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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馨儿只是微微一蹙眉,愣愣地看着那个名叫露丝的性感女人坐在齐阎的大腿上,而齐阎暧昧的眼神几乎要将那女人给吃了。
帕尼欲要说什么,只见齐阎挑起露丝的下巴先开了口,“你跟在我义父身边有五年了吧?”
“是的,齐阎先生。”
露丝是个见过世面的女人,能打能杀,又是帕尼的得力干将,只是齐泰会不收女人,所以她一直贴身跟着帕尼,面对齐阎暧昧的举动,她虽心生不安,却没表现在脸上。
“从今天开始,你跟我,如何?”齐阎问得赤luo,全然不看帕尼铁青的脸,大手更是肆意,一手握着女人的后脖颈,一手沿着女人身前的曲线缓缓滑动。
露丝只觉胸口一阵发紧,身体也随之绷紧,尴尬地瞄一眼帕尼,垂下眸子不敢看齐阎那双冷邃却令女人魂不守舍的蓝眸子。
包馨儿有些看不下去,没想到齐阎居然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戏弄其他女人,在他眼里,她到底算什么?
没有得到露丝的回应,齐阎没有动怒,五指移向女人微微凸起的小腹,重重地掐了一把,露丝吃痛叫出声,他手掌按压下去,嗓音陡然冰冷,“闭嘴!”
紧接着看向帕尼,他笑了笑,“义父,一个女人而已,我要了,我想你不会介意吧。”
174难请吻干我的泪(1)()
帕尼瞠目结舌地看着齐阎。om
只见齐阎目光瞥了瞥包馨儿,继续说,“女人在我眼里不过是一个会哭会叫的有生命的玩偶,一件私有玩偶,而包馨儿恰好是我最在意的一个,为了让她乖乖听话,我只不过做了几件无足轻重的事情,可义父丧子之痛难平,我齐阎重情重义,必当忍痛割爱,我给你一个机会,成全你,杀了她,杀了包易斯,当然――”他嗓音又陡然一转,“只杀一个是不行的,要杀,就全杀了,省得我看着活的那个成天哭哭啼啼而堵心。”
看着齐阎手掌蹂躏在露丝腹部,帕尼的心惊得扑腾扑腾乱跳,好似齐阎正揪着他的心脏,捏来捏去,痛不能言!
闻言齐阎的话,他更是惊得一个字都说不出,这个齐阎比他想象中要阴狠,要不择手段,旁人或许看不出,甚至还觉得齐阎重视他这个义父,可是他心里明镜似的,因为齐阎手掌下按着的是他的命,他的种!
他老来得子,实属不易,三个月已然成形,还是男孩!
他这一枪下去,难保丧心病狂的齐阎不一把弄没他的孩子,这是活生生的要挟!
可今天杀不了包易斯,杀不了包馨儿,他便再难寻到这样的机会,这口气,他又如何咽下
包馨儿听着齐阎一字一句,心底顿生悲凉,看着齐阎如此,她不禁回顾与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日子,他对她温柔,对她好,说喜欢她,一切最终还是为了满足他的淫。欲,她在潜移默化中对这样一个男人动了情,而他却始终把她当作玩偶!
简直太可笑了!
然而当他最后一句话落下,她真的好想上前捶打他一番,这个男人的心思简直太谲变了!将她扁得一文不值,然后用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方式救她,救包易斯。
这一刻她真的想大哭一场,上天让她遇到这样一个男人,是她的祸,更是她的福!
