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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婢-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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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吓得沈源打了个冷战;欲要斥责妻子;却又深深觉得有理;但他目前所虑的是自己该如何站队;才能保持地位不坠;甚至能有“从龙之功”。

    这种烦难棘手之事想起来就头疼;他叹了口气继续论及薛语此人;却又想到一点:这薛语没有父母亲族;在厩全无根基是一大劣势;但他肯定不会跟这些拥立之事扯上干系;女儿若是嫁给他;富贵尊荣眼前是看不到;但是必定能安然无恙吧。”

    他把这心思说了;却也引得王氏目光熠熠;心中顿时十分矛盾——这薛语听丈夫说来;竟然是十全十美的好;但为人父母;都却希望儿女嫁入富贵繁盛之家;此人毫无家世亲族;在厩人脉根基浅薄;灿儿若是嫁了过去;只怕要操心操劳不已;况且就算他科举得中;也得从六七品小官熬起——这清苦滋味自己当初过了二十年;又怎么忍心让女儿重蹈覆辙呢?

    但丈夫说的也不无道理;若是让如灿嫁入那些公侯之家;看着是尊荣体面了;但府里几层婆婆妯娌;腌舎污糟的事不知有多少;如灿是个直肠子爆炭性儿;只怕应付不来这种勾心斗角的后宅争斗。

    从这点来说;这个薛语实在是合适不过。

    王氏就这么患得患失的想了半天;脸上表情忽愁忽喜;心中却是矛盾纠结不已。

    “也不知道如灿喜欢什么样的……”——王氏突然又想起;如灿这个孽障;竟然好似对自己二姐家的那个萧越十分在意;多次旁敲侧击的问“越表哥什么时候来探望我们“。

    小夫妻过日子;彼此之间的恩爱才是最紧要的……若是她不喜欢薛语这种文弱书生;而是喜欢越哥儿那般英雄小将;那可怎么好?

    沈源见王氏眉头深皱;以为她是真的不中意薛语;于是道:“如灿若是不行;如珍怎样;她性子温柔大度;饱读诗书;配一个少年进士也是投缘。”

    他说者无意;王氏却本有心病;听他两次说“不如配给庶女”;又提了如珍的名字;顿时面色沉了下来;冷笑道:“如珍的婚事我自会料理妥当——老爷这么说;是疑心我要刁难刻薄她;把她许给下三滥的人吗?”

    沈源没想到会激起妻子如此反应;吓了一跳之后却又心又不悦;“平时见你们母女两人亲密无间;如珍侍奉你也算恭谨;所以想着如灿若是不合适;换上如珍也不算辱没门楣……”

    王氏冷笑着瞥了他一眼;眼中光芒奇异而刻毒;“我待她好是因为她是你的亲生骨血;她对我恭谨是因为世上还有礼法二字——但你若是把她许得太好;只怕到时候后悔的不是我;而是你!”

    “这话怎么说的?”

    沈源心中咯噔一声;已经有些明白;却仍是颤声反驳王氏。

    王氏微微一笑;用银簪挑动灯焰;顿时只听噼啪一声灯花爆开;满室里一暗之后恢复了明亮;却照得她眼波灿亮而冰冷;让人如坠冰窖一般——

    “你也不想想;她生母是谁;又跟我们有着什么样的责——到时候她得势了知道真相要报复;只怕我们几个儿女都要遭了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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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罪孽() 
这话又狠又准;宛如一把利剑刺入心窝;沈源身上一颤;心中满是惊怒;“你、这是什么话?!”

    “我说错了吗?”

    王氏睁大了眼;明丽眼角因为激动而略现细纹;“那件事已经过去十几年了;再也没什么人记得;更没人敢提起;但纸是包不尊的!”

