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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公鸡不是替裴元诤那个混蛋跟公主拜过堂的吗?如今公主要把那只公鸡杀了给裴元诤吃,怎么觉得有点怪怪的?
“你留下来照顾他吧,等他醒了给他吃东西。”苏九再次深深望了一眼昏迷中的裴元诤,也离开了。
裴青灌了点米汤给裴元诤喝,令他很快转醒了过来。
“这是哪?”裴元诤吃力地坐了起来,一脸戒备地看着裴青。
“大人放心,这里很安全。”裴青心虚地垂下了眼,赶紧端着一盘金灿灿的油焖鸡送至裴元诤面前。
“您几天没好好进食了,大人,吃吧。”
油焖鸡的诱人香味很快让裴元诤的肚子不雅地唱起了空城计,他脸色微红地轻咳了几下,便飞快地抓起一块鸡塞进嘴里狼吞虎咽着,平日里的优雅统统见鬼去了。
可见,饿极的宰相大人也是一个食人间烟火的凡人啊!
第八章 驸马,你节操何在()
“大人,您慢点吃,没人跟您抢。”裴青不忍直视地哽咽道。
他家大人被九公主饿成什么样了,优雅的举止统统不见了!
可怜的大人啊,小的为您默哀……
裴元诤听了裴青的话后,立马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举止,涨红了一张清雅的俊脸,开始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正吃着,苏九带着小桃闪身走了进来。
“驸马,这油焖鸡好吃吗?”
苏九笑吟吟地欣赏着裴元诤因她的出现而迅速涨红乃至青紫的脸庞,扬唇更加好心情地笑着。
“哎呀,能看到驸马你如此狼狈的一面,本公主也是三生有幸啊!”
敢和她玩拉锯战,裴元诤,你死定了!
一块鸡骨头因苏九的突然出现卡在了裴元诤的喉咙里,不上不下的,憋得某宰相狼狈地用手去掐自己的脖子,还不忘拿眼狠瞪着得意洋洋的苏九,无声控诉着她的恶劣行径。
这个歹毒的九公主!
见此,苏九轻挑起一边的柳眉,大步走过去用铁砂掌在裴元诤的背上用力一拍,卡在裴元诤喉咙里的鸡骨头混着一口鲜血吐在了桌子上。
裴青看了很内伤,再次不忍直视地撇过头去暗自抹泪。
九公主这招太狠了,他家大人说不定被打出了内伤。
“你想死也要征得本公主的同意!”苏九拍拍手,倨傲地挑衅斜睨裴元诤。
“你还没被本公主扒光衣服画画呢,那么早死去见阎王干什么!”
“你……”裴元诤剧烈地用双手撑着桌子猛咳着,一张俊脸涨得红紫,也不知是咳的,还是被苏九的话气得。
“驸马,啊……本公主忘了告诉你,你现在吃下去的鸡呢,是你成亲当日塞给本公主拜堂用的公鸡,体彪肉肥,拿来给你补身体最好了,自己吃意喻成自己拜堂的公鸡,那滋味肯定别有一番风味吧?”
狡黠地眨巴着灵动的杏眼,苏九笑呵呵地对裴元诤说道。
我好生养着那只公鸡就是等到今天给你吃的,就算噎不死你,也膈应死你!
闻言,裴元诤墨黑的俊脸足足在僵了半分钟后,咳得更剧烈了,仿佛要把吃进肚子里的鸡肉全部咳出来才甘心。
小桃一旁捂嘴偷笑着,在心里为苏九拍手鼓掌。
像裴元诤这种混蛋,公主就应该气死他!
“大人,您没事吧?要小的去请大夫过来给您看看吗?”裴青忙担心地上前帮裴元诤拍背顺气。
“裴青,你害我……”裴元诤恼怒地挣开了裴青放在他背上的手,颤巍巍地站起来用失望的目光指责他。
“我平日待你不薄啊……”
为何要背弃他,和九公主同流合污把他弄进公主府!