包馨儿感受到抵在额头的枪轻颤着,也总算弄懂了帕尼的心思,从一开始,他就没有要开枪打死她的意思,而是拿她的命逼齐阎当众就犯,逼齐阎在她与包易斯之间二选一,这也是那个露丝在路上威胁她不能求救只能以命换命的原因。
就在帕尼犹豫之际,齐阎忽然拿过露丝手中的水晶杯,手臂一扬,刹那间掷向包馨儿,“哗啦”一声,水晶杯落地应声而碎,只见包馨儿洁白的衣裙上,腰腹处殷红一片,像一摊血,刺目至极。om
这样一幕彻底刺激到了帕尼的神经,目光不由得巡向齐阎的大手,正狠戾揉搓着露丝的小腹。
包馨儿震惊于齐阎此举,然而她已顾不得深思他的用意,因为水晶杯正好砸到黛婕拉踢过的地方,强烈的刺痛感来袭。
“啊――”她忍不住呼痛,一把捂着小腹,蹲在了地上。
齐阎眸光一怔,压住眼底浮生的担忧之色,冷笑着,“义父,开枪啊。”
帕尼手一抖,差点因为包馨儿的举动而将枪扔在地上,连忙把枪扔给手下,老眼惶然地瞅着露丝的肚子,生怕齐阎一个不悦,大掌摁下去。
他老脸赔笑,“齐阎啊,今天我抖胆以下犯上,掳了包馨儿,只想逼你改变主意,容我杀了包易斯。”
“我已经改变主意了,两个你都可以杀。”齐阎目光冷漠地看着帕尼,余光却紧盯着蜷缩地上的包馨儿,看着她难受,心都快疼死了,真后悔刚才那一掷,力气太过了。
帕尼连忙摆手,“不不不,我想通了,大家都知道包馨儿是你的女人,我也深知这一点,所以怎敢真取她性命,不杀了,一个都不杀了,我是你义父,总不能看着你心里难受不是。”
齐阎忽然哈哈大笑,一把推开怀里的女人,伟岸的身躯站起,高高在上的样子彰显威慑人心的狂傲之气――
“王氏兄弟不服从上司命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废了双腿安顿在圣康奈私立医院,永不许出房门半步。”侧脸看向一旁的露丝,一字一顿道,“你,跟我回龙景庄园。”
帕尼双腿一颤,朝齐阎欠了欠身子,“齐阎,露丝跟了我五年,已经习惯了,所以”
“这女人床上功夫不错?”齐阎扬声打断帕尼,问了一句令帕尼摸不着头脑的话。
帕尼神色顿时尴尬不已,只见齐阎递给齐阔一个眼神,然后一把扯过露丝,将她推进帕尼的怀里,勾唇一笑,“看不出义父一把年纪了宝刀未老。”
“这齐阎先生就有所不知了吧,露丝是悍女,是骑士。”齐阔在齐阎的眼神示意下故意插科打诨。
话音一落,众人忍不住哄堂大笑。
在这一片笑声中,齐阎大步走向包馨儿,弯腰捞起地上的女人,横抱入怀。
看着齐阎抱着包馨儿率众人离去,德茨走到帕尼面前,想要说什么,最终却摇了摇头,也随之离开。
――――――请吻干我的泪――――
一辆辆暗调汽车碾压着路边的光影,冲破了夜的寂静。
齐阎目光炙热地凝着包馨儿小腹上的淤青,接近前胯骨,明显挫伤了骨头,良久后,他薄唇启开,“是那个露丝伤了你?”
包馨儿半躺在齐阎腿上,腰以下只着短内,车窗上倒映着她两条纤细白希的腿,看着齐阎一双蓝眸一瞬不动地盯着自己的身子,小脸浮起淡淡的红霞。
闻言男人的话,她摇了摇头。
“是黛婕拉?”齐阎语气有几分笃定,见包馨儿沉默不语,他拨了个电话给齐阔――
“我要黛婕拉的小腹被狠狠地踢上一脚,要有淤肿,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不等齐阔开口说话,他直接将电话摁掉。
“齐阎,你怎么可以这样?”包馨儿一惊,不可思议地看着齐阎。
“我怎样?”齐阎蹙眉。
“你还是不是男人,怎么可以欺负女人?”看着齐阎无动于衷,包馨儿气急,“黛婕拉伤的是我,我不介意,更不需要你替我报复她!”
“我介意,谁伤了你,我要他加倍奉还。”齐阎嗓音冷厥,巡视包馨儿身体的眸子倒是透着浓浓的柔情,他又拨通齐阔的电话,命令似的扔出三个字,“加两脚!”
