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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时抬起眼睛观察他的表情,起先他真的很享受,他轻咬着嘴唇,闭紧双目,微皱起眉头,漂亮的面颊被欲望折磨到快乐与痛苦的神情并存,
当我用舌尖品尝小海美丽宝剑前端晶盈的、略带微咸的玉滴时,我看到他不禁张开嘴,皓齿尽现,但他很快紧闭住双唇,甚至将朱唇用力抿住,像是忍受痛苦,但更象努力控制呻吟的泄露。随着我动作力度的加大,小海好像开始厌烦,他用手推我的额头,用脚猛踢我的双腿。我不得不停下来,连双手都离开他的身体,茫然地看着他。小海睁开眼睛,他的眉头皱得更紧,同样不知所措地望着我。
“你不想做?”还是我先问。
“想做……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控制不住自己。”
我低下头,他的欲望果然依旧高涨,再看他明亮的眼睛,激|情的火焰没有一丝低落。
小海坐起身用力抱住我,说:“哥你使点劲……我喜欢你使劲儿……你别管我怎么扑腾……”
我没再多说,再次将肖海按回到床上,他侧卧着,我的双手在他前后最敏感的部位抚摸,他的情绪好像更高涨,同时他的反抗也更加明显,我将他趴在床上,将他的双手背后,用我的一只手按住,另一只手从枕头下取出润滑济,我知道如果他真的要反抗我,我的一只手哪里可以制服他的双手。我看着他侧过去的脸,红润的嘴唇,我不禁再次上去亲吻,他回应我,他比我还要热烈,用牙齿咬我的唇,咬我的下巴,甚至咬破我的肩头。
身下的小海象一只发了情的危险的小兽。
我们合为一体,我将爱倾注他的体内。他翻转过来,我用眼睛看,用自己的舌头品尝,用我脸上、胸膛的皮肤感受--小海喷泊而出的青春的体液。
肖海静静地躺在我身边,只是他的左手握住我的右手,还常常有节奏地用力握紧,松开,再握紧,再松开。我知道他还没睡着。
“舒服吗?”我问。
他闭着眼睛点头。
“进的时候不疼吧?”我又问。
他闭着眼睛摇头。
停了片刻,我忍不住问道:“你以前就喜欢这么做吗?”
小海睁开眼睛,问:“怎么做?”
“我是说进来前你也喜欢那个……激烈的?”我找不到合适的词汇表达,我本意是想说带有强迫性质的性茭,但我知道话不能这么直说。
我听到肖海回答:“以前我一直以为做那事就是很疼,忍着别叫出声就行了。”
“为什么不能出声?”
“他不喜欢,不让我出声。嗨,提他干什么,扫兴。”小海说着转过身,倚偎在我怀里,没过一分钟,我便听到小海均匀地呼吸声。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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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我时常想到男人和女人相爱,常常想到我妈和我继父。在我的记忆里,我继父从没断过与乌七八糟的女人上床,但他总说我妈是他唯一的女人。记得我7岁那年,我妈又怀孕了,当我继父为此兴奋地大摆宴席的时候,传来医院的消息,说我妈属于高危产妇,如果执意留下这个孩子,难保没有生命危险。后来听保姆说我继父强行带我妈去做了人工流产。我曾听到继父对我妈说,他已经有两个儿子,他根本不想再要孩子,只不过他特别想要一个和我妈生的儿子。
“其实我们有小武就够了……”我听到我后爸这么跟我妈说:“小武是你生的,就等于是我的儿子。”成年后我常想我继父这些话是哄女人听的还是真心呢。不过他对我确实好,别人都说比他亲生的都好。五年前那次失手,他已经抛出他的二儿子,也就是我那个心肠不坏,老实巴交的二哥。但实际上怎么做,我也是脱不了干系的,我告诉他我一个都揽下了,用不着再牵扯其他人,我心里是想借此报答他的抚育之恩。
在李家,虽然大家对我继父毕恭毕敬,但实际上人人都怕他,包括我、我那个王八蛋大哥、我二哥。只有一个人从来不惧他,那就是我妈。我曾亲眼看过我妈用痛苦但绝情的目光看了看还年幼的我,然后一个人离开了李家很久,我看到我继父疯了一样把她找回来,他们抱在一起。
我长的有些象我老娘,我冷酷、果断的个性也象她。但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我后爸对我的影响力远远超过我亲妈,虽然我知道我从没有真正把他当作我的父亲。我希望象他一样干一番大事业,我想用一生姣宠一个女人。现在我两样都没做成,我他妈的正无可救药的爱着一个男人。
从来不知道我的小海那么会疼人,竟然照顾我的饮食起居。每当无人的时候,我会突然拉住忙碌地他,揽过他的腰,用我的下身顶住他的硕大,抚摸他鼓翘的小臀。然后肖海连踢带打的挣脱,我更兴奋地进攻。再后来他会不顾一切地反攻,轻轻掐住我的脖子,捏住我的下巴,将我按在某个可以支撑的地方,他狂吻我、狂咬我,我几乎怀疑他会将我强暴。
肖海说有时浪漫温情,风花雪月,甜言蜜语的背后不过是自私的欲望罢了,而赤裸的欲望不一定没有真情隐藏其中。我笑问他什么时候想的这些酸词,他笑答是甜甜说的。我抚摸着满足后的小海问他现在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了,他很不自然地笑笑,起身摸出香烟,很快我被一团烟雾笼罩。
