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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莲亭平放下陆子衿,发现她的手也微微发紫,变得冰冷,顿时搭上她的手腕号脉。而后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下,杨莲亭把头趴在了陆子衿的胸口。
不久后,杨莲亭长长叹了口气。
他知道,若是听得无误,陆子衿应该是先天心脏病。
但他没把握治好她,甚至还不能确定到底多严重。
他学医也才三年,看病厉害是因为他脑海的知识渊博,看得出但不代表他就能治,最起码现在的他便治不了。
杨莲亭松解陆子衿的衣带,又摁着她的胸口。
“你这是要干嘛?”陆仲源夫妇顿时激动道,同时冲上前来。
“啪…啪…”
杨莲亭极快的出手点住了他们的穴道。
陆清惊骇道:“杨兄弟,你?”
“不想她死,就别妨碍我救人。”杨莲亭头也不回道,而后他便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嘴对嘴帮陆子衿做起了人工呼吸。
陆清与真小气等人一怔!即便他们心中对杨莲亭有一种难以言明的信任,此时亦不免胡思乱想起来。
好在最终陆子衿在众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苏醒了过来,否则杨莲亭免不了落下一个非礼的罪名。
陆子衿揉了揉眼,虚弱道:“这是怎么了?”
“啪…啪…”
杨莲亭解开了陆仲源夫妇的穴道,同时道歉道:“事出突然,得罪了!”
“子衿,你怎样?”
“子衿,你没事吧?”
几人紧张的上前对陆子衿问道。
而后,下人请来了崔大夫,同时还跟着一个杨莲亭意想不到的人。
“二哥,二嫂,子衿怎样了?”来人一踏进门便紧张问道。
虽然十余年不见,但杨莲亭还是认出了他,竟然是他生身父亲杨璞的表弟陆飞。
而陆仲源是陆飞的亲兄,那么陆清兄妹跟他亦是表兄妹。
杨莲亭眉毛一跳,这些年来他极力避免与杨家产生交集,却没想到世事竟是这么巧,偏偏这个陆仲源便是杨璞的表兄弟。
崔大夫号了号脉,确认陆子衿已经暂时没事了,而后开了副调养身子的方子。
但陆仲源夫妇依然对杨莲亭所作所为心有芥蒂。
杨莲亭也不好说什么,匆匆领着真小七二人离开了陆府。
翌日。
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
杨莲亭等人启程回代州前,陆清带着陆子衿、陆青青前来相送。
“杨兄弟,小七姑娘,一路保重!”
陆子衿从妹妹口中得知了昨日之事,见到杨莲亭时脸色发红,极为害羞的低着头。
杨莲亭眉头一皱,吩咐道:“平时注意不要过于劳累,心情要平和,切忌大喜大悲。”
“啊…哦!我…我知道了。”陆子衿颤声道。
而后杨莲亭等人便离开了洛阳,启程赶往代州。
ps:又是4000字了,教主很久没出场,但其实小说时间里就过了不到几个月而已。就要写到教主了,不过有点晚了,不能熬夜,明天继续了,会简短跳过俩年直接到五岳剑派围攻黑木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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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端阳佳节()
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群燕辞归鹄南翔。
杨莲亭几人所乘坐的马车很普通,也很简陋,由四匹马拉着,但里面却是很宽敞。三人坐于马车之中没有丝毫的拥挤感。
俩个华山派外门弟子则是充当了车夫。
当马车出了洛阳城后,杨莲亭与真小七和杨杞子二人坦诚相对,告诉了他们自己的身世,其中也包括与陆家是表亲一事,听得二人目瞪口呆。
真小七道:“没想到,头儿你跟陆大哥竟然是表兄弟。”
杨莲亭苦笑道:“我也没想到,要不是见到他叔叔,我也不知道这档事。我的事你们知道就好,不要向别人提起,陆清兄妹也不要。”
闻言,二人点了点头,知道杨莲亭不想再与杨家扯上任何关系。
这一路,他们走得并不快。
真小七不愿提起,但杨莲亭却从杨杞子那一五一十,事无巨细的问清楚了一年前他们离开代州之后所遇到人和事。
所以杨莲亭是照着一年前真小七二人走的路线赶往代州。
对于帮助过他们的,他要去还人情。
而欺负过他们的,他要去讨公道。
※※※
黑木崖。
竹林深处,风在流动。
月若银盘,柔和皎洁的月光撒在青翠挺拔的竹子身上。
一道月白色的身影轻盈如燕,以竹代剑,手腕轻转,却是舞得骤如闪电般嘶嘶破风。
“啪…啪…啪…”
良久,待得身影停下之后,其周围的竹子皆是齐齐应声而断。
舞剑之人却是东方白。
气息微喘的她擦拭去额上的汗水。
不久前,她调查清楚了自己外婆的身份。
没有想象中那么曲折离奇。
外婆的父亲是日月神教中人,而外婆从小在黑木崖长大,曾外公去世时,外婆才十岁,之后便离开了黑木崖,没学过任何武功的外婆与家人隐姓埋名,一直在代州生活。
这些都并没有什么。
但她却发现了另一件事。
盗贼洗劫村子的事。
回到代州一趟的她发现了诸多疑点,不久她便发觉盗贼袭村很有可能与日月神教有关,虽是如此,但她并未轻举妄动,而是利用自己职务上的便利去探查幕后的主使者。
“妹妹,圆子哥,我一定会帮你们报仇的!”
