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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采臣脸色泛白嘴唇发抖,强迫自己露出一个笑容:“不怕,不怕!”但他手下却两次用力想挣脱辛寒,却都无功而返,这才放弃了多出去的念头。
那剑客这次真的对辛寒另眼相看了:“说的不错,这天下如你这般明白事理的人可越来越少了,对了你们两个书生是要上京赶考吗?”
辛寒摇头道:“这世道如此之乱,当官不见得是好事,在下辛寒此番是出来游历的!”
宁采臣见那剑客谈吐间不似蛮横之人,细想辛寒的话觉得甚是有理,当即也稍减恐惧之心,抱拳对几人道:“在下宁采臣,是个穷书生,倒是曾想过上京赶考,无奈囊中羞涩没有路费,如今替人收账为生,能混个温饱就满足了!”
剑客也是豪爽之人,闻言点点头,取出几个馒头:“我这有些吃食,你们也用一些,说着就扔了过来。”
宁采臣捧着染血的馒头,胃中泛起呕意,有心不吃却怕得罪剑客。
辛寒笑了笑:“几位还是吃我的吧!”说着从身后取出一个包裹,弄的宁采臣一愣,没见到他来的时候有这个包裹啊。
包裹打开,里面竟然是个三层食盒,绾绾上去帮忙,将食盒一层层打开,里面放着面饼,酱肉,还有两壶酒水。
剑客一看大喜过望:“有这等美酒佳肴,谁还吃着干硬馒头,说完直接将馒头扔在泥水之中。”
宁采臣也是饿的够呛,问道菜香猛吞口水,见剑客扔了馒头,他也将馒头一扔凑了过来:“如此就厚颜叨扰了!”
“原来你们不是一起的啊!”剑客说着取出一根银针,分别在面饼酒菜里试了试,银针并未变化,他也没不好意思,抬头对辛寒道:“书生切莫见怪,实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对了我叫夏侯剑,你们叫我夏侯就行。”
他说话的时候,确是看向绾绾的素脚,见上面半点泥水也无,眼里透着一丝疑惑,他也看出绾绾和辛寒怕也不是一般人。
辛寒挥手道:“无妨,若是没有这份警惕之心,还混什么江湖,现在大雨倾盆,天气寒潮,咱们正好在这亭中喝些酒水驱散寒气!”
他说完就坐在亭中大石上招呼几人同座。
剑客和宁采臣也不客气,道了声谢都坐了下来。
绾绾将最后一层食盒打开,取出里面的碗筷和酒杯,摆放好之后便小鸟依人的坐在辛寒旁边为他倒酒布菜。
三人都大口吃喝,甚少说话,等吃的差不多了,夏侯有意无意的问道:“看着食盒碗筷精美异常,向来辛兄弟乃是大富之家,不知道家中做的事什么营生。”
宁采臣几倍水酒下肚彻底放松了,对夏侯剑也没了初时的惧怕,吃了一口酱肉用筷子指指点点的道:“诶,夏侯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大家素昧平生,怎么一上来就寻问人家根底,不妥,不妥!”
夏侯剑本来觉得辛寒和绾绾二人不简单,却又看不出什么,便出言试探,结果正主还没说话,就被宁采臣给横插一脚,气的他一把握住身旁剑柄上,瞪眼喝问道:“哪里不妥!”
他这一瞪眼睛,宁采臣的酒劲顿时醒了几分,才想起来面前这位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当即讪笑道:“我觉得还应该问问辛兄是否婚配才对!”
夏侯剑这才松开宝剑,看向辛寒。
辛寒看着宁采臣,心说这货怎么这么没有立场。
他摇了摇头,朝夏侯剑道:“要说我这身家确实不菲,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身旁的侍女之外并未亲人了,至于我的吃穿用度,都是在下给人算命赚来的!”
宁采臣一听,那点酒劲有上来了当即道:“真的吗,辛兄那你给我算算怎么样,不过我帐还没有收上来,可没钱给你!”
