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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偷偷抬头望一眼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某男,试探道:“皇上,此女身世甚为可怜,我们要不要助她一把?”
某男眼皮轻撩,狭长的凤眸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这世间可怜的人多了,我们又能帮得了哪个?”
说到这,语气略为停顿一下,又接着说道:“你自去忙你自个的事,这女子嘛,联心中有数,你就不必再理会了。”说完,朝黑影摆了摆手。
黑影见状,只得领命,飞身离开山洞而去。黑影一离开,某男脸上才浮现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
江潇潇~看不出你一介妇道人家,竟还有如此手段!略施小计便打垮了情敌。看来,联倒要好好重新审视一番,看看你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
而此时,一则流言已在山下的小村庄中传得沸沸扬扬:
张桃花水性扬水、贪图富贵,与一偶经此地的富商一拍即合,竟抛弃张俊,与其一走了之……
张桃花家人本欲到张俊家中问个明白,后却被这排山倒海般的流言压得抬不起头来,连大门也不敢迈出半步,更别提上张俊家兴师问罪了。
于是,张俊便看似顺利的平安渡过了这次的风波。
唯有知道内情的江潇潇,在内心暗嘲,姑且再让你这歼险小人得意几天,到时定让你尝尝欲哭无泪的滋味!
这晚,一个黑影从后山飘然而下,趁四下无人,忍痛提气,一举跃上张家院墙,继而纵身隐藏于院中的大树中间,凝目往屋内看去……
屋内,江潇潇正端了一盆热水弯腰放到张俊跟前。张俊因没了张桃花陪伴,心中难免烦躁,有心借故发泄。
于是才将脚探入水中,便一脚蹬翻热水,泼湿了江潇潇的裙摆。未等她反应过来,张俊又是骂骂咧咧的一脚踹过来,正中心口!江潇潇猝不及防,猛然跌倒在地,半响后才算缓过气来,却依旧一声不吭,低头收拾好一地的狼藉,又重新到厨房端来了一盆温水……
看着这一慕,树上的黑影不禁握紧了拳头,
这男人也太渣滓了些,竟然如此对待自己名份上的妻子!看来江潇潇这女人处境之悲惨,真的超出了联的想象,也难怪她那般的贪钱,也许只有钱才能让她的生活好过点……
忙完后,江潇潇便回到了那间四遭漏风的木板房。
本以为她回到房中必然会痛哭流涕,黑影透过木板房的缝隙,却看到她一脸平静地宽衣*,与两小娃嬉笑起来,只是偶尔偷偷捂一下隐隐作痛的胸口……心中不由大为感叹:此女性情竟然如此坚韧,当真是少见!不象自己身边那些女人,一点点小事便哭哭啼啼的,让人极为厌烦。
此时,两小娃缠了江潇潇,央着要听故事。江潇潇稍作思索,便一手搂着一个小娃,躺在温暖舒适的被窝里,绘声绘色地讲起了故事。
“从前啊,在一个大森林里面,幸福地生活着一只兔妈妈和三只小白兔。
有一天,兔妈妈要出去找食物。出门前,再三叮嘱三只小白兔,千万不要给陌生人开门……”
俩小娃听着故事,渐渐地睡着了。趴在树上的黑影内心却久久不能平息:
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啊?既能屈善忍,又善于计谋,面对孩子时更是十分的温柔细心,就连编的故事,当中也蕴含着一番深意。想起自己孤独苛刻的童年,还有总是一脸严肃对待自己的父母,黑影不由得在心底深深妒嫉起*上的俩小娃来……
过了几日,江潇潇得到消息,张桃花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于是,便瞅准时机,溜到县衙门口,击鼓鸣冤。