肖海从来不爱提刘志高,但我总有意无意地和他说起那个漂亮的兔崽子。或许是我在妒忌那个王八蛋,或许我在怀疑肖海对他念念不忘。
一次肖海说人有时候因环境所迫经常身不由己,比如他的父母。他说他虽然对他们很失望,但他不怨恨他们,父母不过是常人,谁都有自己的难处。
“你恨刘志高吗?”我问。
“无所谓恨不恨了,和他在一起的那几年还是挺高兴的。”他回答。
“他对我说他那时候因为同情你的家境。”
“他同情我?!”肖海叫道,因吸烟过多而沙哑的嗓子更嘶哑了:“操他妈的。”他嘟囔了一句。停顿片刻他继续说:“我从来没说过同情他,他倒同情起我来。他上学的时候穷得叮当响,饥一顿饱一顿的,我就使劲给他花钱,反正我钱来的容易。他快毕业的时候他爸因为赌博把家里唯一的破房子都输了,他告诉我他们兄妹几个到处借钱想把房子赎回来,我第一次向我爸妈撒谎,说他们寄来的钱被偷了,让他们再寄钱给我。我留了点生活费,把所有的钱都给了他,结果等交了水电费、物业管理费什么的,发现剩下的钱只够买张地铁月票,连饭票都没钱买了,我也不好再象我父母要钱,结果只能中午省一顿,晚上回家吃酱油泡饭。他还好意思说同情我的家境?!”
“他知道这些吗?”我问。
“知道什么?”肖海冷着脸反问。
“他知道你为了帮他连饭都吃不上了吗?”
“当然知道,他那时为了省钱,每天跟我一起吃泡饭。两个人吃得还挺开心。哼。”肖海似乎笑了一下。
“……”我无言以对,我不懂肖海的感觉,不懂他们之间算是什么样的感情。
“他上次来求我,说两个男人这样就到头了,他就是再爱我,我们也不能永远在一起,长痛不如短痛,他求我理解他。他都说哭了,想起他哭的那样子,算了吧,恨他干什么呢。不是说的,他也不值得我恨。”肖海说着捏扁空空的烟盒,扔在地上,对我说:“给我支烟。”
我把烟盒递给他说:“少抽点吧,你看你嗓子都哑得快说不出话了。”
“牙也黄了,肺也黑了。”小海笑着接我的话说:“所以你不喜欢我了?”
我无所谓地一笑,继续问他:“他到底是不是那种人?”
肖海庸懒地却全神贯注地轻轻吐气,将手里袅袅的烟吹得乱七八糟,他弹了弹落在裤子上的烟灰,凝视着我问:“怎么才算是那种人?你算吗?”
我一时语塞。我算什么呢?我是那种“屁精”吗?女人洁白细腻的皮肤,丰满挺立的Ru房,圆润肥嫩的大腿向来是我最喜欢的,就是现在想想也有美妙的诱惑力。但我真的……真的喜欢小海,喜欢他被太阳晒成棕色的皮肤,结实的肌肉,骨感的四肢,特别是那张漂亮却百分之百男性的面孔,比起女人令人赏心悦目的柔和、圆润线条,那是让我感受到惊心动魄的美丽。
我算不算那种人呢?
“是不是让别人上的就是那种人,上别人就不是?呵呵”小海好像开玩笑一样地说。
“你上过别人吗?”我问。
他摇头,说:“甜甜有一次让我跟他玩,他还给我介绍四班的‘小姨子’,我没做。”
“为什么?”
“我看不上他们,做朋友挺好,做那事,我没兴趣。”
我抚摸着他的发际没说话。他回过头,笑着问:“你让我做一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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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瞪口呆地眨眨眼睛,又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正不知道如何回答,我听到肖海说:“快起来吧,好像他们下工回来了。”
那天晚上,我告诉正被欲火烧得昏天黑地的小海,如果他真想做,我给他做,只是别说出去就行。他后来真做了,很小心翼翼的,毛手慌脚的样子让我想笑。虽然疼,但没有想象的那样严重,也没有任何享受,只是完事后,后面不舒服的感觉持续了很久。肖海告诉我便意只是种错觉,其实根本不需要上厕所,他头一次做的时候跑了半宿厕所,全是心理作用。
小海又在我床上睡着了,夜已过半,我想翻身缓解那种令人厌恶的感觉,但又怕吵到他。身后似乎有温热的液体流出体外,我不得不翻出卫生纸,擦拭时的痛感不禁让我打了个冷颤。我想借着月光看看纸上是否有红色的印记,但光线过暗,什么也看不到。我将纸团成团扔到床下,无奈地对自己苦笑笑,再看看沉睡的小海,心想,这回,我真的算那种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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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大事的时间定在2月10号,也就是农历正月初6的夜晚。一来许多狱警回家过年,警力在那时明显减少,二来得到准确消息,初七那天,省公安召开立功授奖大会,今年青山监狱被凭为先进,集体容立三等功,大部份当官的与不少警员会参加会议,而留守的有一半是我可以收买的内线。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离2月10号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