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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游有着特别地深意。
一直到晚上赵国栋都还沉浸在所见所闻带来地震撼中。作为一个有着前世梦境地人。他无法不对发生在眼前地这一切感到兴奋和激动。虽然他记不起浦东地开发细节。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十多年后这里将成为世界瞩目地焦点。
“德山,长川,怎么样?比人人向往的外滩怎样?”赵国栋坐在沙发中不动声色地道。
“哥,你是不是想说什么?”赵长川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的道:“上海是经济中心。比我们安原来肯定不可同日而语,看看上海的发展势头,我觉得我们安原与上海的差距只会越来越远,这里的人无论是说话还是行动好像都要比我们那边快一个节奏似的,做事效率也更高,一见面都是谈生意谈钱,和我们那边简直就像两个世界。”
“上海前十年已经落后了,这一两年才开始迎头赶上。如果你们到广东深圳珠海那边去,你们会更感到不适应。这就是观念和心理上的差距。安步当车故步自封只会越来越落后,世界再改变不会因为我们的迟缓而停步。我让你们今天去感受一下就是要让你们珍惜时间,要把握机会去创造一切。”
赵国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健谈,他只是觉得自己有很多话想要告诉两个弟弟,让他们尽快的成长起来,去实现有些自己无法去实现地梦想。
“哥,我们不太明白你想要告诉我们什么,你想要我和二哥干啥你就说直接说吧。”赵长川朦朦胧胧觉察到兄长的意图,但是却又像是捕捉不住,有些着急的道。
赵国栋怔了一下,是啊,自己想要他们俩兄弟干什么?现在又能干什么?一步登天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就算是自己已经确定梦境中的一切就会在这片土地上发生,那又能干什么,历史不会逆转,一样不会加快,你可以改变一些小事件,但是绝对无力改变真正的历史。
“没什么,我只是有些感触而已,现在我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守在这里,看看股市里的风生云起吧。”赵国栋有些萧索的摆摆手,“休息吧,德山,长川,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够多长长见识。多花些时间在学习上,学习一切可以学习地东西。”
赵德山和赵长川两兄弟见兄长心情似乎不太好,也只有默默地退出兄长的房间。
“长川,你说大哥咋啦?上午不都还是好好地么?”赵德山挠了挠脑袋,困惑的问道。
“不知道,咱们也没做错啥事啊。但是大哥好像不太满意似地。”赵长川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赵国栋和两个弟弟每天一大早就来到海通证券营业部的大户室,尽情感受着股市上的跌宕起伏,财富如潮水一般在这里起起落落,时而漫过卷走,时而退去无踪,在这里你可以亲身感受一万财富在这里流淌。
当宝安集团宣布他们已经持有的延中股票超过百分之五时,整个上海股市都沸腾起来,已经疲态毕露的上海股市就像是吃了伟哥一样疯狂的燥动起来,延中股票价格迅速拉升起来。尤其是在延中董事会宣布要反收购并且要起诉宝安地恶意收购时,延中股票的价格更是像坐直升飞机一般蹿升。
已经是第七天了,饶是已经过了十月。赵国栋依然觉得自己全身都想是被火烧火燎一般的难受,汗渍浸润透了整个衬衣,但他丝毫没有心思来管这些,他的精神已经全数放在了像吃了药一样的股市上。
一百一十多万资金投入上海股市中被先期来的赵德山和赵长川全数购买了延中实业,由于分别是在两三天中下手扫货,价格平均下来控制在九块八左右,而现在股市如发狂的洪水一般一个劲儿的猛涨。
“哥,已经过了三十六了,成交量很大。”赵德山微黑的脸膛也变得发红。眼睛珠子也血丝密布,活象一个输红了眼地赌徒。
“挂在四十上,全部挂上去!”赵国栋一咬牙,在他印象中延中应该就是在上了四十之后多空反复争夺振荡,现在胜负也就看这一宝了。
一手五万,一手两万,两手各五千,一手三万五千,被迅速挂了出去。赵国栋咬紧牙关,闭上眼睛深呼吸,强烈的窒息感让他有一种想要爆发的冲动,这就是赌博,真正地赌博,赌历史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加入而改变。
“出手了!”赵长川闯了进来,大声叫道。“已经过了四十二了!”
“就是过一百也与我们无关了。”赵国栋几乎要瘫软在沙发中,这第二桶金终于成功了!
回到宾馆,赵国栋这才拖着疲倦的身体洗了一个澡。回到宾馆的他才知道赵长川这个家伙竟然敢改变自己的命令。竟然把出货价格挂在了四十一上!不过一切都过去了,四十一一样出了货。但是很快价格就滑落到了三十七八上反复震荡,自己已经把利益最大化了。
“哥,我们明天就走?”
赵国栋躺在沙发中,连续两三天全副身心投入其中让赵国栋也有些疲倦了,不过洗了一个澡之后要好多了。
“我得回去了,如果你们两兄弟想在上海或者江浙这边看一看也可以,自己注意安全就行了。”赵国栋想了一想之后又道:“长川,你为什么敢违背我的命令挂在四十一上?”
