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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夏彤躺在床上被符珈亲得意识涣散的时候,夏彤的脑中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疑惑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再其他地方看文的孩纸一定要常回来看看哦,这两天我这门庭冷落我也很寂寞啊!其实更让我寂寞的是我买了水果罐头却开不开,连我爸都开不了,我每天守着罐头就更蛋蛋地忧桑了。下一章是啥童鞋们都懂得,请大家务必低调低调再低调啊~
☆、42献身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符珈虽然在别的事上一点就通聪明得很,可在某些方面却毛毛躁躁地要把人给逼疯;就比如现在。
此刻夏彤的小脸皱得像是个包子,眼睛也紧紧闭着,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角处隐有泪珠。而在上面的符珈绷紧了身体;拧着眉毛一脸痛苦:“你还疼么?”
“当然疼了!”夏彤这时微微张开眼睛;语气不善埋怨道,“你拿个棒槌捅进你肚子里试试!”她在生气的时候讲话也是非常肆无忌惮的;这总的来说应该归功于她宿舍百无禁忌的说话风格的熏陶。
符珈自是要面子的;怎么也不能承认现在的局面是自己操作不当,只得一边安慰她一边嘴硬:“你放松,放松一点就不疼了;这种事需要配合。”说完又接道:“我也疼,听说女的前两次都疼的,你以后习惯了就好。”
夏彤一听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还有以后?还要习惯?她一蹬腿,抬起头怒道:“符珈你怎么不去死呢?!”
符珈本来僵在那就觉得自己血液要逆流了,她这一动更是让他有种要自燃的冲动。自从那一次以后他的梦中总是出现她莹白的肌肤,修长的大腿,精致的锁骨以及乖乖攀附在自己身上的委屈表情,可当这一切再现在他面前时,他才发现这根本不是他在梦中任他搓扁揉圆,翻来覆去折腾无数遍的乖宝贝。眼前的这个宝贝会喊疼会生气,急了还会骂人,他只能一味地忍着自己顺着她。
停摆在这本来就够令人沮丧了,偏偏这时夏彤还开始扭着身子挣扎起来:“我不做了不做了,你还是修炼修炼好技术再来吧!不然让我也跟着受罪!”
符珈这时还埋在她身体里,之前被她的紧致干涩绞得也很难受,她这一摇摆让他倒流的血液立刻冲到上面。红了眼睛的符珈再也听不见夏彤的抱怨,只是盯着眼前随着她挣扎而跳跃的两只小白兔,扑上去一口咬住其中一只的红眼睛,然后捏住另一只。
夏彤也被他忽然窜上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被咬痛了才反应过来。她惊叫一声便去抓趴在自己胸前的符珈,他的头发硬硬的,又短,根本抓不起来。符珈直接顶开她乱动的双腿,更深地埋入她的身体。在他全部进入的时候夏彤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棒槌捅进肚子”。她撅着屁股想要往后缩,可是被符珈一把拽回来,重重地顶上去。夏彤差点尖叫出来,那一下就像是敲在了心上。她满头大汗,用手掐着他:“别弄了,我让你别弄了!”
符珈不答,犹如上了瘾,一下一下使尽了蛮力,就想探入她最幽深处。他固定住她的腰,让她无处可逃。而夏彤其实也已经不疼了,只是被撞得眼冒金星,仰头看天花板都看不清。她只得求他:“你轻一点……轻一点……”
“嗯,我知道,你别怕,你抱抱我。”符珈嘴上哄着,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不含糊。夏彤觉得自己要死了,身上也像是靠着火炉变得灼热起来。她按着符珈的话抱住他,可他身上全是汗,滑腻腻地总也抱不住,只得紧扣自己双手,圈牢他的脖子。
美人在怀的感觉的确是要比睡美人好多了,符珈心如擂鼓,深怕这是他平时最寻常的一个梦。他又狠狠顶了她一下,听到了她的呜咽才肯罢休,这又怎么可能是梦?她现在就软软地被我抱在怀里!
