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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京城;韩家怎么说也算是一势力强大的家族;又有什么事情是他们摆不平的?
“我打了任家酒店的老板了。”韩振林说道。
“你怎么又打人了?不是告诉过你了吗?脾气不要暴躁;要注意方法手段。对了;打得严重吗?”韩振庆前两天倒也听韩振林提起过任家酒店的事情;闻言不禁松了一口气。
虽然打人是不对;对方好歹也是一家酒店的老板;但对于强大的韩家而言;这还真不是什么摆平不了的大事情。
“不严重;只是踹了一脚。”韩振林回道。
“就这点事情也至于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吗?行了;没事别来消遣你哥;我正忙着呢。”韩振庆闻言不禁没好气道。
一个地方二三线城市来京城开酒店的土老板而已;踹一脚对于韩家又算什么屁事。
“可;可我是当着黄爷爷的面踹的”韩振林见他哥哥压根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哭着声音说道。
“黄爷爷?哪个黄爷爷啊;你是说黄昌宇的爷爷”韩振庆闻言先是微微一愣;随即马上跳了起来;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黄昌宇的爷爷啊就算他爸见了他都得弯着腰小心翼翼地说话;如今他弟弟却当着他的面打人;这还了得?
“是的;我也不……”韩振林哭着道。
“你他妈的脑子进水了吗?连这点轻重都分不清楚了吗?”韩振庆见果真是那位传奇老人;没等韩振林把话说完便劈头骂了过去。
“哥;你先别急着骂我。你先听我说完;我也没想到当时黄老会在包厢里啊。”韩振林见他哥骂他;欲哭无泪道。
“好;好你说;说清楚一些;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韩振庆也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闻言马上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于是韩振林把大致的事情跟他哥叙述了一遍;韩振庆越听心里越害怕;同时也万分好奇跟黄老在一起的人尤其韩振林提到的那位年轻人究竟是谁。
在共和国;他还真想不起有哪位年轻人能跟黄老平起平坐的;因为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哥;你看这件事能不能找黄昌宇帮忙说说情;你跟他关系不是还挺好的吗?”韩振林讲述完了之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个不用你提醒;不过这件事非同小可;你别心存侥幸;马上给爸打个电话;把事情跟他说一遍;我现在也马上给黄昌宇打个电话打听打听看。”韩振庆表情无比凝重地说道。
开玩笑;到了黄老这等级别;又岂是他们这些小年轻私底下能解决的。
“可;可是;这件事要是让爸知道;他一定……”韩振林最怕的就是这件事捅到父亲那边去;闻言不禁一阵害怕。
“混账;你以为这件事到了现在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吗?我告诉你;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你会连累到我们整个家族”韩振庆闻言气得差点想直接通过电磁波揍韩振林一顿。
韩振林不是傻子;他也清楚这一点;也正因为这样;他才害怕给他父亲打电话;总妄想着私底下解决掉;但如今韩振庆这么一吼;他的妄想就彻底破灭了;挂了韩振庆的电话之后;马上给他的父亲韩清羽拨去了电话。
当韩振林无奈给他爸打电话时;韩振庆也一刻都不敢耽误地给远在云岭省的黄昌宇拨去电话。
打通电话后;韩振庆没跟黄昌宇客套;直接把事情大致跟他说了一遍;然后问道:“昌宇哥;看在我的面子上;您看这件事您有没有办法跟您爷爷说说情?您也知道;振林这家伙就是脾气暴了点;喜欢动手动脚的;但做事情还是有分寸的;这次是实在不知道您爷爷也在包厢里用餐;并不是有意冲撞他老人家。”
