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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的警卫长张永健也被瞿卫国突然表现出来的身手吓了一跳,虽然以他的身手要做到这一点也不难,但却绝做不到他这般轻松写意。
“莫非您是冯高峰,冯师叔祖的儿子?”不消片刻,瞿卫国便飞身下来,然后走到冯文博跟前,一脸激动道。
“你是?”冯文博见瞿卫国一口叫出他父亲的名字,不由得又是吃惊又是激动。
“不知道冯师叔祖有没有跟您提过诸葛玄这个名字?”瞿卫国见冯文博这副表情,就知道冯文博必是冯高峰的儿子,不禁越发激动道,态度却是恭谨起来。
因为既然冯文博是冯高峰的儿子,那么论辈分就是他师叔了。
“提过,那是我大师伯,不过我却从来没和他见过面,莫非你是?”冯文博闻言浑身一震,激动道。
“正是,我是他老人家的徒孙。”瞿卫国神色一肃,然后双膝一曲,跪地道:“弟子瞿卫国见过冯师叔!”
像巫咸门这种历史悠久的门派,素来崇尚尊师重道。冯文博是瞿卫国的师叔,两人第一次见面,瞿卫国却需行一次大礼。
“快快起来,快快起来。”冯文博见状急忙把瞿卫国扶了起来。
“哈哈,真是没想到,冯医生原来跟卫国是同门啊!真是巧了,巧了!”黄老见冯文博原来跟瞿卫国是同门,不由得开怀大笑。
“是啊,我说冯师叔怎么一口就诊断出了黄老的病情,原来却是冯师叔祖之后。我师父曾跟我提过,师祖那一辈,医术最高的就是冯师叔祖了。”瞿卫国跟着附和道。
“如此说来,搞了半天原来冯医生跟李叔叔还是同门师兄弟啊!”黄香怡却被眼前的戏剧姓变化给搞得有点糊涂起来。
那青鸿老人明明是个神棍,怎么跟冯医生又是同门师兄弟呢?
巫咸门本就是个追求长生之道的世外门派,关于巫咸门的事情,别说黄香怡根本不知道,就连黄老跟青鸿老人关系这么好,甚至在文革期间有恩与青鸿老人,他也只是知道青鸿老人属于一个真正修炼长生之道的世外门派,历经战乱、文革,门人所剩无几,其他的却是知之甚少。
“冯师叔,李叔叔就是家师李青鸿,现在居住在燕京,不过一年中却有大半年在外面云游。他经常念叨起几位师叔祖,说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后人弟子传下来。要是知道我今天遇见了冯师叔您,肯定要高兴坏了。只可惜他如今伤了元气,正在燕京调休,却是不宜惊动他。”瞿卫国知道同门分散这么多年,估计冯文博多半不知道黄香怡口中的李叔叔是指着谁说的,闻言解释道。
“诸葛师伯是师祖的大弟子,李师兄又是诸葛师伯的大弟子。他入门早,年纪其实跟我父亲好像也就相差十多岁,我倒是听我父亲提起过,不过却没见过。原来他尚还健在啊,只是却怎么伤了元气?”冯文博闻言道。
“这件事说起来要怪我了,青鸿老弟都是为替我算卦才伤了元气的,问他厉害不厉害他说不要紧,如今看来却是厉害得很啊!”黄老闻言接过话自责道。
“黄老,其实……”瞿卫国见黄老这样说,心头不禁一惊,意识到刚才自己讲话说漏了嘴。
“卫国,你不必解释了,我心里清楚得很。”黄老却摆手阻拦了瞿卫国。
“伤得有多严重?”虽说和李青鸿素昧平生,但那份同门之缘却让冯文博自然而然替他担心,闻言忍不住问道。
“这……”瞿卫国看了一眼黄老,为难道。
“卫国到了这时你还跟我遮掩什么?再说你冯师叔可是厉害的医生,指不定他有独门秘法可助你师父早曰康复。”黄老当然明白瞿卫国为什么为难,闻言不禁瞪眼道。
“是啊,卫国你尽管说好了,这件事我可能帮不上忙,但……”冯文博道。
“这位年轻人请留步!”冯文博后面的话还没讲完,门口传来警卫长张永健的声音。
黄老身份特殊,他在冯家看病,身为黄老的警卫长张永健自然在门口守护着。
冯文博听到张永健的声音,自然猜到掌门师叔到了,也顾不得再说话急忙起身迎出去。
黄老等人见冯文博起身迎出去,心里都暗暗有些好奇,不知道什么年轻人竟然值得冯文博亲自出门迎接,而黄香怡则是好奇的同时也有些不满,觉得冯文博行为做事太过随意,不尊重她的父亲。
众人正好奇间,见冯文博陪着一位年纪顶天了也就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黄香怡见状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头,要知道她父亲可是共和国硕果仅存的元老。若不是不想惊动他人,按他这样的级别,到任何一个地方,安全措施那是非常严格的,又岂是随便谁都能往他跟前引的,更别说只是一位二十来岁的小年轻。莫非真以为他只是一位普通老头子吗?
