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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把他买了下来送至百花楼,清莲也的确被九公主带回了公主府,至于他最后去了哪里,你们去问九公主比较清楚!”
贺俊原本想护着苏九的,但眼前这人想危及到他一双儿女的性命,他也只能把九公主供出去了。
“是吗?”黑衣人低头一笑,手腕立即翻转,锋利的剑尖立即朝贺俊的脖子刺去、。
贺俊被他逼得节节后退,椅子翻转的声响,很快吵醒了团团和圆圆。
“爹爹,发生什么事了,好吵!”圆圆揉揉迷糊的大眼,嘴里咕哝着爬下了床,等团团去拉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黑衣人见贺俊躲闪的时候紧张的眼神一直停留在下床的圆圆身上,黑衣人矫健的身影蓦然一闪,如鬼魅一般冲到了圆圆的面前,瞬间扯住了她的后领,把她拎在了手里,得意地对贺俊挑衅道。
“你的女儿如今在我的手里,你还不肯说实话吗?”
“在下刚才所说的句句是实话,你为何不信呢?”
贺俊冷峻的眼眸里蓦然划过一丝慌乱,但那仅仅是一瞬间的事,很快他就恢复了应有的镇定。
越是在这种时候,他越是要镇定,不然圆圆很有可能会出事!
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绝对不能让她出任何的事情!
团团见黑衣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自己哭闹不止的妹妹身上,便小心翼翼地溜下了床,轻手轻脚地溜出屋子,去外面搬救兵。
“爹爹,爹爹……救圆圆……”圆圆在黑衣人的手里不断挥舞着小胳膊小短腿哭闹地拼命挣扎着,却一点成效也没有,于是她更加哭得惊天大泣鬼神了。
“不许哭,再哭我立刻杀了你!”黑衣人被圆圆哭闹的魔音闹得心烦气躁,当即不耐烦地将剑架到了圆圆白嫩的脖子上,出言狠狠地威胁她。
讨厌的小孩,只会哭哭哭,烦死了!
圆圆被眼前泛着寒光的剑吓得立马止住了哭声,大眼里含着眼泪,要掉不掉的,小嘴瘪着,可怜巴巴地望着贺俊抽泣着。
这个坏人好坏,她讨厌死他了!
“你不该去伤害一个小孩子,在下愿意替我女儿受罪,把她放下来吧!”贺俊蓦然上前了两步,冷眼盯着黑衣人的一举一动看,语气看似和颜悦色,却十足的冰冷。
他好恨自己的疏忽大意,把自己的女儿陷入了如此危险的局面!
“你站住,若是你敢再往前一步,我立刻杀了你的女儿!”
见贺俊有意走近自己找机会从自己的手里救下圆圆,黑衣人目光一寒,瞬间用剑在圆圆的小脖子上划出了一道细小的血痕,逼得贺俊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贺俊目光泛寒,薄唇紧抿,冷漠的俊脸上覆盖着一层青灰之色,一双大手在衣袖里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因为太过用力而暴跳不止。
这个人为何执意询问清莲的下落,他们到底有什么样的关系?
贺俊心里百思不得其解,面上的神色却更加的阴寒。
圆圆因脖子上的伤口痛得再次哭了出来,但触及黑衣人阴森森的眼神后,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又把眼泪生生逼回了眼眶中,只敢小声地啜泣着。
呜呜,公主娘亲快来救救圆圆,圆圆快要死在坏人的手里了!
而溜出屋子去搬救兵的团团直接跑到了裴元诤的屋子,使劲用小手拍打着门板,冰冷稚嫩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急切与焦灼。
“宰相大人,开开门,我爹爹和圆圆被坏人抓住了,求求你,派人救救他们!”
屋子里的裴元诤还没有睡下,正在看书,听团团在门外这么喊,当即放下了书,神色凝重地跑去开了门。
“团团,你爹和圆圆吗?”快步走出屋子,裴元诤不说一声地拉着他冰冷的小手走向温衍的屋子,同时朝团团问清楚情况。
“爹和团团在屋子里,圆圆被一个黑衣蒙面人抓住了,那个人手里还有一把剑!”团团很冷静地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裴元诤。
裴元诤听了以后,脸色更加凝重,清雅的墨眸内流转着阴沉之色。
是找贺俊寻仇的,还是……
很快,温衍的屋子到了,裴元诤第一次那么心浮气躁地敲门,失了原本的冷静。
倘若这个人是冲九儿来的,那后果不堪设想!
温衍已经睡下,裴元诤敲了很久的门才不耐烦地起身去开了门。
“裴相,你这么晚找本侯爷还有什么要事吗?”温衍只身着了一件白色的里衣,斜靠在门板上双手环胸,眯着细长的桃花眼,嘴角立即扯出一抹讥讽的弧度,冷笑地看着他。
裴元诤不会闲得大半夜来找他的麻烦吧?那他也太失他的宰相风度了!
“本相没时间跟你说这么多,别院里突然潜进了刺客,你派人去西院把贺俊父女俩给救了,我带人去九儿的屋子看看!”
裴元诤用最简洁有力的话告诉了温衍什么事,也理智地马上安好了行事。
“好,本侯爷马上去安排!”温衍也知事情严重,眼下不是和裴元诤抬杠的时候,当即收了懒散和不耐烦的神色,转身进屋用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手里握着银枪走出屋子,前去院子里调派他带来的人。
“团团,你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我还要去看公主!”
