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何飞亚老妈周医生是元夫人的表姐,所以何飞亚叫元夫人为“表姨”,她一口一声叫元夫人“表姨”的叫得亲热。何飞亚叫元澄,左一声右一声“澄哥哥”叫得暧/昧。
晚饭的时候,何飞亚留了下来,一起用餐。
她坐在元夫人和元澄中间,一会儿给元夫人挟菜:“表姨,这是你喜欢吃的桂花鱼翅,表姨多吃点啊,这菜有营养。”她又再给元澄挟了菠萝咕噜肉:“澄哥哥,我记得,你最爱吃这个了。小时候,一盘的菠萝咕噜肉,我还没得挟一块呢,就给你吃了个精光。”
何飞亚不过是作秀,故意做给冯妙莲看的。她不过是想向冯妙莲证明,她在元家,地位很是不一般。还有,何飞亚要向冯妙莲证明,她和元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感情深厚得很。
冯妙莲一直保持着和颜悦色的心态和表情。
也没有什么好生气的,冯妙莲也懒得吃这无所谓的醋。
而且冯妙莲近来极力打造淑女形象——准确来说,是在元夫人跟前,极力做一个淑女。所以冯妙莲用大无畏的精神来忽略何飞亚对她充满火药味的挑衅态度。
饭后,听到何飞亚说:“澄哥,一会儿我去听理查德·克莱德曼钢琴音乐会,你要不要一起去?”
元澄问:“理查德·克莱德曼钢琴音乐会?”
何飞亚说:“是啊,理查德·克莱德曼钢琴是钢琴王子,好不容易到我们这个城市来演出,机会难得。澄哥哥,我们一起去吧。”
元澄说:“好。”
冯妙莲不知道理查德·克莱德曼是谁,也不喜欢听那劳什子的钢琴音乐会,她没那高雅的艺术细胞。
她站了起来,转身要离开餐厅。
元夫人突然叫住了她,“妙莲——”她说:“你在家也无所事事,不如和小澄飞亚一起去听理查德·克莱德曼钢琴音乐会吧。”
冯妙莲想说,“不,我才不去!我又不喜欢”,一转眼,看到何飞亚用张扬和不屑的眼神望向她,意思说:你也懂得欣赏这高雅的艺术?冯妙莲自然不懂得欣赏。但不知为什么,却鬼使神差说:“好。”
——
第916章 节:他丫的岂有此理2()
大概是意外,冯妙莲说“好”的时候,她注意到元澄看了她一眼,还坏脾气的皱了皱眉,脸上乌云密布,一副厌恶蔑视的模样——那样子,摆明了不愿意让冯妙莲跟随。
冯妙莲心情奇好,竟然朝他眨了眨眼睛。
元澄的眼神,更是冷漠蔑视。
冯妙莲嘻嘻笑。
她为什么说“好”?因为,冯妙莲想恶作剧的做这一对“奸/夫/淫/妇”的电灯泡。无论如何,她总是元澄正牌的还没亲婚的准未婚妻是不是?就是她不懂得欣赏那些高雅的艺术,也懂得欣赏她的准未婚夫,在她的眼皮底下和别的女子眉来眼去。
冯妙莲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来何飞亚对元澄的不同。
元澄和何飞亚虽然是表兄妹,可元澄不是元夫人的亲生骨肉,因此元澄和何飞亚并没有血缘关系。如果来个亲上加亲,也没什么不可。
一行三人,坐了元澄的车子出发。
经过莫琳琳的一番调教,冯妙莲已学会了在什么场合穿什么衣服。因为是去听音乐会嘛,自然穿随意又不失端庄的:一条长到膝盖的连衣裙,柔软的天然面料,衬衣领,无袖,白色主打,黑色点缀,配上黑色宽边装饰腰带,宽松,随意。
冯妙莲身子纤细,柔软,且又高瘦,穿上了这条裤子,顿时有了一种潇洒飘逸的风韵,飘飘如仙子般。
何飞亚的打扮,也毫不逊色。
化了韩国最潮的裸妆,穿了最新款的香奈儿裙装,喷上ciandior香水,戴着钻石项链,奢华贵气,派头风情流转。
