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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无所谓了,反正从七岁开始就知道他讨厌自己的。
看着她嘴角的笑,商祺修更是恨起来,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骨头捏的啪啪响,“小希死了,所以你笑了。”
她被他的话激的一愣,才记起自己刚才无意间是真的笑了。
带着水雾的双眸看着他,一字一字仔细的说起,“我没有害死她,我跟她无冤无仇!”
她不会去害死一个人,再加上纪小希跟她毫无关系。
“那你跟我说,为什么你也坐那辆车却没事!”商祺修自然是不信她的话,他已经被纪小希死亡的消息给冲击着,大脑里只剩下两个字,那就是报仇,他要为小希报仇,要为所有伤害过她的人报仇。
乐瑶摇头,开口,“我不知道!”
呵呵!
不承认是吧,商祺修冷笑着,双眼危险地眯起落在她的身上,“不承认,那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承认来。”
乐瑶害怕的看着他,不敢相信他会对自己做什么,头拼命的摇着。
然后,商祺修一个用力,将她拉了起来,跪了很久的双腿早已麻木不已,在他拉起的时候身子踉跄了几下。
商祺修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把她按在了床上,她吓得一个劲的求他,求他放过她。
可是他已经失去了理智,望着她害怕的如同受惊的小兔般,将自己的身体蜷缩在一起,用着自己孱弱的力量来保护自己,可是他没有一丝的同情和手软,心底被魔鬼注入,只想着将她摧毁来,彻底的摧毁。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害怕的浑身抖动的样子,“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不知道她和纪小希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她们坐了同一辆车回来,而她完好无损,而纪小希已经消香玉损了,所以她无法接受来。
“我,我不知道,我要回来,纪小希也说要回来,然后。。。。。。然后就一起回来了。”她害怕,说出的话牙齿都打在舌尖上。
他倒是记得她去公司,然后被他轰走,那是商家的司机,却也是在那场车祸中去世,而唯独留下了她来。
“死到临头还不说实话是吧,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他捏住她的脚裸,将她的身子向着外面拉过去,一个用力间,她便是滑到了他的身边来,双眼害怕的看着他。
“我不知道,后,后来又遇见了盛汉源,然后我,我就先下车了!”她说的都是实话,因为之前她无意间撞见过盛汉源和纪小希在一起的样子,所以她见到盛汉源上车来,便决定自己要先下去,虽然离商家还有很远的路,她还是在半路下车来,只因为她感觉自己阻碍着盛汉源和纪小希做事情。
她刚开始提出下车纪小希是不同意的,说要把她带到别墅,可是盛汉源却是同意来,然后纪小希也是同意了,她便在中间下了车。
她没有带钱,是被他从公司赶出来的,所以她一直是从那下车的地方跑着回来的,不记得有多远的路,她只记得自己走的很累,浑身都是汗,胳膊腿更是抬不起来,所以回到家她连饭也没有吃,就直接去了浴室洗澡,洗完澡就躺在床上休息,然后,再次睁开眼就看见了他,她连话都没有开口说一句,他便是一个用力,将她拖进了他的房间,对,是拖的,从她的房间一直拖到他的房间来。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一直在商家规规矩矩的,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可是他的样子好吓人,几乎要把她给吃了,她被他压着跪在了地上,他还嫌不够,穿着皮鞋的脚踩着她的膝盖,狠狠地踩着。
她以为是自己做错了得罪了他,所以不敢说话,后来在他的问话中,她才知道纪小希死了,可是这管她什么事情,他却像是警察一样逮住她审问。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不想和盛汉源、纪小希呆在一起,所以她借故有事先下车了,她哪里会知道之后纪小希出了车祸来。
“是不是你一早就知道车子有问题,所以才先下车的?”他的想象力极其丰富,非要把这盆脏水泼在她身上不可。
她摇头,否认,她没有做过,她在商家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怎么会去指使一个司机,对车子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她连车上的部件都叫不出来,又怎么会去对车子做手脚,只可惜,她的解释,她的无助,甚至是她的哀求在他的眼里都变得可笑至极,他不会相信。
然后,她看见他起身来,打开衣柜,扯落上面所有的衣服,将横着的吊杆取下来。
她害怕极了,他想活活地打死她!
她不是怕死,只是她还没有跟妈妈告别,她才只有十六岁,在那个时候,她求他,拼命的求他,希望他能够仁慈一点,理智一点。
可是,纪小希的死亡将他所有的理智全部带走。
商祺修握住她的腿,赤红的双眸看着膝盖处刚才被拉扯破皮的地方,“说,是不是你做的,不然我就打断你的腿!”
她害怕,双眼睁大,惊恐的看着他。
头拼命的摇着,双手扣住他的手臂,“没有,不是,我没有,不是我做的!”
她害怕的已经语无伦次起来,只想着可以让他清醒,手指用力的扣着他。
他侧回身看着她,“不说是吧,看来真是要给你点教训才可以!”
那一刻,他俨然变身成了监狱里执行的审讯官,她只要不乖乖招认来,他便是会用自己手中的武器让她招认!
然后,他的手缓缓地抬起,手中不锈钢的吊杆狠狠地落下,落在她破了皮的膝盖处——
啊!
她尖声叫起,指甲断裂来,深深地陷进了他的手臂里,身子痛的抽搐。
“说不说!”商祺修以为这一棍子落下之后她便是会说出那事情的经过来,可是在手臂上传来一阵痛意之后那双手消失来,他侧身过去,问她。
却看到她惨白的一张脸,不满密密麻麻的汗水,他被冲晕的理智瞬间回笼来,他摇着头,松开她的腿,身子猛地从床上站起来,退了两步。
没有了他的支撑,她本来就是坐在床边,失去重力支撑的右腿顺着床框悠悠地滑下来。
扑通一声!
