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虽然对他的做事方法不是很认可,但是我还是觉得他的对,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如此
我说:老前辈,很抱歉。其实我不应该插手进来的。我现在去帮你追回尾款,你打电话把你侄子叫过来,然后我掏出电话打给刘哥,叫他无论如何现在把张老板叫到这里来。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刘哥,张老板,还有老人家的侄子都到了房间。张老板看到这个情景。好像知道发生了什么。老人家的侄子也没有说话,都好像在等老人家说什么,然而老人家也没说什么,笑着望着我,好像是要我去沟通,我当然义不容辞。
我看着张老板不客气的说:你为什么拖着人家的尾款不结算,人家给你一份信任,不和你写合同,你却辜负别人的信任,而且还恩将仇报,对的起自己的良心吗?
张老板好像很不爽我这么和他说话,他刚要狡辩,我看到他的表情,我赶忙打断他叫他先别说。我知道像他这种商人浑身上下都是嘴,如果真的说起来,估计我们一起都说不过他
我叫刘哥和老人家的侄子先出去,然后把门关好,把窗户都拉了起来,直接取出我那个困灵的容器。老人家看着我,他知道我什么意思,我说老前辈,这里方便吗?
他赶忙收起了几个法器,然后和我说,可以。
我也不废话,直接喊出了那个灵神。当张老板看到那个灵神的时候直接就傻了眼,浑身发抖。我说你要想它不在你厂里面捣乱的话,你等会出去马上就去把尾款给人家结了,不得不说张老板的胆子也不小,也许这一下改变了他的世界观,或者说他以前也碰到过,至少他没有被吓的很重,还知道点头答应和接我们的话。
这个时候我顺便也借了老人家一张纸写了我的卡号,说佣金的话你看着给,这是我的卡号,这并不算敲诈吧?至少他给我多少,我都不会再去找他,有的人识破之后,见一次就再也不想见了。
送走他们三个之后我和老爷爷开始着手送走这个灵神,我问老爷爷这个灵神是从哪里来?他一脸歉意的说道,这本是个游魂。就在前两天找到,本来当时想要送走,但是后面还是利用了它一翻。
我安慰老爷爷说到:游魂主任也算积阴德,它不会怪你的。他点了点头没说话。直到把游魂成功送走,期间我们再也没说过一句话。送走之后再坐了一会儿我就起身告辞了。
老爷爷说,你身上的阴气差不多已经祛除了,但是身子还是比较虚。
我说我知道,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我回去在医院做两次针灸,再休息两天就好了
他点了点头。说到。这次的事情谢谢你了,以后有时间再过来玩,我们再好好聊聊。我满口答应,然后留了老爷爷的电话,然后起身告辞。
现实中,很多人都在一次又一次的辜负亲朋好友的信任,有借钱不还的,有钻口头协议控子的,有为点利益不择手段的,有当面人背面兽人的等等等等。
人活一颗心,对不起良心的事情做多了,渐渐的你就只剩下一副皮囊了。如果这样,和行尸走肉又有何异?一辈子不长,珍惜身边的人远远比追求的那点利益要重要的多。
第二十一话:人面蛾()
送走曾学长之后,我再也没有了心思去老图和防空洞,不是我没有勇气在去面对一次这样的事情,而是那两个地方传的灵异事件在我听起来就是根本不成立的。然而今天我要说的是也是一个同学的事情,这个同学本来和我并不熟悉,不是一个专业的,我们之间认识是通过新生杯足球赛。在我刚要晃过门将破门的时候,他一脚把我铲倒了,后面还在本部的校医院住了几天,他天天来看我,就这样,我们理所当然的成了那种不打不相识的好朋友。庆幸的是,那个时候并没有基友这个词。
这个同学姓周,是山东的,踢球脚下功夫了得,比我就差那么一点点,也是个二猛子,猛起来连他自己都害怕,但是性格直爽豪迈,不拘小节,很对我胃口。我们大概每周都会在一起踢一次球,节假日除外,其他基本都是风雨无阻,而且每次都是他给我打电话,因为是他先铲我的脚,所以我并没有很内疚每次都是他叫我。
就在大三下学期的某一次周末,他没有给我打电话约球,我打给他也没有回,我当时就有点奇怪,所以我就去他宿舍找他,到了他们宿舍之后,他并没有在,他室友说他住院了,我问是什么病,他室友说他们也不知道,就昨天晚上,洗完澡还没到熄灯的时候,他突然就啊啊啊啊啊的叫了起来,然后直接就晕了过去。
听到这里我就有点奇怪了,周猛子一向很健康啊,怎么突然会这样。我赶紧问他们周猛子在那个医院,他们说在校本部医院,就是我们平时去体检的那个地方,广八路和八一路交叉口的那个小门直上左边那个。
问完病房号,我赶紧买了点水果就踩着自行车赶了过去。我过去的时候病房里面处了周猛子外,还有一个女孩子,我不认识,但是看着和周猛子很亲密的样子。看到我进来之后,楞了楞然后问我找谁,听口音应该是湘西那边的,长得倒是水灵灵的,但是眼神躲躲闪闪的,这让我很不舒服,当时心急也没在意。
我看到周猛子是醒着的,也就舒了一口气,然后问他到底怎么了。周猛子还没说话,那个女孩子就先开口说到:他没事,只是受了点惊吓。我想不明白什么样的惊吓能把他吓进医院,他胆子绝对不小,甚至在某些方面,比我还要胆大。
我看着周猛子一直盯着我,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甚至还感觉他身体特别虚弱,印堂和人中位置甚至还有点发黑,我更加确定他不是什么受了点惊吓而已,至少也是大惊吓,能吓到他尿一地的那种。
我赶紧把水果放下,然后拉了把椅子在旁边坐了下来扭头问那个女孩子:你是他女朋友吗?那个学校的啊?
