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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谍影-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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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尼马调戏我呢;仇笛惊恐万分地看着;不知道怎么对付了。

    “问你几件事……都答对了;说不定能活命;答错了、说瞎话;一定会死的啊……听明白了。”矮个子道;第一个问题:“你叫什么?”

    “李从军啊;身份证上有。”仇笛脱口而出。

    砰……沉闷一枪;从耳际飞过;打在地上;溅得水泥渣刺激得仇笛脸上生疼;他急促地道着:“仇笛仇笛……不是李从军……别开枪;别开枪……”

    那矮个子没吭声;笑了笑;摁着微型录音;放了两句;也是同样的问话;仇笛听到自己的声音时;愣了下;就听那矮个子笑着道:“你昏迷的时候说了好多啊;要对不上;后果很严重啊;那弹夹子弹全打你身上;保证不打死你;信不信?”

    仇笛脊梁生寒;凛然点头:“信。”

    “好;接着回答;你于什么的?”矮个子问。

    “我……我无业;没工作;谁给钱就替谁于活。”仇笛嗫喃道。

    哧拉;一张纸;贴着两张照片;一亮;仇笛被刺激的眼皮跳了跳;那男子故意道:“你一定不认识吧?”

    “不不;认识;很熟。”仇笛道;董淳洁和戴兰君的照片;他一下子明白对方确切的意图了;南疆的事;除了监狱里的;知情的恐怕不多。

    “他们是什么人?”男子问。

    仇笛有点惊恐地盯着;慢慢地;脸上悲戚地;难过地要哭出来了;他罗嗦地说着:“大哥;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要朝你朋友开枪的……我也是没办法啊;我不朝他开枪;他得灭了我啊……算了;给个痛快得了……大哥;我不恨你们;怨只怨自己命苦;下辈子投胎;一定找个好人家……”

    “闭嘴。”男子被说得心烦意乱;吼着道:“我特么问你;他们是谁?你说什么;你朝谁开枪了?”

    “就那男的;胖的;姓董;叫什么董洁?”仇笛道。

    两人相视一眼;俱认为这其中隐情不小;矮个子不屑道着:“就你这鸟样还开枪?瞎话是吧?这两位……不是和你很熟吗?好像你们在一起应该很长时间了?”

    “四十多天。”仇笛更准确地描述道。

    “怎么到一块的?”男子问。

    “他雇我们的。”

    “我们?还有谁?”

    “老鳅、海峰……三儿、宝蛋……再加上我;还有他们俩;说什么找替换司机;结果跑了一圈;是找测绘的……

    一连串的匪号;这语境和两位男子是何其地相似啊;两人脸色缓和了;另一位也蹲下来了;仇笛刚觉得神经稍稍放松时;高个子男的又亮着一张照片问着:“这位;认识吗?”

    这是货真价实的李从军;仇笛点点头:“认识。”

    “他是谁?”高个子故意问。

    “真不知道啊……啊;我说我说……是我老大的老大;我真不知道他叫什么……就见过一面。”仇笛被枪顶着;情急生智;扯起弥天大谎来了。

    “你老大的老大?那你老大是谁?”

    “老鳅啊……宁知秋;以前失业送快递认识他了;后来跟着他于过活。”

    “你特么扯是不是?你老大和你老大的老大;都是土匪;可这俩是谁知道不?他们是国安局的……能雇你们?”

    “哎呀;我也不知道……到了茫涯前一天晚上;我老大才告诉我;他们在找非法测绘的;我们呢;是按老大的老大的主意;把他们往南疆引……我压根就不想去;可老大威胁说;去了给你十万;尼马不去整死你……我也不敢不去;又想拿钱;于是就去了……结果人家也有防备;尼马去了那么多警察;差点小命就交待了……连死带抓的;折了好几个兄弟………”仇笛急促地道着;他用说话捋着思路;正找着一个最合适最合理的变身方式;这环境里;最好别让对方把你当成好人

