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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嘛不说话?”
“我在数。”
“。。。。。。”宗主大人不开心了,“本宗除了你可没别人,你小子倒是好本事,一屁股的风流债。”
燕不离立马反驳:“你不是还有江莫愁吗?”
“那不也是你么?蠢货!”池月敲了一下他的脑袋,随即问道:“对了,江莫愁下葬了吗?”
“没有,骨灰坛还在殷家,她毕竟是鬼门宗人,还是葬在碧落谷比较好。”
“这事你倒想得周全,怎么就不能给粑。。。。。。给孩子编个利落点的身世?”池月叹了口气道,“现在江湖皆知你给本宗戴了绿帽子,我倒是无妨,可江莫愁毕竟是女人,名节为重,逝者为大,你怎么就不替她考虑考虑?”
“我。。。。。。当时情况危急,那些正道中人要杀粑粑,我就随口一编,没想那么多。”
“你莫不是还怀恨她曾经拖你下水吧?”
燕不离立即挣开了他:“你什么意思?我是那么小心眼的男人吗?”
“本宗只是觉得你对江莫愁很有敌意。”
废话,没听过情敌如死敌吗?燕不离眯起眼道:“是又怎么样?你就这么在乎她?”
“她曾经费尽心机的为我保命,甚至到最后为我而死,你不知道她为本宗和鬼门牺牲了多少,所以。。。。。。”
“对,没错,江莫愁为你牺牲了那么多,我除了捣乱好刺杀什么都没做过,那你去找她啊!出门左转不送!”
池月皱了眉头:“你别和女人一样无理取闹。”
“这和男女有什么关系?要是我心里有别的女人你受得了吗?”
“那岳卓又是怎么回事?”
“岳。。。。。。我和小师妹是纯洁的。”
“本宗和江莫愁也是纯洁的。”
燕不离直直盯着他的眼睛道:“那我问你,如果江莫愁活了你选老子还是选她?”
池月头都大了:“能不能问点儿不蠢的问题?”
“好啊,那我和她掉水里你救她还是救我?”
“本宗不会游泳。”
“如果你会呢?”
“救你!”
燕不离笑了。
“江莫愁水性很好。”
燕不离:“。。。。。。”妈的,没法过了,分手!
对方当然不会放他走,抬手就去扣他的肩。燕不离拧腰一躲,憋着口气横臂向后扫去,竟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森寒的气劲如利刃般斩向池月的喉间!
池月没料到他出手就是杀招,急忙仰身避开一击,脚下接连错步而走,身形如鬼魅般转到对方的背后。屈指成爪抓住了某人的衣领,猛地往下一扒,燕不离顿时光了上半身。
见衣服被人抢在手里,燕不离恼羞成怒抬脚就踹,结果又被对方攥住了脚踝,鞋也没了。两人在屋中拳脚相对,你来我往的打了几回合,某人已经春光乍泄,双手捂裆了。
“少侠,还打吗?”池月将他的亵裤随手一扔,笑意盈盈的道,“万一等会儿惊动了别人,只怕误会你遭了采花贼啊。”
燕不离面红耳赤的骂道:“池老魔,你要不要脸?!儿子还在呢。”
池月扭头一瞅,发现粑粑正从摇篮里仰着脑袋,睁着闪亮亮的眼望着他们,跟看大戏一样满脸好奇。
“嘿嘿,不愧是本宗的儿子,很有武学天赋嘛!好好看着啊,爹这就给你示范一下龙阳十八式。”
燕粑粑笑了。
燕不离哭了。
“你。。。。。。你他妈这是带坏我儿子!”他望着步步逼近的某只禽兽道。
池月笑了笑:“性教育要从娃娃抓起,我们鬼门都是这样。。。。。。”
“别提你们一门变态!”燕不离上下打量着他道,“你这是。。。。。。又行了?”
“什么叫又行了?”池月搂住他,眉梢危险的一挑,“本宗有不行过吗?”
