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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定国和孙可望二人愕然,只有旁边的师爷汤炳硕微笑不语。
“父亲为何放他进去,兵书上说乘半而击之,定然能够大获全胜?”李定国这段时间跟着汤炳硕兵书倒是没少读。
“呵呵。”张献忠道:“你们只看到眼前之利,却不懂天下形势。”边说边在地上画了个圈,用手狠命一点,道:“冲天破与左良玉在河南还没有正式交战。形势尚不明朗,若贸然而动,恐怕对我们不利。”
汤师爷接过张献忠的话。呵呵一笑,说道:“大帅讲的只是其中一点。还有,朱常渊也不是等闲之辈,若我们半路截击,两万人置于死地拼命反抗,咱们即便胜利也是惨胜,若朱常渊提精锐来援,则胜负尚未可知。”
“如今他主动将主力撤进山中,襄阳城就变成了一座空城。任凭他朱常渊再是勇武无双,二百骑兵焉能守城,到时候一旦左良玉自顾不暇,大帅亲帅大军,裹民以往,襄阳城旦夕可下矣!”
“若是父亲出师襄阳城,房县这两万人马从我军背后袭击,又当如何?”李定国不解的问道,心说这个计谋看似不错,但其实是把自己往思路上逼。万一人家前后夹击,不就完蛋了么。
“公子别忘了。”汤炳硕自信的笑了笑,抬起手指了指房县的方向说道:“进出房县仅有这一条山谷可行。我们进攻他千难万险,难道他们想要出来就容易得了么?”
“到时候只需派遣一员大将,在峡谷中将房县援兵堵住即可,也不用太长时间,只要能拖住他们一天,襄阳城就下了。”
又过了两日,朱常渊在襄阳城中没等来张献忠,却等到了另一波人:朝廷来的死太监。
又是一波太监过来,带着圣旨过来的。
和上次过来给众人升官不同。这次是问责的。
果然没出朱常渊的所料,和明史里记载的几乎一模一样。朝廷派下来一个太监头子并二十多名锦衣卫,过来只为了干一件事:抓熊文灿问责。
但是这帮人到了襄阳城以后就傻眼了。熊文灿根本不在。抓不住熊文灿不说,还遇见了一件糟心的头疼事:张献忠反了。
而且,更让这帮官老爷和太监心慌的是,经过朱常渊的分析和情报,张献忠反了的第一战,矛头直指襄阳城。
这次来传旨的太监既不是王之心也不是王承恩,当然更不是年老体衰又怕冷的曹化淳,而是王承恩的一个心腹小太监,叫做王千秋,同时也是王承恩的干儿子。
“朱常渊!”王千秋很不给朱常渊面子,不但说话硬气,而且还直呼他的名字,“你们要打仗,咱家不管,可是有一样,熊文灿必须给我交出来,我要马上带到京城去。”
“王公公。”既然王千秋这货不给自己面子,朱常渊觉得也没有必要和义务帮他做事,推脱道:“半个时辰之前张献忠已经发兵,气势汹汹就要攻打襄阳城了,熊文灿熊大都督此刻远在房县,我如何交给你?”
“你派人将熊文灿请过来,咱家不与你计较。”王千秋面色阴冷,他感觉面前这个叫做朱常渊的家伙有些不把他放在眼里。
“公公自己也带着人,为何不自己前去,圣旨上又没说让本将协助你拘捕熊文灿。”朱常渊说完,就要往屋外走。
不是他故意怠慢这些人,实在是张献忠已经发兵,此事迫在眉睫,要知道谷城距离襄阳城骑马只需要两个时辰的路程,即便张献忠搞些出征前的仪式,携带大股部队走的慢,那左右也不过半天功夫就可以兵临城下。
当此关键之时,怎么可能还有时间和这家伙啰里啰嗦,要赶快调集部队去半路截击张献忠啊。
“大胆!”王千秋气的脸色发白,自从成了王承恩的义子后,后宫那些老一辈的太监见了他莫不喊一声“王公公”然后低声下气的说两句话,就连一些失宠的嫔妃见了他也毕恭毕敬,至于出入王侯府邸,风光自然不用说,何曾遇到过朱常渊这样不把他放在眼中的家伙?
“咱家奉旨办事,一路大小官员皆需配合,你朱常渊不过是小小襄阳城守备,竟然敢置圣旨于不顾?”
王千秋说的义正辞严。
朱常渊停下来,冷哼一声,说道:“本将军只知道张献忠大军旦夕可至,不知道什么圣旨,再说了,圣旨是陛下传给熊文灿的,管老子何事?”
“你,你!”王千秋如受了奇耻大辱,道:“你竟然敢污蔑陛下,自称老子?”
“是有如何?”朱常渊冷然一笑,杀心一起,暗道杀天使这种事情,老子也不是头一回干了。
“论辈分我是崇祯的族叔,如何便不能自称一声老子?”朱常渊拳头暗中握紧,眼中光芒犀利。
“若是陛下听到你这种目无君上之言语,定然将你千刀万剐!”