“你说有位年轻人也在包厢里?还有这家酒店是他朋友和被打的老板一起开的?”黄昌宇语气严肃地问道。
“是的。”韩振庆想了想肯定地回道。
“如果是这样;那这件事我是不会帮忙的。”黄昌宇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冰冷地扔下一句话;然后便直接挂了电话。
黄昌宇当然知道那位年轻人就是夏云杰;而夏云杰是谁?撇开他爷爷的忘年交身份;他可是他黄昌宇的救命恩人;当初要不是他看出他得了脑瘤;又帮他治好;恐怕他已经英年早逝了。如今倒好;韩振庆的弟弟欺负人竟然欺负到他救命恩人的人的头上;竟然还期望他去帮忙说情;这有可能吗?若他现在在京城;他非狠狠揍韩振林一顿不可。
韩振庆没想到一向给人温文儒雅;待人也较为热情的黄昌宇竟然直接挂了自己的电话;不禁站在原地发了好一会儿愣;同时心里也感到阵阵寒意。
事情比他想象中恐怕还要严重。
当韩振庆感到阵阵寒意时;他的父亲某部委常务副部长的韩清羽也同样感到阵阵寒意;当然还有近乎火山爆发般的怒气。
韩清羽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儿子竟然当着黄老的面打人。当然韩清羽这时还没意识到;真正严重的不是他儿子当着黄老的面打人;而是他打了一位叫夏云杰的年轻人的人。
这才是最可怕的
韩清羽的儿子打个人事小;但当着黄老的面打人却是捅破天的大事;所以韩清羽把韩振林给臭骂了一顿之后;没敢耽误;一边叫司机开车送自己去任家酒店;一边给黄培振拨去了电话。
两人在同一个部委任职;韩清羽是排在第一的常务副部长;而黄培振是排在第三位的副部长。虽然暗地里两人工作上有权力的争斗;但表面上大家都还是一团和气;精诚合作的姿态;人情世故上也都有来往。现在儿子得罪了黄老;韩清羽第一个想到的当然是给黄培振打电话。
不管怎么说两人也是同事关系而黄培振又刚好是黄老的儿子;这种事情;他说话当然管用。
韩清羽是常务副部长;如今又是韩家家主;他的电话黄培振倒不好不接;所以见是他的来电;黄培振便起身轻手轻脚去包厢外接电话。
“培振兄;惭愧啊;教子无方冒犯到了老领导了。”电话一接起;黄培振就听到韩清羽道歉的声音。
要是换成以前;以韩清羽的身份都开口道歉了;黄培振少不得得客套几句;但今天这件事涉及到夏云杰;就连以他的身份也不敢轻易开口客套。
要知道连李青鸿都得叫夏云杰一声师叔;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他的事情;他黄培振敢胡乱开口跟韩清羽客套吗?
所以黄培振闻言犹豫了下;道:“清羽同志;你打电话过来就是为这件事吗?”
见自己称呼黄培振为培振兄;但对方却一副公事公办地称呼自己为同志;语气也格外的冷淡;韩清羽心里自然难免恼火;怎么说他也是韩家家主;在部委里也是排名在他黄培振前面的常务副部长;但更多的还是一阵不妙的感觉。
韩清羽当然不怕黄培振;但他却怕黄培振身后的黄家、黄老。黄培振这样的态度;从某种程度上也正说明了黄家还有黄老的态度。
如今黄家正如日中天;而他韩家以前本就不如黄家;如今更是有走下坡路的趋势;如果黄家尤其黄老因为这件事情对他韩家生出不满;甚至要小题大做;那事情可就大大不妙了。
而这也是韩清羽急着赶来任家酒店的缘故;否则以他的身份又何至于大晚上的因为儿子踹了人家一脚就急忙忙往酒店赶呢?
第五百十三章 质问()
“是啊;培振兄。这件事恐怕还要你帮忙劝劝老领导;他老人家年纪大了;生气对身体不好;你放心;这个逆子回去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丨”虽然黄培振的态度冷淡;称呼上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但今晚理亏在自家儿子;而且又是当着黄老的面闹的事情;韩清羽也只能继续放低姿态;厚着老脸说着好话
“这件事我也劝不了。”黄培振回道。
黄培振说的是实话;夏云杰不仅是他父亲的忘年交;更是李青鸿和瞿卫国的长辈;他刚才已经明确发了话;又哪里还有他黄培振劝说的份?
