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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兰反驳道,却遭到刘大娘一阵嗤笑,“晟少爷,他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老爷已经让他禁足房间不许出门了。”
“什么?!”
初兰面色一白,吓了一大跳——跟着广晟的这几个月,虽然也住在远郊眷坊,还遇到爆炸危险,但总的来说。却是她最为舒心的一段日子,如今跟着的主子被关了起来,难道自己又要落到吴管事和刘大家的这群龌蹉人手里?
“你胡说,少爷是朝廷命官,哪有随便关起来的道理?!”
蓝宁在旁边假装气愤,实则却是在套她的话。
刘大家的本就多舌,这次更是得意洋洋,“你这外头来的小狐狸精见过什么世面?见着一个官就看作棒槌大!我们侯府可不是普通人家,绿豆大的一官半职还不在眼里!什么晟少爷,在老爷夫人面前都像个避猫鼠似的!”
她自以为吃定三人。厉声催促她们去干活,“还杵在那做什么?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吗?”
初兰还想再争辩,小古使了个眼色,于是两人就默默起身。
刘大家的眼睛剜着蓝宁,还想把她也弄回去搓揉,蓝宁冷声道:“我可是晟少爷的人。”
刘大家的眼里顿时充满鄙夷不屑,隐约还有羡慕,但转念一想她容貌太好,到大厨房只怕也要勾了什么贱男人。于是不再言语带着两人就走了。
****
大厨房还是那么吵闹纷杂,秦妈妈由于伤了腿在休养,她在柴炭房的管事位置顺理成章被人顶了,这个人竟然是玉霞儿!
她年纪还小资历也浅。照理说不能这么越过众人,但她似乎攀上了什么粗腿,在大厨房里可以挺着身板走路了。
她小人得志,拿了鸡毛当令箭。支使得初兰团团转,直到小古手一滑,巨大的斧子擦着她的脸就过去了。
尖叫声几乎可以冲破天际。新来的小吴管事连忙冲出来怜香惜玉,怒瞪小古正要斥骂,小古幽幽的低声道:“少爷说了,我们要是少一根毫毛,他今天就让小厮过来砸了这大厨房。”
这话让小吴管事彻底消音了,所谓恶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广晟的恶名在府里真是广播远扬了。
所谓按下葫芦起来瓢,刘大家的仗着自己跟吴管事有一腿,在他侄子小吴管事面前也是摆长辈的谱来,借着这个机会说玉霞儿压不住这几个小丫头,要换自己的妹妹胡寡妇来管柴炭房。
小吴管事哪里肯依,只管拿软话搪塞,玉霞儿却当了真,攥住他的衣袖哭得梨花带雨,却又引来刘大家的粗声高骂“小浪蹄子”。
趁着一团乱,小古溜进红白案那边,偷偷拿了几个鸡腿和清蒸蟹粉狮子头,放在刚出锅的香米饭下面,连食盒带菜一股脑拎走了。
来到广晟院门口,果然见铁将军把门,里外都沉默肃杀,毫无人气。
小古提起裙角,干脆利落的爬上了小院西侧的大树——树冠正对着广晟的卧房。
果然,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窗前,手里拿着一卷书,百无聊赖的在看。
小古倒退一不,抱紧食盒一跃而入,力道计算有些偏差,却正好撞了个正着。
“小心!”
广晟一抱之下却被强大冲击力带倒,倒地之前,他急忙拥住小古,将力道卸去,以免她受伤。
下一瞬,他抱了个满怀——怀里温热的少女躯体,与他紧紧相贴,小古的双腿甚至是压在他身体两侧的。
“你好重……这是要把我压成肉饼吗?”
广晟的话的顿时让小古柳眉倒竖,眼睛喷火。
“少爷!!”
她叉腰怒瞪他。
广晟倒在地上,双手仍然抱着她的腰,乍听这一声河东狮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好啦好啦,是我乱说的——我单知道从天而降的有鸟屎和落叶,没想到还有小美人和好吃的呢!”