“你不是说什么余毒未清。。。。。。”
“没事,那毒春天才发作。”
“那叫发春吧?”
一想起噬心蛊,池月便转而看向燕粑粑。
其实早点解蛊也好,免得三天两头被虫子啃,哪知他刚对儿子亮刀身后的人就疯了。
“卧槽池老魔你要干什么?!”燕不离吓得裆都不捂了,一把抱住某人的腰往后拖。
“本宗就取点血。。。。。。”
“不行!”
“这是我儿子。”
“这是我生的!”
“好好好,我不碰他。。。。。。”池月都他被拖到了床沿,只好转过头打量着某人(的关键部位),“那就由夫人给本宗解毒好了。”
燕不离扯过锦被把自己牢牢裹成个球:“你想的美。”
池月立马举着刀奔儿子去了。
“卧槽行行行!老子答应还不行?!”
“行啊。”池月把刀一扔,回眸一笑邪魅生,“夫人喜欢从哪一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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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风嘶雪怒,直至霜天破晓,方且停驻平息。
晴光之下,苍穹为炉,万物熔银。千里萧杀,几无杂色。
两辆马车从灰色的城门里徐徐驶出,车轮在厚实的积雪上碾出一双笔直的深痕。蹄声嘚嘚作响,四匹油光水滑的枣红骏马鼻吐白雾,披着单薄的霞光,踏着熹微的晨色,慢慢消失在雪原的尽头。
大婚翌日,整座城池还沉睡在梦乡之中,殷氏夫夫已经悄然离开了白沙堡,打着省亲的旗号,一路向南。
林正玄裹着雪氅坐在前面赶车,殷梅雪捂着臀趴在车厢里打蔫。
新婚一夜,塞北之虎被自家夫人骑得略有些痛苦,此时正不甘心的翻着打包的行礼,一边找一边纳闷:“怪了,刚买的怎么就找不着了?”没了润滑神器,只怕未到林家他的菊花就变向日葵了。
“梅雪,你确定你爹不会满世界找你?”厢门外传来林正玄的声音。
“放心吧,我留了信。老家伙正忙着数礼金呢,巴不得我滚得越远越好。”
这爹当得也是心大,不过也幸亏殷南天并非拘泥之人,他们俩才能好事成双。比起他林家那两个老古板,殷梅雪其实还算幸运的。
当然,最幸运的还是燕不离。不仅成了武林盟长老,还钓到了鬼门宗老大,连儿子都有一群江湖客叫爸爸,这家伙以后岂不是正邪两道都横着走了?
昨夜一听査管家的回报,林正玄就秒懂了。原来这池老魔既不是来杀人的也不是来抢人的。
他是来日人的。==
如今好兄弟已经和敌首睡一个被窝了,林正玄就算再忠于武林盟,这回也不得不睁一眼闭一眼,趁着池月还未被人发现,匆匆安排车马一同离开了白沙堡。否则在这个正道云集的地方冷不丁冒出一大魔头来,谁也不晓得会发生什么冲突。
赶了半日路,忽然天云卷暗,平地起风。林正玄被冰凉的雪沫子打得面颊僵硬,两匹马也拉得吃力起来,他用手搓了搓脸,扭过头去望后面那辆车。
这一看鼻子差点气歪了。
池月居然把马车拴在了他们的车上,还给那两匹马头前吊了只红萝卜,人早躲到厢里避寒去了。这他妈的,堂堂魔道至尊。。。。。。脸呢?!老燕你什么眼光?!
