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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树木里,传来了一声声婉转清脆的鸟语;风轻轻地吹了过来,带来了馥郁醉人的花香,到处都充满着春天的气息。
冯妙莲坐在小亭子里,只觉得好不惬意。
她还来不及大朵快颐,却看到拓跋羽这小子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嬉皮笑脸的走近,不由分说一屁股坐到她跟前。
他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一副馋猫相:“好香!我远远就嗅到了一股垂涎欲滴的香浓气味,口水都快要流到地上去了。”
话音还没落,他就自行地拿起冯妙莲跟前的筷子,迫不及待夹了一小段鸡蛋饼放到嘴里狼吞虎咽。吃了几口,睁大眼睛,“咦”了一声,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哇,好吃,真真好吃!味道鲜美,口感润滑,细嫩,香脆!不错不错,真的很好吃!”
冯妙莲瞪他:“喂——”
拓跋羽无视她的“喂”,又再夹了一小段鸡蛋饼吃,忽然想起了什么,赶紧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来,冯妙莲一看,却是一个装酒的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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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呸,温柔!3()
拓跋羽仰头,喝了一口,然后说:“这么好吃的东西,没有酒怎么行?对吧冯大贵人?”
冯妙莲忍无可忍,一把夺过葫芦:“喂,你怎么不请自来?”
拓跋羽嬉笑:“还有请吗?是这香气把我引来的。茇阺畱匝”
冯妙莲斜了眼睛看他:“屁话!你鼻子会这么长?竟然嗅到鸡蛋饼的香气,还拿了酒来!快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拓跋羽伸手,又再把葫芦抢了过来,他说:“刚才我看到你鬼鬼崇崇的,不知道你要干些什么,就在你身后一路上跟着,后来看到你溜到膳房。”
冯妙莲说:“你那个时候就跟踪我了?我怎么不知道?”
拓跋羽得意:“我蹑手蹑脚的跟着,你当然不知道了。”他说:“我还以为你来偷东西吃的,却不想看到你挽起衣袖子充当厨子,我就知道我有口福了,肯定能吃到好东西,于是忙不迭跑去找了好酒来。美味可口的食物,没有酒怎么行?冯大贵人,怎么来?我挺聪明的吧?”
冯妙莲不禁“扑哧”一声笑:“呸,这也叫聪明?”
拓跋羽边吃边说:“冯大贵人,你越来越让我刮目相看了。”
冯妙莲抬起小小尖尖的下巴:“当然,像我这样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绝好女人,往前推一千五百年,再往后推一千五百年,一共三千年也出不了一个。”她很是得意地自卖自夸:“这就足以证明,我有做贤妻良母的潜质。”
结果拓跋羽一听,一口酒顿时卡在喉咙里,咳了个不停。
冯妙莲没好气,悻悻然:“怎么,难道我有说错么?”
拓跋羽好不容易止住了咳,捂了嘴巴窃笑:“没错没错,冯大贵人,你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往前推一千五百年,再往后推一千五百年,一共三千年也出不了一个的绝好女人,绝对有做贤妻良母的潜质。”
冯妙莲嘻嘻笑:“这是肯定的了。”
拓跋羽摇头:“喂,冯大贵人,你谦虚一点行不?别一夸尾巴就翘上天呀,这多不好!”
冯妙莲扮了个鬼脸:“干嘛要谦虚?谦虚过分了便显得虚伪了。”
拓跋羽又一段鸡蛋饼塞到嘴巴里,一边吃一边说:“冯大贵人,你知道不?你什么都好,就是有一样不好。”
冯妙莲横了他一眼:“我哪样不好?”
拓跋羽说:“冯大贵人,你是如假包换的女人对吧?作为一个女人,应该要有女人的样子,要温柔,要柔情似水,小鸟依人。冯大贵人,你什么都好,就是不够温柔——不,应该说,你一点也不温柔。”
冯妙莲瞪他,凶神恶煞:“什么是温柔?”
