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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妙莲支吾:“臣……臣妾有……有一点不舒服。”
拓跋宏看她,半晌后他说:“你不舒服,那你就早些休息吧。”
冯妙莲说:“是,陛下。”
她苦着脸,望着床上的被子。此刻她自然不敢提出,要用翦刀石头布来决定谁睡床,谁睡地。她想了想,想了想,最后大着胆子,很自动的走近床去,自动地抱了其中一张,小声地说:“陛下,臣妾睡……睡地上吧。”
拓跋宏抬眼,又朝她看过来,还好没有恼怒,神色只是不温不火,他淡淡地说:“不用。你睡床上好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冯妙莲猜测着,他的意思是不是说,她睡床,然后他睡地?冯妙莲不敢问,一时之间也无法可施,只好咬了咬嘴唇,用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表情,很视死如归地上了床。
虽然被子很柔软,很暖和,但冯妙莲的身子还是缩成了一团,忍不住阵阵寒意,从背脊上涌上来。
没一会儿拓跋宏走了过来,神色自若地脱衣服——还好没脱~光,还穿着类似睡衣的浅色长衫长裤。然后,他又神色自若的上床,掀开了被子,躺了下来。
冯妙莲更加给吓死,身子完全僵住,终于没忍住,“嗖”的一声坐了起来。她结结巴巴地说:“陛……陛下,臣……臣妾——”
拓跋宏的声音清晰,语气平稳:“你躺下来。”
冯妙莲无助得很,手脚发抖,唇齿发颤,全身不禁“簌簌”地哆嗦着,一副大难临头的惶惶。虽然冯妙莲知道,是女人的,总是要过这一关,可是,这……这毕竟是她的第一次啊,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冯妙莲嗫嚅:“陛……陛下,臣妾——”
拓跋宏看她,目光忽然就温柔起来,他轻轻地说:“你放心好了,朕不会再对你用强的,朕说得到,肯定会做得到。朕相信,你有心甘情愿的一日,朕也有耐心等待,你心甘情愿的那日。”
冯妙莲紧紧咬了嘴唇,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说,他今天晚上不会跟她那个那个?可是,他不跟她那个那个,干嘛要把她宣到这儿来?
拓跋宏说:“还不躺下?小心着凉。”
冯妙莲说:“是。”
她乖乖地躺下了,与拓跋宏紧紧相靠平躺着。拓跋宏的身体,此时此刻离她的身体是那么近,近到她清晰的嗅到了他身上那种男人气息,甚至,她听到他心脏,发生一下又一下有力的跳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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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那个那个3()
冯妙莲有说不出的紧张,一动也不敢动。茇阺畱匝她的一颗心跳得厉害,感觉到呼吸困难,终于受不了,转过身子,背对着拓跋宏。
周围很静,静到一根针落到地上都听得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是一世纪,又好像是一瞬那,拓跋宏突然也转过身子,伸了手臂,从冯妙莲的身后抱住了她。
拓跋宏的身体,无比的炙热,像了火,他的呼吸也炙热,一下又一下的喷到冯妙莲的脖子里。他紧紧地抱住她,身体贴着她的身体,他的身体有了反应,很强烈的反应,有着硬邦邦的东西,在顶着她。
冯妙莲不是昨天才出世的小屁孩,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当然知道那硬邦邦的东西是什么,这让我又惊,又羞,“哎”的一声,吓得挣扎着,又要坐起来,但拓跋宏的手臂,紧紧地把她按住,不让她动弹。
他轻声地说:“别动!让我这样抱着你。”他这次没有说“朕”,说“我”,他说:“我只想着,就这样静静地抱着你。”
拓跋宏的声音,极轻,极温柔。
冯妙莲不动了,随了他抱。
拓跋宏的身体还在硬邦邦的顶着冯妙莲,他的嘴唇落到她的头发上,轻轻的,细细的。他叹息了声,声音低不可闻:“冯妙莲,你知道吗?曾经,我是那样的憎恨你,如果不是你的野蛮,我又怎么会落到现在的样子?可是,既然命运安排我们以这种方法再相遇,既然逃不过,那我们为什么不能放下仇恨,好好相处呢……其实,你也不是很讨厌,虽然你野蛮依旧,桀骜依旧,可是……有时候你还是挺可爱的。”
冯妙莲有点懵,不知道拓跋宏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不是想说,他喜欢她?