    她的唇角勾起讥讽冷笑;“不仅是她;就连你那个好儿子广晟;我每次见到他都是提心吊胆的——如今他已经是侯爷了;我更是日夜担惊受怕;就怕有一天;他知道了什么……”

    她说到这;嗓音都哽咽了;沙哑得说不下去。

    沈源心中好似被大石震了一下;看着原本知礼贤惠的妻子露出这般神情;心中却是酸甜苦辣五味俱全;愧疚和恐惧化作藤蔓缠绕心间;他低声道:“都是我害了你……”

    “为了你;我甘之如饴。”

    王氏含着泪水的眼睛凝视着他;恍惚间;他好似回到新婚燕尔的那一夜;她就是睁着这般漂亮黑眸;明媚而大方的笑看他。

    他闭上了眼;沉重而略带疲倦的说道:“就算是天大的罪孽;也该由我这个男人来承担;你就不必多想了。”

    他看了一眼含着眼泪忧心忡忡的妻子;放柔了声音道:“你是孩子们的嫡母;他们的婚事都该由你做主;你若是不同意;谁也越不过你。”

    王氏听了这一句;只觉得心中又酸又暖十分熨帖;她用帕子擦了擦眼角。柔声道:“也是我杞人忧天;每日胡思乱想;才这么失态……”

    这一句是变相的对丈夫道歉了;她叹了口气。又道:“其实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如珍孝顺我这么多年;才貌性子都是上上之选;她的婚事我也一直记挂心间。”

    她越是这么明理贤惠;沈源心里就越发不是滋味;“既然你觉得这孩子好。那就由你给她觅一个好夫婿吧;家世和才干都没什么要紧;只要性子老实温厚;能善待于她。”

    这明显是说;同意她把如珍低嫁了!

    王氏眼角闪过一缕得意的喜色;却是低下头;讷讷道:“这么着;我却又担心委屈孩子了。”

    “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若是个好的;乖乖听从便是。哪有什么委屈?若真有什么痴心妄想;那还算什么大家女子!”

    沈源断然说道;随即似乎有些疲倦;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端起了早就送上的清茶;一口气喝尽了。

    王氏这才发现他眼底带青。好似多日没睡好了;不由的心中更加愧疚——自己不该拿这些内宅之事来吵扰他。

    她毕竟是官宦望族之女;略一思索便知道他仍然在揪心朝政;想起他方才所说的;心中已经明白了大半;她默默替丈夫添了茶水;低声道:“夫君;太子那边已经如此凶险了吗?”

    看着妻子担忧焦虑的目光;沈源叹了口气;安慰她道:“也没这么严重。虽然太子失势被禁;但圣上却甚是疼爱太孙;这几日赏赐络绎不绝;看来是在替太孙撑起面子。”

    王氏垂眸不语;许久才低声道:“太孙再怎么受宠爱。他父亲若是被废;那他就什么都不是了。”

    她的声音幽幽凉凉;“我知道那群文臣拉你跟他们站成一队;去保什么正朔;你可千万不要掺合进去。”

    沈源皱眉不语:太子倚重文臣;儒生们又有维护正统的大义名分;站在他这边是责无旁贷;虽然如今圣上大怒无人敢出来说话;但文臣中间;一股暗流正在形成——众人口耳相传;都说太子是受人诬陷获罪;谋逆的另有其人!

    他身为文臣一员;若是跟大家立场不同;只怕立刻就要被孤立;但若是敢站在太子一边;只怕立刻就要遭到皇帝和汉王双重的雷霆之怒。

    人生在世;并不是旁人以为的不偏不倚就可以;这样的人;若是做小吏尚可;若是位在中枢;只怕两边都容你不得!

    他叹了口气;终究没有跟妻子再说下去;只是道:“你也不用着急;此事还有转圜的余地。”

    想起锦衣卫那边的惊悚传言;他沉声道:“若是太子能解开这个误会;也许父子还能和好如初;若是再出现什么对他不利的证据;只怕……”

    下面的话他没再说下去;他闭上了眼;房内陷入了一片寂静。

    夕阳西坠;天边的云彩变得暗金流灿;最后一丝红霞渐渐的黯了下来熙熙攘攘的街头人流逐渐稀疏。

    广晟在常服外披了黑色大氅;悄无声息的出了侯府角门。

    他的小厮沈安牵了坐骑就从巷角悄悄过来了;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广晟脸上顿时一变;“那个薛主簿要住我们府上?”

