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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吻在她喉咙的下方,激发了更加强烈的欲望和热情。
罗伯特紧紧地抱着她,他同样渴望那极度快乐的时刻。他要抛开一切,把凯特和自己带向那里。这女人失去这个世界已经太久了。她的生活中,从未有个可以依托的人。“告诉我你想这样。”他要求道。
凯特睁开眼睛:“我——想——这样。”她无力地重复道。
“和我?”
她点了点头:“这没有别的人。”
“我真高兴。”他喃喃地说着,一边解开她|乳罩上的挂钩,那对柔软、白皙、精美绝伦的半球体呈现在他的手中,在火光前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噢,上帝,你真美!”
他敬畏的赞美使她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面颊扑籁地掉下来。他低下头,用舌尖舔去这些泪水,然后,双手轻轻按在她的胸前,舔舐着她的ru房。凯特不住地申吟着,身体随着他的亲吻弯成了弓形。当他的嘴唇碰到她的|乳峰时,她几乎快窒息了,感觉着自己已溶化在他的怀抱中。她垂下了睫毛,挡住忽明忽暗的火光,“你穿的衣服真多,要是还披着那床单就好了。”
“你又理智起来了。”他抵在她胸前喘息着。
她的眼睛忽然睁大了,一道闪电般的渴望震撼着她,“我忍不住了。”
听到这表白,罗伯特抬起了头,他的身体也极欲获得满足,但是不行,凯特会受伤害。“我喜欢你,尽管我还不了解你。但我更喜欢你的理智,让这该死的性欲见鬼去吧。”他直率地说。
她打量着他的眼睛,明白他是在极力抵挡。“你没撒谎?”她低声问。
“没有,我从不说谎。”
“没有男人具有我这样的理智,你也许是典型的‘假男性’行为。”
他低头瞥了一眼躺在他身旁典型的女性身体,咧嘴笑了起来:“亲爱的,如果什么事都是假的话,那么一头大象不就是一只蚂蚁吗?”
嘲笑她可不那么容易:“你对我来说正合适。”
“我对你来说绰绰有余。”他说,故意调皮地瞅了她一眼。
她忍不住大笑起来,轻拍着他的脑袋。这时,他将她拉向自己,用嘴唇抵住她的颈项,不停地哈气,她的大笑又转成咯咯的笑声。“别这样!别这样!我痒死了!”她笑得透不过气来,试图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但是,不管凯特怎么挣扎,都逃不掉了。突然,笑声嘎然而止,她已按捺不住勃发的情欲,不但不再拦她,反而向他靠去。她渴望马上找到那能把两人连为一体的通道。他们相互脱掉了对方的衣服。
罗伯特将她转过来,面对着她,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他必须确信她同意。而她眼中的期待说明了一切。于是,他双臂支撑着自己的体重伏她身体上面。凯特是个纤弱的女人,他不愿在这坚硬的地板上把她压伤。他慢慢地,小心地进入了她体内。他感到她的身体正紧紧地、深深地迎接着他。她的微笑是对她的奖赏,手指的抚摸是赠给他的礼物。
他凝视着她,她也凝视着他。“用美丽形容你太不够劲了,你真是太美妙了。”他喘着粗气,抚摸着她。
“全为了你。”她透了一口气。又和他一道喘起来,一阵紧接一阵,她让这感觉奔驰着、激荡着。这深层的甜蜜的快感超过了以往任何一种亲密。她紧贴着他,享受着他那有力的冲击。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狂乱,双眼紧紧地闭起来。世界一片黑暗,情感被升华了。她自由了,轻盈得如云,热情似火,湿润得像雨。
凯特大口地喘着气,尽情地享受着暴风雨过后的宁静。他的气息包围着她,那么亲切、熟悉和芳馨,令她永生不忘。她抬起睫毛,一只手懒懒地拂着他的脸,当滑过嘴唇时,指尖一阵颤抖,“别管以后,我绝不后悔和你在一起。”
罗伯特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消除了刚才的紧张,“我真高兴,我只想带给你一些非同寻常的东西。”
“非常特殊的?”
