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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灵珊又道:“那大师兄今日怎么还没回来?”
辛寒摇头道:“这我哪知道,兴许一会就回来了,行了小师妹我还要去修炼内功呢,先走一步啊。”
辛寒说完就像绕过岳灵珊,却被她挡住,只见岳灵珊伸出小拳头道:“如果我发现你把大师兄带坏了,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辛寒颇为不屑的道:“这番话等你能打过我的时候再说吧。”
他绕过岳灵珊就走,气的岳灵珊直跺脚道:“还不是你走运学了风太师叔的剑法,有什么好得意的。”
辛寒摇摇头,还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这话说的就好像我没跟老风学剑之前你就能打过我似得。
直到吃晚饭时,令狐冲才脸色惨白,双目无神的走进老岳的院子。
“师父,师娘,三位师叔。”他仿佛受到了什么打击,就连请安也是心不在焉如行尸走肉一样。
岳灵珊一见令狐冲,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下来了,仿佛受了某种委屈,扭头就跑了出去。
其他弟子知道事情大条了,都不敢说话,只有陆大有和辛寒朝令狐冲使眼色,可惜令狐冲此时神游天外哪里注意到他们俩。
老岳‘啪’的一拍桌子,冷然道:“说,干什么去了?”
令狐冲被吓了一跳,见师父发怒,赶紧回道:“去学。。。学琴了。”
宁中则也满是埋怨的道:“冲儿。。。你让我说什么好。。。”
老岳看见令狐冲就吃不下去饭,直接骂道:“还不给我滚下去。”
辛寒连忙起身,拉着令狐冲回到自己房里,陆大有也跟了出来。
三人到了辛寒房间,陆大有闷声闷气的道:“大师兄,我觉得这事你做的不地道,对不起小师妹。”
他跟进来就是为了说这一句话的。
说完他一转身便走出房间,回手将门摔的山响,这是辛寒上山以来第一次见陆大有朝令狐冲发火。
令狐冲脸色更白,几乎毫无血色,颤抖的问:“你们。。。都知道了?”
辛寒摇头叹道:“你满脸都是胭脂印,我们又不是瞎子,如何能不知道,说吧大师兄你去干什么了?”
令狐冲忽然哭了出来:“原来是这样。。。小师妹定然见到了。。。。”
他用手在脸上胡乱抹了几下,把脸都擦花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辛寒也着急,他从绿竹翁那里逃走时令狐冲还精神烁烁,怎么才半天时间就变成这样。
“我。。。我做了田伯光那等事情。。。”
辛寒猛然站起身,将房门关上,他此刻脑袋也乱的紧,田伯光那等事情,岂不就是YIN贼?
无论从原著里还是实际接触中,他都相信令狐冲绝对做不出那种事情。
可如今亲口从令狐冲嘴里说出来,让他也懵了一下,可还是不敢相信。
“你小点声,这事要传出去,你就完了,到时候怎么也解释不清。”
令狐冲惨笑道:“还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做都做下了,我现在就去向师父请罪,让他老人家执行华山门规。”
华山派门规七戒,首戒欺师灭祖,不敬尊长、
二戒恃强欺弱,擅伤无辜、
三戒jianyin好@色,调戏妇女、
四戒同门嫉妒,自相残杀、
五戒见利忘义,偷窃财物、
六戒骄傲自大,得罪同道、
七戒****匪类,勾结妖邪。
这七戒前四戒都是要清理门户,最次也要废去武功,好不好一条命就被师父收走了。
后三戒轻些也要警告一番面壁思过,若是不改也要收回武功逐出师门。
按照令狐冲的说法,他犯了第三戒,要是被老岳知道了妥妥被清理门户。
“你先别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来听听。”
令狐冲摇头道:“还有什么好说的,我这便去师父面前请罪。”
辛寒一把将他按在椅子上:“你将事情原委说与我听,要不然我就不放你出去。”
令狐冲想道:“说便说了,反正事情传开,七师弟也会知道。”
当即道:“也好,说出来也能发泄心中痛苦,你给我瓶酒喝。”
辛寒想都不想,回身取了一瓶好酒递了过去。
令狐冲狠狠喝了一口才道:“今日我去学琴,忽然发现有人暗中窥视。。。我怕是余沧海那厮贼心不死,便喝破了那人的行藏。。。”
辛寒一听,这不就是说我么。
“等等。。”辛寒开口打断,然后问道:“你不能动用内力,却又如何发现有人窥视的?”
这一点他也想弄明白,令狐冲当时是怎么发现自己的。
令狐冲摇头说道:“那傻子挡住了阳光,好大一片影子落在我身上,我又不是瞎子,如何能够不知。”
“。。。。。。”
辛寒暗骂自己糊涂,当时心情有些激动,光想着看女主角任盈盈长得什么模样了,却忘了这个常识。
“。。。你接着说。”
“我追了出去,那人逃避不及回手打出一片暗器还喊着什么‘要你命三千’我以为如此歹毒的暗器定然威力不凡,就用出了‘破箭式’将飞过来的东西一一打落。。。。。。谁成想。。。”
说到这里令狐冲又泣不成声起来,满脸的懊悔之色。
辛寒仔细回忆了一番,自己怀中也没什么特殊的东西啊,连忙问道:“你接着说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一百五十一章 辛大忽悠在行动()
令狐冲断断续续的道:“谁成想。。。那那是什么暗器。。。都是些散碎银子还有一些杂物。。。只是其中。。。”
“其中到底有什么?你真是急死我了!”