“大人……”裴青默。
“裴青现在是公主府的二管家,听命于本公主!”苏九给裴元诤解了惑,斜睨向低头沉默的裴青,冷声道。
“裴管家,他已经不是你大人了,你以后要叫裴相驸马!”
“是,公主!”裴青俯身颔首。
九公主淫威太大,他也无能为力啊。
“驸马,你也别生气了,好好养身体,不管你是自愿还是被迫进了公主府,你已经输了,乖乖做本公主的驸马吧!”苏九轻浮地用小手抚上了裴元诤黑中带紫的俊脸,被他无情打掉后,她也不恼。
“来人,去准备热水给驸马洗澡!”
妩媚一笑,苏九故意在裴元诤的眼皮子底下抖了两下胸前波涛汹涌的两团肉,留下一阵香风飘然而去。
来日方长嘛,不能把裴元诤活活气死了,那多不好玩!
裴元诤面色因苏九放浪的举止而更加的难看,耳根却很不争气地红了。
妖女,不知羞耻的妖女!
裴青在一旁苦笑地劝道,“大人,别困兽犹斗了,九公主是皇上最宝贝的女儿,您能把她怎么样呢,还是乖乖从了九公主吧,免受皮肉之苦啊!”
像他,多识时务为俊杰啊,公主府的女人,惹不起啊!
“哼,裴青,九公主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陷害我进公主府?”裴元诤怒意滚滚地瞪向墙头草裴青,恨不得把他瞪出一个窟窿来。
“大人,拳头算吗?”裴青揉揉还隐隐作痛的面颊,对小桃的铁拳心有余悸。
闻言,裴元诤哭笑不得,终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罢了,如今怪你也于事无补,既来之则安之,你去帮我办件事。”
随即,裴青附耳过去,在听完裴元诤的吩咐后,脸色变得十分的微妙。
“大人,这样真的好吗?”
那东西向来只有女子用,又何来男子用过。
“照我的吩咐行事便是了。”裴元诤脸红地咳了几声,清雅的墨眸竟流淌出几丝羞涩来。
入夜十分,小桃过来请裴元诤去公主的闺房。
裴元诤自是不愿,小桃却早有准备,命令一左一右的两名强壮护卫将恼怒的裴元诤架到了苏九的面前。
“你们都下去吧。”
苏九一挥手,房里服侍的婢女全部退了下去。
裴元诤恼怒地后退了几步,别过头去不看苏九戏谑的眼神,冷着声音愠怒道。
“你休想强迫我与你洞房!”
就算九公主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屈服的!
“你想多了,驸马!”苏九扑哧一笑,双手叉腰地走到他面前哈哈大笑。
“我对上你没兴趣,赶紧脱衣服,别浪费本公主的时间!”
她只想画他而已,他想到哪里去了!
“不知羞耻!”又后退了两步,裴元诤用双手护住自己身上单薄的衣衫,红着俊脸怒斥,“请公主自重,不要做出禽兽之事来!”
“禽兽之事?”苏九玩味地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突然一下子扑过去把措手不及的裴元诤压在了桌上,像个急色女一样撕他身上的衣衫。
“本公主今晚就把你禽兽一番,不然怎么对得起驸马你对本公主的赞美呢?”
这裴元诤不教训真不行!
随着衣料撕扯的声响,裴元诤恼怒不已地看着苏九把他的亵裤都撕了,一张俊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
苏九在看到亵裤下两条修长大腿之间绑着的黄金贞操带,顿时无可抑制地趴在裴元诤赤果胸膛上哈哈大笑。
“驸马,你的节操何在?”
第九章 驸马住哪,本公主就住哪()
胸膛上传来的嘲笑声音令裴元诤恼羞成怒地推开了趴在他身上的苏九,红着一张清雅的俊脸,手指啰嗦着用身上的破布条遮掩被贞操带遮住的春光。
“九公主,你莫要对裴某下毒手了,裴某不喜欢九公主!”
