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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卧底-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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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人轻蔑的笑了笑:“你内功还不到家。”

    “老子外功到家了!”燕不离不服气的撅断了几根尖刺,捏着光溜溜的一根枝杈,狂摇。

    池日无言的转过身去。这池月的品味也他妈是没救了。

    他继续观察着那块黑色的山石。这巨石的边缘明显有缝隙,而且格外齐整,就像被人用剑切割出来的一块四四方方的石头。

    “燕不离,你过来帮我一把。”

    “干嘛?帮你撞石自尽?”

    池日将双掌附在山石的右侧,暗暗发力:“这可能是道石门,我向里推,你扒着左边的缝隙,把石头往外拉。”

    “不会吧?这里还住着人不成?”燕不离撅着身子往外扒着石缝,“我靠,这也太沉了。。。。。。”

    “一、二、三!”池日运足功力,猛地向石上推去,燕不离也同时用力。只听喀拉一声闷响,沉重的石门突然滑开!池日顺势冲了进去,燕不离则被瞬间弹开。他狂退了几步,最后还是收力不及向后跌去,恰巧一屁股坐在了枣树上。

    池日站在洞中,隔着石门都能听到外面喊得有多惨。

    在千年前的修仙时代,常有修士远游于海外,开凿洞府闭关修炼,这个地方应该也是某位死宅前辈留下的遗迹。

    池日环顾而视,便见乳窟之中明珠高悬,静室之内滑凳生花。洞生多穴、房分三间,石座石床、锅灶樽罍,样样俱全。还有一条细长的清流自石缝飞落潭洼,连绵不断,滴答作响。

    石门从里面开启就容易多了。此时外面已经天天光骤暗,燕不离从飓风中挣扎着爬起来,险险在暴雨浇下来的前一刻钻进了山洞。

    “这地方好。。。。。。还有水。。。。。。诶哟。。。。。。真他妈疼。。。。。。”某人喝饱了就趴在床上不动了,捂着被扎成筛子的臀部叫唤。

    池日走过去:“我看看。”

    “你别管!”燕不离急惶惶的护着屁股道。

    “都是男人怕什么?”

    “离老子远点!”怕的就是男人,女人他还不怕呢。

    池日皱起眉,认真的道:“疼得厉害的话,那刺可能有毒。”

    “擦,有毒怎么着?你还能帮老子吸出来啊?!”

    对方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柄寒光锃亮的小刀,露出谜一样自信的笑容:“我可以帮你挖出来。”

    燕不离抵死不从:“不行,那老子的屁股还有法看吗?!”

    “谁那么有病没事看你屁股啊?”

    “你弟!”

    “。。。。。。”

    池日真的一点儿也不想认这个弟弟了:“那你自己想法子解决,我去找吃的。”他收起匕首走向了洞窟深处。

    燕不离悲催的脱了裤子,扭着头便看到臀瓣上密密麻麻的黑眼,眼泪都快下来了。。。。。。妈的,好像真的有毒!

    他试着用手挤了一下,乌血没能流出来,反倒把自己疼得一哆嗦,只好凑合着用水清洗了一番,然后就昏昏沉沉的伏在石床上睡了过去。

    他隐约做了个梦。

    在梦里,池月从碧落谷回来了,端着一盘香喷喷的烤银鱼的站在他面前,玄衣如夜、月白风清。然而当他流着口水扑过去时,对方却忽然变了脸色,潭眸中忽而燃起冷冽的焕光,戏谑的道:

    “我是池日。”

    燕不离猝然惊醒,“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诶哟。。。。。。”他揉着酸疼的臀部爬了起来,这一摸就感觉哪里不对,扭头一看,才发现下面已经被几条布带绑了起来。

    “池日,你对老子的屁股做了什么?!”