夏彤的脑袋已经处于混沌状态,她也记不清颠簸了多久,只是清醒的时候发现她已经趴在符珈的身上。被子下的二人依旧□相对,而二人却都多了些亲密。
夏彤的手指拨弄着符珈的下巴,慢慢轻轻地划着。符珈觉得痒痒的但也不阻挠她,就那么看着她。夏彤专注地玩着他的下巴,嘴上却问:“我好不好?”
符珈言简意赅:“好。”
“可是他们都说我不好。”夏彤抬眸看他。
“‘他们’是谁?”符珈牵住夏彤乱划的手指,认真地问道。
“‘他们’就是别人喽。”
“别人都不重要,我觉得你好就成。”
“你真的觉得我很好?那是不是应该什么事情都让着我?”
“是啊。”
“那我刚刚求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听?光顾着你自己!”
符珈听了虚咳一声,然后双眼游离地瞄了瞄其他地方:“我们那时是在磨合,磨好了以后就不这么难受了。”
“磨合?”夏彤裹着被子坐起来,指责道,“我又不是杀猪刀,哪里需要磨?”
符珈赶紧把她抱回来,让她继续趴自己身上,妥协道:“我是杀猪刀,需要磨,成了么?”
夏彤思考了半晌,闷闷不乐道:“那我不是变成猪了么?”
又过了一会儿夏彤问符珈:“听说你因为那件事被你爸用皮带抽了,是真的么?”
“嗯。”符珈明显不想多说,只是敷衍地回答了一句。
“疼么?”夏彤认真地看着他。
“我忘了。”符珈继续敷衍。
“这你都能忘,也太不长记性了吧?!”夏彤惊讶道。
“教训我记住了,但是疼我忘了。”
()
“你记住什么教训了?”
“不能欺负夏小彤,我爸抽我的时候很有可能是夏小彤的亲爸。”
夏彤一听笑得花枝乱颤地,埋在符珈的胸前笑得双肩都在抖。然后忍住笑赞美道:“你这觉悟很好,继续保持。”
看她笑符珈也跟着笑,傻乎乎。
“嗯,以后你要是再欺负我,本宫就赏你‘一丈红’!”夏彤摆出华妃一副高贵冷艳的样子,抬着符珈的下巴说道。
“本宫?一丈红?什么意思?”符珈不解。
“《甄嬛传》呀,你没看过么?我们宿舍可都看过了。”
“我们学校不能上除了军网以外的网。”符珈认真地解释。就算能上了也不会看这类电视剧。
“那你们真可怜。”夏彤一脸的同情。
“你还没告诉我‘一丈红’是什么意思呢!”
“一丈红呀,就是古代后宫里面的一种刑罚,用很厚的板子打犯人的屁股,打很多很多下直到屁股血肉模糊为止,远远看上去血淋淋红艳艳的一片,所以叫一丈红。”
符珈听了惊悚地看了一眼夏彤,点了点头:“你果真是我爸的亲闺女。”
作者有话要说:林妹妹的眼睛肿得像是个桃儿,对着宝哥哥说:“看文不留评是顶顶不好的习惯,你自此——就改了罢!”宝哥哥卧在床铺上一脸惊愕:“你拿错剧本了吧?”
