿那么小的力气,非得随着包易斯双双倒在地上不可。
只是包馨儿紧搂着包易斯的动作有些碍眼,尤其那胸前的柔软紧紧地贴了上去,他眸光一沉,一把将包馨儿从包易斯怀里扯开。
包易斯刚站稳身子,双臂还未来得及环紧,怀里女人柔软的娇躯还没有抚慰他受伤的心一丝一毫,便生生地离去了。
为了掩饰自己内心深处泛滥成灾的心痛与纠结,他马上伸出手臂勾过阎玉佳的身子,搭在她的肩膀。
包馨儿反应灵敏,在齐阎还未递来探究意味的眼神前,一双美眸来回窜动着动人的流光,目不斜视地看着齐阎,小手攥住齐阎的手指,娇滴滴道,“我怕让你久等,不如改天等哥哥身体好些了。”
齐阎抬腕看了眼手表,大手抽离,反捏了捏包馨儿小脸,“我有事先走,你留下陪你哥哥好好聊聊。”
包馨儿扬起唇角,微笑,“听你的。”
齐阎冲包易斯微微一点头,吩咐展鹰留下,然后拂开包馨儿额前的碎发,浅落一个轻吻,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
包易斯住的病房是一间豪华套房,进门是客厅,再往里面一间才是病人的休息间。
展鹰带着人候在套房外,阎玉佳看一眼躺在病榻上的男人与坐在一旁的包馨儿,心底五味杂尘与嫉恨之意交织在一起,猛烈翻滚着,攥了攥拳头,退出休息间,万分不情愿地替他们关上了门。
静谧的空间,令人压抑至极,包馨儿觉得空气正在一点点变得稀薄,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随着包易斯回病房,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自然而然地与阎玉佳一起扶着包易斯坐躺在病榻上,她一定是疯了,一定是疯了!
“馨儿,你靠前一点。”包易斯一直静静地着看低头不语的包馨儿,忽然扬声打破这过分的沉寂。
183请吻干我的泪(5)()
包馨儿抬眸,竟然不敢直视包易斯那双太过平静的眸子,又底下头,咬了咬唇瓣,起身将椅子向榻前拉近,刚重新坐下,包易斯的手一伸,搭在她的大腿上。om
她秀拳一颤,想要将他推开,可手臂却像吊了千斤重石般抬不起来。
只见包易斯的手倏然一掐!
“啊——”
包馨儿吃痛地发出一声闷哼,蹙着眉,眸里顿时浮了一层水雾,却依然低着头,不语,也没挣扎。
隔着裙摆,包易斯掐着包馨儿皮肉的手指颤抖着,没松分毫。
“看来你喜欢这样,喜欢被男人摆弄!”包易斯神情浮着一抹痛楚,嗓音低颤,“觉得这样的我,还无趣吗?还古板?还——”他松动的手掌又一撩,冰冷的手心贴向包馨儿腿侧,真实地感受着女人肌肤的光滑与细腻,手指颤了颤,终是没有再掐下去,看着她,继续说,“这样的我,还保守吗?”
包馨儿听着几日前当着阎玉佳的面曾用于形容包易斯的这些词汇,今日被包易斯和着粗鲁的举动逐一说出来,心,像被一双狠戾的大手一厘一厘地生生地撕裂般,疼着
看着包馨儿一张小脸泛了白,没了血色,包易斯收回手,替她将裙摆拉下,遮住腿部的惷光,偏过头,不再看她。
沉默几秒后,包易斯闭着眼睛说,“馨儿,当得知你为了救我被迫嫁给利伟文时,说真的,我的心没那么疼,甚至告诉自己,如果我能走出监狱,我依然要像以前一样疼你,爱你,依然会娶你为妻,可你又找了齐阎,呵!”他冷笑一声,嗓音变得愤然,“我情愿这辈子都活在那个不见天日的鬼地方,那怕包氏从此消失在旧金山,我也不希望你再次用这种出卖身体的方式救我出来!”
包馨儿紧紧咬着唇瓣,双拳攥着,紧得发颤,手指甲深深地陷入手心里的软肉,浸了血,好疼,却不及此时此刻心底泛出的疼!
“我说过,今后的人生,你会遇到比我还爱你的男人,如果你连自爱都做不到,你又凭什么让一个男人尊重你,平等地看待你?”包易斯低低地冷笑着,真不想睁眼看这个养育了六年的女人一眼,好似怕污了自己的一双眼睛似的。
两人处在同一个空间,心却不似之前那般贴近,好像隔了几个世纪,好像彼此是令对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