上得公堂,江潇潇一跪下,便一溜嘴的,将张俊如何拐卖张桃花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向县太爷禀告清楚。
那县太爷早已得了江潇潇托吴嬷嬷送来的好处,当下立即命令俩衙差赶到隔壁县的倚红楼,将张桃花解救出来。另外又派俩衙差去拘了张俊到堂受审。
张桃花大冷的天,却衣着暴露,浑身冻得直打哆嗦,身子缩作一团。
一到公堂,县太爷一番问话,再一看堂下同样跪着的江潇潇,心中不由错愕万分:万万想不到,竟是江潇潇不计前嫌,公然举报张俊,解救了自己。
一时间,百般滋味涌上心头,竟一转身,“咚”的一声,冲着江潇潇重重叩了一个响头:“潇潇,对不起!以前我那般对你,你却不计前嫌前来救我……”
江潇潇心中正暗爽,脸上却硬挤出两滴鳄鱼泪,一脸愤慨地说道:“张俊那种人渣,人人得以诛之!桃花妹妹不必多言,这本就是我应该做的事。”
听了这话,堂下听审的众人当中,一个高大的身影却被酸得弯下腰,眼珠掉了一地,
这个女人哟~说起大话来当真眼睛也不眨一下!心真黑。
这时,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喝令带上疑犯张俊。
张俊被俩个衙差押上公堂,一看到张桃花与江潇潇二人,便知事情已败露。一上公堂,便故意跪倒在江潇潇身旁。
低头,咬牙切齿小声威胁道:“待会别乱说话,不然以后有你好瞧的!”
江潇潇在心中暗嗤一声,表面上仍装出一副唯唯诺诺的小媳妇样。
张桃花则不然,一看到张俊,便瞪圆了那双三角丹凤眼,恨不能立马上前咬上他一口:“张俊!你个烂心肠的,想不到会有今日吧?哈哈……真是老天有眼啊。”
这时,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开始问话:
“张俊,你可知罪?”
“草民不知,请县太爷明示。”张俊强装出一脸的镇静,但微微颤抖的双手却彻底出卖了他。
“现在你娘子江潇潇前来报案,说你在五天前,将张氏桃花强行拐卖至隔壁县的倚红楼做*,你到底认不认罪?”
“我娘子纯粹胡说八道,既是五天前犯的事,她为何现在才来报案?内中必有蹊跷。”张俊一张嘴果然能言善辩。
你强我也不弱!江潇潇跪前两步,眼泪鼻涕直流:
“青天大老爷!案发当日我觉得相公有异于平常,便尾随其后,碰巧撞见了那一幕!本想立即报案的,但我素日总受制于张俊母子,他们对奴家动辄拳脚相向,所以心中实在害怕得很。回到家后,思虑再三,良心难安,于是才鼓起勇气,不顾自身安危,找机会偷溜出来报案的,还请大老爷明察。”
张桃花在旁边也一迭声的附和不已!
深恐县官不信,还将以前张家母子及自己如何对待江潇潇姐弟的种种不堪,如倒豆子般全数倒了出来。
堂下听审众人不由一片哗然……某男更是听得义愤填膺:
这家人也太极品了,尤其是那个张俊!眼前这女人虽算不上绝色,却也清丽可人,偏就弃若敝屣,竟搭上了庸脂俗粉的张桃花,品位当真恶俗到家了!
不防,此时却从一旁扑上一个妇人来!
017狗咬狗骨()
这妇人正是张杨氏!
扑上堂来,便一把扯住张桃花的头发撕打起来:“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小贱妇!到处偷男人,到头来被别人害了,却硬要赖到我儿子头上。有我在,你休想!”
现场一片混乱,县令赶紧下令,堂下衙差也连忙上前分开二人。
但张桃花此时已被护子心切的张杨氏撕扯得不成人样:头发掉了一地不说,脸上更是抓痕累累、嫩肉外翻,眼前红白一片,看起来相当恐怖!身上薄如婵衣的衣裳也被扯了个稀巴烂,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膛……
看得众人一片哗然!不少小媳妇大姑娘羞得连忙背转了身子,而男人们则目不转睛地瞪着猛吞口水。
饶是张桃花平日为人甚为*,此时也不禁双手抱肩,浑身直打哆嗦,还隐隐发出啜泣声,不知是羞的缘故还是冻得厉害?