她的身子滑落下来,跌在了地板上。
身子被她蜷在一起来,痛意从那条断了的腿处上移,嘴巴张着,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脸上惨白无比,细汗变成了虚汗,伴随着眼泪,流个不停。
“痛。。。。。。”
他隐约听见她喊痛的声音来,呆滞的双眸回神,心里涌起一股烦躁,然后快速去了洗手间,拿出一条崭新的毛巾,塞进了她的嘴里。
她便是再也不能喊痛来,嘴巴被毛巾塞进去,撑的很大,她之前破了的嘴角被撕裂开来,鲜血顺着流下来,滴进了白色的毛巾里。
然后,她被送进了医院。
医生说她的右腿被打断,需要马上进行接骨手术,她被推进了手术室。
那一夜,他记得清楚,安静的走廊上,只有他一个人,无声地抽着烟,眺望着那手术室亮起的红灯。。。。。。
那一夜,纪小希死了。
而,乐瑶给了她一条右腿!
285:商祺修,你是故意的()
天亮。
东方的鱼肚白慢慢地被剖开来,然后太阳慢慢地升起来,柔嫩的光洒下,落在别墅的小院里。
透过窗口密实的轻纱洒进来的阳光落在大床上相拥的两个人身上,男人两手霸道地将女人搂在怀里,手指的力度都超越了藤蔓的紧密。
乐瑶显然是被他勒醒的,本来他喝醉,她伺候他都到了后半夜,这现在也没有睡几个小时,睁开迷蒙的眼睛,落入眼前的黑漆漆的环境。
不对,应该是天亮才对,怎么周围还是黑的。
视觉是看不清的,可是触觉却是灵敏的,她的手伸出去,随意的摸了下。
“商祺修!”她摸到的是他坚硬的胸口,甚至于是那傲立的顶端,吓得双手立刻收回来,推着他。
“嗯,嗯!”
他想着那年的事情,一直到很晚才睡,现在被她一推,也跟着醒来,带着酒醉后醒来的人固有的迷糊与朦胧。
“你过去点!”乐瑶见他醒来,伸手推他更是用力来。
“还早,再睡会!”商祺修不是嗜睡的人,可是抱着她睡觉却是不错的,他渐渐地着迷起来,每一天都想要多一个小时天亮。
“早什么早,天都亮了,你看外面!”乐瑶抿着小嘴,不开心的道。
商祺修看了一眼,大手霸道的搂过她,“天亮也睡!”
“不对,我明明记得昨晚。。。。。。”乐瑶看着那被拉上的窗户,她是打开的,给房间驱散酒味的。
他笑,不语,宠溺的把她搂在怀里,“是我关的,怕你冻着!”
乐瑶抿着小嘴,却也是想起昨晚的事情来,脸迅速的烧红来,便是要离开他的怀抱。
睡着的时候是一码事,可醒来被他抱着又是另外一回事,乐瑶还是没有习惯来。
“吃饱了不认账!”商祺修跟着坐起身,看着已到床下准备穿鞋的乐瑶。
“谁吃饱了,早饭还没做呢?”乐瑶没明白他的意思,本能地反驳着,身子弯着,拖鞋呢,怎么没有拖鞋。
“这个饱不是那个饱!”商祺修扬眉,想起昨晚上乐瑶的小手,别提多兴奋了,下次他还得装醉,让她好生地伺候他。
乐瑶才没有那个时间来管他是哪个饱呢,斜斜地瞅了他一眼,然后光着脚去了浴室。
浴室里,乐瑶将门反锁,看着那镜子里的自己。
慢慢记起来,她昨晚是给商祺修擦澡的,然后他没有喝醉被她发现来,她生气,他哄着她,后来她不知道怎么就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乐瑶,你真是没用!”乐瑶抬起小拳头,落在自己的脑袋上,怎么就睡着了,那么笨,活该被商祺修笑话来。
哎,叹了口气,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把自己置身于浴池里。
商祺修在卧室里却没有走,只是站在床边把床上用品给换了个新的,然后自己老神在在的站在原地等着乐瑶。
乐瑶出来的时候差点以为卧室被人抢劫了,他真是有本事,睡过了就扔,面前全部都是昨晚上铺好的四件套用品,她没有拖鞋,自是光着脚又出来,身上穿着浴袍。
商祺修一脚踢过碍事的被角,肆意的问了她一句,“怎么不穿睡衣?”
乐瑶咬着嘴巴,不想回答他,她刚才进去的急,哪里有带进去,想着他现在应该不在房间了,所以才出来的,直接换衣服就行了,可是这个人怎么跟瘟神是的,阴魂不散呢!
商祺修又是抬眼看去,侧着头瞧着她脸上的红,忽然想起来道,“是不是没有带?”
乐瑶抬眼,一脸惊恐的看过去,他怎么猜的这么准!
商祺修憋着笑,看着她,扬了扬眉头,你那点小心思还不好猜!
“你弄好了吧,可以出去了!”乐瑶只觉得他现在碍眼的很,便是让他出去。
“我还没有洗澡!”商祺修拽拽地回了句,然后也是光着脚进了浴室。
乐瑶站在原地不敢动,身子绷直着,因为从床边去浴室只有这一条路,她站在了路中间,他走过去必是要经过她的身边来。
浑身都拧成一股绳,商祺修一脸坏笑,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故意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