半道上,裴元诤柔和地朝团团吩咐道,在看见他点头答应了之后,很快放开了他冰冷的小手,带人匆匆朝苏九住的屋子奔去。
苏九睡得迷迷糊糊间,突然感觉到有什么冷冰冰的东西贴在她脖子上的时候,她立即被吓醒坐了起来,赫然发现自己的床边蓦然多了三四条人影,她吓得差点心脏骤停。
任凭谁半夜醒过来看见床边站着一排黑衣蒙面人,还用寒光闪闪的剑架在自己脖子上,是人都会被吓到的。
苏九定了定神,将受惊的小心脏拍着安抚了几下,这才厉眼看向他们。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闯进本公主的房间里?”
这些黑衣人来者不善,很有可能是来要她小命的!
可她最近安分得很啊,除了招惹贺俊,没有去招惹任何的人,贺俊也不可能被她摸了一下命根子恼羞成怒地找杀手要她小命吧?
苏九觉得贺俊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这事一定还有其他的隐情!
“九公主,我们对你没有恶意,请随我们几个走一趟吧!”那个用剑指着苏九脖子的黑衣人突然说话了,口气十分的生硬,好似不是琉璃国的人,声音有点异域风情。
“你们想抓本公主做什么?”苏九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用戒备的眼神望着他们。
他们想绑架她,语音也不像琉璃国的人,难道想拿她和父皇交换什么东西吗?
苏九沉吟,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这个九公主不需要知道,请你跟我们走吧,倘若公主你要喊救命,我手里的剑可不认人!”那个黑衣人拉苏九拉下了床榻,用剑架着她的脖子,逼迫她跟他们一起离开。
苏九晶亮的杏眼骨碌碌地直转,神色却十分凝重和慌张。
她来别院里小住几天,想着不会发生什么事的,便没把暗卫带在身边,只带了一些公主府里寻常的一些护卫,也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逃过这次劫难。
黑衣人逼迫着苏九走出了屋子,外面却早已是火光通明,裴元诤已经带着人把这几个黑衣人团团围住。
“你们放开公主,不然本相便对你们不客气!”裴元诤站在众人的最前面,清雅的墨眸犹如黑夜的夜空,里面没有一丝的光亮可以透出来,原本低柔的声音也在此刻变得冷冽如冰,白色衣袍下的清瘦身躯更是散发着浓浓的杀气。
这样冰冷的裴元诤是很少见的,因为给人的压迫力太大,苏九也不好说,看着这样的裴元诤,她的心里竟隐隐泛出一丝恐惧来。
几个黑衣人面面相觑了一会,有些慑于裴元诤的气势,拿着剑指着苏九脖子的那个黑衣人不小心手哆嗦了一下,锋利的剑刃立即在她白嫩的脖子上划出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
苏九痛得轻轻呀了一声,也叫裴元诤的墨眸也冷冽了一分。
“你若敢伤了公主一分,本相便让你生不如死!”裴元诤向前走了一大步,嘴角扯出的笑容很清雅,却叫人看了不寒而栗。
“裴元诤,你给本公主站在那里别动!”苏九感觉到挟持她的黑衣人因裴元诤的气场吓得手又在发抖了,怕自己还没死,脖子就被刺客划得惨不忍睹,当即对裴元诤立马呵斥道。
这些人来历不明,如果裴元诤把他们逼急了,她一定会一尸两命的!
睨着苏九万分急切的眼神,裴元诤不敢再轻举妄动,立刻站在原地不动了,抿着薄唇,墨眸极为心疼地看着苏九还在流血的伤口,缓了神色,柔和道。
“九儿,你别害怕,元诤定让你平安无事的。”
这些人不是爹派来的,那又是谁派来的?
知晓这些刺客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批人,裴元诤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提心吊胆了起来。
看来九儿的安全他以后要时时注意了。
“你不要逼我们,不然我们立刻把九公主杀了!”黑衣人好不容易稳住了心神,把苏九紧紧地挟持在自己的怀里,狠声对裴元诤叫嚣道。
首领叫他们把琉璃国的九公主给绑了,可眼前的情况不容乐观,如果他们带不走九公主,还不如把她杀了干脆,让琉璃国国主痛失女儿也是好的!
“你们以为本相会让你们有机会伤害公主吗?”裴元诤负手而立,白色的衣袍在寒凉的夜风中随风摇摆,进有几分乘风归去的仙气。
只是裴元诤的语气很沉,清雅的墨眸也透着寒冰,一点也不像悲天悯人的神仙,反而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冷面阎罗。
“九公主在我们手里,你虽是一国的宰相,但必须投鼠忌器,除非你一点也不在乎九公主的死活!”
那个黑衣人看出了裴元诤对苏九的紧张,不禁狂傲地冷笑一声,顿时嚣张无比。
听闻琉璃国的九公主有两个驸马,一个是当朝宰相裴元诤,此人气质出众,高洁如出淤泥而不染的清莲,另一个是定远侯温衍,此人是琉璃国赫赫有名的战神,他的枪法更是出神入化,无人媲美,而这样一个在战场上斩杀了无数敌人的战神,却有着一张媲美女子的美艳脸庞。
此刻这个白衣飘飘的人自称为本相,那一定是宰相裴元诤了!
“哼,本相虽很担心公主的安危,但也不想放过你们!”裴元诤重重地冷哼了一声,清雅的墨眸随即眯起,用眼色指使人绕到黑衣人后面借机行事。
几个公主府的护卫在裴元诤的暗示下,悄悄地躲在了花丛中,小心翼翼地绕到了黑衣人的后面,只待裴元诤的一声令下。
苏九被黑衣人挟持地有些窒息,却不敢随意乱动,只因脖子上还架着一把明晃晃的剑呢!
该死的,她讨厌被人用剑架在她的脖子上威胁自己!
“你让他们退开,放我们走,不然九公主的命就没了!”黑衣人挟持着苏九向前迈步。
他就不信这个宰相大人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在自己的面前死去!
裴元诤眼眸一沉,顿时挥手喝退后面的人。
“都给本相后退,切勿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