拓跋羽说:“哎呀冯大贵人,你怎么这么笨?温柔是什么也不懂?告诉你,温柔就是好好说话,语气要软绵绵的,不能老是硬邦邦像吵架一样。冯大贵人,你是不是真的不懂?如果你真的不懂,那我教你。”
冯妙莲说:“那你教呀。”
拓跋羽还真的教了,他站了起来,来个以身作则,做个示范,尖着嗓子,摆腔拿调地说:“就像我叫你的样子:冯大贵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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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呸,温柔!4()
那装腔作势的“冯大贵人”几个字,从了拓跋羽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嘴里蹦出来,变态得不得了,就仿佛东方不败挥剑自宫后,在闺房绣花对着杨莲亭撒娇的口吻,听得冯妙莲头皮一阵阵发麻,身子打冷战,几乎要患重感冒。茇阺畱匝
未了,拓跋羽很是自鸣得意地说:“冯大贵人,这就叫温柔!懂了吗?”
呸,温柔!
为什么男人,总是喜欢女人温柔?好像女人不温柔,便不是女人似的。
冯妙莲瞧了瞧拓跋羽,眼珠子转了转,忽然就产生了戏谑之心。她很恶作剧的,对着拓跋羽来一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还青出于蓝胜于蓝——她也站了起来,甩了甩头,使一个兰花指,还扭扭捏捏的再配一个狐狸精勾~引男人表情,加上猫儿叫~春的声音,娇声嗲气地说:“哎哟哟,亲爱的四殿下好!好多多!”
结果这次轮到拓跋羽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差点儿给刚吃下肚子里的鸡蛋饼全给吐了出来。
他连忙说:“冯大贵人,你……你……你还是不要温柔了,你的温柔吓死人,还不如不温柔的好!哎,还好我大胆,没被吓死。”
冯妙莲极力压抑着自己要喷笑的冲动,回复了悍女本色,双手叉腰,凶巴巴地瞪着拓跋羽:“喂,到底你想怎么样?你要我温柔,还是要我不温柔?”
拓跋羽说:“还是……呃——还是不要温柔的好。”
冯妙莲骂:“一个爷们,也这样三八!十三点!”
拓跋羽不明白,虚心地不耻下问:“三八和十三点是什么意思?”
冯妙莲眼珠子一转,随即糊弄他:“三八就是三加八等于十三。”
拓跋羽更是脑筋短路,懵头懵脑:“三加八?三加八不是十一?为什么是等得十三?”过了一会儿,这小子爆笑了起来:“冯大贵人,原来你不但不识字,还不会算数。嘿嘿,三加八等于十三,哪位先生教你的?”
冯妙莲说:“我自学成才不行么?”
拓跋羽笑得还挺欢,边笑乐不可支地说:“行行行。你挺聪明的,自学成才,三加八等于十三!哈哈哈,三加八等于十三!”
冯妙莲懒得鸟他。
她吃鸡蛋饼,还抢过拓跋羽手中的葫芦,仰起头来,“咕噜咕噜”的喝了两口。拓跋羽这小子说得对,美味可口的食物,没有酒怎么行?
拓跋羽望向冯妙莲,忽然说:“冯大贵人——”
冯妙莲又再仰起头来“咕噜咕噜”的喝了两口酒,然后问:“怎么啦?”
拓跋羽像变脸那样,刚才还是阳光灿烂,如今转为乌云密布,长长叹了一声,愁眉苦脸地说:“我……我……呃,过些日子,我就要娶亲了。”
冯妙莲皮笑肉不笑:“真的?恭喜恭喜!”
拓跋羽瞅了她一眼,闷闷不乐的说:“有什么好恭喜的,我又不喜欢她。”
冯妙莲问:“她长得不美?”
拓跋羽回答:“没你美。”
冯妙莲再问:“她身材不好?”