不过韩清羽却不这么想;黄老身份再超然再尊贵;总归是黄培振的父亲;黄培振又怎么可能劝不了呢?这只能说明两件事;一是黄培振不想帮忙;想借这件事情落落他这位排位在他面前的常务副部长的面子;二那就是黄老对这件事确实比较生气。所以韩清羽闻言心里就很有点恼火;但却不好发作;只好道:“不管如何还是先请培振兄帮忙劝劝老领导;我会尽快赶到酒店。”
说完韩清羽就挂了黄培振的电话;挂掉黄培振的电话之后;韩清羽面色铁青地重重拍了下座椅;怒火中烧。
他既怒儿子不争气;竟然给他捅了这么大的一篓子;也怒黄培振得势不让人;竟然这点事情也不愿意帮忙。
这时华灯闪耀;京城已经过了交通高峰期;黑色的奥迪车在宽敞的马路上飞奔;很快就开到了任家酒店。
当韩清羽赶到任家酒店时;大堂里除了韩振林、郝旭升还多了一位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这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郝旭升的父亲;郝东来。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连韩振林都要马上打电话禀告他父亲;郝旭升当然也不敢瞒着他爸。
不过郝东来这个厅级于部;放在地方上可能是一名大员;但在其在黄家面前;还真算不了什么。所以当他听到儿子打来的电话之后;整个人差点没吓得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等他稍微回过魂来之后;就马上赶来任家酒店了
不过他虽然比韩清羽先到一步;但以他的身份却根本没资格直接去帝王厅敲门;所以只能在大堂里忐忑不安地跟韩振林等人一起等待着韩清羽的到来。
“韩部长;您来啦。”见韩清羽总算赶到;郝东来两眼亮了一亮;燃起了一丝希望;急忙迎上去;恭恭敬敬地打招呼道。
郝东来以前就是韩清羽的下级;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也跟韩清羽的提拔有关系;所以心急如焚的韩清羽自然懒得跟他客气;嗯了一声;便两眼充满怒火地投向韩振林。
“爸”韩振林缩着脖子战战兢兢地叫道。
“混账东西”韩清羽抬手就给了韩振林一巴掌;打得他脸颊都有些肿起来;看得郝旭升感到阵阵寒意;手脚都忍不住抖了起来。不过郝旭升的爸爸虽然长得肥头大耳;但能官至正厅级;还是有几分处事能力的;见状走到韩清羽的身边小心翼翼地提醒道:“韩部长;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现在打也迟了;还是先想办法取得黄老的谅解吧。”
韩清羽自然也知道现在打也迟了;只是不打一下心里的怒气实在没办法发泄;如今打了一两巴掌;郝东来再这么一提醒;韩清羽也就不再打韩振林;瞪了他一带路”
“他;他们说那个包厢是不对外开放的;所;所以……”韩振林战战兢兢;结结巴巴地说道。
“混账东西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见儿子刚才倒是挺嚣张的;连酒店的老板也敢打;如今倒好;竟然跟自己说包厢不对外开放;不能上去;气得韩清羽忍不住又扇了他一巴掌。
他韩清羽是什么身份?可是实权部委的常务副部长;正部职级在京城还有他不能去的包厢吗?能跟普通顾客一样吗?
韩振林实在是刚才被包厢里的架势给吓坏了;如今被他父亲再次扇了一巴掌;总算是明白过来;自己父亲可是正部职级的于部;虽然跟黄老尊贵超然的身份没办法比;但跟黄培浩三兄弟比起来却也是不遑多让的。
这么一明白过来;韩振林虽然又被扇了一巴掌;但心情反倒轻松了一些;急忙带着父亲往直通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