    两位问话的愣了;外围的情况他们是知道的;当天调集了附近一市警察和武警封锁;封锁一周过去;现场恐怕什么找不到了;就即便封锁的人;恐怕也说不清楚出了什么事情。

    于是眼前这个;就显得弥足珍贵了。

    两人互换眼色;高个子说了:“小子;别紧张;重头说一遍……”

    此时仇笛已经捋顺瞎话了;故事在他嘴里变换成了这样:他是老鳅招蓦的跑腿;陪老鳅去过藏南、川南;某一天老鳅告诉他要出去;陪一男一女到西北;路上见机行事;他就约了三儿、宝蛋两个同伙;跟着去了;中途老鳅来了、老鳅又约王海峰来了……一行人有意地把这一男一女;按老大的老大安排;诱到了南疆。其实海峰当过兵;老鳅以前还是那个胖子的部下;伤退后不知道怎么跟了老大。

    紧急之处;两人听得心旌飘摇;诱两个国安;这种大事也就老板敢于;是他的风格;老大的手下;很多就是退役退伍的军警人员;紧接着;肯定是一场惨烈之战;关键时候仇笛一停;矮个子忍不住:“快说啊。”

    “……我们是大早上走的;王海峰、老鳅陪着他们俩去抓测绘的;老鳅让我在背后策应;他说要发现不对劲;就让我在后面接应……结果一去;那一男一女就中了埋伏了……”

    “老板带了几个人?”

    “三个;加上老板是四人。”

    “那怎么回事?多少人围两个?怎么还出事了?”

    “哎呀;谁都没想到啊;那死胖子车上还拉着炸药;关键时候;轰声一爆炸;他们砰砰砰就于起来……敢情他们也在诱咱们老板;这边一爆炸;就是信号……外围马上就包围;我一见不对劲就往里头跑;等我快到现场时候;差不多就都尼马躺下了;人家还埋伏了几个黑衣黑帽的;就那胖子正边开枪边跑;他看见我;我朝他就是一枪………等我追上我们老大老鳅;他正扶着中枪的男的走;就是老大的老大……我刚说咱们被包围了;更恐怖的事来;轰轰直升飞机就来了……那家伙;直接砰砰砰把海峰的车打成废铁了……”

    “别尼马废话?到底死了几个?”

    “老板带来的那仨;都死了……那一对男女也挨枪子了……海峰肯定没跑喽;被抓啦。”

    “那老鳅和老板呢?”

    “那中枪男的;也就是老板说了;让我们分开跑;我往贝尔兰草原跑;他们往藏边公路方向跑;老鳅的身手好;能保护他;我顶多自保……我跑了三天;还偷了匹马才跑出来;差点就被搜索的当兵的揪回去。”

    仇笛咽着唾沫;终于把这个匪夷所思的故事编完了;幸好;已经找不到旁证;更幸运的是;他对环境地形有天生的敏感;高矮两男不断求证细节;都被他口若悬河地给说服了。

    那结果就是这样了;死了三个;被抓一个;另外两个下落不明;面前这位;是漏网的。对方两个很可能也被打死了;最轻也应该是个重伤。两男相视一眼庆幸了;怪不得没有遭遇大范围搜捕;应该是重要人物尚未落网的缘故吧。

    两人默不作声地想着;不时地看着仇笛;仇笛被看得心里发毛;最终高个子还是挑出毛病来了;他掏着仇笛的身份证问着:“那这个……你是从哪儿来的?找到办假证的了?”

    “老板给的于活前就给了;我们去的几个人都叫李从军;老大教我说;老板说了;万一迫不得已走散;就到长安;联系方式就是到佰酿酒庄;那儿没监控;**保护好;一般不露口风……还有个住处;门钥匙就放在门框顶上;谁到谁住;先等其他人;轻易不要去酒庄……我住了这么长时间;都没见人来;就想到酒庄碰碰运气;谁知道……

    “胡说……你好像是去找什么财富啊?”

    “是啊;一个老头……老板说;叫贺才富……我还没来得及问;就被你们于晕了。”

    “贺才富?一个人?”