何飞亚抢先坐在副驾驭座的位置。
冯妙莲有风度得很,也大方得很,她坐在后排。
车子缓缓的开出元府。然后,冯妙莲便看到何飞亚把她的身子靠近了开着车的元澄,再然后,她把手臂很亲昵的搁在元澄肩膀上——她是故意的,故意当着冯妙莲的面,和元澄暧/昧。
冯妙莲很佩服自己的定力,装作看不见,若无其事的望向窗外。
突然的,她想起孟庭苇的那首歌:“……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啊我的哥哥你心□头爱的是谁,猜不透摸不著唉我也只是妹妹……”
何飞亚,是不是也想做元澄的好妹妹之一?抑或,她现在已是元澄的好妹妹之一?可惜,她的运气不好,不能够做元澄的未婚妻,因为八字不合。
这样一想,冯妙莲像个傻子一样,自顾自的“嘻嘻”笑了起来。
何飞亚的眼睛尖,居然瞧到了,回头来看她:“冯妙莲,你笑些什么?”
冯妙莲连忙危襟正坐:“没什么。”
何飞亚又再问:“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
冯妙莲说:“我开心的事多着哪。”
何飞亚来了兴趣:“冯妙莲,能不能说来听听?”
冯妙莲一口回绝:“不说。”
何飞亚悻悻然地把头转了回去:“不说就不说。我还不想听呢。”
一直开着车不说话的元澄,从后视镜里看了冯妙莲一眼,又再坏脾气的皱了双眉,他一双眼睛细长的桃花眼,闪明闪暗。
冯妙莲努力的收起笑容,危襟正坐起来。
——
第917章 节:他丫的岂有此理3()
元澄没有去听理查德·克莱德曼钢琴音乐会,而是到“雕刻时光”的酒吧的停车场。何飞亚一愣:“澄哥哥,怎么到时这儿来了?我们不是去歌剧院听理查德·克莱德曼钢琴音乐会么?到这么来干什么?”
元澄下车,从后车厢拿出他的吉他,一边说:“飞亚,歌剧院就在前面不远,那边是步行街不能开车过去,所以我不送你了。”他又再说:“今晚我在酒吧有表演,不能陪你去看,下次好不好?”
何飞亚跺脚:“澄哥哥,你怎么能够这样?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么?我们去听理查德·克莱德曼钢琴音乐会,你答应了的。”
元澄取出吉他后,关上后车厢:“如果我不答应你,我自己一个人出来,我妈会追问我去哪儿,我不想让我妈知道,我今晚在酒吧有演出。”
何飞亚嘟着小嘴,很不高兴:“澄哥哥——”
元澄走了过去,抱了她,然后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飞亚,下次我再陪你,今晚不行。下次,好不好?”
何飞亚只好说:“好吧。”她眼睛一瞟站在旁边的冯妙莲,撒娇那样的说:“澄哥哥,你要给我一个热吻我才让你走。”
元澄说:“好。”
他还真的给了何飞亚一个热吻。两人当了冯妙莲是透明,紧紧的拥抱着,热烈的拥吻,一副惊天地泣鬼神的架势。好一会儿后,元澄放开了何飞亚:“飞亚,我要进酒吧了,要不时间就来不及了。”
何飞亚笑靥如花:“好。”她又再说:“澄哥哥,下次记得陪我去看电影。”
元澄点点头,便大踏步走了。元澄走后,何飞亚望向冯妙莲:“看到没有,我跟元澄是一对心心相印的恋人。”
冯妙莲一点也不在乎,嘻嘻笑说:“看到了,你跟元澄是一对心心相印的恋人。”
何飞亚逼问她:“冯妙莲,那你为什么要横刀夺爱?”
冯妙莲耸耸肩:“我又没爱上元澄,怎么说得上是横刀夺爱?”
