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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葛菲这里怎么办呢,她趴在气床上口里呢喃地喊着:“柱子,柱子,我要抱着柱子。”
可是由于闭着眼,程敬不小心就触碰到那柔软的地方,葛菲嘤咛一声:“嗯哼,柱子怎么这么色,跟班里的程敬一样色。”
“这么可爱的糖第一次见到,一定要拍照留念。”葛菲接过手机便打开了照相功能,程敬叫苦不迭,真害怕葛菲清醒了之后会羞愧难当进而跟自己同归于尽。
葛菲叼着避孕套拍了一张,觉得不尽兴,然后又道:“我要跟柱子合影。”
………
葛菲还记得自己当初跟程敬到底是怎样经历了一段不清不楚的夜晚,她虽然在那天意识非常不清晰,但是现在还是可以回想起来的。
想想自己又是娇羞又是闷骚的一面被程敬看到她便觉得非常尴尬,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程敬当时甚至还用舌头允吸过自己胸前的某个部位,那可是从来都没有男人触碰过的禁地更不用说舔。
可是没办法,葛菲也只能是如此地接受了,每当想到自己在意乱情迷之中被学生占了便宜她就非常不忿,可是没办法,她也只能是如此接受了,她只能把自己觉得吃亏的地方用训斥程敬的方式来讨回,没有其他的办法。
“这个程敬!真该死真该死真该死啊!!”葛菲在办公室里忍不住开始用圆珠笔戳程敬的照片,那照片还是他们整个班级的合影,就这样被葛菲戳来戳去
“表姐你怎么了?”葛菲突然听见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过来。(。。)
第四百二十七章 鲁然发现破绽()
正在胡思乱想的葛菲突然被自己身后的声音吓到了,她回头一看竟然是自己的表妹米秀秀,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就突然跑到这里来了。
“秀秀,你干嘛跑到这里?吓我一跳。”葛菲还真的是被米秀秀吓了一跳,本来正在胡思乱想的她哪里受得了被人突然惊吓。
“表姐,我过来找你就是说过几天我要过生日了,你千万别忘记啊。”米秀秀如此说道。
“放心吧,我不会忘的,忘了什么也不能忘记咱们大小姐的生日啊。”葛菲捏了一下米秀秀的脸,然后比较开心地看着她。
此时葛菲心想自己这表妹还真的挺可爱的,大概米秀秀可以让她那比较烦躁的心情清洗一下吧,总之看起来一切都挺好的。
米秀秀一蹦一跳地离开了,葛菲的心思再一次回到了程敬的身上,这个小子总是让她心烦意乱,葛菲已经很想要控制住自己的大脑不要再去回忆当初的那些事情了,可是没有办法,她必须要回忆,这种事情也怪不得她,谁让那是她第一次跟一个男人如此亲密了呢,这能怪谁。
人们对第一次的印象都比较深刻,葛菲当然也是如此,再加上自己甚至还被程敬亲吻过一些比较私密的地方,她便更是如此了。
与此同时,程敬已经在班里准备好了要上课,然而在上课的时候他却受收到了朱靖坛发来的一条微。信。
“我已经调查过了,周培章是自杀的”朱靖坛将这个结果告诉程敬,让程敬有些坐立难安。
周培章的死对于程敬来说虽然没有孔垂信那么大打击。但是程敬也觉得自己对周培章有些内疚。现在就算是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周培章是因为对自己说了一些秘密才会导致死亡。但究竟是他杀还是自杀还有待讨论。
“你确定是自杀吗?”程敬哽咽着发出来这条消息,尽管跟周培章只是见了寥寥数面,但是就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人没了他还是感觉非常难受的,也不知道这种难受应该从何说起,这大概就是人天生的悲悯心理吧。
“是的,绝对是自杀,他是自己冲到飞机驾驶舱打死了机长,然后控制飞机撞上了一座山头。”朱靖坛将事发现场说了一遍。这是他所能得到的第一手材料。
程敬紧闭双眼,然后想要思考一下周培章这样做到底是因为什么,不过很快他就能想明白了,一定是飞机上有人比他的生命更重要,所以不得不死。
按理来说,周培章不是杀人魔王,也不是喜欢报复社会的人,所以他单纯地去以自己的生命换取一整个飞机上的人肯定是不值得的,这也是一个健全人心里应该所想到的问题,周培章的心智还算是比较健全。他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当然,所谓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是因为一切都是在正常情况下。既然有正常情况那么就有非正常的情况,也就是说,在飞机上有人比他还要有价值,甚至比整个飞机上所有的人加起来都有价值。
这么一想程敬便明白了,应该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跟周培章的谈话被那个势力得知,然后那个势力就派人去杀周培章,在飞机上周培章发现了这个不对劲的地方,所以选择了同归于尽,最起码在周培章的眼里,一个黑衣人的生命肯定是比一条飞机上的人还要重要。
想到了这些程敬大概还算是可以明白,可是说实话他也没办法掩饰自己心内的悲痛,一个活生生的望族家主就这样离开任谁是能受得了的?
