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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风声一动,他便知道对方动手了,当即随手一点归辛树胸前穴道,后腿一甩,用出华山派为数不多的脚法,这是当年令狐冲对付青城弟子时用过的一招‘豹尾脚’
‘嘭’的一声,后发先至,直接印在归二娘的胸前,他恼怒归二娘偷袭,有心教训其一番,所以这一脚他用了五成功力,直接将对方踢飞出去。
他功力没有归二娘深厚,但这一脚下去,虽然没有踢碎其胸骨,却也将其踢得吐血倒飞出去。
落在地上脸色变得苍白,萎靡于地,站不起身来。
“找死!”归二娘的徒弟‘飞天魔女’孙仲君,见师父受伤,娇喝一声长剑出鞘直接朝辛寒刺了过来,所行所为,于其师父简直是一个揍兴。
除了孙仲君,归辛树的弟子‘没影子’梅剑和也同样长剑出鞘,与其师妹配合,朝辛寒夹攻过来。
“大胆!”刚才阻拦归二娘不及,让祖师受惊已经让穆人清愤怒万分,如今见两个徒孙依旧如此,不由得勃然大怒,他立刻要出手毙了这两人。
可是他大弟子黄真离的更近,也深悉师父脾性,知道这事情若是师父出手,恐怕两人性命堪忧,所以他抢先一步,双掌同出,那凌厉的掌风直接讲梅剑和与孙仲君逼退。
“胡闹什么,给我退下去!”黄真将他们逼退之后,厉声喝道。
却不料他刚说完,那边萎靡在地上的归二娘,在其他弟子的搀扶下,慢慢站起,口中讥讽道:“真是好兄长,你师弟被人拿住你不去救,欺负我的门人弟子做什么,有能耐冲我来!”
黄真被她说的一股气好悬晕过去,还有这么不识好歹的么,护犊子护成这样的,生平未见啊!
穆人清冷冷看了归二娘一眼,然后走到辛寒身边躬身道:“弟子教徒无方,累师祖受惊了!”
辛寒脸色也不好,随手解开归辛树穴道,后者还算知道廉耻,朝他点了点头,脸上满是灰败的惭愧之色。
穆人清没理这个弟子,又朝辛寒问了句:“祖师爷,您没事吧?”
辛寒冷哼一声,直接问道:“我从未说过我是华山祖师,如今我问你,你可承认我是华山祖师?”
穆人清见他面色不善,将头放的更低,诚惶诚恐:“弟子依然确认师祖必是我华山祖师转世,否者何人能以未及冠的年岁,了然我华山所有失传绝学,您必是我华山祖师无疑!”
他最后一句声音极大,震得周围的徒子徒孙们震耳欲聋。
然后他朝四周说道:“我穆人清,以华山掌门人的身份,确认辛寒祖师,为我华山祖师转世,自我以下,皆以祖师之礼待之,若敢不敬亦或怠慢者,废除所学,逐出山门!”
黄真直接跪了下来:“华山弟子黄真,见过祖师!”
他这一跪真心诚意,皆因事情正如穆人清所说,一个十来岁的半大孩子,在华山武学的造诣上甚至远超穆人清,还掌握失传的神功绝技,除了祖师转世,别无其他解释。
他也想过是不是有人故意针对华山,布下的局,可是转念一想,这根本不可能,十几岁的少年就算天才中的天才,也不可能将华山武学练到这个程度。
黄真这一跪,他一脉的弟子门人尽皆下跪:“拜见祖师!”
归辛树犹豫了一下,也慢慢跪倒:“华山弟子归辛树,拜年祖师!”
他这一跪,他那一脉的弟子,除了‘五丁手’刘培生忠厚老实直接随着师父跪倒之外,其他人尽皆变色,目光都朝归二娘看去。
孙仲君不情愿的道:“师父”
正当穆人清要发怒的时候,辛寒指着归二娘和孙仲君、梅剑和等人开口道:“你们不用跪!”
这话一出,归二娘等人长舒了一口气。
当穆人清、黄真、归辛树听了身体同时一震。
穆人清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自作孽不可活!
黄真目光复杂,并未说话。
归辛树哀求道:“祖师开恩!”
辛寒不理,直接问道:“华山门规是什么你们可还记得!”
他不等众人回答,直接说道:“本派首戒欺师灭祖,不敬尊长、二戒恃强欺弱,擅伤无辜、三戒**好色,调戏妇女、四戒同门嫉妒,自相残杀、五戒见利忘义,偷窃财物、六戒骄傲自大,得罪同道、七戒滥交匪类,勾结妖邪。”
他用上了混元功,声若雷鸣,站在这华山峰顶,声震四野,四周山谷回响,远远传去,好似华山历代祖师英灵犹在与他同声而诵。
华山门人巨震,这是当年华山门规五戒,弟子入门之时,师父都要大声诵读,让弟子心怀敬畏,心中持戒。
然现在华山没落,入门早已没有那么多规矩,这华山五戒还在在师门记载中才能看到,袁承志入门之时,穆人清也只是道:“听师父的话,不可做坏事!”也就罢了。
如今辛寒念诵华山五戒,都让众人心中一凛,肃然起敬。
第一千四百一十七章 不可活()
稍后有加更
辛寒朝四周道:“归二娘等人今日所为,我可以既往不咎,穆人清,你可派人下山打探其平日所行之事,若有违反华山五戒之处,废其武功,按门规处置!”
穆人清躬身道:“弟子遵命!”
归二娘朝丈夫看了一眼,只见丈夫脸若死灰,低头不语,她性格瑕疵必报为人极为记仇,想让她认错绝无可能,而且这种人杀人害人,都是认为错在对方,所以一直以侠义自居绝不会认为错在自己。
自觉之下,将腰身挺直,高声道:“我归二娘做事,不敢说我丈夫那般顶天立地,但唯侠义二字,不敢有失,你尽管去查好了,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好!”辛寒忽然笑道:“我就希望华山上下,人人都是侠义中人!”
