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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黄哥有点犹豫。因为都走了怕老爷子受到什么伤害
这种心情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转念一想;这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他也就释然了;当然这只是我揣摩的他的心里活动。
看到他们走了之后。
我赶紧把灵神从老人家的身体里面拉了出来。
之前用手决和符咒打了这么久。
拉出来的灵体已经很虚弱了。
而且饿鬼本来就怨念不强。
所以在他们赶上来的时候;我已经完成了我的工作。
把它困到了我的载体工具里面
而且我不但把载体工具收进了包包里面。
还顺便整理了一下发型。
黄哥上来刚放下脸盆。我把热毛巾往老人家腹部一敷。
老人家猛的一坐起来。就开始哇哇哇的狂吐。
并且还抽空叫了黄哥的名字;问他这是怎么了。
看着这令人感动的场面。
我知道老人家除了需要去去邪气;和清清肠道。
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看着这感人的场面。我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我发誓真不是因为我不喜欢看人呕吐。
厨房门的时候看到李医生拿着跟木棍从电梯里面出来
我接过木棍说;谢谢;进去看看吧;老人家再调理调理身体
应该就差不多了。
说话的间隙看到黄嫂也进去了房间里面。
。只是等房间里面感人的场景结束。
两分钟不到;黄嫂端着一盆东西出去了房门
我知道让人感动的场景应该结束了。
我又转身进了屋。
看着老人家满脸虚弱的躺在床上。
我和黄哥说;老伯的病根已经祛除了现在只需要静养就好了
李医生帮忙开点调理的药。最好是中药。
然后又留下了一张驱邪的符给老人家化水喝下驱邪。
黄哥看到老人家神智很是清醒;而且举止都很正常了。
也相信了我的话;然后准备送我出门。
在一楼的时候;拿了一个挎包
出了大院的门。和我说:
小刘真是麻烦你了;如果没有你;我们一时半儿也不知道怎么办。
然后从挎包里面摸出一叠钞票;放到我手里。
我说:黄哥;多了;多了。
黄哥说:拿着吧;我还觉得少了呢。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扭捏了。收起酬金。
就赶忙往家里赶。
因为;我的包里面;还有一个饿鬼老爷需要送走。
到了家我直接钻进卧室。然后喊出了那个饿鬼。
出来就一直要找食;我做了一段施食法事。
直到它吃的很饱之后;送它上了路。
我不知道它之前过的怎么样。
既然是饿死的;想必一定很惨吧。
我没有办法去知道他姓甚名谁。
因为它现在已经处于了一个无法交流的状态;
看衣着打扮;应该是60年代死去的人了
而那个时候;正是闹饥荒的时候。
所以产生饿灵也就稀松平常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
还是在为食物游荡着的灵魂不用我说也知道是有多惨
这种生前不能饱腹;死后还在为了这个念想奔波的人灵魂
确实非常值得让人同情。
我能力有限
能为它做的;也只是让它笑着离开。
至少离开的时候;它是足食的。
我们命好;生在这个基本不愁吃穿的年代。
这首先就是我们要感恩的地方。
感恩食物;感恩父母。
感恩所有的得到。
在感恩的同时;
我们是否也能感恩一下为了给予我们这个丰衣足食的年代
而艰苦奋斗过的那些老一辈列祖列宗呢?
在我们吃喝玩乐的同时;
是否能够真的缅怀一下那些因为没吃的而饿死的人!
我有一个愿望。
愿以后世世代代丰衣足食;
愿我的同行们再也碰不到饿死鬼。
第十二话:长衫先生首次见魂()
学道之初是很无聊的,那个时候年纪还小,初二的暑假一直在山上。和师父同吃同住,住也可以将就,但是你们能适应一日三餐,除了青菜就是豆腐,要么就是长短豆角,南瓜黄瓜冬瓜,一点荤腥都没有的餐饮习惯么?