她绝不会原谅让她失去妹妹的罪魁祸首。
东方白冷笑道:“任我行,你想利用我帮你铲除教中异己,好让你独揽大权。你以为我没有根基就会任你摆布?千算万算,你却没算到师傅他老人家早就预料到他去世后,你便再无顾忌,会对教中手握大权的老人动手。”
※※※
山西太原阳曲县。
此时,一家青楼之中,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六个壮汉,皆是厉声痛嚎。而周围亦是一片狼藉,桌子、凳子、杯子、碟子打碎一地。
却是杨莲亭带着真小七二人前来寻仇,当初真小七被妓院的老鸨所骗,险被糟蹋。幸而最后逃了出来。
“大侠,饶命。”老鸨捂着肿胀的右脸,泪水横流,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道。
“大侠,当初是我瞎了狗眼,得罪了这位姑娘,求求你放过我吧!”一个相貌忠厚,面色黝黑的中年男人跪在杨莲亭面前求道。当初真小七二人便是先被外表忠厚老实的他骗进了青楼。
杨莲亭冷冷道:“不错,你的狗眼的确该瞎了。”说罢,唰的一声,手中之剑一刺,便刺瞎了他的双眼。
“啊!!”
中年男人捂着双眼痛哭嚎叫,殷红的鲜血,顺着那张忠厚老实的脸滴到了地上。
“头儿,算了!你身上还有伤,不要再打了。”真小七眼露不忍,上前劝道。而后对着杨杞子一瞪,暗怪他把一切都告诉了杨莲亭。
闻言,杨莲亭收剑还鞘,与真小七等人走出了青楼。
代州。
杨圆子墓前。
杨莲亭道:“圆子,头儿带杞子来见你了。”说完,上前摆放上酒菜。
“呜呜…哥…”
“圆子哥…”
真小七与杨杞子二人已是泣不成声。
杨莲亭拿起一壶酒,对着墓碑。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们的。”说完,仰头一灌。而后又道:“初一,王喜还有小白,我也一定会找到她们的。”
待得日落西山之时,杨莲亭才拉着依依不舍的二人离开了此地,回到他们当初的家。
看着落满灰尘、满结蛛丝的屋子,昔日的情景历历在目,真小七二人不由又是鼻子一酸,落下泪来。
在代州逗留了三日后,杨莲亭便先带着她二人回到了华山。
※※※
时光匆匆,岁月如梭,又是俩个年头转眼而逝。
黑木崖。
一身黑色劲装的任我行此刻正于庭院之中闭目盘腿而坐。
他身旁的桌子之上,放着一本破旧发黄的小册子。
小册子上面写着四个字:“葵花宝典。”
这时,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遛了进来,偷偷的来到桌子边,一只小手伸向了《葵花宝典》。
“嗯?”
任我行伸出俩根手指,夹住了那只小手。
“哎呀…好疼,好疼。”
原来小手的主人是任我行的女儿任盈盈。
任我行问道:“你怎么跑到这来啦?还敢偷爹爹的东西。”
任盈盈道:“不就是一本书嘛?盈盈是逗爹爹的,你要是生气了,就是小气鬼。”
任我行一笑,拿起《葵花宝典》,说道:“呵呵…盈盈啊,这可不是普通的书,它是一件宝物。”
“宝物?”任盈盈好奇道。
任我行点头道:“嗯…葵花宝典,它是我日月神教的镇教之宝,只有做为教主才可以拥有它!”
任盈盈走上前,一脸天真道:“葵花宝典?是一本种葵花的书吗?”
“种葵花?哈哈哈…真是个傻孩子。”任我行笑道,而后又道:“盈盈啊,这本书上记载的可都是武林当中的绝世武功,威力极大!”
任盈盈问道:“爹爹,那你有没有练成这上面的绝世武功呢?爹爹这么长时间都没陪盈盈玩了。是不是在练这上面的武功啊?”
任我行道:“爹爹可没有练它,爹爹练得是另外一种神功,叫吸星大法。”
“爹爹,这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有葵花宝典你不练,偏要去练吸星大法呢?”任盈盈不解道,边说便走到任我行身边坐了下来。
“哎哟…这你可吧爹爹给问住了。”任我行苦笑道,接着对着任盈盈问道:“这么跟你说,你见过葵花吗?”
任盈盈点点头,比划道:“我见过,就是有个大大的盘子,会跟着太阳转脑袋的太阳花嘛。”
任我行指着天空,道:“没错,盈盈啊,你知不知道一到夜晚这天上的星星高高的挂在空中而不掉下来,是为什么?”
任盈盈想了下,便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不知道。”
任我行道:“那是因为太阳的引力把天上所有的星星都给吸住了!爹爹所练的吸星大法就是这个道理,你明白了吗?”
“噢…明白了!”任盈盈笑道。
任我行亦是笑着问道:“那盈盈啊,你说,爹爹是做太阳好呢?还是做葵花好啊?”
任盈盈想也不想,便笑道:“做太阳好!”
任我行道:“盈盈啊,这葵花宝典虽然是威力巨大,但时常也伴随着凶险,爹爹是不会练的。”接着搂着任盈盈,说道:“盈盈啊,这江湖上有很多人以为爹爹会把这《葵花宝典》虽是藏在身上,或者是藏在密室中。可是他们谁都没有想到爹爹把这《葵花宝典》,就藏在盈盈房间的日月旗后面。”
五月初五,端阳节。
端阳节饮宴是日月神教一年一度的盛事。
不论有多忙,有多重大的事情在身,日月神教所有的长老、堂主、舵主、旗主皆会赶回黑木崖赴宴集聚一堂。
文成武德殿。
大殿四周由六对高高的铜柱子支撑,殿内布置地极其喜庆,地上铺着厚厚的嵌金丝的地毯,梁上挂满了精巧的彩绘宫灯,结着大红的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