他转头朝穆人清道:“这件事不用华山弟子去了!”转头朝木桑一礼。
木桑在远处连忙还礼,此时他可不敢拿辛寒当成道童了,否者老猴子怕和他玩命。
“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好了,可千万别对我施礼了。”
辛寒说道:“道长脚程快,此时还需道长前去打探一番,这归二娘是忠是奸,自有分晓!”
木桑和穆人清对望了一眼,都知道他这是不相信华山其他人,当即点头:“那老道就走上一遭!”
说完也不耽搁,直接就飘然下了华山。
木桑走后,辛寒闭门不出,修炼内功,华山一众弟子都被归辛树留在山上,等待木桑归来。
归辛树一脉住在一侧的厢房之中,也是足不出户。
黄真则拉着袁承志好生亲近。
木桑道人的轻功独步武林,只五日功夫就返了回来,但表情却与去时不同,去的时候是无奈,回来的时候是愤怒。
穆人清也不问结果,直接把辛寒请出来,又把华山弟子召集到近前,这才当着所有人的面朝木桑到:“老伙计,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木桑冷哼道:“你自己看吧!”说完拿出一个小册子,扔在桌上。
这次真把老道气坏了,归二娘的劣迹在江湖上实在太多,有的人家都不敢说真实的情况,还是他表明身份,对方才将实情讲了出来。
他这五天都没出陕西,就查出归二娘师徒做下的一大堆的恶事。
穆人清拿过那册子只看了几桩事情就气的手都哆嗦。
厉声朝归二娘问道:“‘铜头铁臂’刘三山全家二十五口被杀的事情,是你们师徒坐下的?”
归二娘闻言点头,理直气壮的道:“师父,你有所不知,那刘三山仗着一身武功在当地作威作福,后来还说我当家的‘神拳无敌’的名号是假的,弟子气不过就带着‘仲君’将他杀了!”
穆人清闻言气的一颤:“你若是因他仗势欺人,去惩奸除恶我也不会说什么,可你竟然为了老二的虚名杀人咳咳!”
他气的咳嗽了几声,然后又道:“即便你杀了他,可他家人何其无辜,他那小儿子尚在襁褓之中,竟然也让你们掼在地上生生的摔死,这又是何故?”
归二娘一脸诧异:“师父这是什么话,人在江湖仇家遍地,既然杀了他老爹,怎能不铲草除根呢?”
穆人清闻言差点没吐血。
辛寒接过那册子瞧了瞧,冷笑道:“这孩子你说要斩草除根,那他七十岁的母亲也死在你们师徒剑下,这事情又怎么说?”
归二娘冷笑道:“一个老妇不知惧怕,竟然当面说要告到官府,真是笑话,我会留着她败坏我们华山派的名誉么!”
她说完还瞅着辛寒,一副你很无知的表情。
辛寒也不在与她多言,直接把册子扔回给了穆人清,像归二娘这种极度以自我为中心的人,从来不会认为自己是错,多说无益。
穆人清又问了几桩事情,皆是因为小事,动则灭人满门的事情。
还有一桩事,是归二娘的弟子孙仲君在买东西的时候,手与另一个买东西的普通男人,不小心碰在一起。
当时梅剑和直接出手将其打个半死。
孙仲君更加狠辣拔剑将对方手腕斩下,归二娘听闻有人对其弟子行不规矩之事,之后还找上门去,若不是那男人跪地哀求,说不定一家满门也被杀个干净。
此时除了归辛树一脉的弟子,其他华山弟子瞧归二娘等人的眼神都怪怪的,人人心中皆有杆秤,这些事情挑出一件都是罪大恶极之事,更何况有这么多事情。
木桑冷笑:“我这还是没走出陕西,听说他们在外地做的更甚,甚至沿途的绿林道上,听到‘飞天魔女’孙仲君的大名都要颤上三颤,退避三舍!真是好一个‘飞天魔女’!”
穆人清起身朝辛寒跪下,除了木桑之外,其他人见此也都跟着跪下来。
只听穆人清道:“归二娘师徒罪大恶极违反门规,弟子决定将其废除武功,逐出山门!”
辛寒本意是将其杀了换功德值,不过穆人清这么说也不能不给面子,便点头道:“可!”
归二娘此时方才脸上变色,惊道:“师父,你怎能为了外人要逐我出师门呢!”
见穆人清脸色坚定不为所动,便朝一旁跪着的归辛树叫道:“当家的”
归辛树叹了口气,不去看她,只是叹道:“二娘,这些年你背着我做的这些,实在是有些过了。”
辛寒呵呵一笑:“我看你们夫妻二人坏事做多,煞气罩顶,恐殃及子孙,你们怕是还没有后代吧,废了武功也好,正好收收性子,多做些善事,偿还罪孽,说不定过些年也会有后也未可知!”
他说话的时候,归二娘用怨毒的目光瞪着他,可是当辛寒说道煞气罩顶,殃及子孙的时候,她面色一变,这些年她自己为了给归家延续血脉的事情,没少费心,现在一想心中一惊,说不定真如对方所说,自己手上的鲜血沾的有些太多了。
归辛树在穆人清的监督下,亲手废去了归二娘和孙仲君的功力,梅剑和由于没有参与太多,被穆人清叫黄真动手废去一臂,以示警戒。
辛寒又开口道:“这些事情归辛树虽然不知,但其教导无方的责任不可推卸,便去取五百鞑子兵的性命,以恕罪过吧!”
归辛树二话不说跪地领命之后,拜托黄真照顾妻徒,自己直接下华山奔辽东去了。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