“只是其中。。。有一个油纸小包。。。被我一剑斩破。。。那里面。。。竟是一包。。。一包chun药。。。不但被我吸了进去。。。而且被风一吹。。。婆婆她也中了暗算。。。于是我就。。。行了那万恶之事。”
辛寒整个人都不好了,自己怀中何时有过那东西,忽然他猛地愣住,想起那日衡阳城外,将田伯光那厮洗劫一空,不正是有一包chun药,被自己收在怀中么,难道。。。。。。
又想道:“田伯光那厮用的药,可想而知是何等霸道,也不知令狐冲与任盈盈能不能受得了。。。”
正胡思乱想,就听令狐冲继续道:“婆婆对我关爱有加,我却。。。怎么对得起她。。。怎么对得起小师妹啊。。。”
辛寒想通了也就不着急了,心想还真是天作之合啊,这可不怨我。。。你俩命中注定逃都逃不掉。
既然不急了,就拿令狐冲开起玩笑:“大师兄,让我说你什么好呢。。。那么大岁数你也忍心。。。”
令狐冲又道:“那婆婆其实不是婆婆。。。是一个妙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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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竹巷内,竹屋之中,任盈盈带着面纱坐于堂上:“你都猜到了?”
绿竹翁脸色带着黯然跪在堂下,身子伏在地上不发一言,他确实猜到了,但不能说,也不能欺骗眼前的人,只有沉默。
“你自裁吧。”任盈盈眼神中透出寒光,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绿竹翁毫不犹豫直起身来,挥掌朝自己顶门落下。
“等等。。。”千钧一发之际任盈盈开口制止了他:“念你一片忠心。准你将功赎过,传令下去,将之前那人底细查清,灭他满门。他所行之事有一人知晓就杀一人,有万人知道就屠万众。”
绿竹翁应道:“谢姑姑饶命之恩,我这就飞鸽传书,顶然追查到那人下落。”
绿竹翁退下后,任盈盈眼角流出一滴清泪:“令狐冲。我该把你怎么办。。。”她喃喃自问,思绪纷乱拿不定主意。
与此同时,辛寒房内,令狐冲将一瓶白酒都灌了进去,双手抱头痛苦的道:“我对不起小师妹,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华山派。”
“要我说,你是对不起那婆婆才对。”
辛寒现在一点负罪感都没有了,这两人命中注定的,就算没有他。令狐冲和任盈盈也会成为一对。
“对,小七你说的对,我对不起婆婆,我现在就去找师父,让他执行门规。”令狐冲豁然站起就要取找岳不群。
辛寒一把拉住他把他按到椅子上:“慢来,慢来,要我说这事还有缓和的余地,但你要是去请罪,那就真和田伯光一样了,懂么?”
令狐冲一激灵:“小七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的所作所为还有缓和的余地?你别骗我了。”
辛寒认真的道:“你要是去师父那里请罪,师父必定清理门户,到时候,你一死了之。那婆婆却被你坏了清白,注定一世悲惨,这样的话你的行为就和田伯光毫无二致了。”
令狐冲惨然道:“哪还有什么好说的,师父打死我也是我罪有应得。”
辛寒摇头笑道:“那样你是痛快了,可你想没想过那位婆婆,你说她本是妙龄女子。你岂不耽误了人家的一生?”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又能怎么办?”令狐冲双眼通红,朝辛寒大声喊道。
辛寒也不生气,慢慢给令狐冲分析道:“你可以负责任啊,你可以将那女子娶了,到时候两情相悦,也就算不上强迫。”
令狐冲一愣,他根本没想过这个可能,今天事发之后,等他清醒过来当时就懵了,此刻他才见到婆婆的样子,是一个绝美的年轻女子,不过他没有心思欣赏,只是不敢相信自己如何会做出这等禽兽之事。
他心若死灰,当即就要自尽于这女子面前,却被这女子面色冷淡的拦住,然后将他赶了出去,让他要死就死的远一些。
如今七师弟提出让他迎娶这年轻的女子,他反复思量发现是最好的办法。
“可。。。小师妹。。。”
辛寒无奈道:“大师兄,这年头三妻六妾的多了,大不了一起娶了便是。”
令狐冲眼睛一亮,恢复了一些神采:“这行么?”
辛寒笑道:“如何不行,回头你就找师父坦白此事,本来你就是中了暗算,又不是你本心犯错,我猜师父为了华山派的名誉也会答应此事,你趁机请师父上门提亲就好了。”
他话刚说完,窗户忽然被人一掌推开,露出一掌梨花带雨的脸来,正是小师妹‘岳灵珊’。
两人只顾说话,谁都没注意岳灵珊何时来到这里的,辛寒立刻脸色一变:“大师兄,此事万万不可,你怎么可以对不起小师妹呢!那啥你们先聊我去趟茅房。”
“。。。小七你大爷。。。”令狐冲傻傻的看着这突发的状况不知道说什么好。
岳灵珊哭道:“你不要在装了,你俩没一个好东西。”
辛寒叹道:“不知道你听到了多少,也应该知道大师兄是中了暗算。”
“我恨你们。。。”岳灵珊不听辛寒解释,扭头就跑。
“哎。。。”两人同时叹了一口气。
在王家大宅里也不怕岳灵珊有什么意外,令狐冲想了想还是直接去找老岳和宁中则坦白,事到如今,只有按辛寒说的办了,至于岳灵珊能不能原谅他。他也不敢奢望。
果然不出辛寒所料,第二天一早老岳为了华山派的声誉,偕同宁中则带着锤头丧气的令狐冲前往东城绿竹巷提亲。
虽说这件事是一个意外,甚至严格说起来。令狐冲和任盈盈都是受害者,可这个年代女子失贞乃是了不得的大事,若是传出去不管怎么样,华山派的名声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