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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而法律中“投机倒把罪”这一条就将商人推到了犯罪分子的边缘,因为只要是商人做生意很少不“投机倒把”的。极大部分商人在做生意的时候都是将货物用低价购入,然后高价卖出,从中赚取差价,也就是“投机倒把”最主要的特征,商人们非常容易被法律注意到。
所以从古到今,虽然商人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但社会地位并不高,很多人不屑为之。在现在这个时候在工厂和企业当工人、当员工,在学校当老师,在机关当干部,他们的名声都好得多,都认为自己捧的是金饭碗。
不得不说金红槐的担忧是存在的,人家在这么好的单位有这么高的工资,还做什么生意?有了这么多钱还做什么狗屁生意?还冒什么风险?不如将钱存入银行,吃利息都能过上舒坦的ri子,用得着被人指着脊梁骨骂jian商?
但郭拙诚却不这么想。在他看来这种建筑队的队员有“巨款”揣在腰包里,理所当然地拿出来投资为最好。而且他还知道这些人在伊拉克进行了现代管理方面的知识培训,对投资有了新的重视,他们的视野和想法早就与周围的人不同了,与过去不同了。
他对金红槐吩咐道:“你先拿出一个方案来,我相信会有不少人愿意做生意的。将来商人的地位会越来越高,国家也会奖励他们做生意。你还要和工商局那边通一下气,如何在不违反法律法规的前提下给他们更多的优惠。”
金红槐只是提醒郭拙诚而已,见郭拙诚这么笃定,他也不再说什么,况且能招一个是一个,有总比没有好。他听了郭拙诚的吩咐,认真说道:“好的,我会马上做这件事的。……,郭主任,还有事吗?”
郭拙诚本想让他去找任政斐的几个朋友,但想了想还是算了,这种事就让他们招生办自己去想办法吧,什么都由我一个人做,对他们未必是好事。
现在他手头的主要工作都交给褚绪基、文保衡他们去做了,很多时候不属于他们的事情,郭拙诚为了培养他们,也为了自己偷懒而把一些事有意无意地压在他们身上。在他看来,能够当总理的人如果这些小事都不能处理,那也太小瞧他们了。
事实上他们也确实没有让他失望,几乎他交给他们的工作,包括份内的和份外的,他们都完成得很好,很漂亮。
对于郭拙诚额外加下去的任务,这两人不但没有怨言,反而有一种很自豪的感觉,认为这是郭拙诚信任他们、培养他们,是为了他们好,心里还暗暗感激着。特别是当他们的工作做得不那么好,有时候甚至做错了,郭拙诚还是一如既往地支持他们,为他们善后,替他们排忧解难,为他们遮挡来自各方面的责难……
这让他们很是感动,感觉自己能够成为郭拙诚的亲信实在太幸福了。
殊不知郭拙诚是在拿他们当黄牛使用,不知道郭拙诚常常在没人的时候大笑、jian笑。
但是,郭拙诚也不是无原则地袒护他们,该说的还是说,该指出来的还是指出来,只不过是避开其他人,给他们保留面子,不给他们难堪更不给他们穿小鞋,不把他们的失误记入任何档案。
但是事情交出大部分的他也不可能真的轻松,很多麻烦的事还得他出面,如在征地中出现的纠纷出现斗殴死伤等误工的事情,郭拙诚就得亲自赶过去以示重视,同时拍板决定有关赔偿、处罚事宜。如建设工地少了建筑材料,而资金有没有及时拨付到位,郭拙诚就要多方面协调。
另外还有组织建设、人事安排方面的事情也需要郭拙诚解决。
总之,一句话,他也没有多少清闲的时候。更别说他所控股的几个公司时不时有决策方面的事情要向他汇报、向他请示,请他拿主意。
郭拙诚起身送金红槐出了办公室,走廊里受惊若宠的金红槐请郭拙诚留步。郭拙诚目视着他离开,心里笑着想:“一个这么魁梧的汉子,怎么叫金红槐这个女xing化的名字?这不给他的仕途造成yin影吗?呵呵。”
(感谢漠孤烟的打赏,感谢各位的订阅支持)(未完待续。)
第1046章 失态的歌唱家()
时间繁忙而充实地流淌,郭拙诚忙得连去见一下多年未见的梁凉都没有空。
梁凉也因为邀请的单位多,她也很忙。琼海岛文化局邀请她前来开演唱,虽然她知道郭拙诚在这里,也很想见到他,但也只能提前两天过来。
到了之后,她自然很想见一见这个令她朝思暮想的郭拙诚。不但是因为她对他怀有异样的情愫,更是因为他是她的的大恩人,也是她家的大恩人。是他将她这个农村女孩爬到目前这个万人瞩目的位置,使她的命运发生了根本xing的改变。可以说如果没有他,她现在只是一个在小镇上卖蔬菜的女子,为生活而奔波。也许她现在嫁给了当地哪一个农民,也许每天在田地里忙活,也许在家里相夫教子,也许被当地乡镇干部看中而当临时工,但绝对不可能像现在这样锦衣玉食、前呼后拥……
她一到琼海岛就打电话给他,问郭拙诚她可以来拜访不,可是郭拙诚却干脆地拒绝了,只说有时间的时候他去看她。。。
可是他忙来忙去,忙了一天多也没有时间抽出来。等到明天晚上就要开演唱会了,办公室主任叶樟催他必须去看望这些艺术家了,郭拙诚才不得不强行放下手头的工作去慰问她和她一起来的歌星和同伴。之所以是用慰问,是因为他代表的是琼海行政公署,是以领导的身份去慰问感谢。