    某人从灶台边转过脸道:“也没做什么,就是给你吸了毒血,上了草药,绑了绷带。。。。。。”

    燕不离的脸色由白变红,由红变紫,又由紫变青,抖着手指着他道:“你。。。。。。你居然。。。。。。”

    “别以为老子想亲你屁股,你是中毒晕过去了,再拖着没准下半身就废了。”

    “可是。。。。。。你怎么能。。。。。。”

    “都是男人哪儿来这么多屁事?!我又不是池月,对你的屁股没兴趣。。。。。。”对方招了招手,“过来吃东西。”

    燕不离这时才闻到一股浓郁的酥香,他整好裤子,别别扭扭的走过去,发现某人正蹲在灶旁烤鱼。

    池日洒了把海盐,将烤鱼递给了他。燕不离看着那条串在荆条上的斑鱼道:“你从哪儿钓的鱼?”

    “捡的,海潮退了,有不少鱼搁浅在滩上。怎么样,熟了吗?”

    某人正要张嘴咬,一听这话又弱弱的放下了:“你连熟没熟都不知道?”

    “我没吃哪里知道?你快试试,没熟接着烤。”

    燕不离尝了一口就哭了——池月啊,老子真他妈想你!

    池日愕然的看着他:“怎么了?没熟吗?”

    “这不是熟不熟的问题,你敢刮一下鳞吗?”

    “。。。。。。”

    两人一个坐在椅上,一个趴在床上,默不作声的啃着半生不熟的烤鱼。

    燕不离吃完了鱼,看到床头放着一只坛子,闻出是酒,便惊喜的喝了几口。酒入愁肠,腹中一暖,顿时感觉人生不那么苦逼了。

    “喂,日哥。你说这里是魔渊海,平日里没有船经过,那我们怎么离开?”

    池日背对着他擦了擦手道:“步川会来寻我们的。”

    “万一她不来呢?正好把你这老大踢开,自己上位嘛。”

    “不会。”

    “哟,这么自信,那位不穿内衣的不会是你老婆吧?”

    “胡说。”

    对方的声音变得懒洋洋的:“嗯,我是胡说,你肯定不敢娶她。。。。。。你敢娶她老子就娶一打。。。。。。”

    池日莫名其妙:“我娶谁关你屁事?!”

    “姓池的你要是始乱终弃,老子就去勾引你老婆,天天给你戴绿帽子。。。。。。”

    这话越听越不对劲,池日扭头一看,便见某人脸色酡红的歪在了床头。他惊愕的走过去,一闻味道就知道对方干了什么。

    “你喝了那酒了?”

    “嗯。。。。。怎么了?”

    “那酒都不知道放多长时间了!”池日劈手夺过他怀里的酒坛,“我拿来给你清伤口的,你喝它干嘛?”

    燕不离醉醺醺的抬起眼:“擦,我说。。。。。。怎么嗝,怎么劲儿有点大呢。。。。。。”

    “姓燕的你知道什么叫作死吗?”

    “没事儿,老子都死那么多回了,老天爷他不收我。。。。。。”对方笑呵呵的支起身,一把勾住他的脖子道,“池老魔,你不就是喜欢我作死吗?”

    池日还从来没被男人这么抱着过,背后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他妈喝多了吧?我不是。。。唔?!”

    一个灼热而夹杂着酒气的吻印在了他的唇上,对方灵活的舌尖探入了口腔,不及他反应又飞快的缩了回去。燕不离醉眼迷离的一笑:“推三阻四的做什么?莫非你又不举了?”

    池日:“。。。。。。”

    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95|86。85。() 
愣神之间,那只唇又吻了上来。对方轻易的剥开了松垮的外裳,抚上了他光洁的胸膛。

    “哗啦!”酒坛碎在了地上。

    池日终于可以腾出手来。。。。。。抽丫的了。

    燕不离醉醺醺的摸了两下,脑中的弦却猛地一紧,猝然清醒。他立即松开了身前的男人,惊恐的望着对方。

    这人不是池月!池月的胸口是有一道疤的。。。。。。

    此时池日的右掌已经举在了半空,见某人突然不再耍流氓,便停了动作,问道:“酒醒了?”

    燕不离浑噩的点点头,眨巴着眼望了他半晌,大着舌头来了一句:“你谁啊?”