辛寒呵呵一笑:“你这个简单,今天定要空跑一趟了!”
宁采臣摇头笑道:“这不可能,朗朗乾坤,他们还能赖账不给吗?”
“当然不能,不过不知道账本都花了,人家怎么给你钱啊!”辛寒笑着指了指宁采臣的书箱。
“啊!”宁采臣赶紧打开书箱拿出账本一看,果然上边被雨水淋得连字都花了,根本看不出要收多少钱。
他脸色沮丧的道:“辛兄果然有本事,你算的真准!”
绾绾呵呵娇笑道:“你怎么这么傻,这还用算吗?这么大的雨,你看你浑身都湿透了,书箱又怎么能没事呢!”
她这一笑,看的宁采臣眼睛都直了。
夏侯同样也被绾绾吸引,但他功力深湛,还是保持了一丝清醒,强自把头转了过来,朝辛寒道:“那不如辛兄弟你给我算算!”
辛寒叹道:“你的命运还是不算也罢!”
夏侯眉头一挑:“怎么,难道辛兄弟瞧不起在下不成?”
“你当真要听?”
“尽管直言!”
辛寒放下筷子看着夏侯道:“那我可说了,你要不愿意听可别怪我,我看你印堂发暗,今夜应有血光之灾,我劝你不管有什么事情还是原路返回的好!”
夏侯剑深深地看了辛寒一眼:“我要是不返回呢?”
“那就死定了!”辛寒说完连连叹息!
夏侯剑哈哈大笑:“我夏侯剑乃是天下第二的剑客,我倒是要看看究竟谁能取我的性命,今日宴请之情夏侯来日必报,我先走一步,告辞!”
他说完拿起宝剑腾腾腾大步冒着大雨朝远处而去了。
宁采臣一边摆弄账本,一边问道:“辛兄,难道夏侯兄真的活不过今夜吗?”
辛寒点头道:“若是他听我所言的话,那还有一线生机,可现在却是真的死定了!”
宁采臣心地善良,闻言叹道:“说不定夏侯兄福大命大,躲过今夜也说不定呢。”
辛寒摇了摇头:“不可能,如果他真的躲过,我就亲手杀了他,我又怎么会算错呢,今夜他死定了!”
看着宁采臣目瞪口呆的样子,辛寒拍了他一下:“开玩笑的啦,你不是真当真吧!”
宁采臣闻言才松了口气:“这就好,辛兄可真爱开玩笑。”他说着还抚了抚胸口,然后又道:“那我这账可怎么办啊!”
辛寒脸上露出一丝谐趣的笑容:“这好办”他取出手机走到宁采臣旁边:“合个影我就告诉你!”说完也不管对方同意与否,搂着宁采臣的肩膀一连拍了数张。
然后又录了一小段自己和宁采臣在一起的视频这才罢休。
等他拍完,宁采臣有些惧怕道:“辛兄,你不是将我的魂摄走了吧?”
“我要是将你魂魄摄走,你还能和我说话吗?”此时雨歇云收,天色放晴,辛寒看了看天气站起身来:“你那个账本回头用笔墨重新抄一份就行了,我先走了,咱们有缘再见!”
说完带着绾绾转身出了凉亭就朝东边而去。
“辛兄你的伞。。。”
“给你了!”辛寒和绾绾二人一步就是几丈,眨眼间已经消失不见。(未完待续。)
第六三一章 你能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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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若寺在郭北镇向东三里半处,四周密林环绕,古树幽森,即使白天烈日当空的时候到了这里也会觉得阴风阵阵,让人有种说不出的不舒服。
辛寒和绾绾手挽手,并肩而行,未到晌午便入了兰若寺前的密林之中,行不多时绾绾忽然笑道:“公子你猜来的是什么?”