何飞亚说:“但你要跟他订婚。”
冯妙莲纠正她:“不是我要跟他订婚,是元夫人令我跟他订婚。”她斜了眼睛向她:“你比我读书多,也算是有文化的人是不是?念错了经,不过是和尚歪嘴了,而不是念经多了,而念歪了和尚的嘴。有本事,你找元夫人算帐去,拿我出气有什么用?”
何飞亚指了她:“你——”
冯妙莲朝她扮鬼脸:“难道我说得不对?”
她说得最正确没有。作为小人物的她,不过是一枚小小的棋子,而下棋的人,是元夫人,她让她往东,她就得往东,让她往西,她就往西,让她站着死,她就不能坐着死。
何飞亚哑口无言,她不但气得满脸通红,还发紫了,一肚子的气无处可去,恼羞成怒之下,不禁抬起脚,狠狠的朝旁边的柱子踢去,“怦”的一声,柱子没动,何飞亚却踢疼了脚,“哎哟”的惨叫。
冯妙莲“哈哈”大笑。
看,出身良好,所谓的淑女,其实还不是和她一个鸟样?生起气来,不是一样的失态野蛮?也没什么了不起。
——
第918章 节:他丫的岂有此理4()
冯妙莲去了“雕刻时光”的酒吧。
进了酒吧后,她径直的走到吧台前,点了一杯“红粉佳人”——两年前,冯妙莲所有的财产加起来,不过是买得一杯“红粉佳人”,如今,把这个酒吧所有的“红粉佳人”买下来,对冯妙莲来说也不过是小菜一碟。
陆游的诗写得好: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冯妙莲记得,小时候老师教过一句成语:浴火重生。
那个时候冯妙莲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后来查词典,词典解释:经历烈火的煎熬和痛苦的考验,获得了重生,而且在重生中达到升华。
冯妙莲觉得自己,便是浴火重生。
舞台上一个年轻女子唱歌,她翻唱张惠妹的《我可以抱你吗》。
只听她在唱:“……我可以抱你吗爱人?让我在你肩膀哭泣。如果今天我们就要分离,让我痛快地哭出声音。我可以抱你吗宝贝?容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你也不得已,我会笑笑地离去……”
女子脂粉涂得太厚,脸太白,嘴唇太红,但她长得很美,眼睛,鼻子,嘴巴,下巴,任何一个角度都是惊艳的经典,活/色/生/香的美艳。而且她的身材很正,黄蜂腰,蚂蚱肚,穿得又极开放,该露的全露,不该露的也露了,那诱人的是胸前两团白花花的肉壮观得就像两只小白兔,随着身子的摇动而不安分地乱蹦乱跳,让不够定力的男人看了去,思想会情不自禁的犯罪。
与她的美艳不同的是,她歌声很动人,高亢,清亮,给人一种回肠荡气的震撼,把张惠妹这首《我可以抱你吗》的歌翻唱得维妙维肖,如果只听歌声没看舞台上的人,还以为是张惠妹到现场来了。
冯妙莲喝着“红粉佳人”,听着歌。
这是她第二次喝“红粉佳人”,第一次喝是在两年前,在一家叫“多情1998”的酒吧。冯妙莲想不起来,当时是谁请她喝“红粉佳人”了,喝完“红粉佳人”之后她又干了些什么?大概,喝完“红粉佳人”之后,她就回家睡觉了吧?
有些事儿很奇怪,冯妙莲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就像她为什么发生车祸,她一点记忆也没有。
舞台上那个年轻女子唱完歌后,便下台去了。只见主持人走了舞台,激情洋溢地说:“欣赏完我们的高照容小姐歌声后,下面有请花美男乐队表演……”
话还没说完,全场一下子的就沸腾了起来,掌声“劈里叭啦”的响了起来,此起彼落。更有疯狂的女生在尖叫,站起来拚命地挥着双手,气氛推到了极点。
四个高大帅气的男孩子上场了。
冯妙莲睁大眼睛,咦?走在前面的那个吉他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