“有本事他吗的冲我来!”程敬突然怒吼一声,吓得周围正在上课的同学顿时一惊,旋即程敬便急匆匆地离开了教室,也不管身后是不是有老师再叫自己。
程敬现在就是这样想的,明明很多事情都跟他有关,偏偏被报复的人就不是自己而只是跟自己有关的人而已,程敬倒是真想让那个势力赶紧冲着自己来,不管结果是什么,最起码他还会真刀真枪地对方拼一下,现在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与此同时,鲁然的心情也不是很好,他现在也在燕南市,跟他在一起的人还有翟辉,两个人在一块不知道正在商量什么事情。
“我觉得匠庭顾虑得有些太多,直接杀了程敬吧,我就不信反抗军有那么厉害。”鲁然有些怒火中烧地说道。
要说变化最大的莫过于鲁然的心态,曾经翟辉心中有一百个想要杀了程敬的心思,可是鲁然就是一直拦着,现在倒好,当得知有反抗军特地罩着程敬的时候他反倒是最想要杀死程敬的人,也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们还是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吧”翟辉看见鲁然那想要杀人的眼神便觉得有些不对劲,现在是彻底反过来了,翟辉才是那个想要劝他不要着急的人,然而之前他才是那个觉得把程敬杀掉也不会有事的人。
对于这种变化,每个人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不过也只能如此了,现在不管冒出来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人觉得稀奇,尤其是鲁然和翟辉心态上变化。
鲁然打开了自己的电脑,然后在一个聊天软件上输入了一个名叫紫河车的昵称,刚刚登录之后便看到有好多华平给自己发来的消息。
那些东西都是华平在咨询一些医疗上的问题以及一些自己对这个世界和人类未来命运的看法。
“嗨,好久不见了啊,你最近过得好吗?”鲁然以紫河车的名义给华平发去了消息。
翟辉知道,鲁然这又是开始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他开始按照以前的计划来为华平洗脑,当然所谓的洗脑也是循序渐进的方式。并没有特别特别厉害最起码被洗脑的华平是没有办法感觉到自己是被诱导的。
“我过得还行。虽然最近比较麻烦。不过还好,我也只是在过自己生活而已,那些琐碎杂事没有太大的关系。”华平也非常和善地跟鲁然讲话,虽然华平的心是非常高贵冷艳并且暴虐的,但是不得不说他对鲁然紫河车的这个身份还是比较敬重的。
“我想起来了,你上次不是说你们家那台人体科学仪总是有意无意就会传出来一些检查的信息吗?当时我不是说可能是中病毒了吗,后来你们有没有解决这个问题?”鲁然如此说道。
说实话在一旁看着的翟辉不管怎么看都看不明白鲁然这想要表达什么意思,他若是想要继续给华平洗脑就继续从人类应不应该得病这个话题开始入手好了。如今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偏偏要问什么狗屁人体科学仪,那不就是一个检查身体的机器吗。
华平对鲁然的回复也比较简单:“说实话我不是特别懂电脑,不过我父亲已经找软件专家来看过了,并没有你所说的那种情况,专家都检查不出来这台仪器是不是中病毒了。”
“如果方便的话,你可不可以把人体科学仪的源代码发给我看看呢?”鲁然提出来了一个非常过分的要求,他竟然想要让华平把所谓的源代码给他发过来。
如果说在正常情况下,那么这个所谓的源代码就是绝对的机密,人体科学仪可以说是他们亳州华氏最重要的东西了。也是他们华家几代人才心血的结晶,里面所涉及到各种科技都是非常昂贵的。更不用说源代码了。
可是华平就可以把源代码交给鲁然,或者说他可以交给紫河车,因为这是他最信任的朋友,尽管他们连面都没有见过。
倘若此时华耳在此的话一定会给华平几个耳光把他打醒,可是没办法,今天华耳就是不在,华平就是可以为所欲为,而他却对此一无所知。
现在这个情况,已经不能说是谁的问题了,而是华平就是相信鲁然,他就是没有理由没有任何风险地去相信鲁然,当然他所相信的是紫河车这个昵称,但是不管紫河车这个昵称到底做了什么什么事情他都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即便是紫河车想要害自己也是一样。
说实话华平能有如此的心态还是之前鲁然的诱导技术厉害,如果不是他能诱导的话估计华平现在还不是这个样子。
华平不免想起来自己跟‘紫河车’上一次在网络上谈话的情景,那个时候自己还只是一个觉得一切都是无所谓的人。
………
“这就不知道了,其实你仔细想想的话就应该知道不论是什么人都想要拥有人体科学仪的能力,不是吗?只要是人就会生病,只要生病自然就想要求助于人体科学仪,尤其是疑难杂症。”
看着紫河车的大段回复,华平不置可否地说:“首先只要是人就会生病这一点我不同意,我活了这么大就从来没有生过病,这你是知道的。”
华平在人类当中属于一个一类,他从生下来长到现在就没有生过病,没有咳嗽过没有发过烧,他曾经为了体验感冒的感觉而不得不把自己的鼻孔塞住。
“你跟正常人不一样,你没生过病不代表别人不会生病,你应该站在其他人的角度上来考虑这件事情。”紫河车在说这段话的时候还带着一个无奈的表情。
华平摇摇头,继续键入文字:“不,我觉得不生病就是人类进化当中的一条重要目的,我没有生过病说明我的基因比起别人来说已经足够完美。”
“”紫河车回复了六个点。
“你还是老样子啊,那种信念还没有改变吗?”紫河车又问。
“这已经不是一种信念,而是我的信仰。”华平继续回应。
“我觉得吧,你有时间多出去走走好了”紫河车如此回复。
“你不要以为我有精神病,这不是精神病,只是我对人类的设计。不管是医药学还是基因学,我们华氏都应该是人类的领军者,人类想要得到进化必须要‘割肉疗伤’,而不是让‘伤口’自己愈合!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