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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是要改观了,光凭姜痕现在的这一手,就可以看出他身后势力实力不凡,至少应该能够达到司徒家族那个层次。
姜痕看着唐淑珍脸色渐渐红润起来,不再一副病恹恹的样子。知道此时她体内生机尽复,而且体内还有自己留下的涅槃生息之气,身体可以说青壮年都要强上不少。
唐淑珍身体已经康复,姜痕渐渐地抽回涅槃生息之气。
但是,就在这时,意外突生。姜痕涅槃生息之气还没有来得及收回,就感觉在唐淑珍的丹田之处,突然间涌出一股仿佛不属人间的寒意来,来势凶猛无比,就像是冲破了大堤的洪水一般。
姜痕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一股寒冰之气就已经窜入了他的体内。寒冰之气势如破竹,沿着姜痕的经脉一路横冲直撞,所过之处,经脉无不被这个寒冷无比的真气冻伤,就连奔涌在经脉之内的真气也被冻结起来。姜痕甚至能够感觉到体内不少经脉已经出现了一点点碎裂的迹象。
“这究竟是在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姜痕心中不由自问,不过此时却是来不及思索。感应着体内出现细小裂缝的经脉,姜痕心中大急,立刻全力催动起涅槃法门来,生息之气不停流转在经脉之内,修复着体内的伤势。
姜痕此刻可谓是心弦紧绷,对于古武者来说,丹田毁,筋脉裂,这两件事情是最最危险的。因为随便哪一种发生在自己身上,若是没有大机缘,都会成为废人。
他已经体验过丹田被毁的滋味了,他可不想再次尝试体内经脉被毁的感觉。姜痕自己也没有信心,要是在发生一次同样的事情,他还能不能撑下来。
极力的运转涅槃法门的同时,姜痕也运起自身无名功法,炼化体内的寒气。一时间,他身上金蓝两色光芒大盛。一旁的舞仁远看着姜痕的异状,心中担心不已,却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寒冰之气源源不断,仿佛无穷无尽一般,姜痕拼命的运转自身功法,要磨练掉这冻骨的真气。他心中明白,要是自己一停下来,自己可就要变成冰雕了。
又一个十分钟过去了,姜痕身上的光芒越来越炽盛,丹田内成太极阴阳之态的气旋仿佛感应到自己主人的危险,也再次旋转起来,散发出更加浓郁的阴阳之力,将入侵的真气缠绕起来,来炼化森寒的真气。
在气旋帮助之下,姜痕磨练寒气的速度越来越快。渐渐地,唐淑珍身上的真气仿佛得到了控制一般,溢出的速度越来越慢。这给姜痕带来了一丝喘息的机会,过了数分钟之后,姜痕突然开口说道:“舞伯父,这最后的治疗方法师门有严令,不能让他人看到,所以还请伯父回避一下。”
舞仁远听后,点点头就出去了,他知道武者有许多的禁忌,施展某些秘术之时不能让人看到。对于这一点,舞仁远倒也没有什么怀疑,上一次去司徒家族的时候,他就碰到过很多次这样的情况。
只不过他们比起姜痕来要无礼的多,一旦有人在修炼的地方,就像是敢苍蝇一样的将他赶走。姜痕施展了半天古武,直到最后才请他出去,在他看来,已经算是十分的给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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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舞玉凤讨债()
在舞仁远出了房间之后,姜痕就收回了源源不断输入唐淑珍体内的涅槃生息之气。 其实唐淑珍的身体已经在姜痕庞大的涅槃之气的治疗下康复了。姜痕根本就不用再使用什么师门秘术来救人,那一些话只是他的支开舞仁远的借口罢了。