这,可能吗?如果他喜欢她,那他干嘛老是欺负她?还把欺负她当了一种乐趣。而她对他,只有怕,特别是他面无表情,一双黑森森幽磷磷的眼睛盯着她看的时候,就把她吓得心惊胆战,魂飞魄散。
拓跋宏就这样抱着她。
整晚整晚地抱着。
他真的,没有强迫她跟他那个那个——哪怕,他身体整晚都硬邦邦。冯妙莲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她也真佩服自己,这个时候竟然睡得着。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胧胧间,冯妙莲感觉到拓跋宏叹气,再后来,在朦朦胧胧间,感觉到拓跋宏那柔软的嘴唇落到她的额头上,他好像在说:“冯妙莲,你是个大傻瓜!你真的不知道,我到底是谁么?”
谁说她不知道他是谁?
他不就是拓跋宏,北魏王朝的第六位皇帝,史称魏孝文帝么?
翌日,冯妙莲醒来的时候,拓跋宏不在身边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椒房殿。
冯妙莲睁开眼睛,看到小喜儿给她一个大笑脸:“主子睡得好香。”
不知道为什么,冯妙莲想着昨天晚上拓跋宏抱着她,身体硬邦邦的顶着她,睡了整整一个晚上,她不禁就闹了个大红脸。
小喜儿很是喜悦,满脸喜气洋洋——不晓得这丫,开心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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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呸,温柔!1()
但没过多久,小喜儿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冯姗怀孕了,而冯妙莲还是肚子平平,一点动静也没有。茇阺畱匝
冯姗怀孕,不但令小喜儿意外,还令很多人都感到意外。很多人都觉得,怀孕的那个人不应该是冯姗,应该是冯妙莲才对。很多人都认为,拓跋宏喜欢的女人,是冯妙莲,而不是冯姗。
冯妙莲怀个屁孕!
虽然拓跋宏偶尔也会把她宣到重华宫,让她到椒房殿侍寝。寝倒是侍了,可没搞那个那个什么,既然没搞,肚子又怎么会大?不过这事,天知地知,拓跋宏知,冯妙莲知,别人不知。
拓跋宏只对冯妙莲一个人柳下惠,可对别的女人,就没坐怀不乱了。
对于冯姗怀孕,冯妙莲倒不觉得意外,但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就是了。之所以不觉得意外,因为双蒙那小子,做古代牌的007做得上瘾了,不管冯妙莲有没有兴趣,他都会不时打探些新鲜滚的内部消息回来透露给冯妙莲听。
双蒙其中一条新鲜滚的内部消息,就是拓跋宏把冯姗宣到重华宫的椒房殿侍寝过好几次。
冯姗虽然年龄不大,虽然只是含苞待放的小花骨,但并不妨碍她体内的卵子跟拓跋宏的精~子相遇,然后结合,再然后着床,再再然后孕育小生命。
拓跋宏又准备要当爹了。
冯妙莲对拓跋宏这个“孩子的爹”,刚刚滋生出来的一点点好感,顿时在打折扣了。心里,很是不以为然,甚至有些嗤之以鼻。
什么跟什么嘛,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年龄的毛头小子,落到现代,不过是个高中生,跟小女生拉拉手,谈个恋爱,也被视为早恋,在老师家长眼中是不文明不道德的行为。而拓跋宏,不但是孩子的爹了,还妻妾成群,把一个又一个女人搞大了肚子,何止是不文明不道德?还犯了流~氓罪哪。
当然,也不能说,拓跋宏是个花心萝卜。
到底,他是古代人,还是古代皇帝,三宫六院妻妾成群左拥右抱携美眷抱佳人众女丛中笑,是他的好福利,傻瓜才会弃权拒绝,不享受白不享受对不?