紫铜的火炉将车中烤得温暖如春,燕不离裹着软裘侧倚在绒毯上,时不时用手指逗着粑粑。这小东西反应越来越快,有时候动作慢了就会被他抓住,不管能不能啃,立马就往嘴里塞。。。。。。
果然是小吃货,燕不离抬起眼,便看见大吃货正在用炉子烤羊肉串。==
“你别把儿子熏到。”
“不会,烟都扇出去了。”池月递给他一根,“尝尝怎么样。”
削得细长的红柳枝上串着整齐的肉块,肥瘦相间,焦黄流油。上面撒了一层白盐和孜然,散发着阵阵诱人的香味。
“好吃。”池月烤东西的技术真是一绝,燕不离胃口大开的吃了两串,吃完才反应过来,“你哪儿来的羊肉?”
“临走前车后面拴着一只,我看着挺肥的,就顺手宰了。”
燕不离差点噎死:“你。。。。。你把儿子的奶羊杀了?”
“什么奶羊?”
“那羊是给粑粑路上喝奶用的!”
某爹恍然大悟:“额,我没想到,还以为是你喂奶。。。。。。”
“靠,你当老子万能啊?管生孩子还管产奶?!”燕不离瞪他一眼,“赶紧想辙吧,这小祖宗一会儿就得饿。。。。。。”
“羊肉串他吃不吃?”
“他倒想吃,有牙吗?!”
池月撩开车窗的厚帘往外一张望,脸上立刻浮起一丝笑容,这不是龙门黑店吗?真巧。
秋娘子没想到这杀神又他妈回来了,堵着门口不让人进:“老魔头,老娘今日闭门谢客,你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
池月摸了摸鼻子:“本宗就是来买点东西,价钱随你开。”
一听有钱赚,秋娘子脸色变得不那么难看了:“你买什么?”
对方盯着她的胸道:“你有奶吗?”
“啪!”
这一巴掌扇得结结实实,秋娘子看了看发红的右手,实在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抽到了池老魔。。。。。。。妈的,好爽。
池月不是不想躲,问题是他抱着燕不离,燕不离又抱着孩子,万一他突然动作惊着这俩,哪个摔在地上都是要命的事。
燕不离从轻裘里冒出头,震惊的看了眼泼辣的老板娘,又看了眼脸上印着五指印的池月,弱弱的道:“要不咱们去别的地方找找吧。”
“也好,她的奶八成有毒。。。。。。”池月冷飕飕的丢下一句,转身就走。
“站住!”秋娘子这才看出池月怀里的是个男人,那男人怀里还抱着个小东西。她拄着门框笑呵呵道,“我家的母驴前阵子倒是生崽了,刚好有奶,你们要不要?一百两一碗。”
“不要。”
“五十两。”
“再见。”
“十两!不能再低了!”
池月回头瞥她一眼:“本宗怀疑你家的驴也有毒。。。。。。”连马都不放过的肯定不是什么正经驴。
秋娘子瞪他一眼:“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女子之腹,我也是当娘的人,会对一个奶娃娃下手吗?上屋里等着吧!”
燕不离劝道:“那就这家吧,正好我也去看看河不醉,毕竟人家救了我和粑粑。”
池月也怕过这个村没这个店了,便点点头,带他进了房中。
河不醉浑身裹着绷带和夹板,躺在床上惊愕的看着两人。
“你是燕少侠?”
燕不离一愣:“你怎么知道是我?”
“宗主怎么可能抱别人?”他脑子再不好使也不至于这点眼色都没有。
燕不离老脸一红,从池月怀里挣脱下来:“我受了点伤。。。。。。走不了路。”
这二人都是死里逃生,又共患过难,叙话时难免热情了点,听得池月胃里直冒酸气。
妈的,这河不醉喜欢的到底是不是江莫愁?姓燕的,你见着本宗都没笑这么灿烂过!
见秋娘子已经端着奶到了外间,他便把某人又抱了起来:“别聊了,喂奶去!”
“啧,这位小哥生得好俊俏,一看就是良家子,不知高姓大名啊?”秋娘子托着腮望着燕不离。
“呵呵,他良家?”池月冷笑,“颜秋水,他泡过的女人不比你泡过的男人少。。。。。。”
燕不离捂脸。
秋娘子眼神顿时凝重起来,隐隐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