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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们夫妻这般毫无防备的还真是难得一见。
想到这里,他不禁冲着夏焱多看了几眼,却不知道,这一切早已被冷曜收入眼帘。
“吃饭了!”
陈妈的动作很快。
很多的菜早已在下午的时候就已经来时准备了。
这会只需要再炒几个家常菜就够了,大菜早已做熟了。
虽然沈若欢和冷曜都是被人伺候着长大,可是,两人结婚以后,却并没有请太多的佣人。
他们喜欢自己动手时的那很温馨感。
可能这也和他们小时候的经历有关。
沈若欢端着菜出来的时候,恰巧碰见他们几个,见肖墨阳满眼诧异,不禁笑着解释道:“我和冷曜都喜静,不喜欢家里有太多的人,一般这种小事都自己动手,要不是我这段时间正在调养身体,他又怕我太累,不让我碰厨房,这顿饭应该我亲自下厨的。”
“你的身体确实需要好好的养养,太瘦了!”
肖墨阳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比起上次见她,她好像又瘦了不少。
“在这以瘦为美的时代,这样才好看!”
沈若欢不以为为然的将菜放在餐桌上,刚想转身的时候,却看见夏焱已端着两盘菜出来了,连忙从他的手里接了过去。
“行了,你别忙和了,坐下来和冷曜一起陪肖律师好好的聊聊,喝上几杯酒!”
“你也坐下来和我们一起聊,剩下的菜让陈妈端出来就行了!”
夏焱顺势将菜递给了她,同时,冲着冷曜身边空出来的位置指了指。
“对呀,你也别忙和了,看着你这么忙和,我都不好意思了!”
肖墨阳笑呵呵的把话接了过去,脸上没有往日见到的严肃呆板,反而多出一些的亲近!
“坐下一起吃吧!”冷曜冲着她招了招手。
沈若欢没在推辞,顺势做了下来,热络的招呼着众人吃饭。
酒过三巡。
饭桌上的几人脸上露出一丝的醉意。
他们谈天说地,却始终没有谈到关键的问题。
沈若欢安静的吃着饭,听着他们的谈话,没有插嘴。
既然决定交给冷曜处理,自然是全权放手,听他的安排。
“其实,我知道你们对这份遗嘱多有顾虑!”
肖墨阳突然放在手中的酒杯,微醺的眼神看向沈若欢,“这件事对我来说,虽然是理所当然,但是,对你们来说,确实是事出突然,你们有顾虑和怀疑倒是可以理解的!”
大家都是聪明人,他们也没有必要否认。
那样显得太过虚假。
“还望您别见怪!”
一直没搭腔的沈若欢,突然接过他的话。
“能理解。”肖墨阳眼神慈爱的看着她,“这份遗嘱只你母亲留给你的嫁妆,在你没有出嫁之前,我是决计不会找上门来的,当然,要是你没有足够的能力,这份遗嘱也落到你手里来。”
“这么说来,我是入了您的眼,才能侥幸得到这么遗嘱?”沈若欢勾唇一笑,打趣的问道。
“那是当然。”
肖墨阳笑的十分的坦然,“你若是软弱可欺的,就算我把这份遗嘱送到你面前,你也未必保得住它,更别说,接管沈氏集团,不过,如今有些冷少,我的担心倒是显得多虑!”
“您为什么选在这个时候送上这么遗嘱?”
这才是夏焱最为关键的。
虽然老大和若欢结婚已有段时日,但是,遗嘱却是什么时候都能送上的,没必要一定要找在这个敏感时期。
“我以为现在才是最为合适的时机。”
肖墨阳高深莫测的看向冷曜。
显然,对于冷氏集团的目前现状,他也是了解的。
确切的说,可能还在冷曜的前面发现异常,才会选在这个时候送上遗嘱。
更何况,冷宅当初的打脸,也很是让他不喜。
“以冷少的手段,对付一个沈氏集团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
“看来您知道的东西还不少。”
冷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泛着冷光的眼眸带着极为明显的防备与不悦。
肖墨阳并没有将他眼中渗人的寒意放在眼里,“只要是与若欢有关的,我都极为关注,只是碍于她的母亲没法出手帮她!”
“所以,在明知道她可能遇见危险的情况下,你们还是不会出手帮他?”
对于这一点,夏焱很是气恼。
他不知道母亲到底是怎么想的?
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孩子这么狠?
“对!”
肖墨阳回答的很是爽快,惹得桌上其他三人都向他投来或是不满,或是诧异,或是气愤的目光。
在这样的目光下,他依旧淡然处之。
慈爱的目光对上沈若欢诧异的目光,微微一笑,“当初,你母亲这么交代我们的时候,我们和你是同样的反应,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孩子这么狠?你知道,你母亲怎么回答我们的吗?”
“怎么回答的?”
沈若欢是真的很好奇,她母亲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奇女子。
“她说,我温韵灵的孩子没有这么脆弱,她相信你们能坚强的活下去,无论遇见什么样的困难,更何况,我们帮的了你们一时,也帮不了你们一世。路,终究还是要靠自己去走,能走到哪里,就要看你们自己的造化!”
讲到这里,肖墨阳的眼中流露出回忆之色,伸手替自己将酒杯倒满,仰头一口喝尽。
“你母亲一身傲骨,风华绝艳,只可惜……”
“我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沈若欢不知道肖墨阳是真的喝多了才对他们说这些话,还是故意要透露这些内幕给他们,但是,她还是从他的话语中听到了某些内情。
第347章 恩怨易结,不易解1()
“不清楚,我只是知道她交代完这些事情没多久就出事了!”