她说:我们交往都一年多了,我是对面华师的。我疑惑的望了望周猛子。他点了点头说到,嗯,是的。
不过也是,我们之间除了踢球,平时碰到面都不会打个招呼,纯粹的球友,体育精神上的寄托而已。然后周猛子继续说到:你都在这里呆了一晚上了,了要么就先回去休息吧,我朋友在这里就好了。他说这话显然没有见过我的同意,但是我知道他的意思是不想让这个女孩在这里了,所以我也看着那个女孩子点了点头说道,你先回去吧,如果有需要,你晚上再过来。
她也点了点头,看了周猛子一眼,眼神里面尽是温柔。然后又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面尽是冷漠,然后转身就走。当时我就暗自惊叹,果然是一个不为男色所动的姑娘。
她走了之后,我赶紧冲去过把门关了,然后凑到周猛子身边问到:你怎么回事?他顿了顿,眼神里面满是惊悚。说到:我真的是被吓成这样的。我顿时也感觉不妙。赶忙叫他给我说说事情的经过是怎样的。他喝了一口水,心有余悸的说了这件事情。
原来是昨天晚上洗完澡之后,就坐在床下的书桌前面梳头,本来没有什么,他拿起镜子和梳子正常梳头,可是疏到一半的时候,发现一只飞蛾一样的东西从眼前飞过,他也没在意,然后又继续梳着,可是接下来的情景就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他本人在疏头发,可是镜子里面的那个他却没有动。起初他以为他看错了,后面发现不对之后停止了梳头发,但是镜子里面那个他却开始梳起头发来。而且边梳头发还边盯着镜子外面的他笑!
当他讲到这里的时候,我就有点觉得不可思议了,我想到的是灵神附在镜子里,但是想想又觉得并不可能。首先,那是在宿舍里面又不是洗手间,那么多人住,灵神没那么大胆。其次,就算是灵神附在镜子里,也没这么会玩。再次,如果真的是灵神吓的,醒的没这么快,而且症状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和中了毒似得。
我赶忙问他:你确定你拿的是镜子而不是山寨手机前置摄像头?还带延迟的,还延迟那么久
他说他拿的就是镜子,一万个确定。我说你是不是看花眼了。他说你看花眼能看到医院来?我想想也是,因为他寝室的同学说他是直接昏过去的。
我低头思考着,他好像并没有太担心,还叫我给他拿根香蕉吃。我突然想起那个女孩子,我说你都说他陪你一个晚上了。那她不是昨天晚上就来了?
他说是啊,我说你当时都晕过去了是怎么通知她的?周猛子想了一会说道,他也不知道,早上才醒来的,醒来就在这里了,应该是寝室里面的同学告诉她的吧。我说你打电话问问你同学,他说没有带啊,当时都晕过去了。我叫他等着我,然后自己又返回了他们宿舍。
回到他们宿舍的时候,宿舍只有一个人,另外两个应该出去浪了。我直接走到周猛子的桌上找了那块镜子,并没有被摔碎,只是有几个裂缝而已。我赶紧揣进包里面,然后问那个同学知不知道是谁昨晚告诉周猛子女朋友的?他说没有谁啊,周猛子晕倒之后,他们把他抬下楼准备去医院的路上就碰到他女朋友了,而且碰到她女朋友之后一会儿就醒了!但是还是浑身没力气,就一起送到了校医院。
我说当时几点。
他说都马上11点了。
我问他昨天晚上周猛子要出去约会吗?
他说没有,睡衣都换了准备上床睡觉的。
聊到这里我就觉得有点奇怪了。一个华师的女孩子半夜出现在武大里面,而且他男朋友还不知情,这倒没什么,说不要给个惊喜什么的呢。但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这么灵异的事情,而且还堵在去医院的路上,不但堵在去医院的路上,而且见到她之后,被吓晕的周猛子还醒了。
分析了这么多之后,我瞬间感觉我真是一个机智的少年。赶紧谢过了那位同学,然后拿起周猛子的手机,就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首先我要看一看那个镜子到底有没有灵魂反应,其次,我还要办一件了不起的大事………吃午饭。
一切做完之后我回到了周猛子的病房,那个女孩子并没有来,可能是还没睡醒,那个镜子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根本没有附过灵。我直接了断的和他说,我怀疑你女朋友有问题。他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说这个话,然后低下头说到她已经不是我女朋友了。
从他的眼里,我看到的只有失望和不舍,而没有一点爱意。既然这样,那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怀疑她了。
我问他她女朋友是不是苗族的。他说是的。我点了点头说道,那我知道了,你把她电话号码给我,出意外,天黑之前我就能给你一个说法。
周猛子给我她的电话之后,就问我要干什么?有的时候信任就是这样,即使有疑问,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既然他已经告诉了我了,我也没打算和他解释什么,我说晚上你就知道了,
然后转头就走出了病房。
一出病房我就把电话拨了出去,过了好久她才接起来,说话有点慵懒,好像并没有睡醒的样子。她喂了一声之后,我直接说,我是周的那个朋友,早上我们见过,我想约你出来聊聊,你有空吗?
她显然有点不知所措,说到:我等下要过去照顾他。我说:不用了,他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