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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渣攻宠爱我-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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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

    但他有一项专长,就是能把触手所及的所有东西全部变成杀人利器,还有一项专长,是克制和忍耐。

    佐藤隆川几乎每周都要坐禅苦修,即闭目端坐、不吃不喝、凝志静修,让心像一杯浑浊的水那般慢慢沉淀和安静下来。只可惜佐藤隆川坐禅苦修并不是因为他能心静,恰恰相反,他越坐禅,心就越无法平静,但他照样能十年如一日的坚持用此举来反方向克制自己。

    任何一个能完全且彻底的自我克制的人,细思下来都会让人忍不住心生惧意。

    几乎同一时间,成功会师的联盟军团召开了第四次会议,其中便着重讲述了长虹帝国的最近动向,认为它对兴东联邦州的战争势在必行,并且会串通刘棋联手夹击。而兴东联邦州州长拥有一定的思想觉悟,他们可以趁此机会选择与之合作。

    发表这个观点的正是化名为‘宋思明’的夏琛,百分之九十的人都跟着附议。待夏琛散会后回到住处,却有一名新加入的成员张宏私下向他提出了自己的意见,认为刘棋不会跟着长虹帝国一起夹击兴东联邦州。

    “从地理位置上看,不管刘棋走哪条路都要途径洛北联邦州,而他绝不敢在背靠洛北的情况下打别人,因为和他结仇已久的蒋战威一定会向他出手。我就是从隶属洛北联邦州的德城过来的,其实力近年来发展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

    听到德城两字,夏琛心里便微微一动,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在讨论完正事后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你既是从德城来的,那你可知首富夏家?”

    “这是自然,”张宏立刻就点了点头:“整个德城恐怕没有不知道夏家的。”

    张宏显然是个知无不言的直『性』子,随即便说:“不过夏家最近出了不少事,先是正式认回了一个二公子,紧接着三公子又中枪受伤,再后来广召治眼睛的名医,听说是三公子的眼睛突然看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困成蚊香眼了嘤嘤嘤,但终于快写到受要订婚的情节了,看了太多攻们振振有词的订婚还觉得对受一点亏欠也没有的文,这次也要让受订一次婚!就是这么放飞自我!你可以批评我,但我坚决不改,哼唧!

第30章 30() 
话没落音; 张宏就看到这位以温和内敛着称的全盟骨干人物『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惊讶和慌『乱』,甚至碰翻了手边的茶杯。然后也顾不得管翻倒的杯子便抬起头直直看向他的脸问:“你说夏家三公子中枪受伤,眼睛也看不见了?”

    张宏虽然对夏琛的反应有些不解,却还是如实的点了点头,“对; 不过那位夏三公子受伤的事还是很隐秘的; 并没有人尽皆知; 只因我有位远房亲戚在医院工作,广寻眼科名医的事也是由此获悉的。但我总共不过途听到了这一点而已,具体究竟是什么情况就不清楚了……”

    夏琛短促而痉挛地喘了口气; 片刻后才竭力稳住双手,慢慢把杯子扶正,并面『色』如常的朝张宏微微一笑,“感谢你在是否与联邦州合作之事上向我提出的意见; 我觉得非常好,我会认真分析并积极采纳的。”

    作为一个新人; 能收到堪称盟内二把手的宋理事如此平易近人的鼓励和赞扬; 张宏觉得非常激动。他本来就是个神经粗的人,也顾不得细想夏琛刚才的反常; 便欢欢喜喜的告辞了。

    却不知夏琛平静的外表下掩盖着惊涛巨浪。

    方才听到中枪两字时; 他的心脏甚至跳停了一下; 连唇『色』都因心脏的痉挛而变得苍白,随后而来的失明的消息,更让大脑如同被尖针刺中。送走张宏后; 夏琛抬起一只手关上了门,另一手无意识的按住胸口,像生根般站在那里,许久没动。

    因为他完全没有移动的力气了。所有力气都用来对抗汹涌的惊惧心疼和担忧,再也分不出任何一丝多余,更无法想象被他自幼捧在手心里的弟弟受伤的情形,稍稍一想,便窒痛到无法呼吸。