    “据说是老爷同门师弟的门生;也算是师侄。”

    “真是巧了……”

    广晟目光闪动;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

    他们两人趁着将黑未暗的暮色;很快来到大理寺前的一条街上。

    这里挂着酒肆的幌子;一盏昏暗的气死风灯来回晃悠着;里面的酒客已经在散场付钱了;乱糟糟的热闹之中散发着酒菜的香味。

    广晟使了个眼色;沈安就挤进人群;左顾右盼好似在找寻他家老爷;还大叫大嚷撞了人;把残酒泼到人身上;险些引起一场斗殴;引得站在屋檐下的掌柜都进去劝解。

    广晟趁着这个机会;身影宛如轻烟一般跃入酒楼二层;蹲身在雅座旁的屏风后——那里有一扇窗正对着街面。

    渐渐的;人声安静下来;连伙计打烊的声响都清晰无比;广晟蹲在屏风后;甚至能感受到酗计的抹布从鼻端擦过。

    终于;楼下连最后一丝灯光都熄灭了;留守的伙计好似打了个呵欠;就发出微微鼾声。

    夜幕降了下来;街上的打更声遥遥传来;混合着风声和犬吠;广晟耐心的等着;终于等到了细微的马车辘辘之声。

    他探出头;小心偷看;只见一辆普通的马车轻快驶过;从外表看不出什么端倪。

    就是这辆!

    车里装的;就是那个叫做红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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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劫囚() 
夜色暝迷;宽阔的青石板街上空无一人;只有马车快疾驶过的声响。

    广晟拿出手中的小镜片;借着酒肆的残灯之光朝对面射去;对面也有白光一闪;好似在回应他。

    一切准备就绪;广晟蒙上了黑巾;从窗边一跃而下;在随风飘扬的幌子下无声无息的落地。

    马车快速前行正要驶离此地;下一刻;寂静无声的街道上突然传来一声沉闷巨响;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

    只见路面上爆裂炸破了一个黑黢黢的大洞;内中冒出阵阵青烟;青石条砖已经碎裂成片;散落在周围。

    “小心刺客!”

    马车周围环伺的黑衣男子高喝一声;拔出了佩剑;暗夜里他的嗓音听起来有些尖利阴柔;不辨男女。

    其他人发一声喝将马车团团围住;众人长相都是面白无须;手中刀剑寒光闪闪极为精良;上面的印记竟是内廷所用。

    “马公公;周围不见任何可疑动静!”

    有人探查后上前禀道。

    为首那人抬起头打量四周;原本和蔼含笑的脸上神情冷肃。他乃是御马监中的一位得力少监;入宫后就练得一身好武艺;在战阵之中甚至屡次射杀鞑子;今上很是褒奖他的勇武。

    街道上一片宁静死寂;只有远处被惊动的犬吠隐约传来;完全不似他们想象中的刺客拦路突袭。只有那巨大的地洞裸露在外;青烟弥漫之中隐约有一股硫磺的呛鼻臭味。

    又有人战战兢兢趴在洞口朝里看;半晌才起身来报。“大人;看样子是地下水道被污物堵塞;不知什么原因炸了起来。”

    这位马公公也是出身京郊的贫苦人家;一些俗务掌故都是精通。略一思索就猜到了原因:如今已是春末之际;一些炮竹作坊剩下的货已经开始发霉;就朝着明渠暗沟之中乱丢;有些流入地下暗管之后遭遇堵塞;暗闷风干之下就爆了起来。

    真是倒霉催的……

    一群人七嘴八舌议论;却也只能自认晦气:这辆车是押运重要钦犯入宫的。限时必须到达;如今这里路都破了个大洞;还能怎么走?只得绕路而去了。

    马公公微微苦笑;正要吩咐掉头绕路;突然心中咯噔一声:眼前这一幕怎会如此巧合?会不会有人刻意弄坏道路;诱使他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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