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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瑶，你说老头子要是听到你这句话会不会直接气死？”他看着她毫无波澜的眼睛，冷厉的嘴角掀起。
乐瑶终于有了反应，浑浊的眸落在他身上，看着他的残忍，“不要。”
虽然她不想做商家的女儿，但是爸爸却是真心把她当成女儿的，从进入商家开始，她可以感受到那份父爱，如果说对商家还有眷恋的话，那唯一的便是爸爸！
“不要，那你求我！”他的手指一松，她娇小的下巴得到解放，嫩白的皮肤上满是指痕，红的发紫！
乐瑶咬唇，知道自己终是逃脱不了这样的命运，在他面前，她就是那个卑微到尘埃里的小玩具，任凭他捏扁搓圆，确实不能反抗一句。
他像个帝王，分开两条腿，优雅的坐在沙发上。
“去拿红酒来！”岑冷的薄唇掀起，无温的话响在乐瑶的耳畔。
手指动了动，然后安静的走过去。
一手拿着高脚杯，一手拿着红酒站在他面前。
轻轻地倒上一杯，双膝着地，跪在他的面前来。
商祺修修长的手指接过，轻轻捏着杯子的底端，看了她一眼。
“碰！”
在乐瑶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那刚倒下去的上好的红酒直接泼在了她的脸上，红色的液体顺着脸颊缓缓地向下淌。
脸上充斥着红酒的味道，那刺鼻的味道袭来，她挺直脊背站在他面前来，任凭着他给她惨绝人寰的羞辱，乐瑶，忍一忍，什么都会过去的！
“舔干净，我就原谅你！”他笑，却是比不笑还要吓人。
她的瞳孔放大来，人类的器官即便再强大，也不可能自己的舌尖可以触碰到脸颊，她不敢相信他竟然提出这个要求来。
贝齿咬着唇瓣，殷红的血从雪白的牙齿缝里流出来，她却是没有动一下，就这样以着仆人般卑微的方式跪着。
“那我来帮你！”在她浑浑噩噩间，他的长指拉住她的头发，将她脱了过来。
头皮和头层分离的痛让她嘴角翘起，伸出去阻止他的手停在半空。
然后，她像个破碎的娃娃被扔在了沙发上，他伟岸的身子压下，薄唇吻上她的红唇。
她的唇本就被她咬破，这会被他残忍霸道的摧残，那鲜血顺着相贴的缝隙处滑落。
痛，好痛，心里好痛，她到底还要过多久这样的生活！
绝望空洞的双眸望着白净的天花板，心口被生生地挖走了一大块，然后慢慢地在那疼痛里闭上眼睛。
商祺修看着她一副绝望到死的样子，心里的怒火更甚，双手掐着她的下巴，硬生生地把她逼醒来。
“看着我！”他命令着，将她的头摆正！
乐瑶转了下眼眸，凄冷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记住了，骑在你身上的人是我！”他低声一句，然后狠狠地挺进。
这个晚上，商祺修用这句话催眠着乐瑶，直到后来的很多年，即便不再他身边了，她依然被这个噩梦纠缠着。
*
小栀努着鼻子，哼哼唧唧的打开门。
姜海城在沙发上看报纸，自从那件事情后，他回来的都挺早，生怕小侄女有丝毫的不对劲。
“怎么了？”在看到小栀垮着脸的时，姜海城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一个箭步就走了过来。
“哦，二叔，你回来啦。”姜小栀抬头，这二叔猛地出现，吓了她一大跳。
“你怎么了？”姜海城此刻最关心的问题是她为何心情不好。
“没事。”小栀摇了摇头，换下拖鞋朝里面走，“就是瑶瑶啊，跟我说电话，说着说着就挂了，然后人都没影了。”
“或许她有重要的事先离开了。”姜海城跟在她身后面，眉头打着褶皱，这个乐瑶还真的是小栀的病患，所有的坏心情都来自于她。
“或许吧。”小栀抱了个抱枕放在腿上，看着他，“二叔，你吃饭了吗？”
姜海城摇头，他下班就回来，等她一起吃晚饭，哪能自己先吃。
“哦，那你让王伯烧个鱼吧。”姜小栀眉眼一眨，说了句。
“好。”姜海城点头，离开。
“二叔，你让厨房多放点醋！”小栀拿出手机，点开游戏，又是吩咐了句。
姜海城点头，也没有多注意。
自从姜小栀住在这里之后，所有的食材全部是新鲜的，而且应有尽有，一般小栀想要吃什么，不到半个小时就可以做好。
小栀盘着两条腿坐在沙发上，看着那搞笑的视频，笑的前俯后仰的。
“小栀，吃饭了。”姜海城放下手中的报纸，看了眼她。
“哦。”姜小栀点头，随意的答了句。
“小栀，手机不要看这么长时间！”姜海城走进，一把夺过她的手机。
姜小栀扁着嘴，这男人真是的，说霸道就霸道，还一点情面都不留。
抗议无效，最终被二叔拖着进入了餐厅。
姜小栀属于那种大大咧咧的女生，刚才还为乐瑶没有去找她的事情生气，转眼就吞下了整条鱼。
姜海城看着她饭量那么好，心情也不似之前的那几天，总算是放心下来。
静谧的夜，皎洁的月亮挂在天边，姜海城坐在阳台，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香烟。
徐徐的风吹过，吹散了他身上尼古丁的味道，却丝毫没有吹散他心头的伤。
他真的好怕姜小栀会变得一蹶不振，幸好她走出来了，那道坎，他陪着她走过了。
看着她慢慢绽开的笑脸，他比任何人都要高兴！
那缕缕的烟雾中，他却是看到了一个女孩，翘着嘴角向他走过去。