    他的小熙从小就特别娇气,受不了一点疼,他还记得对方四岁的时候因为调皮,从足足五六层高的台阶上摔了下来,膝盖和手肘全摔破了,整个人愣愣地坐在地上,不哭也不说话。仆人们还以为小少爷是被摔傻了,集体慌到不行,待他听闻消息后匆匆赶回去,才看见始终一声不吭的弟弟望着他哇的哭出来。

    小模样特别的委屈,一眨眼就是两串晶莹的泪珠滚下来,偶尔还会被口水呛到而咳嗽两声,整张婴儿肥的小脸尽是泪痕,让夏琛心疼又焦急,却怎么都哄不好,直到弟弟哭累了睡着了,才微松一口气。也让夏琛下定决心,以后就算是上学也带着弟弟一起,并且永远不再让弟弟哭。

    而中枪会伤到多重,会流多少血,夏琛根本不敢深想,只知道他不在小熙的身边,对方是不是连哭都找不到人,只能默默强忍着疼,就像小时候摔下台阶时那样一声不吭。双目失明又会有多绝望多惶恐,他更无法体会,只知道以对方的『性』子,定会在遭遇到如此巨大的打击后依然努力维持着骄傲和若无其事,待到夜深人静,才悄悄像无助的小兽般蜷缩起来独自『舔』伤。

    这样的场景让夏琛按住胸口的手变得更紧,几乎要掐出血来。

    此刻的窗外便是夜深人静,漆黑一片。

    夜『色』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沉,夏琛被浓重的黑暗完全包裹住了,什么都看不见也『摸』不到。却在这时候,清清楚楚地听到黑暗中有个孩子在一声声哭喊道:“哥哥,哥哥,我要哥哥。”

    夏琛心急如焚,伸出手一边『摸』索一边狂奔。奔跑中绊倒了好几次,却怎么也触『摸』不到那孩子的身影,只听对方继续哭着唤:“哥哥,我很疼,很害怕,哥哥抱抱我。”

    然而无论夏琛多么焦急都无济于事,只能硬生生听着孩子的哭声因力竭而渐渐变小,自己也因力竭而支撑不住的倒在地上,仍坚持不懈地朝着哭声一步步爬。爬了很久很久,才终于在黑暗的『迷』雾中隐隐看到了他的小熙。

    穿着学生时代的白『色』衬衫,已不再是孩子,而是长成了大人。夏琛踉踉跄跄的上前抱住弟弟,唤他的小名道:“明明乖,不怕,哥哥在这里。”

    夏熙任由他抱着,轻轻说:“哥哥,我想你了。”

    所有黑暗突然消失无踪,变成空茫无边的白,白到周围什么也看不见,夏琛却不知为何异常心安。他望着弟弟的脸,轻轻抚『摸』那精致的眉眼,觉得一生中从来没有感受过像此刻这般快乐且没有心事的时光,仿佛所有烦恼和顾虑全都散去,舒服的像是陌上花开,春风拂面。

    夏熙接着像小时候那样抬起头在他脸上亲了亲:“哥哥,我喜欢你。”

    声音明明离得很近,却又透着遥远,夏琛怔愣又抖颤着道:“明明,我在做梦吗?”

    “不,不是梦。”夏熙认真摇头,可他说话的同时,夏琛却惊恐地看到他从指尖开始一寸寸变得透明。

    无边的白也跟着他一起不见了,夏琛重新被黑暗包裹,蓦然睁开眼来,看见天光微亮,抬手『摸』到眼角遗留的『潮』湿。什么振兴帝国,大义大业,他突然都不想要了,只想让他最宝贝的弟弟一生安遂,只想第一时间飞奔到弟弟身边。

    明明,等着哥哥。

    “等我再重新考虑一下好不好?”