    “。。。。。。”

    “嗝,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

    “嘿嘿嘿,你和池老魔长得真像。。。。。。莫非是他失散多年的。。。嗝,私生子?”

    池日忍无可忍的劈了下去,一手刀切晕了对方。

    妈的,他究竟为了一个铜板抓了个什么玩意儿?!

    燕不离软软的倒在他怀里,眼帘阖住,呼吸平稳。口水无声,安然入梦。

    池日嫌弃的擦了擦衣服,将人放在了床上,俯身间听到对方嘟囔着喊了一声:“池月。。。。。。”

    摸了摸自己被啃过的唇,池日微微皱起了眉头。

    没想到姓燕的小子看起来吊儿郎当、没心没肺的,原来心里竟时刻惦念着自己的弟弟。只不过这男人和男人之间。。。。。。也会生出爱恋之情吗?

    他正严肃的沉思着,又听到睡梦间的人砸吧着嘴道:“你他妈别跑。。。。。。给老子把鱼放下。。。。。。”

    “。。。。。。”池月对这家伙也是真爱吧,不然怎么忍到现在还没打死丫的?

    作为一枚正统的洁癖党,池日是忍不了一地的碎片和满室酒气的。他挽着袖子收拾了一通,又给自己洗了个澡,回到石室时已近半夜时分。

    这山洞临着海,石窟常年不见天日,内中环境潮冷阴湿,即便生了火盆也驱不散晚间的寒意。到了后半夜,燕不离躺在床上开始翻烙饼,口中也说起胡话来。

    池日见他眉头紧蹙、面色潮红,蜷着身子止不住打冷战,便伸出手试探了一下对方的额头。。。。。。果然发烧了。这小子被海水泡了一宿,又不肯把湿衣服脱下来烤干,受过伤还喝酒,生病也是自找。

    可也不能就这么放任他挂掉,苍蝇再小也是肉,一个铜板也是钱,客户那里也得有交代。。。。。。

    他将某人的衣服扒下来放在火盆旁边,盘膝坐在床上,用手贴着对方的背心,运转功法,缓缓将内力输了进去。

    在那股温热气息的包裹之下,燕不离终于舒展了眉头,呼吸变得均匀,体温也逐渐稳定,而他身后的人却疲倦得睡觉了。。。。。。

    翌日清早。彤红的旭日自海面喷薄而出,将万丈碎金洒落在层叠的波浪上。三只白色的海鸥在岛屿的上空盘旋了一阵,纷纷降落在石门前,踩着鸭子步,伸着尖长的喙,一颗一颗的啄着地上圆溜溜的酸枣。

    突然之间,仿佛感应到了什么,鸟儿们瞬间拍翅飞起。随即便听得山石背后传来一声响天震地的尖叫,然后“哐当”一声!

    池日捂着耳朵,惊恐的看了一眼倒地的石门,扭过头望着依然在嘶嚎的某人,怒气冲冲的扬起了手掌。

    燕不离瞬间收声,却仍委屈的蜷在床角,抱着近乎赤|裸的身子质问着:“叫日的,你对老子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

    “那你嘴怎么肿了?”

    池日额上青筋暴跳:“那得问问你对老子干了什么!”

    某人翻着眼睛回忆了半天:“不记得了。”

    池日痛苦的揉了揉眉心:“算了,什么都没发生。你昨夜发烧了,我运功给你驱寒而已。”

    “可你脱我衣服干吗?!”

    “湿衣要脱下来才能烤干啊。”

    “那衣服呢?”

    瞄了一眼火盆旁边的那团灰烬,池日尴尬的放下了手:“这是个。。。。。。意外。”

    燕不离简直要哭了。娘之,一个两个都喜欢烧衣服,他和姓池的有仇是吧?!

    无奈之下,池日只好将自己的衣服撕开来,一人一半的裹在腰间。

    两个英俊贵气的公子哥,眨眼间就走了荒岛土著风,真是见者流泪、闻者心酸。

    “我去外面找食物,你别乱跑,洞里岔路很多,容易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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