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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我以后在学校就有了安全感。
然后,我们就像是饿到失去了理智,就那样站在树林里迫不及待的吻着
019、占了上风()
许久过后,俞老师似乎才想起这儿是学校不安全,把我从怀里推开,说:“小乔,老师现在要去查夜,并且这周刚回来需要处理的事情非常多,等到了周五,你来我家里再说好吗?”
“好,好。”我哭着不舍的放开俞老师,好害怕放开之后他有忽然不见了,然后我又要隔很久才能看到他。
我回到宿舍的时候,陈素素刚好买了很多烧烤回来请她们吃,见我回去,没有一个人给我好脸色看。我只得默默的去洗了澡躺上床,回味着身上残留的俞老师的味道,幻想等到周末去到他家里,再和他诉说我的相思。
陈素素啃着鸡爪,当着我的面儿满嘴是油的跟其他人说,上周回老家把我偷钱这事儿跟街上说了一道,听得那些受害者家长,恨不得今天来学校看我站在讲台上的样子。一边说还一边笑,“还有个事跟你们说,这次回去我听说,宋小乔她妈在街上卖,哈哈,听说就前几天,还被人找上门去打了一顿。你说说,有这样的妈教出来的女儿,会有什么好货色?”
我原本以为自己对所有的流言蜚语早已经麻木,可是听到陈素素这么无下限的说我妈妈,我顿时就忍不住了。加上今天受到的委屈和难堪,我干脆起身走到她面前,夺过她手里还带着签的烤鸡爪,对准她的大腿就扎了下去。同时,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对着方斯美和其他人,说:“你们刚才都听到的陈素素怎么说我,我没有拿刀扎她的嘴巴,已经算是很客气了。”
方斯美呆了,上前要来夺我的刀:“宋小乔你别这样,素素说着玩儿呢。”
我退后两步挥着手里的刀,说:“开玩笑?方斯美那我说你被你爸搞是开玩笑,如何?”
“你——”方斯美气的指着我鼻子,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陈素素。
陈素素显然没有想到我会刚烈得这么反常,捂着受伤的腿继续拿着高姿态对我说:“宋小乔,我说的是不是事实,你抽时间回去一趟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我还听说啊,你妈妈重度宫颈糜烂,在诊所打着点滴都还要接客。我这不也是心疼你妈嘛,到时候别整个什么宫颈癌的躺在床上,还指着”
血管里所有的血液瞬间膨胀,我挥手朝着陈素素一耳光就扇了过去,“陈素素,我爸爸的事是你说出去的,这是事实我不怪你。但是我当小姐也是你说的,我跟人野战也是说的,还有我是贼那都是你说的。如果你继续说我妈妈的话,我不在乎你说我是杀人犯,真的,不信我们就试试?”
说完,我用力把刀插在了桌上,撑着刀把目光凶狠的盯着她。
陈素素以为她这样时不时的让我不好受就能让她解气,可是她忘了,这么多年我的耐力已经基本被磨光。在她把我逼到死角的时候,如果我再不挥刀反抗,就只有死路一条。
不仅是我,随便换做任何人到了那天都会是那样的举动,甚至可能会比我更加的激烈。如果我不是因为还保留了一丝理智的话,说不定真的会干出后果严重的事。
凡事留足三分余地,别把人给逼急了这句话,就是说给陈素素这样的人听的。
我目光中暴露出来的凶悍,让我整个人气场上扬,所有人都吓得后退两步,劝说陈素素说算了,我今天刚刚被通报批评心情不好,怕万一再刺激我干出什么意外的事,闹得大家都不好收场。
这给了陈素素一个很好的台阶,我擦擦嘴从我身边挤了出去,说那好吧宋小乔,我就不跟你计较这一巴掌了。
第一次在气势上压倒陈素素,让她没能在我面前继续张狂下去,我感到无比的舒爽。心想无论如何,我都要长期保持这样的状态,只有这样,陈素素才可以收回她的姿态,在我面前不敢放肆。
之后那两天,我看到陈素素整个人都像是萎了,平时下课叽叽喳喳的她忽然变得沉默。我有些松懈下来,心想陈素素不过如此嘛。如果初中那次我再凶悍一点,是不是就她就不会得逞?
这让我更加坚信,我很有可能彻底打消陈素素的气焰,把她在我身上用过的所以手段,都在她身上重复一遍。
俞老师的回归让我心静下来不少,纵然我变成了全校同学眼中的指责对象,也依然觉得心里很踏实。每到他的语文课,我都撑着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生怕会少看了一眼,好像他说的每一个音符都是美妙的情话,听得我陶醉。
任何东西也只有经过短暂的失去以后,再看才会觉得无比的美好。比如那时的我,就觉得俞老师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心疼他这段时间的变化,猜测他遇到的事,想他是不是因为和陆遥离了婚才会变得这么憔悴。
等待是种煎熬,我几乎是数着秒数到了礼拜五放学,回到宿舍洗了澡还特意换上寒假买的粉色内衣,翻遍了整个巷子找到艾米姐送我的那条背带牛仔裤,搭配她送的v领白t恤。
我满意的对着镜子照了照,终于经过这两个月的发育,再加上内衣的厚垫,我的胸口能隐约看到有沟了。
吴晓颖看我穿成这样,小声的问我:“宋小乔,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去呀?别人看见,会说闲话的。”
我并没有觉得这样穿有任何的不妥,毕竟那天看到的陆遥,比我还要热辣得多。而且陈素素和王佩琪她们也是,这还没到夏天,体育课偶尔都会脱得只剩下吊带和短裤了。
“你那个应该束起来的。”吴晓颖尴尬的在胸垫比划着,说她的都是缠了很多层的,怕被人看到耸起来笑她。
很多年以后我和吴晓颖再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她是这样说的:“青春期的女生如果心里驻进了爱人,会把c当成是引以为傲的事情,反之,则会是个负担。”
那时候我不明白,只知道陆遥是这样穿的,也许俞老师会喜欢这种,所以就那样穿了。
走出校门,急匆匆的往公交车站的方向跑去,全然没有听到身后陈素素在身后追着我喊,等她跑过来抓住我袖子的时候,我很不耐烦的转身问她干嘛?
