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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没做过的事情凭什么要让他们借此为把柄,跟自己伸手来要钱?
他的银子不是用来打水漂的!
这里没有他认识的人,唯一认识的只有那高高在上的九公主了。
只要九公主一句话,他准能从这该死的大牢里走出去!
只是他之前把话对九公主说得太满了,说自己绝对不会后悔,绝对不会去求她的。
可如今他后悔了,十分后悔自己为何要与九公主交恶,这不是完全断了自己的后路吗?
不去找九公主帮忙,他极有可能会死在这个大牢里,那么他一手打下的贺家产业便要垮了,祖父年迈,早已无力支撑整个家业,团团还太小,什么也不懂!
不行,他不能够死在这里,就算死皮赖脸地去求九公主,他也认了。
只要保住他一条性命,九公主开什么条件,他都会答应!
想通后的贺俊,立即使了银子叫牢头去帮他把苏九找过来。
牢头得了银子,立即高兴地帮贺俊去跑腿。
要是牢里能多几个像贺公子一样出手阔绰的犯人他就发财了!
“公主,外面有人要见您。”一色跑进来对正在懒洋洋打哈欠的苏九说道。
“告诉那个人,本公主谁也不见!”
苏九才没兴趣见不相干的陌生人呢!
一色又匆匆跑出去对那个牢头说道。
“公主说她谁也不见,请你回去吧。”
“诶,这位小哥,请你再去通传公主一声,说贺公子想见公主一面!”
牢头左右为难了好一会儿,才又拉着一色的手臂苦苦哀求道。
他若完不成贺公子交给他的这次差事,恐怕以后便没有银子可拿了。
“那……好吧,你在这里等我,我再去问问公主。”
一色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见牢头一脸为难的样子,犹豫了一会儿,便心软地答应了。
“公主,公主!外面的那个人说是贺公子想见您!”一色又急匆匆地跑进来禀告。
“去告诉那个人,本公主最不想见的人就是贺俊,叫贺俊死了那条心,本公主是不会把他救出来的!”
闻言,苏九冷冷一笑,用无比冷硬的口气告诫一色道。
“以后那个人再来找本公主,你不必进来禀告了,直接叫他走人,懂了吗,一色?”
那天在慈善筵席上她把贺俊说的话记得一清二楚,他不会后悔,也不会有求她的一天!
他当时说得多自信多孤傲啊,怎么还没几天,他就变卦了,不要脸地让人上门来请她救他!
这是一个多好笑的笑话啊!把她当什么,没用的时候无情地一脚踹开,等有用的时候再哄回来?
很抱歉,她真没那么下贱!
“哦,公主,我去告诉那个人,叫他以后别来了!”
一色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很快又跑出去把苏九的话原封不动地讲给那个牢头听。
那个牢头听了以后,也深知自己今天是见不到那高高在上的九公主了,于是一脸纠结地准备离去。
“你来找公主的吗?”
这时候,裴元诤正好办完事从外面回来,见面前之人一副狱卒牢头的打扮,精明的宰相大人马上猜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便含笑地问他。
“卑职参见宰相大人!”
牢头一抬眼便见到了传说中一身白衣,优雅清贵的宰相大人裴元诤,当即激动地朝他下跪道。
请不到公主,请宰相大人前去也行啊,贺公子也只是要一个位高权重的人救他出大牢而已。
宰相大人不比九个字差,贺公子定会满意的!
第一百三十章 万千女子不及你一个()
“不必多礼,起来吧。”
牢头被裴元诤亲自扶起,顿时有点受宠若惊。
宰相大人原来和传闻中的一样亲切待人啊!
“你来找公主有什么事吗?”裴元诤含笑看他,清雅的墨眸里流转着不明的冷光。
贺俊,你还想和九儿扯上关系吗?
“是贺公子让卑职来请公主,他想见公主一面!”
牢头抬头悄悄地瞥了裴元诤一眼,如实相告。
“这样啊……”听后,裴元诤微微沉吟了一会儿,“那公主怎么说的?”
看这人刚才的表情,一定是九儿拒绝了。
“公主派人出来告诉卑职说她不愿意!”牢头无奈地摇头道。
他果然猜得没错,九儿为了和贺俊争一口气,是不会去见他的!
抿唇勾出一抹淡淡的笑弧,裴元诤对那个老头笑得更亲切了。
“不如本相陪你走一趟吧,贺公子算起来也是本相的朋友,他有困难,本相自然会帮他。”
他不是去帮贺俊,而是去告诉他,以后别来纠缠九儿!
牢头自是十分乐意地点头附和道,“多谢宰相大人了。”
宰相大人真好,他正不知道自己怎么开口跟他提这个过分的要求,宰相大人便自己说了,如此甚好!
随后,裴元诤便随着这个牢头去了大牢,见到了贺俊。
贺俊抬头瞟了两眼站在牢门外的裴元诤,那一身白衣在这阴暗潮湿的大牢内着实刺眼得很。
“为何来的人是你!”
他不想看到这个裴相,或许这个人就是陷害他的罪魁祸首!
“本相也很想知道贺公子为何会被困在这里!”裴元诤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让牢头把门打开了,走进了牢里,居高临下地看着贺俊,那股睥睨阶下囚的感觉非常得好。
“裴相,在下为何被困在这里,你会不知道吗?”贺俊从稻草堆里爬了起来,与裴元诤面对面地站着,冷傲地开口讥讽道,好看的凤眼里溢满了阴鸷的冷光。
这个当朝的宰相大人看上去清贵无比,但世人都被他的一副好皮囊给迷惑了,裴相其实就是个狡诈卑鄙的小人,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哦?照贺公子这意思是说本相派人去杀了赵小姐,然后栽赃嫁祸给你了?”裴元诤半眯着清雅的墨眸,不在意地冷笑了一声。
“本相倒是想呢,不过这次的事情跟本相无关,污蔑朝廷大官的罪名可不轻啊,贺公子!”
