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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医天下-第4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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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瞧了一眼那透明无色的水,药?大概是毒药。

    七皇子笑道:“侄儿知道皇叔内功高强,之前下的毒或许已经能解掉一些,为保险,还请皇叔再喝一些,放心,分量侄儿掌握得刚好,不会伤害皇叔的性命。”

    慕容桀接过来,提起内力在冲撞了一下,还有些阻碍。

    但是,这药若下得不重,倒是可以先行喝下,一刻钟之后以内力逼出,那应该无碍。

    想到这里,他淡漠一笑,“你既然不放心,那本王便再喝喝吧。”

    “皇叔真乖,如此便不必受苦。”七皇子手里把玩着匕首,笑得十分天真。

    慕容桀实在恼怒他说话的语气,但是,眼下也只能忍着。

    他一口气喝下,再以内力提注不许毒液运行。

    “你出去吧,本王要休息了。”慕容桀把碗递给他,冷冷地道。

    七皇子笑道:“好,不妨碍皇叔休息。”

    他接了碗便出去,且把门顺手带上。

    慕容桀听得他吩咐门外的人,“好生盯着。”

    “是!”

    门外应声的,起码有三人。

    慕容桀盘腿,慢慢地闭上眼睛。

    七皇子的房间,便在慕容桀的隔壁,隔音不算好,,能听到他跟胡大说话,至于说话的内容,则有些模糊听不清。

    慕容桀也没有仔细听他们说话,只顾着运气排毒。

    伤势始终是一个阻碍,运气几度,都逼得伤口几乎爆开,他也不敢心急,先行催吐把之前喝下的毒药吐出来,剩余残留的,则以内力慢慢逼出。

    七皇子房中有人在守着,天气有些微凉,连日赶路,陪护的侍从也有些累了乏了,便支着手打盹。

    倏然,一阵风从窗户吹进来,把桐油灯吹熄灭,侍从警觉醒来,便见眼前一黑,脑袋一阵疼痛,他闷吭一声倒地。

    七皇子骤然惊醒,睁开眸子,便见一张邪狂的笑脸大刺刺地在他头顶荡着,他一惊,张口欲呼,拳头便冷然而至,他脑袋一偏,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肇州的衙门大牢里。

    他是肇州富户孙掌柜送来的,说是这几个小贼入了他屋中偷东西,被路过的侠士打晕在地上,而在他们的身上,果然找到被盗的银子和首饰。

    其中一名还出现在富户小妾的床上,衣衫不整,睡得正香。

    而且,这几个人,全部都被挑了舌头根子,也就是说,无法说话了。

第八百章 打了她的胎儿() 
捕头办案多年,当然知道这其中有内情,正欲严查的时候。却收到一封信。

    他看了这封没有任何大印却署名为摄政王的信,心里久久不能平息。是真的?还是假的?

    捕头和知府商量了许久,又招来师爷,钻研了一晚上。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

    把这些人当做小贼看待,因为。确实是人赃并获,确实有苦主告了上来。来日就算知道这封信不是摄政王写的,也说得过去,可若真是摄政王写的。那么,可就是立下了大功了。

    捕头按照信中交代的那样,对这些人都上了刑,至于那八岁小孩。虽没上刑。却也足足饿了两天才给一口水。

    然后,不断地提审,要他们画押认罪。

    七皇子虽震怒至极。却也始终想不明白慕容桀是如何逃走的。他的伤势很重,且又中毒无法提气,这毒,总不会无缘无故地解掉。

    后来,胡大咿咿呀呀地比划,他才知道,慕容桀有可能真的有自身解毒的能力,这种人一般内力高深,

    且说子安被带走,经过栾城之后用了水路,然后在肇州借宿一宿,继续沿着水路而下。

    但是,她却变得十分磨叽,一会儿要吃这个,一会儿要吃那个,一会儿又嫌弃衣裳不好看,要再购置一些,尤其在肇州的时候,经过大街小巷,闹着吃不了不少零嘴儿,且一吃便吃很多,弄得好几个摊主和卖糖葫芦的对她印象深刻。

    南怀王一直忍着她,是因为知道无人会从这里追上来,在他认为,夏子安的拖延和故意留下线索,只是跳梁小丑的所为。

    在肇州上船的时候,她一不小心,便把绿衣推下了水,弄得码头上的人瞧着觉得无比的惊险。

    这一路,他其实知道自己穷途末路,因为,他问了商丘好几次,关于他帝星的事情,但是商丘都沉默不语。

    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若真要死,也得把该死之人全部杀了。

    子安在上船之后,就显得安分许多,没有像在岸上那样闹腾。

    南怀王不差钱,雇的船是官家贵人出游的游船,很精致,也十分豪华。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在岸上的时候,吃得太多,也吃得太杂,在上船之后,竟然肚子极不舒服,从没出现过的孕吐,在上船的那日开始,吐得是七荤八素。

    而且,也开始吃不下了,船家做的做多的是鱼,但凡闻着点鱼行为,便开始反胃。

    船家是夫妇一同上的船,还有两名船员,以为子安是南怀王的夫人,这天见子安着实吐得厉害,船家便跟南怀王道:“爷,不如,在梧州码头靠岸为夫人张罗点药吧,见她着实难受极了。”

    南怀王站在船头,淡淡死回头瞧了一眼正在狂吐的子安,“不必了,继续往前,慢点儿便是。”

    船家叹息道:“小人见过许多晕船的人,便不曾见过像夫人这般难受的,若爷信得过小人,小人这里有晕船的药,可以给夫人服下。”