陈素素跑得直喘气,说:“宋小乔,刚才我爸爸来找我,说你妈妈被送到医院来了,让你去看一眼。”
我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就炸开了,反应上来又觉得是不是陈素素在骗我。上次那事儿她忍了下来,说不定想要把我骗去某个地方放单也不一定。于是我说:“怎么可能,我妈好好的,住哪门子院?”“真的,我爸爸刚才来学校找我让我跟你说,我回宿舍吴晓颖说你刚走,我这就火急火燎追你来了。”陈素素慌里慌张的也说得不是很清楚,手里比划着:“在妇幼保健院,大出血被县城医院转过来的,刚进手术”
没等陈素素说完,我甩开她的手就朝着妇幼保健院狂奔,把和俞老师的约会忘得一干二净,满脑子都是妈妈躺在床上那张苍白的脸。我感觉跑心脏都要蹦出来了,但也没敢停下,只知道我要快一秒看到妈妈。
等我到手术室门外,就只看到亮起的“正在手术”的工作灯,外面一个人都没有。我跑到护士站,问我妈妈是不是正在手术,护士让我稍安勿躁她的查查。
过了一会,才跟我说妈妈在20分钟以前,因为宫外孕造成大出血刚被推进手术室。
我当场全身都软了,挽起袖子跟护士说,那让妈妈输我我的血。
护士说不用,血库了有库存,医生正在全力抢救中,让我在手术室外面等着。
手术室外面等待的时间,才让我真正感觉到了什么叫煎熬。全身上下每一处细胞都像是缩成了一团,每个毛孔都充斥着紧张和害怕,生怕等会儿推开门,医生首先和我说的是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陈素素和陈万里风尘仆仆的赶来,问我现在情况怎么样?我完全傻掉了,摇头说不知道。陈万里看了看时间,说不行了他要赶时间带陈素素去一趟省城,不能陪我在这里照顾我妈妈。
那时候的我,吓得都忘了要拖住陈万里这个罪魁祸首,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转一圈就带着陈素素离开了医院医院。
两个小时后,妈妈闭着眼睛躺在手术台上被推了出来,医生和我说没大问题了,在医院好好休息几天,就应该能痊愈出院。当时我就扑到妈妈身上,使劲的在她脸上亲,觉得终于不会失去她的感觉,真好。
只是,在把她送入病房安顿下来后,医生说刚才手术过程中失血太多导致难度加大,前期交的2000押金根本不够,我还需要再去交2000,以供接下来的治疗。
听到钱我脑袋都大了,想起刚才陈万里的样子,肯定是害怕让他出钱才仓皇逃跑的,我直后悔当时没有拉住他这个罪魁祸首。
我问医生,可不可以晚点再交?
医生很严肃的跟我说不行,手术都已经欠费了,如果不交钱就没办法开明天的药,所以今天晚上无论如何要把钱补上。
020、大哥我不吸行不行()
听到这样的消息,我顿时觉得绝望到了极点。
看着妈妈还在病床上难受的度过麻药期,眼前的医生又是一副毫无退步的模样,我拿出身上所有的零钱对医生说:“医生你看,我就剩下这些钱了,要不然你先帮我妈妈把药开上,明天晚上之前,我一定会想办法把钱补上的好吗?”
“不行,我早上8点半上班,钱没到帐我就没办法开药。抱歉。”见多了生死也见多了交不起钱的医生,并没有因为给我额外开恩,爱莫能助的说完这句话就冷漠离开。
我才16岁,还是个高一的学生,2000块钱对我来说就是一笔巨款,要在一个晚上的时间找到,哪儿来那么容易?但哪怕就是比登天还难,我也不得不离开医院走上街头,尽可能的想到办法。
幸好临床的阿姨是个好人,看我着急的样子说,“小姑娘你先去找你爸爸或者亲戚想想办法吧,今天晚上你妈妈应该也没什么事,我帮你看着,有事我叫护士。”
我谢过阿姨,奔跑上了街头。
下午淅淅沥沥的小雨,到这个时候已经变成倾盆大雨,我从医院跑到学校,全身上下都已经淋透了。我第一个要找的人当然是陈素素,只可惜她并不在宿舍,方斯美说她去了省城准备参加一个明天的什么音乐比赛。
陈万里那里的希望落空,我只得把唯一的稻草压在了俞老师的身上。而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去郊区的公交车,我数着身上的零钱,拦下出租车和司机讨价还价了好半天,他才同意少收我点钱带我过去。
冒着大雨,走在郊外的泥泞小路上,深一脚浅一脚的到俞老师家,看到里面还亮着的灯,心里瞬间就踏实了起来。我走上前去刚想着要敲门,就听到陆遥的声音传来:“俞靖,你想清楚,这份协议签下去,你可是什么都没有了。”
“我想得很清楚了,就这样吧陆遥,如果你非要觉得是我对不起你,那就算是我对不起你。”
“俞靖,你他妈的真是个畜牲。”陆遥的声音很大,大到外面下着暴雨,都感觉整个房子在颤抖。
“是是是,随便你怎么想。你在上海也过得挺好,而我真的很不适合那里繁忙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