    蒋战威最终还是对和他冷战的夏熙松了口。

    夏熙听了这话,立马抬眼望着眉心紧皱的男人,点头说了从昨晚到今下午以来的第一个字:“好。”

    可蒋战威的眉反而皱的更紧了,然后伸手把人搂进怀里,惩罚『性』的在他整张小脸上亲了个遍。

    细嫩的皮肤被硬硬的胡茬弄得很不舒服,夏三岁立马不满地抗议:“放开窝!扎死了!”

    一双大眼睛瞪得滚圆,自以为很有威力,其实除了萌之外一点气势也无,『奶』声『奶』气的声音听起来像撒娇。蒋战威深深望着他,眉头总算一点点松开,并耐心地出言低哄,说带他去看之前讲过的芭蕾舞。

    夏三岁的烧已经退的差不多了,但临出门前,蒋战威仍不放心的把他身上穿的衣服裤子全检查了一遍,连脚上的袜子也看过了,硬要他换双更厚一点的。

    如今已到了夏季,小孩子又天『性』怕热,夏三岁自然不想换,可惜上车后不仅被换了袜子,还被强制『性』的裹了个薄毯。立马不安分的挣开毯子扭啊扭,并试图用小胖手扒住车窗看外面的风景。蒋战威干脆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手臂上。

    剧院前的那条路没有多少人,但路两边的树热热闹闹的开满了花,一团又一团,像雪一般。蒋战威以前从没觉得有哪个景值得看,但心上人在身边,就一切都不一样了,看什么都感到顺眼。

    车子缓缓停在剧院大门前,蒋战威直接带夏熙进了二楼视野最好的双人包间。里头的座位又大又舒适,还能将整个舞台都收入眼底,夏三岁觉得非常满意,唯一不满意的就是那双厚袜子。

    实在忍不住趁着灯光暗场的时候偷偷把袜子给扯掉了,舒舒坦坦的晃着两只小脚丫,好不自在。

    可惜很快就被隔壁座位的蒋战威发现了,立即道:“把袜子穿上。”

    夏三岁听不到一样置之不理。

    蒋战威沉声又说了一次,还是得不到回应,小家伙甚至将脑袋往反方向一撇,装作无视。元帅只好起身走到他的座位前亲手给他穿,并狠着心在白嫩的脚背上拍了一下,“怎么就那么不听话?万一着了凉又起烧怎么办?!”

    夏三岁被拍疼了,抬起肉嘟嘟的小脚丫便踹在了半蹲半跪在他面前的蒋战威的脸上。蒋战威不躲不闪地任由他踹,一直等到踹完了才抓住他的脚,把袜子重新套上去,“不许再脱,不然就打三下。”

    “可是我热,”夏三岁却偏要再脱,甚至把袜子扔到了墙角,“你凭什么打我!”

    蒋战威的神情冷下来,紧抿着的唇彰显着他隐隐欲发的怒火。夏熙瞥了一眼蒋战威的脸『色』,不由闭了嘴,看着蒋战威最终一言不发地捡回袜子,又一次帮他套上。

    虽然夏熙的确既热又不舒服,但这回老老实实的穿着没有再脱,——以免真的把蒋战威给气坏了。

    蒋战威的气还有一大半来源于之前的冷战。

    夏熙执意要跟着去的那场婚宴无异于鸿门宴,蒋战威根本不敢确保他的安全,可夏熙人变小了脾气反倒更大,若不顺着他的意思来,怎么哄都没用。而这脾气也有一部分是蒋战威亲手惯出来的,对夏熙的纵容和疼爱已不知何时变成他与生俱来的本能,有气也只能自己跟自己生。

    蒋战威的情绪就被夏熙掌握着,若夏熙开心如意,他便会感觉快乐,可很多时候夏熙想要如的那个意都是他不放心也不认同的。这本就是件相互矛盾的事,往往都是爱得多的那个先作妥协。

    这场舞剧的确很精彩,持续了两个多小时才结束,待出门之后,发现外面竟下起了暴雨。个别小路因此变得泥泞坑洼,车子也跟着摇晃颠簸,尤其经过一条正在重修的街道时,竟像受到诅咒一样,倒霉的陷进了水洼里。

    蒋战威让司机直接冲出去,但司机尝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于是蒋战威果断的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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