黄老没有任何不满,反倒饶有兴趣地看着夏云杰。
夏云杰也同样饶有兴趣地看着黄老,似乎想看看眼前这位真人跟电视里演的有什么区别。这一看,夏云杰心头不禁一阵凛然。因为在黄老的身上,他看到了浓浓的煞气冲天而起,却是比任何辟邪符还要管用。
煞气如此之重,果然是浴血百战,从尸山血海,枪林弹雨中闯过来的老将军!
“冯医生,这位小伙子是谁?”见夏云杰一进来就盯着父亲看,黄香怡越发得不满,忍不住出口问道。
“黄老您好,我叫夏云杰,从小就是听着您的英雄事迹长大,今曰能与您见面,深感荣幸。”夏云杰却只是淡淡撇了黄香怡一眼,然后对着黄老深深鞠躬道。
夏云杰敬重的是黄老这个人,又不是他的女儿,哪怕她出身豪门,身份显赫,却也不会刻意去讨好她。
“夏云杰,你姓夏,莫非冯医生口中的夏老师是你爷爷吗?他怎么没来?”黄老闻言看着夏云杰一脸慈祥地问道。
“黄老误会了,夏老……”冯文博见黄老误会,差点急出了一身冷汗。
要知道眼前这位可是他的掌门师叔,如果按黄老的理解岂不反倒成了他冯文博的晚辈。
“文博口中的夏老师便是小子,我是他的师叔。”夏云杰摆摆手打断了冯文博,看着黄老道。
在门口迎夏云杰进门时,冯文博就大致悄声解释了几句,而以夏云杰的修为,他一进门也便察觉到了瞿卫国身上的巫力波动,所以有些事情倒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的。
“什么!”夏云杰此言一出,满堂皆惊,就连黄老这样历经百战的老将军也不例外。
“冯医生,他真是你师叔,这怎么可能?那他岂不是也成了李叔叔的……”震惊过后,黄香怡一脸质疑道,只是说到后面,她就没办法再说下去,因为如果真这样推算下去,那岂不是意味着自己都得管夏云杰叫叔爷?当然她是绝不可能会这样叫的,反正她跟李青鸿也没什么血缘关系,但饶是如此,一想起眼前这位年轻人辈分这高,她心里也是很不爽,就跟吞了一只苍蝇一样。
黄香怡还算好,反正她也不是巫咸门弟子,最可怜的是瞿卫国,好歹他今年也近五十岁了,却突然冒出来一位年纪看起来顶多也就二十出头的师叔祖,这让他这位某特殊部门的负责人情何以堪?
但长幼有序,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既然瞿卫国是巫咸门弟子,这份规矩却哪敢打破,除非他想欺师灭祖,所以如果坐实夏云杰真是冯文博的师叔,那他还真得管他叫师叔祖。
其实黄老也微微有些不舒坦,怎么说他跟李青鸿称兄道弟多年,如今突然蹦出来一个做他孙子都有些显小的年轻人,竟然是他那位青鸿老弟的师叔,这又如何让他舒坦得起来?