幸好他命裴青去打造了这个贞操带,不然他今晚的清白肯定不保!
“哈哈哈,笑死本公主了,驸马你太有才了,实在是太有才了!”被推开的苏九踉跄了一下,继续扶腰狂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眼泪横流,笑得肚子都痛了,却依然停不了那欢快的笑声。
据她所知,贞操带这玩意是古代男人出远门,为了防止自己的老婆给他们戴绿帽子特意制造的,钥匙在他们手里,这样一来,女人就没办法偷情了。
想不到裴元诤竟用这东西来对付她,让她蹂躏不了他的清白之身。
哈哈哈……不行了,她快笑死了!
最后,清雅出尘的裴相大人受不了九公主的一再耻笑,挂着一身破布条,双手捂着黄金贞操带泪奔出了苏九的闺房。
房里,苏九见裴元诤落荒而逃的狼狈的模样,再次爆发出了狂笑,不绝于耳,令巡夜的公主府护卫不明所以。
裴元诤红着一张清雅的俊脸,东躲西藏地躲过了公主府的巡夜护卫的眼睛,匆匆忙忙跑进了他之前休息的厢房,靠在门扉上直喘气。
他的一世英名啊,全毁在九公主那个妖女的手里!更可耻的是,他居然被妖女撩拨得动了春心,竟然想和她……
向来如神祗般存在的宰相大人将双手地盖在了自己的双眼上,在心里默默流泪反省自己的羞耻行为。
裴青一直在暗地里看着他们家大人极为狼狈地回到了厢房,心里很担心,便跑过来敲门。
“大人,您没事吧?”
九公主没把大人蹂躏地惨不忍睹吧?
闻言,羞于启齿的裴元诤哑着声音,后背紧紧压着门板不让裴青走进来看见他这一身无比狼狈的模样。
“我没事,裴青,你去休息吧。”
他此刻这副模样若是让裴青看到了,更是没脸见人了!
“大人,您真的没事吗?”
裴青很担心得再次问了一遍。
大人的声音听上去好虚弱,九公主不会真的把大人怎么样了吧?
“我说没事就没事,你下去吧!”裴元诤咬牙加重了声音怒喝道。
见此,裴青也不好再执着,悻悻然地走开了。
在听到裴青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后,裴元诤这才敢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一张清雅的俊脸仍是烧得厉害。
他不能坐以待毙下去,一味被九公主那个妖女欺负了去!
他要反击,他要离开公主府,他要休弃九公主!
在裴元诤痛定思痛下决心的时候,苏九这边仍然狂笑不止。
裴元诤那个男人太经不起逗了,就这么三两下他就落荒而逃了,真没意思!
小桃进来见苏九仍在笑,便不明所以地问。
“公主,驸马去哪了?”
裴元诤那个混蛋刚不是还在这吗?
“他回去了。”苏九笑着擦干眼角渗出的泪,“今夜本公主一个人睡,就让驸马自己好好想清楚吧。”
裴元诤一时半刻也不会愿意脱了衣服给她当人体模特,而且这个男人固执纯情得很,要把他真正拿下,非好好费上一番功夫不可。
眨巴了几下眼睛,小桃还是不懂。
公主不是要驸马来侍寝吗?可又为何放驸马回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裴元诤就穿戴整齐去上早朝了,时至中午时分,依然没回到公主府。
“裴青,你去宫里去看看驸马在忙些什么,为什么到这个时候还不回来?”苏九翘着二郎腿,冷冷地朝裴青吩咐道。
裴元诤不会又跑了吧?
“是,公主。”裴青应下,很快去了趟皇宫,回来后一脸为难得跟苏九禀告。
“公主,驸马说他最近公事繁忙,需住在宫中你一段时间,妄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