拓跋羽再答:“没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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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呸,温柔!5()
冯妙莲又再问:“她不温柔?”
拓跋羽又再答:“没你——呃,比你温柔。茇阺畱匝”
冯妙莲白他一眼:“比我温柔那不就行了?”
拓跋羽还是无精打采:“可我不喜欢她。一点也不喜欢!”他拿过葫芦,学冯妙莲刚才那样子,把头高高仰起头来,“咕噜咕噜”的直灌了两口酒到肚子里去,然后乜斜了眼睛,瞟了冯妙莲一眼说:“我……我喜欢另外一个女子。”
冯妙莲顿时来了兴趣,很八卦地问:“谁?”说完后想起了什么,她一拍脑门说:“嘻嘻,我不认得什么人,就是你告诉我是谁,估计我也不认识。”
拓跋羽又再瞟了她一眼。
却不吭声了。
冯妙莲瞅了瞅他,掩嘴笑:“原来你是失恋了,难怪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拓跋羽愣愣地看着冯妙莲,不明白:“失恋?失恋是什么?”
估计古代没有“失恋”这个词。冯妙莲给他解释:“呃,失恋就是——你喜欢一个人,可那个人却不喜欢你,所以你就情绪低落,好惆怅。”
拓跋羽听她这一说,一张俊俏的脸,忽然就红了。他把目光从冯妙莲脸上移开了去,又再把头高高仰起头来,“咕噜咕噜”的直灌了两口酒到肚子里去。
咦?看来这小子还真的的失恋了。
冯妙莲用十二分的热情,给拓跋羽分析,解剖:“四殿下,如果你只是感到情绪低落和惆怅,那就证明你陷落得不是很深,还能够回头是岸;如果你感到很难过,食不下咽,夜不能寝,有着想去死的念头,那就中毒已深,无法自拔。唯一解救方法,就是找一个比她好的人,带到她跟前去显摆,气死她。”
拓跋羽低声嘟哝了一句:“没有人比她更好了。”
冯妙莲好奇:“她长得美不?”
拓跋羽说:“美。”
冯妙莲虚荣心大起,眨眨眼睛又再问:“她比我美不?”
拓跋羽说:“跟你一样美。“
冯妙莲再问:“她迷人不?”
拓跋羽说:“迷人。”
冯妙莲侧侧头,又再笑嘻嘻问:“有没有我这样迷人?”
拓跋羽说:“跟你一样迷人。”
冯妙莲“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说:“四殿下,节哀顺变吧。哎,天涯何处无花草,美丽迷人的女子多的是,以你四殿下如此优越的条件,随便跑到大街头吹一声口哨,也有一箩筐一箩筐的美丽迷人女子涌上来,挤扁你四殿下府的门口。哎,四殿下,听我一句话,不要为了一个不爱你的女子,而放弃很多很多爱你的女子。把心伤在一个女子身上,不值得,去找多几个女子,伤多几次心,麻木后你就会觉得,其实那个女子,根本不值得你爱。”
拓跋羽心情再不好,还是忍不住笑:“你这是什么歪理邪说?”
冯妙莲耸耸肩:“不听本人言,小心吃亏在眼前。”
拓跋羽叹了一口气:“哎——”
冯妙莲说:“你们古代男人——”看到拓跋羽那小子瞪眼看她,顿时知错就改,赶紧来个亡羊补牢:“呃——说错说错,口误口误。我是想要说,你们古今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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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闭上你的乌鸦嘴1()
拓跋羽问:“我们古今男人怎么啦?”
冯妙莲说:“你们古今男人,特别是你们这些有钱的势的男人,最不缺的便是女人,而且,最大的特点,就是见异思迁。茇阺畱匝明媒正娶八大轿抬进门的那个女人,一般都是装饰门楣的,摆给别人看的道具,男人真正喜欢的,不过是那些小的。不是有这么一句话说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
拓跋羽顿时忘记了他失恋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