他笑得爽朗,居然也油嘴滑舌起来。(。。)
第一百零一章 乱变()
(家里出了急事只写到一半,等我一个小时候补足它,你们到时候再翻一遍吧)
他突然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仔细一想不禁失笑,先前被关在祠堂的那一次,也是小古来替他送饭。
“哈,那一次你来送饭就扑倒在我身上,这次又来投怀送抱?”
广晟不急着起身,反而是仰天躺着,一双飞眉入鬓的俊目朝着小古不正经的眨了眨。
这算是色诱,还是调笑?
“还有精力调戏良家女子,看来少爷你还不算太饿嘛……”
小古也不急着起身,扬眉笑得阴森,突然手一滑,食盒整个就朝广晟怀里倾倒过去,油辘辘的鸡腿朝着他的脑门飞去!
广晟眼明手快伸手一抄接住,却不料下一枚“暗器”又飞来了,蟹粉狮子头一大团直袭过来,他张大嘴一口叼住,对她挑衅的笑。
自作孽不可活,小古瞪圆了眼看他,突然从食盒里取出最后一只鸡腿,朝着他摇了摇!
别再乱丢了小姑奶奶!
广晟费劲的咽下半只狮子头,噎得直翻白眼,还得小心她又丢过来,谁知小古突然笑得双眼弯弯,把鸡腿凑到唇边,轻描淡写的咬了一大口。
“喂,这是给我吃的吧?”
广晟把剩下半颗狮子头也囫囵嚼了吞下,不满的抗议道。
小古这才拍拍手,轻松的站起身来,继续咬了口鸡腿,赞道:“真香——其实这只鸡是左撇子,这只是左边的腿,比少爷你那一只更加嫩滑有弹力!”
广晟也慢慢起身,闻言懊恼的叹了口气,“这个世上有两种人最不能得罪,一种是厨子。另一种是爱记仇的女人!”
“偏偏我两种都是。”
小古眯起眼,拖长了声音看向广晟。
广晟故作苦着脸,也不束腰带,任由白皙而精瘦的胸膛露出,“那小生只好任你鱼肉了!”
小古的杏眼凝视着眼前美景,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少爷又出卖色相了!”
广晟得意洋洋的把鸡腿放在嘴边啃了一大口,“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若是不出卖色相,你都不知道送吃的来。真要把我饿死了!”
虽然只是笑话,但小古听了,心中仍是揪一下的隐隐作痛。
明明在外头闯荡做出了一番功业,回到家中却宛如胡虎落平阳,各种憋屈。他被二老爷沈源禁足,也没什么人给他好好准备饭菜,估计就是拿些冷了的胡乱对付。
“少爷,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小古不禁问道。
怎么看,广晟也不是那种肯逆来顺受的愚孝之人。
“我在等一个消息。”
广晟遥望着不知名的远方。唇边露出一丝笑意,似有三分苍凉苦涩,更多的却是坚毅自信——
“而在这之前,我也必须遵循朝廷表彰的所谓‘孝道’。不能让人拿住话柄!”
小古盯着他,敏感的发现他瞳中有一丝嘲讽的阴霾:广晟和他父亲沈源,真是前世的冤家对头!
“况且,我还真想看看。等那个消息传来的时候,我那位父亲大人,该是怎样的表情呢!”
他的嗓音残酷而冰冷。却偏偏染满华丽的音调,宛如莲池之中开出的魔魅曼陀罗。
胸前的衣襟散开着随意披散,黑亮长发任意束在身后,白皙的额头显示青年人的棱角与酷狠,却偏偏雪白晶莹,比世上的佳人更加绝美。
小古盯着他看,突然心中升起一个念头:少爷的亲生母亲,定然是倾国倾城的佳人!