若是他所为,一定在杀了赵小姐之后,把贺俊一并给杀了,并且毁尸灭迹,绝不会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给官府去追查!
“哼,你做了还是没做,只有你自己最清楚,裴相!”
贺俊冷眼看了裴元诤很久,依然不肯相信自己深陷牢狱和裴元诤脱得了干系。
“贺公子,本相像是那么卑鄙的人吗?”裴元诤清雅的俊脸上有着和善的笑容,怎么看都是一个和善有礼的翩翩佳公子。
“你本来就很卑鄙,裴相!”贺俊很不屑地冷笑。
“你知道那次在下为何要把九公主带到寺庙里去春风一度吗?因为在下早已猜到你会派人全城搜捕,而寺庙你不可能想到,这不让在下如愿得到九公主了吗?”
裴相让他心里不痛快了,那他也会让裴相的心里更加的不痛快!
裴元诤最恨那一夜的事情,谁跟他提起那一夜的事情,无疑是摸了他的逆鳞,挑起他心里最暴动的阴沉来。
清雅的俊脸立即蒙上了一层冷酷的冰霜,裴元诤将大手藏在了白色的衣袖里,笑得格外的灿若朝华。
了解裴元诤的人都知道他这样的笑容代表了什么,表示他很生气,表示那个惹了他的人即将倒大霉了,而且不会有好结果。
“贺公子,本相本来还想放你一马呢,你却偏偏想找死,本相不成全你怎么行!”
贺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动了九儿,还敢跟本相耀武扬威!
哼,本相一定要你死得很难看!
“裴相,你想假公济私,让那些昏官判在下一个谋杀之罪吗?”
裴元诤的心里在想些什么,贺俊自然清楚。
“本相会让你很快知道的!”
裴元诤甩了甩衣袖,讽刺地勾起了唇角。
“你以后别派人找九儿了,她不想来见你,今天就算是本相替九儿送你最好一程吧!”
他以后也不会再见到贺俊了,因为他会让他尽早去见阎王!
“裴相,你恼羞成怒了?”
睨着裴元诤隐忍的阴沉表情,贺俊突然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是那么的狂傲无比。
“九公主若是心里有你,又怎会与我亲热?你嫉妒我,裴相!”
裴相最大的软肋是九公主,没想到堂堂的一国宰相竟会喜欢上那个心思歹毒的九公主!
“本相为何要恼羞成怒?为何要嫉妒你?”裴元诤悠闲地冷哼了一声,但额头上暴出的青筋泄露了他此刻最愤怒的心情。
“你只得到了九儿一次,本相却能拥有她一辈子,你说本相有必要嫉妒你吗?”
贺俊的话像一把利剑把裴元诤的心硬是戳出了几个窟窿眼,痛得他全身痉挛。
九儿的心里若能把他当成唯一了,他也不至于站在这儿被贺俊侮辱!
“哼,裴相这话跟在下说有什么意义,九公主愿不愿意让你跟着她一辈子还很难说呢!”
贺俊好看的凤眼随即危险地眯了眯,冷笑不已道。
“九公主最喜欢年轻貌美的男子了,等你老了的时候,你能拿什么来留住她的一颗心呢?”
“那就不劳贺公子你操心了,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裴元诤的情绪因贺俊的这句话而更加的恶劣,冷硬高傲地朝贺俊丢下这句警告的话后,裴元诤转身立即离开了大牢,满脸的郁色,生人勿近。
九儿是喜欢年轻貌美的男子,但他还年轻,一定有办法让九儿眼里只容得下他一个美男子!
裴元诤走后,贺俊重新坐回稻草堆上,唇边的冷笑久久不散。
裴相,你跟爷耀武扬威做甚,你若不是当朝的宰相大人,你能有那个资格站在爷的面前跟爷耀武扬威吗?
若爷能从这件事情中脱身,爷定要把九公主从你手中抢回来,让你知道知道爷不是那么好惹的!
裴元诤一脸郁色地去见了地方父母官,要求他们尽快结案给赵老爷一个交代。
贺俊说得没错,他就是滥用私权了那又如何!
交代完了地方父母官,裴元诤在街上走了很久,平息了自己燥郁阴沉的心情后才回了驿馆。
苏九在驿馆的院子里正无聊地用树枝逗蚂蚁,见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片阴影,不由得抬起头来看。
“裴元诤,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又是谁惹他生气了?
“九儿,你在干什么呀?”裴元诤掀袍立即蹲了下来,并没有回答苏九的问题,而是含笑地问她。
九儿果真是太无聊了,连蚂蚁也要玩!
“你眼睛瞎了,没看见本公主闲得快发霉了吗?”
被裴元诤这么一问,苏九立马没好气地瞪他。
早知道她会这么无聊,就该把苏瑾那小子带过来的,最起码那小子挺能折腾的,不会让她闲得发慌!
“那元诤陪你出去玩吧!”裴元诤伸手把苏九的树枝抢过来扔在了一边,然后抓着她的手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俊脸上的笑容十分的宠溺。
他最近忙着查案,也没能单独陪九儿在这江南好好地玩一玩。
“裴元诤,本公主怎么觉得你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呢?”
苏九被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