在那股极寒之气逆冲姜痕身体的时候,他就知道唐淑珍并不是一个普通人,因为对于普通人来说,要是体内有如此凛冽的寒气的话,早就已经身亡了。而唐淑珍能够挺到现在说明她是一个古武者,而且还是一个修为深厚的古武者。
姜痕在与舞仁远的谈话之中,了解到舞仁远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一个古武者,在他的眼中自己的妻子只是一个多病的普通女人。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唐淑珍要瞒着舞仁远自己是古武者的事情,但是姜痕却也不想由自己去揭开这件事情,把这件事情说破之后的结果会是怎样,姜痕心里没有底,要是他们两人因为这件事情而闹起矛盾,他还真没有办法处理。
而就在他将那些寒气大部分炼化的时候,他发现唐淑珍已经快要醒来了,而且功法还在自行运转,控制体内的寒气。姜痕知道功法运转下去必定会出现修炼时的异象,而舞仁远必定会看出端倪来,所以姜痕才找了个借口将他支开。
姜痕收回涅槃生息之气后不久,唐淑珍身上便开始出现异状,一丝一缕的白色雾气从她的身上飘散出来,姜痕知道这是那些他没有炼化的寒气,现在被唐淑珍自己逼出来了。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之后,唐淑珍身上飘散出来的白色气体渐渐稀少,就在白色雾气完全消失的时候,唐淑珍也睁开了眼睛,昏迷许多天之后第一次苏醒过来。
“姜痕,多谢你为我隐瞒这件事情了。”唐淑珍坐起身来,向着姜痕道谢。在姜痕炼化了大部分的寒气之后,唐淑珍就已经略有苏醒,姜痕与舞仁远的对话她都听在耳中。刚刚在她体内真气自行运转的时候,她也担心过,要是被舞仁远知道自己瞒了他这么多年会不会怪她,好在姜痕看出了这一点,把舞仁远支开了。
“应该的,不知道伯母着伤势是怎么来的?”姜痕十分好奇地问道。现在的唐淑珍的修为还没有完全恢复,但也已经有炼神还虚中期之境,要是没有完全恢复的话,不再他之下。
姜痕很好奇是什么人伤她的,而且那一股寒气与先前平四海体内的火能一样,都是被人强行打入体内的,等于完全的封印了她的修为。这样对于伤人者的修为的要求更加高。
“哎,这件事情不提也罢,现在我只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母亲和妻子,好好的照顾烟晴和仁远。”唐淑珍摇了摇头,没有说出怎么受伤的,她不想在卷入古武界残酷的杀戮之中,他现在只想跟自己的丈夫和女儿好好生活下去。
姜痕见唐淑珍不想说,也没有勉强,话题一转,说道:“哦,对了,还有件事情要告诉伯母……”
然而,就在他想要说出舞烟娆的事情的时候,一阵轰隆巨响从外面传来,打断了他的话语。
姜痕眉头一皱,除了大厅方向传来的响声之外,他还敏锐的感觉到了真气的波动。
“舞家惹上什么古武者了吗?”姜痕皱着眉头想道,要是以前他可以不管不问,但是现在确实不行。这个舞家并没有真正的抛弃舞烟娆,那么它就还是她的家。现在舞烟娆不在,他就有责任为维护好这个烟娆期盼已久的家。这将是姜痕为她醒来之时准备的第一个惊喜。
“伯母,你沉疾已久,刚刚痊愈身体还是十分虚弱,先休息一会儿,我去看看大厅里面的情况。”姜痕向着唐淑珍说了一声,然后就向着大厅之内走去。
而此时,大厅之内一片狼藉。满地都是纷飞的木屑和玻璃碎片,还有就是一地哀嚎的保镖。
此刻舞仁远等人真正知道古武者的强大,地上的那些保镖都是退伍的特种兵,一个个身手非凡。但是来人却是只用了一招,仅仅是轻轻的挥了挥手,十来个保镖就瞬间全部被击倒了。
“小华,你这是什么意思?”舞仁远看着刚刚出手的年轻人一脸寒气地问道。这个年轻人真论起来还要叫他一声大伯,但是刚刚却是一进门就伤了一大片的舞家的保镖,丝毫不将他放在眼中。