现在梁凉可谓如ri中天,上到z领导下到村夫野老没有不知道她的,即使五音不全的人也能吼几句她的成名歌曲。
走在街道上。无论是收音机还是广播。无论是学校还是街头。只要你听到有人唱歌,百分之九十的人是哼唱梁凉的歌曲。她每到一地,无一不是党政一把手出面接待,在省城时省长也会出来和她说几句话,握一握手,一起照一个像。一般的县处级领导还难以见她的面,很多时候,他们还没有见到梁凉就被她手下的工作人员挡驾了。
郭拙诚带着办公室主任叶樟、宣传部部长贺添等公署领导。会同文化局、教育局、公安局等部门干部一起前往梁凉她们彩排的对方。
演唱会设在琼海师范大学的运动场,梁凉她们现在在学校礼堂排演。
当叶樟打电话给学校领导说郭拙诚将过去的时候,学校领导一边组织教师员工到学校大门口迎接,一边派人通知正在彩排的演员们。
学校领导没有奢望梁凉这些大牌演员会出来迎接,因为他们已经从电视里看了无数次当地领导慰问梁凉她们的新闻,几乎每次都是党政领导到演出现场或彩排现场去,即使是一般的省厅级领导来了,也鲜见梁凉等人屁颠屁颠地离开演出或彩排地点去远迎的,最多是派其联系人在外面等待,除非是z级领导或省部级领导。
为此有的老同志很有微词。觉得这个新社会太把戏子当一回事了,一个卖笑的、卖唱的怎么值得官员去迁就她们?要是放在过去这些人都是没有资格坐正席。看见官员和绅士都应该跪迎的,可现在牛皮哄哄的,真是反天了。
不过,他们腹诽归腹诽,谁也没有胆量写信给z领导说要把演员和戏子的地位打下去,要将她们降低到别人看不起的一类。因为她们现在有三个闪亮的名字艺术家、文艺工作者、社会jing神文明建设者。比纯粹的知识分子还牛叉,在社会上更比他们吃香。
听到学校转述说郭拙诚主任要过来慰问歌唱家们,请他们派人过一起迎接,演唱组负责联系的工作人员只是嗯了一声,没说去也没说不去就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这个联系人看着电话机冷笑道:“哼,你以为你们公署的领导有什么了不起啊,我们来的时候你们不露面,现在我们正忙的时候却要我们去迎接,没门!人家省长、副省长都可以抽出时间看望我们,你一个公署主任却让我们过去?不去!”
郭拙诚自然不知道有人帮自己得罪了人,他带着一班子人兴冲冲地过来,在大学门口与学校的教职员工代表见了面。没有看到演艺人员的代表,他心里只是感到有点奇怪,倒没有生气,因为他知道她们忙。
但办公室主任叶樟却觉得有点面子无光,感到领导和自己被人无视了,不由沉着脸对校长问道:“校长,你们通知演艺小组了吗?”
这话的语气虽然没有任何责备之意,但校长是人jing,哪里不知道叶樟心头有怒火了,连忙说道:“通知了,通知了。她们……她们可能还在排练吧?等一下就会过来,郭主任,请你们先去我办公室休息一下?”
郭拙诚连忙说道:“我们本来是去慰问她们的,怎么能要她们来迎接我们?这不本末倒置了?……,走!才几步路不用等了,等慰问了她们,我再来找你校长同志。我还有事想请你帮忙呢。”
校长心里松了一口气,连忙说道:“郭主任客气,只要领导吩咐,我们一定照办,坚决完成。”
郭拙诚笑了笑,举步朝礼堂走去。
其他人见郭拙诚没有意见,本来有点不愉快的心情连忙收了起来,紧跟在他后面走去。
刚刚走到礼堂外面,只见一个漂亮的女孩急匆匆地从礼堂里面出来,在她后面跟着冲出来一群惊慌失措的人,而且其中一个中年妇女脸se通红,眼里噙着泪水。
郭拙诚一眼就认出跑在前面的是梁凉,连忙招呼道:“梁凉同志!……,呃,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这么着急?慢一点走!”
梁凉一见郭拙诚,连忙喊道:“拙诚……郭……郭主任,对……对不起……”
郭拙诚几步走上前,很自然地抓住她的手,说道:“什么对不起?哦,没事!你们忙,总不能让你们忙的人等我这个闲的人。”
梁凉的手用力抓住郭拙诚,说道:“郭主任,你有空了吗?”
郭拙诚笑道:“总算抽出时间来了。怠慢了你们这些艺术家,我可是不好意思。……,大家好!我是郭拙诚,我代表琼海行政公署欢迎你们,你们辛苦了!”
看到郭拙诚和梁凉的样子,几乎所有人都石化了。不仅是叶樟他们这些行政公署的领导,学校领导,更惊讶的是梁凉身后那些歌唱家和演艺人员,那个眼里噙着泪水的妇女更是一脸的惊恐,嘴里喃喃自语:“不会啊……我怎么没听说……她怎么没说过……难怪她这段时间这么高兴……我……”
看到她们愣住的样子,郭拙诚对梁凉道:“梁凉,给我介绍一下你们的同志吧。”
梁凉一阵迷惘,直到郭拙诚巧巧地用力捏了她的一下手,她才回过神来,有点不舍地将手从郭拙诚手里抽出来,一本正经地将她的手下和同事一一向郭拙诚和郭拙诚的手下的官员介绍起来。
等介绍完,郭拙诚问道:“梁凉,明天演出的准备工作做得怎么样,没问题吧?有什么问题你尽管提出来,需要我们地方上配合的,我们一定满足。”
梁凉连忙说道:“都准备好了,学校对我们很照顾的,不管我们提出来没提出来,他们都为我们想到了,谢谢你们。唯一的担心就是明天的安全,需要不少jing察同志维持秩序。”
郭拙诚说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