这时,江潇潇却毫不迟疑,一把脱下外面的衣服,虽然立即打了一个寒战,却依然迅速将衣服披到了张桃花的身上。张桃花赶紧拉扰衣裳,满怀感激地瞟了江潇潇一眼……
江潇潇恶寒:拜托,表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没那么伟大,只是不想让你继续露肉,影响审案的进程罢了。
不想,江潇潇此举却赢得了众人的一片赞扬声:
“这江家娘子就是心善,居然这般对待情敌。要是我呀,巴不得她早点冻死才好呢。”
“就是,以德报怨真是难得啊。我说,这么好的女人怎么遭遇这么悲惨呢?老天爷真是不长眼哪。”
“照我说,能娶到江家小娘子这样的女人才是最大的福分呢,就可以享齐人之福喽。你不知道,我家那只母老虎……”
…………
…………
江潇潇听了不由心中偷乐:这就是所谓的,无心插柳柳成荫吧。
这时,张俊却急中生智,趁乱狡辩道:
“大人,这两个女人平日好吃懒做,花钱大手在脚的,总是埋怨我赚钱不多,早想弃我而去,另觅高枝。这回肯定是她们联手污陷我,好找一个名正言顺离开我的借口。”
县令冷哼一声,幸亏俺夫人英明,早已有所提醒,不然还真会被这厮蒙混过关呢。
此时,只见他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
“将人犯带上来!”
一声威武过后,衙差带上了四个流里流气的男人,赫然就是当日绑走张桃花的小混混们。
张俊一见,当场软了半截,嘴上却仍不认输:“大人,这几个人我曾见过,与那张桃花早有往来。如今想来他们竟是串通一气,专门做了一出戏来胡弄大伙呢……”
为首的混混头目一声断喝,打断了张俊的话语:
“好你个张俊,事到如今,当着大人的面,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想你当初欠下俺们60多两的赌债,后来被催得紧了,便暗下将你家娘子卖给倚红楼的秦妈妈。说好了,让我们帮忙将你家娘子绑到倚红楼去,收银七十两,除去欠债外,剩下三俩多算我们几兄弟的辛苦钱。如今秦妈妈手中还有你当时写与她的卖身契约在手,容不得你在这抵赖!”
“传倚红楼的秦妈妈!”
不多时,只见一个浑身绫罗绸缎、披红戴绿、涂脂抹粉的半老徐娘扭扭捏捏地走上堂来,将手帕往地上一扬,一扫,裙摆一掀,方小心翼翼地跪了下来:
“民妇倚红楼秦氏,见过大人!大人,正是张俊这个龟孙子,自愿将自家娘子卖到倚红楼的。不信,大人请看,我这还有他按了指纹的卖身契呢。”
说着,便扭捏作态地侧了身子,从怀中仔细掏出一纸文书,递给了县令身边的师爷。
张俊到此时,只觉得如坠入云里雾里般,却也深知自己这回是掉进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陷阱,注定逃不掉了。
只见他眼珠一转,脸色一变,痛哭流涕:“桃花,我的小亲亲,我的好妹妹!你可真是错怪我了。你不知道,自从你离开后,我可是夜夜不能成眠哪。本打算等风头一过,攒够了钱,便将你赎出来,然后再聘了做平妻的。谁知……”
听到张俊此刻的甜言蜜语,张桃花脸上竟忽现一丝妩媚之色,衬得她那张血肉外翻的脸庞更是诡异!只见她温柔地向张俊招了招手:
“俊哥哥,你过来,我也有一些私密话语要跟你说……”
张俊自以为歼计得逞,不免洋洋得意地往张桃花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