“然,他没有这个机会了。”朱常渊猛然回头,双目如电。
“拿下他,将朱常渊给我绑了。”王千秋咬牙切齿的命令他身边的二十名锦衣卫。
二十人同时上前一步将朱常渊围在正中间,手中绣春刀同时抽出。
“愚蠢!”朱常渊冷然一笑,身影突然一闪,将一名锦衣卫的绣春刀瞬间夺过来,然后以一个奇异的角度“咻!”的一下将手中的绣春刀甩了一圈。
二十名锦衣卫竟然立刻倒在血泊中,无一人出半招。
“公公来之前,难道王承恩没告诉你,我可是万人敌?”朱常渊眼中笑意闪烁,看在王千秋眼中却是满满的寒意。
“将军。”王千秋看着地上瞬间多出的尸体,突然全身颤抖,身子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将军饶……”
“命”字尚未出口,已然身首异处。
拉开系统放出一辆马车,将二十多人的尸体全部收起来,又装进去,捡起旁边地上的圣旨,朱常渊大踏步出了房间。
走到军营中,看到自己二百骑兵人人衣甲明亮,眼中战意灼灼,不就心中一热,道:“好样的,兄弟们,我们又要上战场了。”
突然看到了一条手臂的张五哥,问道:“五哥还能战么?”
“将军,我行!”张五哥仅剩的手臂举起来,大力一挥手中的狼牙棒,竟然风声烈烈。
“好!”朱常渊拍拍自己身上银亮的合金铠甲,道:“既然如此,你们都随我来,让我们二百铁骑踏平张献忠的十万大军。”
“让本将带领你们,创造一段古往今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战争。”朱常渊说的自己都热血上头,一跃骑在马上,拿出大喇叭问道:“张献忠一刻钟前从谷城出发,率领十万大军开往我们襄阳城,你们怕不怕?”
“不怕!”士兵们高声呐喊。
“好!”朱常渊又问道:“我们只有两百人,有没有信心击垮敌人?”
“有!”二百人不多,声音也不大,可是其中的坚毅,却可以撼动山岳。这些人,自从在房县以少胜多剿灭了孙小凤之后,血液乃至骨子里都有一种骄傲和自信。
以少胜多,特别是大比例的以少胜多,能让一个人将生命献给荣誉。
“此战若胜,所有兄弟皆是我日月岛功臣,本将会于襄阳城头立碑刻字,铭刻诸位所有人的名字和故事,以供后人瞻仰。”
“万岁,万岁!”
“神圣将军万岁!”
士兵们要的是什么?
对于一般的士兵来说是军饷!
但对于那些名垂千古的军队来说,他们在乎的是荣誉!有时候,对于一名军人来说,荣誉甚至比生命还要重要。
“好兄弟!”朱常渊微微一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瞳孔微微一缩,目光前所未有的凌厉起来,挥手向前做了个出发的动作,口中道:“进军!”(未完待续。)
第53章 一夫当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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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常渊率军前行,手中的对讲机不时的传来一声声汇报!
“报告将军,张献忠大军已经出发,先锋部队沿汉江北岸而下,距离襄阳城还有八十里!”
“神圣将军,张献忠先锋部队沿江而下,走的是汉江北岸,距离襄阳城还有七十里。”
“六十里。”
“五十里。”
朱常渊听了,脸上无悲无喜,只是单纯的坐在铁马背上,率军沿着汉江的北岸缓慢而行。
这次战斗,他不管张献忠有多少人,他自己的人,便只有区区二百。
本来还想着能指望房县中的破虏率军前来支援,可是之前收到消息,来不了了。张献忠部下大将率领五千人屯兵于峡谷中,完全阻断了破虏大军出来的可能。
看来。千算万算,还是棋差一招。
不过。即便是棋差一招,即便是张献忠夹裹十万大军沿江而下攻打襄阳。
那又如何?
襄阳城可以不要,但是你张献忠必须要掉一块肉。
“兄弟们,等会留着点眼神,谁看到张献忠的话要告诉本将军,本将要擒贼先擒王。”朱常渊与后面的兄弟们说完。双腿一夹马腹。往前疾驶而去。
襄阳至谷城处的汉江,北岸的道路平坦顺直,南岸却异常崎岖,加上几处激流切割成的山崖,难以行走。所以,张献忠率领大军从谷城而下,必然走北岸,这是毋庸置疑的。
况且,朱常渊有斥候沿江埋藏于暗处。时刻用对讲机通传着张献忠的军情。
五十里。
四十里。
三十里。
二十里。
终于,在谷城到襄阳的某一处汉江岸边,朱常渊的两百铁骑与张献忠的先头部队迎面相碰,双方对峙了起来。
一般军队的先锋。应是精锐中的精锐,在战争中可以起到尖刀的作用,用来分割敌军队形、突袭毫无防备的敌人等,但是张献忠的先头部队显然不是这样的。
当朱常渊看到张献忠从谷城来的先锋军队之后,脑海中就只有两个字:炮灰!
破衣烂衫,手上扛着锄头的那都是精兵;大部分人手中只有一条稍棒;有的人手中带着死亡镰刀;有人手中拿着打鸟的弹弓;有人背上背着乌龟壳一样的黑铁锅,不知道到底是舍不得自家的锅还是拿来作为防御武器。
然而。这些都不是最牛逼的,最牛逼的士兵是那些手中别的东西没有,仅有一件暗器防身:半截板砖!
朱常渊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不过经过再三确认之后发现,自己确实没看错,这就是张献忠所谓的十万大军之先锋部队。
这哪里是什么军队,这绝逼就是农民吧,朱常渊苦苦一笑,对身边的孔和说道:“恐怕连农民都算不上,农民至少有个锄头吧,这些人恐怕只是难民而已。”
汉江宽阔,不过江边的阶地却不甚开阔,并排而行仅能容百人通过。张献忠的先锋部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