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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
转身的时候,乐瑶已经不在背包边,他下意识的寻找去,发现她站在了边上,看着山谷间盘绕的大树。
他踱步走过去,双手从她的腰间穿过,从后面将她抱个满怀。
“乐瑶,如果给你一个时光机,你最想回到什么时候?”他的声音沉沉地在她耳侧响起,带着他固有的成熟。
乐瑶想着他的问题,脑海里闪过这么些年的画面,却是没有开口来。
商祺修也不急,就这样抱着她。
别人来爬山都是为了锻炼身体,可是乐瑶来爬山都是为了锻炼商祺修,眼看着已是三点过去,商祺修便提议下山,因为晚上山里的湿气太重,而乐瑶身子单薄会受不了,而下山的时候,依然是商祺修背着她走过很多的路。
一路的风景,高耸的大叔,陡峭的悬崖,乐瑶都用手指轻轻地摸起,她不知道下一次来是什么时候,或许这已是最后一次来。
一路上走走停停,到了山下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商祺修看着乐瑶冻红的小脸,两只手捧起她的脸,“怎么这么冰?”
“我没事!”乐瑶感觉头有点晕乎乎的,鼻子也有点堵,想着可能感冒了,但没跟他说。
“上车!”商祺修拉开车门把乐瑶塞进去,然后迅速把暖气打开,拿过毛毯披在她的身上。
“阿嚏!”乐瑶脖子一弯,打了个喷嚏。
商祺修担心的手落在她的头上,声音里带着埋怨,“感冒了?”
他一直想好好照顾她,可是还是让她感冒来了,她体质那么差,感冒都要比常人多上几天。
“我没事,你开车吧!”乐瑶摇头,鼻子里堵得厉害,声音也有些变了,但是她极力表现的很有精神来。
商祺修快速的启动车子,把暖风调到最大,即便自己已经热出一身汗也无所谓,他现在只要乐瑶好好的。
乐瑶笑他小题大做,只是个小感冒而已。
“找一间宾馆住下?”商祺修看着前面蜿蜒的山路问道,毕竟她现在身体不舒服,开车到家最起码要三个小时,那都是十二点了。
“不要!”她浓浓的鼻音响起,拒绝来。
“乐瑶,你不舒服!”商祺修声音大起来,因为她突然的感冒有些烦躁。
乐瑶吸了吸鼻子,然后靠在椅背上,轻轻地说了句,“我想回家!”
四个字很轻地落下,不似她之前的声音干净利落,而是带着沙哑和哽咽。
商祺修没有说话,右脚狠狠地踩下油门,车子飞一般的开出去。
他知道,家对于乐瑶的意义,无论走的再远,她都要回家,不管在南城还是京城,无论发生任何事情她从来没有离开家住过。
她没有那些青春期少女离家出走的记忆,她的记忆全部都在商家,尽管那里有着豪门固有的争斗和傲慢,尽管那里的围墙高耸和冰冷,可是她一次都没有离家过。
商祺修知道,家对于乐瑶的记忆!
心口漫过疼意,为那样的乐瑶,眼角却跟着湿润起来,他想一定是山间的湿气太重了。
“冷!”半个小时过去后,乐瑶蜷起自己的双腿,无意识的咕哝一声。
商祺修赶紧将车子停在路边,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怎么这么烫?”给她把衣服掖好,商祺修的大手放在她的头上,感受到那比火炉还要烫的温度。
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摸了下她的脸,“瑶瑶,乖,忍一下,我们一会就到家了,我带你去看医生,乖,瑶瑶!”
乐瑶脑袋里迷迷糊糊的,却是听见有人叫她瑶瑶来,手无意识向前抓着,“妈妈!”
只有妈妈才会这样叫她来,也只有妈妈会用这样的声音。
“瑶瑶,是不是想家了,我答应你只要你好起来,我就带你回家看妈妈!”
商祺修握着她的手,恨不得给自己一刀来,因为他的自私,自从到了南城总是很少带她回去,可是他不知道其实在乐瑶的心里胡兰心是多么的重要,想着她那些痛苦不堪的童年,都是她和胡兰心互相支撑的走过来的,她怎么能不在意胡兰心。
可是却因为他,他的残忍让她到京城来上学,他的自私让她一个学期只回家看一次胡兰心,他的霸道甚至连电话都很少让她打。
商祺修忽然觉得就是乐瑶口中十恶不赦的大魔鬼,他想起那无数次,乐瑶泪流满面的样子,她哭着求他,控诉他,说他魔鬼,让他放过她,可是他一次都没有手软过。
想起他强硬拿走她的第一次,那时候她不过才十七岁,稚嫩的连胸部都没有发育好,可是他却是那般强硬的挤进去,用着自己的强悍让她生生接受他来,那一次,她的第一次,他连一个吻都吝啬给她。
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痛,她的意识渐渐不清来,高烧催着她的理智,他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轻声道,“瑶瑶,乖女孩,你好起来,我以后就一个星期带你回去一次,你就可以看见妈妈了!”
“真的么?”乐瑶一下子又欣喜起来,只是脸上还带着病态的苍白。
“碰!”
商祺修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却是感觉车子猛烈的晃起来,然后乐瑶的脑袋朝着方向盘而去。。。。。。
296:商祺修,你这是为我打架吗?()
“碰!”