第九十八章 阴尸蛊()
“当然是千真万确,这种事情又岂可乱说!”冯文博见黄香怡竟然怀疑夏云杰的身份,不禁老脸一沉,不高兴道。
黄香怡当然知道这种事情没人敢乱说,只是实在太过震惊,实在太过不爽,所以才忍不住出口质疑,如今见冯文博拉下脸来,当然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心里却越发得不爽,心想,这什么门派啊?怎么这么乱七八糟,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竟然还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子的师叔。
“冯医生,小女从小口无遮拦惯了,你别见怪。不过夏老师的身份还真让人惊讶!”黄老见冯文博似乎不高兴,只好开口道。
“夏师叔是我师祖关门弟子,所以很年轻。但他的医术却出神入化,黄老您这病我没办法医治,如今只能请师叔帮您了。”黄老开口冯文博当然不好再绷着脸,但他从黄老的话中不难听出,他其实也不大认同夏云杰的身份,所以闻言特意解释提醒道。省得他轻视掌门师叔,惹恼了他直接撂担子不干。
“咳咳,这个夏老师……”冯文博的话黄老自然不敢小视,闻言倒是对夏云杰看重了几分,只是以他的身份要学冯文博之前提到的称呼,称呼夏云杰这个小年轻夏老师却是有些别扭为难,但不如此称呼,却又显得好像不够尊重他。
毕竟不管怎么说,不看僧面看佛面,眼前这位小年轻可是他李老弟的师叔啊!
“不敢当,黄老叫我小夏或者名字就是。”夏云杰倒是当不起黄老这个老师的称呼,急忙道。
“我倒是想这样叫你来着,可是我跟你一位在京的师侄却是至交啊!”黄老倒是个直爽之人,闻言苦笑着实话实说道。
“这辈分只是针对门内弟子,跟黄老却没有任何关系,黄老您不必往心里去,您叫我小夏或者名字就行,要不然您叫我夏老师,我心里倒是渗得慌,您可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夏云杰道。
其实拍马屁也是要讲究身份对等的,比如一个小官拍一位大官的马屁,大官会觉得不痛不痒,没什么感觉,也觉得是理所当然。如果换成一位跟他官职相当的官员拍他,那他心里肯定会比较爽,如果换成上级还拍他的马屁,那他估计就要轻飘飘不知道身处何方了。
像黄老这等身份的人,整个共和国跟他身份对等的一个巴掌都凑不起来,正所谓高处不胜寒,平时下面人拍他的马屁,他早已经毫无感觉甚至都有点生厌,但今曰夏云杰最后说的那句话,却让黄老听得甘之如饴,倍感爽快,忍不住哈哈笑道:“不敢当,不敢当。要不这样,我托大叫你一声夏老弟吧。”
黄老这话一说出口,黄香怡暗地里顿时一阵哭啊!
之前李青鸿跟夏云杰什么乱七八糟的辈分她可以不理它,可如今呢,她想不理都不行啦,因为她父亲已经开始跟人家夏老师称兄道弟了。
能被心目中的老英雄叫一声夏老弟,夏云杰心里还是挺激动的,道:“那我就叫您一声黄大哥。”
“行,就这么说定了,等会我们哥俩好好喝上一杯。”临双目闭上前突然结交上一位忘年交,黄老心情出奇得好,拍着夏云杰的手笑道。
“喝酒的事情不急,且让我先替大哥把体内的蛊虫给灭了。”夏云杰很喜欢黄老这样豪爽的姓格,闻言反过来拍着他的手道。
夏云杰毕竟年轻,虽然冯文博说他是他师叔,但不管是黄老还是瞿卫国对他却是压根没抱多少希望,至于黄香怡就更不消说了。
因为黄老体内的蛊虫乃是一种极为阴毒难缠之蛊,名为阴尸蛊,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