他诡秘地笑道:“当然,非常特殊。让我们休息一下,然后,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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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咯咯地笑起来,“什么都行,就是别再搔我的痒了。”
他假装在思考什么,“我不明白,我怎么特别喜欢搔自己的痒。”
“你又不是被搔的人。”她用手搔他最敏感的部位。
罗伯特领悟她的意思已经太晚,她的手轻柔地一个劲地搔着他,他怎么也躲不开,“你别这样。”
“打个赌吧。”
“女人,你真是太喜欢玩危险的把戏了。”
“遇到你以前,我从不玩。”
他拼命抵住她的手心。他已被她弄得目瞪口呆,“该死的,你一定是个妖精。”
“那你就去调查调查呗。”她不肯放手,继续逗他。
“我遇见了一个荡妇。”
“只能说你制服不了她。”她纠正道,斜着身子对着他,“我觉得我就喜欢搔痒。”她调皮地说,他们已经亲密无间。
罗伯特哈哈大笑起来,“老实告诉我。”他抬起嘴唇,俯视着她,威胁着她。
她依然笑嘻嘻地,不理睬他的威胁。她喜欢他们之间彼此融洽的感觉。火光在她身后跳动,使她那双眼睛如墨玉般漆黑明亮,又仿佛为她的身体披上了一件霞光灿烂的晚装。如果说第一次Zuo爱始于温情脉脉,那么这一次便是突然暴发,狂风暴雨袭卷了两个原始的男人和女人,高chao突如其来,立刻吞没了他们俩。她倒在他的胸前,嘴里不停地呼唤着他的名字。而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将她的身体、名字连同他自己的一起融为一体。
“我告诉你,这是唯一的办法。”
“我也要告诉你,出租汽车司机会发现我们在撒谎。”
“我们能走这么远全靠我出的主意,是不是?”约瑟夫·米切尔·桑顿被他妹妹和家人称作乔伊,正气鼓鼓地说着。
朱迪双手叉在腰间,盯着她的孪生哥哥。由于他们出生于豪门,有钱,经常旅行;加上父母遗传下来的强壮高大的体格,使他们显得很成熟,看上去有十六、七岁的样子,而不是本身的十二岁。他们穿的衣服十分昂贵,言谈老于世故,足以使人相信他们已经成年了。
“去第一个地方是我的主意,爸爸在那儿也是我发现的。”她说。
乔伊盯着她,毫不让步,“这并不等于救了爸爸;也不等于弄到了机票钱,或是乘上了从纽约飞到这儿的准确航班。”
“哼,过海 关时,是我编了故事才蒙混过来,上了飞机的。”她反驳说。
“算了,算了,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唠唠叨叨的。”乔伊不耐烦地说,从诺克斯瓦埃尔机场休息室的一角向外张望,“关键是要编个充分的理由说明我们为什么偏偏这时候旅行。”
“我们是离家出走的,”他妹妹马上接口:“但是,到了机场以后,我们就改变了主意,现在,我们要赶在爸爸妈妈发现我们出走以前回到家里。”
乔伊卑视地斜了她一眼,“别胡来了,我看我们总有一天要蹲班房。想想爸爸最后一次说的话吧。玛丽阿姨也真是,复活节连张明信片都没寄来。”
“她没法寄,她的脚脖子扭伤了,你忘了呀?”朱迪透过熙熙攘攘的大厅朝门外的出租汽车队望去,“当时,我大声喊叫时,所有的人都停下来帮我。”
乔伊哼了一声,“还不都是些豆麻头和蓝眼睛,妈咪这么称呼纽约人。”
朱迪耸了耸肩,“别想那么多了,照我说的,你只要装作讨厌我、一个劲地埋怨我就行了,剩下的就看我的了。”她弯下腰,拎起一只小箱子,这是她从玛丽阿姨那里偷出来的全部行李。
乔伊虽然不满,但还是同意了。朱迪捡起自己的箱子,“要是带上我的瑞勃克斯(注:一种名牌运动鞋)就好了,我恨透了脚上这双破鞋子。”
“闭嘴。”当他们穿过自动门走上边道时,朱迪怒气冲冲地打断了他的抱怨。她用力咬着嘴唇,疼得掉下眼泪来;然后,她想起了那只狗,是她在街上发现的,藏在妈妈那里整整一个星期。一天、乘她上学去了,她的继父把狗扔进了池塘。她太喜爱那只小狗了。想到这儿,眼泪止不住流下来,嘴唇也颤抖不停。
“先生,您帮帮我们吧。”她朝选好的目标低声哀求道。当她勇敢地迎着将要投来的猜疑目光时,嗓音发颤。
那司机探出半个身子朝下望去,一见到朱迪天使般纯真的面孔,他便失去了戒心,她活脱脱地是个十二岁半的孩子,“怎么了,小姐?遇上麻烦了?”