    “不必了。”南怀王口气有不容置疑的冷硬,他的心情并不好,若夏子安也不好,他就感觉好一些。

    船家怔了一下,见他神情似有不悦,也不敢再说,他做营生多年,不是没过事的人,因此,便觉得这一次的客人,有些怪异。

    子安没想到自己的孕吐会这么严重,且是忽然一下子袭来的,之前毫无征兆。

    绿衣对她的痛苦是置若罔闻,反而有些厌恶,因为,她若吐脏了衣裳,她得帮忙收拾,王爷不许任何人接近她。

    船家娘子也不行。

    “你够了没有?”眼见子安又吐了,她实在是按捺不住,上前质问。

    子安腹中痛楚,吐得胃也火辣辣的,哪里管得了绿衣的怒气?她瘫软在甲板上,强行忍住一波又一波的反胃和疼痛。

    商丘走过来瞧了一下,蹙眉道:“绿衣,帮夫人收拾收拾。”

    在人面前,他们都是叫子安夫人,而不敢叫王妃。

    绿衣便知道得要她收拾,虽愤怒也不敢冲商丘发火,便下去取了一块毛巾,洗了一下上来帮她擦脸。

    她用劲很大,几乎想要把子安的脸都搓掉一层皮,子安吃痛,死死地拽住她的手腕,指甲在她的手腕上划出了几道血痕,绿衣大怒,一巴掌便呼过去,只打得子安几乎昏死过去。

    “绿衣!”商丘出言阻止,神色很是不悦。

    绿衣端了端神色,道:“先生,她一路这样吐也不是办法,不如,把她腹中孩儿打掉。”

    商丘神情一震,“你胡说八道什么?”

    绿衣瞧了瞧站在船头的南怀王,南怀王也淡淡地瞟过来,绿衣便像是得到了暗示一般,道:“横竖如今已经是兵刃相见,何必做这等好人?且若她一路这样吐下去,反而会折了性命,于我们也是不利的。”

    商丘看向南怀王,心里便知道这是他的意思,他是恨极了慕容桀和夏子安,这念头,怕是在上路的时候便有了。

    只是,他却宁可跟绿衣说,也不与他说,证明他已经认定了自己离去是要背弃他。

    他们大概也另有计划了,只是不叫他知道罢了。

    他冷眼看着卷缩成一团的夏子安,之前她一直都很精神,忽然这两天就变成这样,怕是绿衣暗中做了手脚。

    且绿衣之前对夏子安虽不算恭敬,但是伺候起来也是尽心的,前后态度相差这么大,总不能是没有原因。

    绿衣道:“先生,您的主子是王爷。”

    商丘转身,“是的,王爷决定怎么做,便怎么做吧,在下一概不过问。”

    他走了几步,忽地,又转身径直往南怀王身边走去,拱手道:“王爷,若不伤夏子安,还有退路。”

    南怀王眉目凝了寒意,深不可测,“本王宁死,也不要退路。”

    “王爷,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先生,道不同不相为谋,等这一次先生助我夺回南国,以后,先生便过自己的逍遥日子去吧。”南怀王淡淡地道。

    商丘眸色寂寂,拱手道:“在下盼着王爷能成功。”

    这话,也是言不由衷了,因为他大概心里有数了。

    只是,他却不能让王爷伤了夏子安。

    因为,夏子安真出了什么事,慕容桀怕是半点情分都不会念了,死,不可怕,可就怕生不如死地活着,王爷却以为,最坏不过一死,焉知道,死有时候反而是幸福了。

第八百零一章 商丘的态度() 
子安被丢到了船上的一所暗室内,吐了一顿,又被绿衣打了一个耳光。她人反而清醒一点了。

    她爬起来,四周一片漆黑。绿衣对她态度的改变,让她知道南怀王的态度。

    方才绿衣与商丘的对话,她都听到了。

    之前还想着从绿衣这边下手。因为知道商丘对南怀王是无比忠心,他那边不好下手,却没想到。商丘反而会为她说话。

    她吐了之后,饥肠辘辘。虽然吃不进去东西,但是胃却空虚得很。

    她凭感觉爬到门口,使劲地敲着门。“放我出去。”

    听到有迟疑的脚步声,但是,终究无人开门。

    她颓然地靠在门前,知道那些脚步是船员的。但是。他们不会开门。

    南国是富庶之地,南怀王自己便有好几艘船,甚至还有两艘战船。但是。他如今却只能灰溜溜地租别人的船,大概,他对南国如今的局势很是清楚。

    南国现在有一位“南怀王”,他要夺回南国,就一定要回去识穿那位假的南怀王。

    而且,他回去之后,他的将领便立马能分辨真假。

    但是,前提是他得等到追兵全部走了,才能上岸,因此,她还要在这船上受一段日子的苦。

    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船停了。

    有人来拖她,她勉强睁开眼睛,是一脸不耐烦的绿衣,她道:“你若能走,便不必受罪。”

    子安勉强站起来,“到了?”

    她睡了许久吗?

    “有暴风雨,要上岸避风。”绿衣拽住她,“走稳一些,落了水,没有人救你。”

    子安被她抓住走出船舱,站在甲板上便感受到强劲的风吹得人几乎站立不稳。

    她打了一个趔趄,绿衣忽然就放开她,她直接倒在甲板上,绿衣恶意地笑了,“没用。”

    子安的头磕在甲板上的一块铁皮上,额头渗出了鲜血,她胡乱地擦了一下,便见商丘走了过来,淡淡地对绿衣道:“你去忙活其他,我带她去。”

    绿衣冷笑一声,“先生如今倒是懂得怜香惜玉起来了。”

    说完,哼了一声,走了。

    商丘扶着子安起来,“夫人还好?”

    “死不了!”子安又擦了擦额头的血,耳边似乎听到一些风声,风声比方才大,而且,貌似有些不寻常,是什么在飞行的风声。

    “对不起。”商丘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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