“这等荒野之地,又是县城之郊,太大的野兽没有,定是野狼一类!”辛寒刚一说完,从草丛中‘嗖嗖嗖’窜出三条野狼成品字形状将两人围在中间。
看那野狼目光凶狠,呲着獠牙,发出‘呜呜’的声音,怕是随时可能对两人发动攻击。
辛寒对绾绾一笑,忽然爆发出一股惊人的气势,三头野狼立刻匍匐在地,浑身颤抖,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甚至连逃走也是不敢。
两人脚步都没停下,直接走了过去,等辛寒和绾绾走出很远,三头野狼才如大病初愈般慢慢爬了起来,心有余悸的朝两人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迅速的钻进草丛,急匆匆的跑了。
荒草之中半掩中一块人高的古石碑上,刻着‘兰若寺’三个大字。
石碑后面,一条长满了杂草的石板路,通向那座寂寥无声的荒凉古寺,当真是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整个兰若寺都被藤蔓杂草覆盖,早已没了往日的辉煌鼎盛。
“公子,这里就是你说的那处有妖精的所在啊?”绾绾睁着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在古寺内四处打量着。
“怎么样怕了吗?”辛寒笑着朝绾绾笑道。
绾绾轻笑一声:“我是魔女嘛,又怎么会怕妖精呢,妖魔妖魔,我们是一家人!”
辛寒笑道:“不怕就好,今天晚上咱们就在这过夜,你去先找间禅房清扫一下,我去看看周围的环境!”
“是,公子!”绾绾应了一声,便去查看住处,辛寒则飞身上了禅房,四处瞭望了一翻,观察着这里哪有妖气。
可是让他意外的是,这里气息混杂之极,只能感到有浓浓的妖气,却分不清具体源自哪里。
取出一张符纸折成纸鹤,施展仙鹤寻龙之术,那纸鹤朝一个放下疾飞而去,辛寒跟在纸鹤身后,朝那个方向疾飞。
可是让人惊讶的一幕发生了,那只鹤只分出三十丈就在半空中‘嘭’的一声起火燃烧,转瞬间便烧成灰烬。
这样的情况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此地的妖气浓郁的难以想象。
抬头朝前面看去,只见雨后林中雾气弥漫,依稀见到前方五丈左右,一颗最少十人合抱的参天大树长在那里,枝繁叶茂,遮天蔽日,是辛寒进入兰若寺地界之后,见到的最大的古树,看来这就是树妖姥姥无疑了。
辛寒仔细看了两眼,这才返回禅房处,却见绾绾已经笑语嫣然的站在庭院之中,看见他归来便道:“公子,奴婢已经将禅房打扫完毕,快入内歇歇吧!”
辛寒一愣:“怎么这么快?对了你在这里还见到别人了吗?”
绾绾眨了眨大眼睛:“并没有见到其他人啊!”
辛寒点了点头,可能那燕赤霞还没有到,或者是有事外出,自己等上一等也就是了,随着绾绾进入一间禅房,果然见禅房里已经打扫的一尘不染,这让他大为满意。
“你也休息一会吧,晚上还有好戏看呢!”辛寒取出两个大软垫,递给绾绾一个,他自己躺了一个闭眼假寐。
以辛寒的精神力他即使几天不睡也不会觉得困倦,此时假寐,乃是龙虎山的养神功夫,呼吸绵绵若有若无,人也随之处在半梦半醒之间。
他待得住,绾绾却闲不下来,她要守护辛寒,所以也不能入定练功,在房中呆的气闷,便轻手蹑脚开门出去,再将门掩好,坐在门前石阶上,回想起往日种种,恍然若梦。
不过她现在每日都生活在幸福之中,只要见到公子,便心里踏实,不再如在魔门勾心斗角那般患得患失。
其实绾绾也是魔功被废,转修了道家内功才会有这般随遇而安的心里变化,否则魔功在身喜怒无常,说不定还把以前那种魔门的生活视为乐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