在她发呆的时候,广晟已经三两口吃完饭菜,他把食盒里的米粒也吃得一干二净,随即递给小古,“你不要再来给我送饭了,太冒险——过不了三天,他们就得恭恭敬敬的开锁送我出去!”
小古从窗台上迈开腿,正要一步蹬上树杈,却突然一阵大风吹过,吹得她鬓边的丁香银钗都要落下了。
一双温暖的手揽住了她,利落的替她把头发别起,笑着轻嗔:“每次都是绑不好头发,胡乱散下。”
春日的午后日光淡金明灿,照在这近乎依偎的一男一女身上,好似一副绝佳的图画——并不沾染任何**与男女之情,而是单纯而自然的温暖光芒。
****
夜至一更天,小古又秘密妆扮起来,让守院的老人打开角门,幽灵一般的出了门。
她这次头上扎了白布巾,浑身缟素,手中持了长命烛,在寒夜里默默的走动着,袖中不断散出纸钱来。
这也是金陵乡下的一种习俗:凡是有小儿夭折的,必须在五七之夜手持白烛纸钱,燃烧孩子的八字,送走投胎失败的冤魂,否则就可能对家中不利。
一路无人查问,就算是宵禁律法也不外乎人情,谁也不想招惹这种晦气事。
一路来到了岳香楼前,原本沉静的大门之内,却隐约有人声细细响动,门缝里传来耀眼灯火。
小古叩响了门环,半晌才有人开了一条缝,压低声音道:“今晚秦老板有堂会,不见外客——”
看到小古出示的兰花簪,那人连忙把话咽下,只是奇怪的咕哝一句,“怎么整整提早了一个时辰……”
“带我去见你们秦老板。”
小古低声说道,夜风吹拂她的衣袂,一身缟素洁白的重孝加上她眼中的森冷寒意,让那人不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连忙低头引她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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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仔细一想不禁失笑,先前被关在祠堂的那一次,也是小古来替他送饭。
“哈,那一次你来送饭就扑倒在我身上,这次又来投怀送抱?”
广晟不急着起身,反而是仰天躺着,一双飞眉入鬓的俊目朝着小古不正经的眨了眨。
这算是色诱,还是调笑?
“还有精力调戏良家女子,看来少爷你还不算太饿嘛……”
小古也不急着起身。扬眉笑得阴森,突然手一滑,食盒整个就朝广晟怀里倾倒过去,油辘辘的鸡腿朝着他的脑门飞去!
广晟眼明手快伸手一抄接住,却不料下一枚“暗器”又飞来了,蟹粉狮子头一大团直袭过来,他张大嘴一口叼住,对她挑衅的笑。
自作孽不可活,小古瞪圆了眼看他,突然从食盒里取出最后一只鸡腿。朝着他摇了摇!
别再乱丢了小姑奶奶!
广晟费劲的咽下半只狮子头,噎得直翻白眼,还得小心她又丢过来,谁知小古突然笑得双眼弯弯,把鸡腿凑到唇边,轻描淡写的咬了一大口。
“喂,这是给我吃的吧?”
广晟把剩下半颗狮子头也囫囵嚼了吞下,不满的抗议道。
小古这才拍拍手,轻松的站起身来。继续咬了口鸡腿,赞道:“真香——其实这只鸡是左撇子,这只是左边的腿,比少爷你那一只更加嫩滑有弹力!”
广晟也慢慢起身。闻言懊恼的叹了口气,“这个世上有两种人最不能得罪,一种是厨子,另一种是爱记仇的女人!”
“偏偏我两种都是。”
小古眯起眼。拖长了声音看向广晟。
广晟故作苦着脸,也不束腰带,任由白皙而精瘦的胸膛露出。“那小生只好任你鱼肉了!”
小古的杏眼凝视着眼前美景,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少爷又出卖色相了!”
广晟得意洋洋的把鸡腿放在嘴边啃了一大口,“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若是不出卖色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