“嗯,是的。”她小声地说,真正进入了角色,“哥哥和我离家出走了,带我们的司机丢下我们不管,搭着另一人跑了。”她抓住他的胳膊,“我们走得不算太远,您能把我们带回家吗?求求您了!”接着眨了几下眼睛,泪水便顺着面颊流下来,她努力使每一滴眼泪都化作感人的魅力,以便达到目的。
司机犹疑起来,“你为什么不让我带你们去机场安全人员那里?他们会叫你们的家人来,还会为你们做解释工作。我敢肯定你们的父母亲会对这个聪明的选择感到高兴,然后,就会把你们接回家。”
“不行。”朱迪哭出声来,“我们不能那样做,爸爸受了工伤,他的大腿断了,你懂吗?”她胡编瞎扯起来。
乔伊目瞪口呆地望着他妹妹,被她编的故事惊呆了。朱迪踢了踢他的脚,“告诉他呀,乔伊。”
乔伊搜肠括肚地想着怎么把这故事说圆。“他打了石膏,经常 暴跳如雷,脾气坏透了,当时,我们以为他不再爱我们了。”他撒谎不如朱迪那么老练,但也不赖。当他发现这老头已上钩时,继续说:“后来,我们碰见了一个腿上也打着石膏的家伙,他也在那发牢骚、骂人,可他的妻子并不在意,告诉他石膏一拆,他就又跟正常人一样了。我们一下子联想到爸爸,他也会好起来的,又会和以前一样爱我们了。”他一本正经地说。旁边,朱迪在小声地抽泣。尽管很恼火,出租司机还是被说服了,挥一挥手,叫他们俩上车?
“好吧,上帝知道,我的小家伙们悬崖勒马了。”他一边嘀咕着,一边把他们的箱子放进后舱里。“好吧,我们走吧。”说完,跨进驾驶座里。“我累了一天了。”
朱迪破涕为笑,“噢,我们能见到爸爸了。”她一边给他吃定心丸,一边戳乔伊的肋骨,乔伊忍不住在偷偷地笑,她真怕乔伊露馅了。
凯特无法相信自己跟一个刚做完爱的男人一丝不挂地躺在噼啪的炉火前。她那有限的Zuo爱经验只局限于上来然后she津这种变化,“我不懂为什么男人来完之后就彻底崩溃了。”她自言自语道。
罗伯特吃了一惊,低头看她,她的脸靠在他的肩膀上,看不清她的表情,“一般情况会怎么样?”他好奇地问,她对于他来说还有许多未知数。
“噢,男人得手以后,说声抱歉,然后就走人。”她耸了耸肩,这轻微的晃动立即使她的|乳头发生反应,挺起来等待着罗伯特的抚摸。
罗伯特俯在她左胸前,轻轻地吮吸着|乳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这问题可能有些粗俗,你有多少次性经历?”她正向前靠近的姿势突然停祝他接着又说:“你曾经谈到两个男人,但并没谈过具体的细节。”
凯特紧锁着双眉,思考着这个问题。罗伯特问得没错,她只是泛泛地谈过一些过去的心情和感情,也许,他想得更多些。他对自己的了解还不够深。“噢,是的,我要和你谈谈。有两次是和米切尔,他打动了我,你知道的。最后一次,他从我的公寓里偷走了设计资料,所以没必要再让他装摸作样地看我。和布罗迪有过一次,一次对于这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