当初也有迷茫,想过要放弃,学这行的朋友应该知道,也许和师父教我的法门不一样,但是应该也差不多。那些道文咒术,比古文还难理解。而且很多字都不认识。一个暑假的时候,我甚至翻烂了一本新华字典,还有几百种符咒的画法,配合咒语,还要知道用处。而且都不是白话文。
那个时候对于青春年少的我来说,是非常非常的煎熬山上没有同学,没有年纪相仿的人,没有小芳只是偶尔有几个游客上来看日出,调戏一下善良腼腆的我,那是我唯一和生人接触的机会。
在上面基本就是背,背累了就抄,抄累了就练习画符咒,画累了就去大堂里面打坐听老爷爷念经在那个情窦初开玩性爆表的年纪每天重复做这种事情,有多少人能够坚持了。重点是师父每次出活,都不带我去。我当时都还没有见过灵神,心里也一直怀疑是不是真的有
那个暑假刚开始一周,师父第三次出活,,我问师父:为什么不带我去,我学的这些真的有用吗?师父和我说:修道先修心,如果你的内心不平静,并且有所怀疑,那么你学的这些就没有用。
我当时似懂非懂,从此再也没有主动问过师父,每当心境开始波动的时候,我就去大堂打坐,学着老爷爷的口吻念经。这样确实能让内心很平静。。。。。。
从初二暑假一直到初三中考后。一个月只有两天是回家和小伙伴玩,其他的周末时间都是在山上背抄写念。。。。直到初三暑假即将结束的前几天的一个下午,要去县城念高中的时候,师父和我说,明天下午和我出活。
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角瞬间湿润了,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个劲的往下掉。那不是委屈,也不是激动,不是害怕,也不是心酸。那是一种感恩,感恩师父对我的肯定,感恩自己的坚持,不知道那是不是一种没出息的表现。
师父拍了拍我的头说,今天别看了,我们下山去找你爷爷去吃顿好的。我又破涕为笑,屁颠屁颠,拉起师父就往山下跑。
第一次和师父出活的时候。心里是很激动也是很不安,更多的是好奇。学了那么多,背了那么多,终于要看怎么用了。
师父和我说,第一次跟我出活,你看着就行了,不要自作主张去做什么事情,你现在学的只是皮毛,不要乱来,我说什么你做什么就行。
我猛点头,话都不敢说,生怕师父反悔不带我去,毕竟只是在书上看到灵神,所以还是非常非常期待的。
事主姓宁,苏荷乡的,五十多岁。是个老实的庄稼汉。诚实本分。靠着一亩三分地和自己勤劳的双手,硬是培养出来了两个九十年代的大学生儿子。两个儿子也很孝顺毕业之后赚了钱,想接老两口去城市里面住,可是多年来养成的生活习惯在城市里面是适应不了的,后面兄弟俩一商量,就决定在老家给父母建一座好点的房子。
村里的人都好面子,不管人多人少,能建多大建多大,也不管用不用的上,好像房间越多就越气派,兄弟两有点钱,就像盖个大点房子以后逢年过节大家拖家带口回来也好有地方住,但是又找不到合适的宅基地,自己家里的宅基地又太小,后面辗转找到一个村民家里,他们家卖宅基地符合他们要求的大小。
那是两个宅基地合并的,但是中间有一个很小的坟包,可能年代久远了,甚至连碑都倒了,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个坟包,里面葬着一个逝去的生命。
奇怪的是,挖墙基角的时候,也巧合的避开了那个坟包,并没有人发现那葬着一个人,只是把地铲平了,然后往上加地基。施工的时候倒是没什么意外,等到新居建成进火之后,老两口住了进去的第一天晚上,边开始出现了各种诡异的动静。
下面是宁伯伯的口述,太久远记得不是很清楚,大概就是这样意思,绝对没有夸张。
首先是家里堂屋的电灯包无缘无故就坏了。然后他们换了一个没到几秒钟又坏了,连续换了三个,都无一例外的坏掉了,宁伯伯也没在意,以为可能是电压问题导致的。
当天晚上也索性没换了,然后就进到房间睡觉。农村里面都喜欢用蚊帐,伯伯家里也不例外。他们俩口子上了床之后关了灯打算睡觉的时候,就马上听到〃嗦嗦嗦〃的声音,就像是那种吃辣椒吃多了,需要大口呼吸来缓解辣感的那种声音。
宁伯伯开始没在意,以为是风吹到什么了,但是那种声音听得越来越真切。根本不像是风
而后他又以为是老鼠在咬什么东西,他就打算掀开蚊帐,想听听到底是哪里发出的声音,由于晚上月光很大,所以他也没有打算开灯,当他把手放到蚊帐的边缘的时候,他顿时下了一跳,由于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比较明亮。所以他能透过蚊帐清楚的看见2米外的墙角处有一个佝偻的身影,披着头发,穿着长衫。
正在抬着头对着月光。慢慢的摇着头,好像在寻找什么,宁伯伯开始以为是自己眼花,猛地就把蚊帐掀开来,然后那个黑影似乎也发现了他,猛地偏头盯着宁伯伯,惨白的脸在月光的照射下白的发蓝,怨怨的盯着宁伯伯,宁伯伯当时也吓坏了。但是毕竟在农村里面活了大几十年,没见过也听说过些事情,所以并没有吓得大喊大叫。
他猛的把蚊帐又合上。然后再鼓起勇气隔着蚊帐看的时候,那个黑影消失了。宁伯伯以为是自己最近太劳累出现了幻觉,松了一口气,然后躺下继续睡觉。是那种侧着睡的。,背朝着她老伴,脸朝着床外面。
不知道睡了多久,大概十几分钟吧,就感觉到有凉飕飕的风从蚊帐外面吹进了,直接打在他的脸色,他睁开眼睛一看,这下真的把他吓坏了。
那张惨白的脸就在他的床边。就出现在他的眼前,虽然隔着蚊帐,但是也看的清楚。。。。不单就在眼前,而且还一直在吹气。
这下宁伯伯再也淡定不了了,叫醒老伴就跑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老房子后,忐忑的睁着眼睛晚上没睡着,第二天宁伯伯就生病了。浑身无力伴有高烧,而且睡着的时候还一直在说胡话,但是清醒的时候却描述的很清楚,显然被吓的不轻。
然后第三天大儿子就赶回了家中,起初他大儿子不相信宁伯伯说的事情,直到他自己去堂屋换灯泡,换了好几个都坏了,而且电压也没有问题的时候,他也相信了。
接着通过他的一个伯伯找到我师父,这也是师父带我第一次出活。宁爷爷和师父说的时候,我记得特别清楚。。。
后来师父又问了些其他的问题,还把之前挖宅基地的工人也叫到宁伯伯家门口问了问。
具体问的什么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当时看到了一个过路女孩子长得特别小芳,我就冲过去猛的拍了她一下打招呼,然而并不是她。那个女孩子不但没有被我吸引,而且还把骂了一顿。。
难道真的是在山上待久了,下山后看到一头母猪都会觉得眉清目秀的吗?
当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