包馨儿美眸泛着一抹惊愕,看着齐阎张了张嘴巴,最终只能选择闭口不言。
前一刻的感动,总在下一刻化为乌有,她不得不承认齐阎的心理极为bt,心机颇深且喜怒无常,面对他,她诚惶诚恐。
齐阎扯下包馨儿的裙摆,遮盖住女人青涩的娇躯,怕自己再多看两眼,会情不自禁地想要她,捏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动人眸子眨巴个不停,他忍不住俯头,唇瓣压住她的眸,舌尖轻扫,轻颤的长睫湿沥,像染过了泪花般,惹人心怜。
“别再勾引我。”他嗓音变得粗噶。
包馨儿一愣,一双秀拳不由得攥紧,压制不住的火气溢出喉咙,“齐阎,是你一上车就强硬地搂着我,强行撩我的裙子,现在又强吻我,凭什么说是我勾引你?明明是你在勾引我!”
展鹰驾着车,闻言包馨儿咆哮的言语,不禁愕然,眸光一瞥,只见宁扒着脑袋向后瞅,一双好奇的眼睛势要看穿那层黑纱
接着是一串细碎的声响伴随着女人发出的嘤嘤抗拒的声音。
“齐阎,你放开我,啊好疼!”包馨儿身子一颤,眼里蓄满了泪雾,一张小脸更加凄美。
齐阎埋在包馨儿的发丝间,听闻女人喊疼,蓦然停下轻吮的动作,扼着她一双细腕的大手十分不情愿地松开,良久后将她拉坐起,盯着她,修长的手指攀上了她的小脸,心疼道――
“我不是故意的。”
刚才的挣扎扭动,痛了小腹也痛了手腕,包馨儿移着身体到皮座的另一侧,像是在躲着齐阎的触碰,央求的语气透着一丝委屈,“让我休息一晚吧,求你了,我好累,好疼。”
她闭眼,喉咙涌动一下,好似将眼里的泪水吞咽进肚子里。
“馨儿,你记住,你是我的女人,你的命和身子是我的,都是我的!其他男人染指你一分一毫都不可以,更别说有人伤你!”齐阎压低嗓音,想要尽量说得温柔一些,却字字强硬霸道。
齐阎不知从何时起,在乎包馨儿胜于在乎自己,甚至非常懊悔曾经暴虐她,每天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的身子,疯狂地掠夺她时,一遍又一遍提醒自己轻点,再轻点
他舍不得伤及她分毫,更不能容忍别人碰她、伤她,如果此刻黛婕拉在他面前,他说不定会控制不住地一把撕碎了那个女人!
包馨儿瞪开美眸,冷静地看着齐阎,心却在打着颤,她发现这个男人对她的占有欲变得越来越令她骇然,此刻脑海里浮现包易斯温润的笑脸,她马上努力地将画面抹去。
身体倒下去,脑袋枕着齐阎结实的腿,拉过他的大手放在心口,她轻声道,“我都是你的。”
179请吻干我的泪(1)()
帕尼瞠目结舌地看着齐阎。om
只见齐阎目光瞥了瞥包馨儿,继续说,“女人在我眼里不过是一个会哭会叫的有生命的玩偶,一件私有玩偶,而包馨儿恰好是我最在意的一个,为了让她乖乖听话,我只不过做了几件无足轻重的事情,可义父丧子之痛难平,我齐阎重情重义,必当忍痛割爱,我给你一个机会,成全你,杀了她,杀了包易斯,当然――”他嗓音又陡然一转,“只杀一个是不行的,要杀,就全杀了,省得我看着活的那个成天哭哭啼啼而堵心。”
看着齐阎手掌蹂躏在露丝腹部,帕尼的心惊得扑腾扑腾乱跳,好似齐阎正揪着他的心脏,捏来捏去,痛不能言!
闻言齐阎的话,他更是惊得一个字都说不出,这个齐阎比他想象中要阴狠,要不择手段,旁人或许看不出,甚至还觉得齐阎重视他这个义父,可是他心里明镜似的,因为齐阎手掌下按着的是他的命,他的种!
他老来得子,实属不易,三个月已然成形,还是男孩!
他这一枪下去,难保丧心病狂的齐阎不一把弄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