商祺修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却是感觉车子猛烈的晃起来,然后乐瑶的脑袋朝着方向盘而去。。。。。。
“乐瑶!”商祺修吓得大叫,只是因为巨大的冲力,他的身子也跟着向前,手也跟着松开,没有抓住乐瑶,她的脑袋直接磕在了方向盘的中间,然后周围响起刺耳的喇叭声。
“乐瑶!”车子又停住,他赶紧抱住乐瑶的身子,看着她额角留下的血,吓得脸色都白了。
“痛!”乐瑶只感觉头很痛,很重,说话也是含含糊糊的。
“不好了,撞车了!”后面一辆车的司机吓得大叫起来,将副驾驶位置上睡着的兄弟喊起来。
“啊,怎么弄的!”男人大叫一声醒过来,看着前面被顶出去一米多远的轿车。
二人是货车司机,趁着夜路查车少赶路来,车上装了满满一车的木桩。
“我,我刚才睡着了,不想这山路边停了辆车!”司机低着头恹恹地道。
“你啊,我都说了赶夜路之前必须睡觉,你看看你!”毕竟他们车上装的货已经超载来,这会撞了车要是惊动交警,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我,我哪知道他停在路边啊,真是个神经病,大半夜的把车停下,也不知道开闪光灯!”司机咒咒喋喋的骂道。
“就是开了,你睡着了看得见?”男人气的咬牙,然后拉开车门,“下车后什么都别说,选择私了知道吗,我们赶路要紧!”
“嗯!”司机点头,然后也跟着拉开车门下车来。
“瑶瑶,你没事吧?”幸好额头的伤口不到,只是轻微的碰撞,只是那红色的鲜血却是刺激着他的神经。
车窗被敲响,两个男人站在窗外。
商祺修按下开关,如鹰隼的双眸扫着两人。
“对不起先生,我兄弟没注意碰到了你的车!”男人低着头,弯着腰,一副承认态度极好的样子来。
商祺修没有说话,快速的把车窗关上,乐瑶本来就冷,他不容许热气流出去一点。
然后把乐瑶放在了副驾驶位置上,在她的脸上落下轻柔的吻,“瑶瑶,别怕,睡一觉我们就到家了!”
“不要怕,我看了眼他就一个人,实在不行打起来他也不是我们的对手!”两人头靠在一起,商量着对策。
将乐瑶放好,商祺修拉开车门下车来。
十月里的天,山间本就寒冷,人们早已穿着后毛呢外套来,可是商祺修却是单薄的一件白衬衣。
“谁开的车?”他的声音响起,比周围的空气还要冷上几度。
司机咽了咽口水,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下,“是我!”
然后,他便是只感觉到一股风袭来,他的脖子便是被商祺修掐住,狠厉的一拳落在了他的头上。
碰地一声,身子也跟着落地而来。
刚才说话的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只见自己的同伴被按在了地上,赶紧上前来,扒住商祺修的肩膀,“不能打人,打人是犯法的!”
商祺修理也不理他,直接胳膊一甩,把他甩出去,然后站起身子,握住身下男人的两只手,将他提起起来,另一只手握起拳头,一拳接着一拳砸下。
“哎呦,我去!”被甩开的男人,揉着腰慢吞吞的爬起来,这老腰老骨的差点摔死过去。
商祺修嗜红的眸落在男人身上,“妈的,找死是吧!”
“不,不是的,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对不起!”开车的司机浑身都被商祺修打的疼痛不已,两条腿一软,跪在地上开始求情来。
“妈的!”商祺修想着乐瑶额头上的血,直接抬起一脚,狠狠地落在男人的裤裆处。
“啊!”杀猪般的嚎叫响起来,男人蜷着身子倒在地上,身子剧烈的抽缩着。
“你这人怎么回事,赔你钱就是了,你干嘛下来就打人,老子又没打算不认账!”另一个男人揉着腰走过来,身子向后撤着,做着警惕的动作。
商祺修一侧的嘴角掀起,给他一个冷笑,然后伸手,迅速的捏住男人的手腕。
“啪嗒!”一声。
手腕直接断了来,然后商祺修眯了下眼睛,一巴掌落在男人的脸上,“在我面前称老子的人还没有出生!”
“不,不要,好汉饶命!”男人的嘴巴被打偏去,嘴角处开始流血,疼的也开始求饶来。
可是已经晚了,他说过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乐瑶来,他们胆敢这样做,就要付出代价的。
“啪啪啪!”几巴掌再次落下,将他的脸打飞起来,血液直接倒流而来,肿起了一大块。
周围开始有鲜血的咸涩味道,更加刺激商祺修的嗅觉,赤红的双眼带着狠厉落下,狠狠地一脚抬起,将男人踹飞出去。
乐瑶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看着周围的一切,她还在车里,怎么商祺修不见了。
头好疼,身上也没有一点力气,膝盖处也有些疼,她想可能是因为山里的湿气重,骨头又疼了起来吧。
“商祺修!”试探地叫了下,没有人应她。
撑着难受的身子起身来,一手抵着额头,一手拉开车门便想去找商祺修。
刚拉开门,外面的冷风便吹来,她的身子受不住的抖了下,缩着脖子,可是想着不知去向的商祺修,乐瑶紧紧地咬了下唇瓣,勇敢的拉开车门,用自己的意志力克服了身体上的疼痛。
下车后,她扶着车门站好,却是听见车尾有声音,而且有车灯亮起,看过去的时候,果然看到了穿白色衬衣的商祺修。
嘴角扬起,心里闪过开心,她扶着车身一点点朝后面走去。
“这车一看就超载,你们在这等调查人员来吧!”商祺修扫了眼那已经超出车厢的货物,眯着眸道。
“大侠饶命,大侠不要,我把这次的分成全部给你!”司机也顾不上身上的疼,咬着牙起身,跪在了地上。
商祺修冷哼一声,然后一脚嫌弃的踢开他,“你不仅超载还喝酒了!”
男人吓得赶紧捂住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