当然,享受了也是白享受。
据说,纵~欲过度,会导致精尽人亡。
冯妙莲虽然对拓跋宏很不以为然,甚至,还夹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自己也说不上来的滋味,但对冯姗,倒是挺关心的,到底,她是她的妹妹是不是?两人尽管不是亲厚得无话不说,但在宫中,却有着种血浓于水相依为命的感觉。
冯姗刚开始怀孕的时候,妊娠反应很剧烈,吃什么吐什么,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冯妙莲看着她,也替她感到辛苦。
她问冯姗:“你想吃些什么?我让厨房的人去给你做。”
冯姗苦着脸,有气无力的说:“我什么也吃不下,一看到那些食物,就想吐。”
冯妙莲说:“你什么也不想吃,那怎么办?”她歪头,想了想,一拍手笑着说:“我亲自下厨,给你做一样好吃的,包你吃了还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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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呸,温柔!2()
冯姗惊奇:“姐姐你会下厨?”
冯妙莲抬起了下巴,得意:“会。茇阺畱匝妹妹你不知道吗?你姐姐我呢,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妹妹我告诉你,你姐姐我,本事大得很呢,可以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杀得了鸡,宰得了鸭,剖得了鱼,跷得起二郎腿,扛得起麻烦事,翻得了围墙,骑得上好马,斗得过泼妇,打得过恶霸。”
冯姗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姐姐,你说话越来越风趣了。”
冯妙莲没有说大话在,她真的会下厨。
而且厨艺还不俗。以前在二十一世纪,因为老妈要挣钱,早出晚归的。小小年龄的冯妙莲,学会了做饭菜,洗衣,扫地。饭菜做多了,自然便练得一手好厨艺,不过家穷,没什么钱买肉,冯妙莲平日里做得最多的是各种素菜。
她最拿手的是鸡蛋饼,所以她要给冯姗蛋饼。
冯妙莲带了小喜儿,兴冲冲地跑到膳房。
她搀起了袖子,亲自下厨。
蛋饼的材料很简单,不过是面粉,鸡蛋,盐,水,油,荵花。蛋饼也不难,只是制作方法比较繁琐。
先是把饧好的面团搓成长条,再分成8等份小块,先在桌面上抹少许油,再放小面团,用擀面棍擀成薄饼。
接着是在锅内放1大匙油,先将薄饼两面略煎,微上色后便盛出来,再倒入蛋液,摊开薄薄的一层,盖上薄饼煎黄,蛋液凝固后,翻面使薄饼在下,煎至色泽金黄,卷成筒状盛出,再斜切小段。
厨房的厨子看到冯妙莲熟练地操作着,也没花多长时间,就做出了两碟色香味俱全的鸡蛋饼,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冯妙莲吩咐小喜儿拿一碟鸡蛋饼到紫菱宫给冯姗,自己则拿了另外的一碟,跑到膳房外面的一个小亭子里。
小亭子在一座假山的后面,周围是一片翠绿的柳树,清静,优雅,温馨。
此时天空很蓝,云彩像洁白的棉花一般柔软,慵懒而明媚的阳光洒在大地上。
春天的季节,万物生长。柳树抽出了细细的柳丝,上面点缀着淡黄色的嫩叶;绿油油的小草从泥土里钻了出来,一丛丛,一簇簇;红的,黄的,白的,紫的,各种各样的花朵争相吐艳,有蜜蜂和蝴蝶在周围翩翩起舞。
远处的树木里,传来了一声声婉转清脆的鸟语;风轻轻地吹了过来,带来了馥郁醉人的花香,到处都充满着春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