“呵呵呵……大哥别生气,小华他不懂事,小孩子好动罢了。”远处,一条柔丽人影慢慢的步入舞家大厅,毫不在意地回答着舞仁远。
“今天我来其实是有件事情想要跟大哥商量一下,以前父亲把我的那一份财产给了我那可怜的侄女。不过我那侄女到现在也没有出现,所以我想大哥将那一份财产物归原主,想必以如今舞家的财力也不会在意我那一份。”来人正是与舞仁远三人同父异母的小妹,舞玉凤。
“这件事是父亲亲自决定,那一份财产既然已经给了烟娆,即使现在她仍是失踪,我们也没有权利动那一份财产。”对于这一件事情舞仁远是永远不可妥协的,否则舞家就会被司徒家族完全的架空,这一点当年他父亲就已经看出来了。
“大哥,当年父亲偏心,你可不能和父亲一样糊涂。要不是我嫁到了司徒家族,舞家这么多年来能够这样顺利吗?如今的小华可是比你的女儿出色的多了,我觉得舞家的财产也应该有他一份。”舞玉凤虽然口中喊着大哥,但是威胁之一从阴阳怪气的语气之中不难听出来,刚刚***的那一掌其实就是对舞家的警告。
“那你要多少?”舞玉凤身后有司徒家族撑腰,这一次前来恐怕也少不了司徒家族的意思。舞仁远知道舞家斗不过司徒家族,所以想要一次划清界限,堵住她的嘴。
以舞家如今的财力,拿出一部分打发了舞玉凤。只要不让她干预舞家生意的管理,问题倒是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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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对上舞玉凤()
司徒家族想要架空舞家,这一点舞家人早就明了在心。 舞仁远也想在今天将这件事情完全解决,用一些资金当作舞玉凤所分到的那一份财产,将司徒家族想要染指舞家的借口给堵住。
但是舞玉凤开口所说的数字却是让舞仁远心中不由的泛起一阵怒火了。
“我要舞家一半的财产。”
舞玉凤狮子大开口,要舞家一半的财产。可以说舞家如今经营的主要生意就是舞氏集团。舞仁远根本拿不出价值一半财产的资金,真要是给的话,只能出让舞氏集团的股份。但是一旦股份来到到了舞玉凤的手中,就象征着司徒家族插手舞家,被架空也就是早晚的事情了。
“舞玉凤,难道你不明白,一旦给你一半的财产,舞家就会被司徒家族给架空,你也是舞家人,难道就真想看到父亲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基业,就这样让给别人。”舞仁远双眼怒火熊熊,严词喝问道。也不再掩饰什么,直接就把事情挑开来说。
“司徒家族真要动手你认为舞家能够挡得住吗?还不如将舞家交给小华,这样至少还有一半姓舞。从今天起,舞家就是属于我们的了。”既然舞仁远把事情挑明了,舞玉凤也不再假装,冷眼相视,身上隐隐透出一丝气势威压。她嫁到司徒家族之后也学过一些武功,虽然修为很低,但是比起普通人来要强上不少。
一旁的***见状同样散出一身气势,现场气氛顿时一凝。他生长在司徒家族,从小习武。天赋虽然没有司徒风那样变态,但也是司徒家族的佼佼者,修为也在炼神还虚初期之境。
沉沉的压力铺天盖地的向着舞仁远三人笼罩而去,顿时,三人身形一颤,就觉得身上像是背着数座大山一般,呼吸也渐渐地困难起来了。
“你们这是抢劫。”舞仁远感觉身体确实越来越沉重,这种压迫感不仅仅是身体的感觉,还是心灵上的压迫感。他咬着牙,恨恨地说道。舞玉凤他们这是要以武力强逼他叫出舞家的财产,与抢劫一般无二。
“抢劫又如何。”舞玉凤毫无掩藏,仿佛在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