肖墨阳微微的摇了摇头,眼中猛地射出锐利的光芒来,犹如宝刀出鞘般锋利,直勾勾的盯着手中的红酒杯,“这些年,我一直在查她当年出世的真相,我不相信她真的出事了!”
夏焱和沈若欢一惊,瞳孔的猛地放大。
一脸紧张的看着肖墨阳。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夏焱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他们不是说,我母亲是难产死的吗?难道,这里面还有内情?”沈若欢继续追问道。
“难产?”肖墨阳冷笑一声,“这种借口糊弄一下你们这些不知内情的孩子还行,却偏不过我。她若真出事了,沈鹏飞怎么会连葬礼都没办完就冲冲的下葬了?”
“葬礼都没办完?”
猛地一股寒气从脚心窜上脑门。
不管母亲到底有没有出事,沈鹏飞这样的做法还是忍不住让人心凉。
“这些年,你可有去祭拜过?”肖墨阳满脸嘲讽的看着她,“可能沈鹏飞连她被墓碑在哪都没告诉你吧!”
“……”
心不断下沉,像是置身冰窖般,四肢发寒。
正当她呆滞间,冷曜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手,死死的捏了一下,这才让她回过神来。
怔怔的转过头看向他,对上他担忧的目光,发蒙的脑袋陡然冷静了下来。
冷笑着看向肖墨阳,微冷的嗓音中带着一丝的疏离,“您可有证据?虽然我确实很想知道我母亲的事情,但是,您这话挑拨的意味太过明显。”
没错,在这关键的时刻,她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特别是一个不知道底细的人。
“你不相信我?”
肖墨阳一愣,倒是没有想到沈若欢竟会往这上面想。
不过,想想他们目前的处境倒是不难理解。
“怎么说沈家对我也有近二十年的养育之恩,不是吗?”
沈若欢这话的弦外之音极为明显。
沈家,就算对她再怎么不好,但是,对她也有近二十年的养育之恩。
想要让她相信他所言不假,必须要有令人信服的证据。
最重要的是,她不相信他会没所求,如果没所求,他就不会将这些往事告诉她,更不会话里话外透露出他已经查了这件事近二十年,却一无所获。
“这些事情当年的媒体都有报道,只是后来被人压了下去而已。”肖墨阳忽然起身站了起来,“算了,我把资料拿过来你们看看就知道了!”
“资料?”沈若欢惊疑的看着他。
冷曜则向夏焱使了个眼神,示意他跟过去。
夏焱微微颌首,迅速的放下手中的酒杯,跟了看去。
“不过是喝了两杯酒,还不至于到要人扶的阶段!”肖墨阳挥开的他,脚步踉跄的朝客厅的沙发上走去。
他的公文包,正放置在客厅的沙发上。
趁着他们离开,冷曜紧紧的握住沈若欢的手,将她的头掰向自己,“你还有我,我们一起面对。”
沈若欢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重重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不过,我们真的能相信他,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我们能相信他吗?”
“等等就知道了!”
话虽这么说,但是,冷曜心底早已有了一番的考量。
刚才看他这模样,不像是作假。
只是,一个男人真的耗费近二十年的时间,只为了一个生死不明的女人吗?
想到这里,他的目光不禁落在身侧的女人身上,看着她娇俏的侧脸,他突然有些不敢确定了?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不屑于相信这种言论,只是现在的他,突然有些不确定了。
出事的人是若欢,他可能真的会等上一辈子亦或是……
正当他沉思间,夏焱和肖墨阳去而复返。
手中多了一叠的资料。
“这些资料可能对你们有些帮助,这是我花了近二十年才查到的。”
肖墨阳将资料分为三叠分别递给了夏焱、沈若欢和冷曜。
不过,冷曜接过来以后,直接转递给了沈若欢,自己则打量着肖墨阳,问道:“你和我岳母是怎么认识的?”
“我和她?”
肖墨阳脸色微怔,眉头微微拢起,眼中露出淡淡的似是苦涩的笑意,“我认识她的那会她已经和沈鹏飞结婚并成立了公司,你们也知道沈鹏飞在认识她之前根本就是一个小混混,哪里懂得经营公司,很多事情都是她一个在操办,忙前忙后,可是,那会他们公司并没有谋利,根本就没有钱请律师,合同的条款都是她自己瞎折腾的,我认识她的那会,她恰巧要和一个客户谈生意,却没想到在合同的条款上出了问题,我就是在那时候认识她的!”
“英雄救美!”
沈若欢没想到他们的认识还挺有意思,只是之前她可没看见肖律师的身上有热情助人的因子。
“不全是,”肖墨阳微微的摇了摇头,印证了她的猜想,“在那之前,我已经遇见过她很多次了,其中有好几次看到她的时候,她都在和一群爷们豪饮!”
“果然所有的看似不经意的相遇,必定是其中一人的精心策划。”
沈若欢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脑海中却想着,她妈妈在和客人谈生意周旋的时候,沈鹏飞在干什么?
为什么这些事情全部都要交给一个女人去做?
“别看你妈妈长得很是小女人,其实,她很是好强,在业务上也很拼,若不是如此,沈氏集团又怎么可能在短短的几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