    “对;贺才富……刚才的才;也不知道真名假名……老板说;要是都失联了;早到的人拿上酒柜里四个瓶子去酒庄;要有主动搭讪;收瓶子的;那就是了;必须有奥比昂那一瓶;就是那个鼓肚子的瓶子……”

    仇笛无数次推销练就的说黑成白、吹铁成金的铜嘴钢牙终于派上用场上;把那两位唬得一愣一愣的;他在暗笑;尼马逼的;你去求证吧;累死你俩龟孙。

    不过这样的手法;恰恰符合李从军的神秘行事方式;高档**场所、四个高档红酒瓶子、貌似酒友的交流;谁可能想到会和间谍的活动相关呢;说别人也许两人怀疑;但对这个方式;两人居然也起疑都没有;太恰如其分了。

    又问了几个细节;包括仇笛邀的两个伙伴;仇笛这个没敢说假话;真实姓名;真实地方;他估计;那两货应该被保护起来了;就查那俩没家没业的;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问到最后;两人开始迷茫了;仇笛眼见着两人使着眼色;出去了。刚才询问的经过;被他们丝毫不漏地全给录下来了。

    现在可是顾头不顾腚了;仇笛瞟着看看自己光溜溜一丝不挂的;好容易喘过这口紧张的气来;心里泛起着这样一个古怪的心思:当坏人也不容易啊;这组织考核;真尼马严格;还不知道挂科了没有?

    两位评判者坐在地上;此时已经是凌晨五时了;天蒙蒙透亮了;一位在传输着录制的视频音频;另一位警惕地看看窗外;还好;像这种烂尾工程的别墅楼;鲜有人迹。

    “没人……时间不多了;咱们这妆也该卸了。”高个子的指指自己脸上的油彩。

    “传回去;等着上面决定吧。他应该已经被国安盯上了;既然有抓住的人;那老板这个李从军的身份肯定泄露了……说不定老板也凶多吉少啊。”矮个子坐在地上;无聊地道;把枪管卸了;插到了腰里。

    “我觉得是老板有意识地这么做;只要有一个跑出来;就把李从军这个名字担的事全给扛了……反正这个身份;他肯定不会再用了。”高个子的道。

    “可他要不见面;上面急啊……嗨;你说这小子说得是实话么?”矮个子的不确定地道;偏重于相信;可职业的敏感;又让他对什么也不敢相信。

    “差不多;那天外围接应的;只见到警车成片和天上的直升机了……在咱们这地方;能见到直升机抓捕的可不多;他编不出来……能被咱们得手;还被人盯着;那说明他警觉性并不高;应该就是老板雇的炮灰;不够专业……”高个子理性地分析着。

    种种迹像表明;这个人虽然很有价值;但价值并没有期待的那么高;过了好一会儿;上面的指令传下来了;一个毫不意外的指令………

    天亮了;东方泛着鱼肚白;笼罩在城市上空的夜幕渐渐退散。

    站在窗前的戴兰君有点疲惫;却没有睡意;漫长的一夜煎熬无果;思绪是在回忆中渡过的;从初识到现在;从陌生到亲蜜;像一场没有品味就被惊省的春梦;就像所有的后悔一样;她宁愿回到起点;宁愿两人从未相逢。

    不过她清楚;因为揪心和焦虑让她更清楚;这个人在她心里的份量;就像千钧一发;喜极而泣地看到他从天而降一样;她不止一次回味着那个狂野的;那个另类的强吻;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激情;比浪漫更让人着迷。

    不过她仍然希望一切都没有发生;一切都回到原点。因为她无法承受任何不堪设想的后果。

    莫名地觉得有点眼酸;她轻轻拭去了眼角的湿迹;董淳洁在背后轻声说着:“天亮了;休息一会儿;不会这么快有消息的……就即便他混得过去;对方肯定要看反应;住处、佰酿酒庄只要异动;肯定会直接影响到他的安全。”

    “我怕永远都没有消息;要是那样;我想我会后悔一辈子的;都没有来得及告诉他”戴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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