“哥,我发现你每次作这种决定都留有余地,反正已经涨在这个份上了,我相信就算高挂一点也可以出手。”赵长川有些惴惴不安。
赵国栋一怔,他没想到自己性格上的特点也能被赵长川所掌握,良久才点点头:“这一次就算是,长川,我要提醒你,万事留有余地才能立于不败之地,这一次我们已经是相当于在豪赌了,如果再没有一点余地,那就太危险了。”
“哥,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到消息,但是这样做本来就充满风险,但既然赌了,那就要赌个够狠,要么就别赌。”赵长川的话立即赢得了赵德山的赞同:“对,长川说得对,要赌就要够狠,要么就别赌。”
赵国栋苦笑起来,他能说什么呢?告诉他们这是自己在股市上唯一一次比较准确记忆,而且也不知道会不会因为某些小变化而改变历史,幸好历史没有捉弄自己,否则自己不但要在两个弟弟面前威信扫地,而且自己辛辛苦苦积累地一切都不得不从头再来。
一百一十七万除了手续费之外变成了将近五百万,除开而时间仅仅只花了一个月不到的时间,这就是魔力所在,难怪无数人趋之如鹜,赵国栋清楚在随后的十多二十年中,这个地方还将上演无数次过山车一般的惊险故事,只可惜自己却对后来那些起起落落没有多少记忆了,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控制自己的**而不再进入,或许偶尔碰触能激起自己的灵光一闪,回忆起一些什么,但这都属于未知数了。
第四了,兑现诺言,也为后期更艰巨战争准备!兄弟们,把月票砸过来,让俺华丽的一战吧!
第七节 暗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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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赵国栋漫不经心的将一个八十万的存折和两个二十万的存折交给刘兆国、蔡正阳以及熊正林的时候。三个人的表情都变的有些呆滞。
“呃。国栋。你真的是去上海股市闯荡了一番?”刘兆国觉的自己嘴巴有些发苦。喉咙发干。虽然他不是没有见过钱的人。但是一年之内。自己六万块钱就增长了十多倍。就是贩毒怕也没有这么高的利润吧?
蔡正阳和熊正林的表情也好不了多少。他们望向赵国栋的目光已经变的有些怪异。如外星来人。
“是。但是我却不能多说什么。这是你们各自的交割单。请把你们从银行中取钱的取款单一起保管好。免的日后纪委来调查你们的日后。你们又说不清楚自己的财产来源。”赵国栋躺在沙发上懒洋洋的舒展了一下身体。“真累。就这几天太让人辛苦了。”
“国栋。若是这样就可以让财产翻倍。我想再苦再累全国人民都一样愿意毫无怨言的去辛苦一番。”刘兆国翻来覆去的看了看手中存折和交割单。海通证券营业部的电脑交割单。应该没什么问题。他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现实。
蔡正阳和熊正林有些说不清自己内心的感受。刘兆国的钱已经变成了八十万。自己两人却只有二十万。但是两人毕竟也是身份不一样的人。很快也就适应了这份变化。二十万。对于安都市一个干部来说。也是一个可望不可即的数目了。
“国栋。能透露一点你赚钱的法子么?”蔡正阳饶有兴致的问道。
“没有法子。这就是利用信息不对称来赚钱。准确的说。一个很好的朋友告诉我某支股票他们公司会参予收购。价格会因此猛涨。就这么简单。见好就收。低吸高抛。差价出来了。”赵国栋轻描淡写的道:“这种事情不会再有了。没有这种内幕消息。你就是在股市扑腾十年八年。能不能赚到银行利息那么多都很难说。”
见赵国栋似乎不想多说其间秘辛。三人也知道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商业机密。能赚这一笔本来就是意外之财了。也没指望能干什么。这样已经心满意足了。
“嗯。好了。不说这件事情了。咱们就当碰上一个财神梦里指点了咱们一下。发了横材吧。”熊正林笑了起来。
“嗯。诸位兄长也就忘了这件事情吧。生活一切照旧。不会改变什么。对不对?”赵国栋摇头晃脑的道:“我只是希望诸位兄长在有了这笔钱之后。心中底气稍稍足一些。不至于在经济上犯什么低级错误。”
赵国栋的话说到了三人心坎上。本来三人家境都算的上不错。现在再多了这笔收入。抵抗外来侵蚀的风险自然强了许多。也可以安安心心在事业上好生奋斗一番。
“你小子还真能摸准我们的心思呢。”刘兆国和蔡正阳、熊正林二人交换了一下眼色。乐呵呵的道:“今晚准备请我们去哪儿消费一下?大财主?”
“噢。我不是大财主。我的钱都是有用处的。”赵国栋嘻皮笑脸的道:“走到安都。我和熊哥都是客人。该刘哥或者蔡哥请客才对。”
“噢。国栋。你挣那么多钱干什么?”蔡正阳随口问道。
“打算搞点实业。不过不是我。是我两个连工作都没有的兄弟。”赵国栋微微一笑。“柳哥没回来?”
“老柳带队去山东和浙江了。这一次看来他是准备在宾州放开手脚大干一番了。”蔡正阳有些羡慕的道。当一把手在许多方面都可以不受掣肘。而不像自己每走一步都需要三思。抗风险能力也小的多。如果一把手不能给自己扛起。弄不好就要翻船。
“蔡哥。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安都一样也可以动起来的。”赵国栋心中一动。“要不在江口试点。江口二建司就是一个很好的试验田啊。”
“哦?你觉的江口二建司可以作为试点么?”蔡正阳皱起眉头道。
“一个百十个工人小集体企业。半死不活。为什么不可以?”赵国栋道:“在江口。这种企业还不少。像罐头厂、毛巾床单厂、塑料厂、家具厂。这些国营和集体企业都是举步维艰。县里拿着也是焦头烂额。银行早就不愿意输血贷款。如果不是县里做工作。只怕早就趴下了。”
蔡正阳想了一想才道:“看来真要下决心才行。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如果连宾州这一步都走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