“小栀！”姜海城不可置信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她。
“咳咳！”姜小栀对烟味一向敏感，稍微闻一点就会咳嗽。
姜海城赶紧把窗户打开，通风。
“怎么不睡觉？”姜海城走进，看着低着头的她。
许是刚才咳嗽的缘故，姜小栀脸颊红扑扑的，眼睛里也渗出些水意来，“二叔，我那个相框掉了。”
姜海城愣，看了眼时间，“你怎么没睡？”
“我不是没睡，是睡着了，被相框砸到了。”姜小栀摸着脑袋，其实是没有睡着，她躺在床上看手机，结果那相框一下子掉下来，幸好她机灵，不然整张脸都被砸中了，现在全然一个毁容的样子了。
“我去看看！”姜海城起身。
姜小栀两只小脚丫在地上蹭了蹭，看着他烟灰色的居家裤走过身边。
好似从上次之后，他就开始穿居家服了。
其实，他们之间还是有改变的吧。
姜海城看着那躺在大床上的相框，伸手拿过。
“不能在放在床头，放在电视上面。”姜海城站起身，看了眼房间的布局。
“随便，反正不要再砸到我的头就好！”姜小栀嘟着嘴，这脑袋被砸的蒙蒙的，要是下次直接砸到脸那可咋整啊！
姜海城看了一眼，是挂钩长时间的下坠，被坠弯了，伸手弄平，然后重新挂了上去，找了个螺旋钉，固定一下。
那张照片是小栀十六岁时候在普罗旺斯照的，那一片紫色的薰衣草中，一袭白裙的姜小栀站在其中，轻扬着嘴角，笑的天真！
姜海城站在照片前，手指无意间掠过她的嘴角，然后停在那笑起的小窝处。
她的笑，像是午后蓄积的阳光，温暖明媚，不掺杂一丝的杂质！
姜小栀咬着唇，心脏跳动的厉害，又不敢发出声音来，看着二叔专注的看着自己的照片。
心口暖暖的，就这样站在他的身后，凝望着他。
许久后，姜海城转过身，朝她走过去。
之前的经历袭来，姜小栀脑袋抽风，心跳加快，双眸晃动，不安的看着他一步步缩短那距离。
“还疼吗？”大手落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揉着。
姜小栀真是恨死自己了，就这点出息吗，刚才还觉得头不怎么疼，可这下被二叔揉着却是感觉到非常的疼，只想窝在二叔的怀里撒娇。
姜海城看着她眼睛里升起的雾气，心疼的紧，一手揽过她的肩膀，让她坐在床上。
“二叔，我是不是个笨蛋？”姜小栀自己都觉得不可理喻，这相框掉了，居然能够砸中脑袋，也是没谁了。
“怎么会，要是我睡下，也会被相框砸中！”姜海城笑，宠溺的看着她乌黑的发顶。
“可是我没有睡！”姜小栀咬着唇，她可是眼睁睁地看着相框砸下来的，只是那一瞬间懵了。
“嗯。”姜海城应声。
姜小栀苦着张脸，嗯，那就代表是的意思了，糟糕了，二叔开始嫌弃她了。
“小栀！”就在姜小栀苦逼的自我惩罚时，姜海城又不温不火的叫了她一句。
“嗯？”姜小栀应道。
“明天二叔带你去开车吧，正好检验下你最近学习的结果。”他还没有看见她开过那个车，她应该已经会开了的。
“好啊！”姜小栀点头，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姜海城忽然想起一句话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虽然是贬义词，但形容的真是贴切，就比如爱笑的小栀依然爱笑。
第二天，姜海城带着姜小栀去了训练场地，之前他租下这整个地段，来给姜小栀学习开车。
“姜先生！”教练看着他们过来，上前来。
“她开的如何？”姜海城看着教练问了句。
“嗯，直线开的很好，就是换挡还是有些生疏，多练习就会好！”
“来吧，二叔，我带你溜一圈！”姜小栀早早的坐在了车里，黑色墨镜遮住她巴掌大的小脸，从车里探出小脑袋来。
“辛苦了！”姜海城看了眼教练，让他到一边休息。
然后，惊艳的大红色飞驰起来，姜小栀嘴角带着笑，自信从容的踩下油门，加速起来。
姜海城眼睛微眯，看着她双手掌控方向盘，忽然有种捧在手中的珍珠飞走了的感觉。
他的小栀却是随着时间一点点长大来，掌握生存的技巧越来越多。
“二叔，坐好了！”姜小栀看了眼姜海城，示意他不要走神。
然后，一个漂亮的左转弯，姜小栀轻轻的翘动小手指，来回的点着方向盘。
风从耳畔呼啸而过，阳光洒下，姜小栀精致的五官，姜海城雕刻般的轮廓在那道叠影下重逢，就连遥远天际闪烁而出的几朵白云都碰在一起，交头接耳。
一圈结束，姜小栀不想停下来，然后又是带着姜海城继续来了一圈。
这一块场地是之前学校的操场，后来学校改建迁走了，姜海城找到朋友拿下这块地，给姜小栀练车，姜小栀又是饶了一圈，觉得在没有一个人走过的路上开车显示不出来水平，然后墨镜下的眼眸滑动了下，朝着那边角而去。
边角的小路只有十几米，穿过去却是一条大路，新的政aa府准备搬到这里来，所以道路自然是通畅的很。
姜海城看着姜小栀已经开出了之前的范围，很是担心，毕竟她开车还没有上路过。
“二叔，不要担心！”姜小栀转动着方向盘，向着新政aa府后面的公园开去。
“开慢点！”这里不似之前，人太多，万一遇见冒失鬼突然冲出来，她会来不及刹车。
姜小栀努着嘴，看着指示灯上的一百，摇了摇头，“跑车就要有跑车的速度，慢就起不到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