☆、43蠢人
对于以往的夏彤来说;寒暑假就像是大姨妈来访,再怎么短她都嫌长;而对于现在的夏彤来说寒暑假就像是X菲加长夜用卫生巾;再怎么长都不够用。*。**/*好吧夏彤自己也觉得这个比喻挺恶心的。
夏彤跟符珈好了以后真是天天腻在一起,夏彤是典型的没人陪,而符珈也是典型的求倒贴;所以这两人还真算是如胶似漆。他们基本上把本市的犄角旮旯给逛遍了;而这一天符珈一时兴起拉着夏彤去邻市蹦跶。
邻市是一个挺着名的旅游城市;所以街边卖小玩意儿纪念品的特别多。此刻夏彤就蹲在小摊前面挑挑拣拣,她对着两个小瓷猫在那认真地纠结;到底选哪个好呢?符珈好不容易停好车追过来;上前一看竟是想选满大街都有的手链。符珈内心有些无语,路上广告牌掉下来,砸死十个人估计有八个手腕上戴这种红绳子手链;剩下的那两个兴许是绑在了脚脖子上看不到。他默默地鄙视了一下夏彤的品味,但是还是表现出很欣赏的模样。
“符珈你说我是旬开运’呢还是这个‘发财’呢?”夏彤仍是犹豫不决便征求他的意见。
符珈一瞥旁边,还有许多写了名字的,便建议道:“这些大家都能戴的太大众化了,不如选这有自己名字的来得特别。”
夏彤仔细想了下,的确也是,便挪过去在那一盒盒的小瓷猫里找自己的名字。符珈竟然也要做一个,完全不顾刚刚是谁鄙视这手链太俗烂大街。俩人各自选好了自己的名字,就在摊主要为量身定做手链的时候符珈来了一句:“夏小彤,你这只小猫是黑色的,女孩子戴了不好看的,我这只红色的才适合你。”
夏彤端详了下自己手上的小瓷猫,拒绝道:“可是戴别人的名字会很奇怪啊!”
符珈被她这一句‘别人的名字’噎了一下,有些赌气道:“有什么可奇怪的。”我是你家男人才不是什么‘别人’!
夏彤看他面色不善才笑嘻嘻地戳了戳他的手臂:“符珈,你想戴我的名字呢,就直说。说话这么九曲十八弯的你不累啊?”说完了便将他手上的‘珈’字换了去。
符珈没接话,心里却想:才不是,我只是想让你戴我的名字。**
做了手链之后两人便进了这座千年古刹,买票的时候人家还送了他们两柱香。夏彤对这便宜的票价以及周到的服务赞不绝口:“这里才是寺庙嘛,我上次去那个大佛哦,门票几百块,香也卖几百块,我们游客拜得哪是佛啊?拜得明明是人工费!”
符珈沉默地帮她拿着手上的包和外套,听着她的念叨。这里香火鼎盛,来这上香的游客络绎不绝,阶梯既窄又陡,为了防止她被其他游客蹭到符珈一直在外面护着,还要不时应和她的讲话,忙得很。
“我同学说啊,这里佛特别灵。她前一天在这里许愿求不挂科,第二天查分数,一门都没挂!”
“这是概率问题。”符珈忍不住反驳。
“嘘!当着佛面说这个小心你明年走霉运!”
他耸耸肩:“好吧当我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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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彤真的是沿着佛堂一路拜过去,每次她跪在蒲团上虔诚地许愿的时候符珈就拿着衣服站在她后面看着。只是当她对着送子观音双手合十念念有词的时候符珈想要提醒,最终还是扭过头去。
拜完佛以后夏彤拿着检票人送的那两柱香正要去点,符珈拦住她:“那边烟熏火燎的,我去吧。”
夏彤连忙护着手上的香:“不行不行,我要让佛看见我的诚意,不然我的愿望就会落空的。”
“你许了什么愿?”
“逢考必过逢赌必赢啊!”
符珈抚额,送子观音应该不管考试这块儿吧。
符珈在外面等了好久都不见她出来,进去点香火的人一拨一拨地进,一批一批地出,偏偏没有夏彤的身影。不会是被烟熏得晕在里面了吧?符珈靠近一看,别人都是自上而下地用左手虔诚地焚香。只有夏小彤,一手两支将香放在莲花灯上像是街边烤羊肉串的,一脸烟灰,实在是二得很。
不过二得很可爱,符珈在外面看着她笑。
出了寺庙就是一条老街,所谓的老街其实不过是一条狭窄的巷子,两边都是古老的房子,人们也做着最古老的传统生意。他们店的招牌皆是木质,据说还有的招牌是全店里最值钱的古董。
他们正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走,忽然符珈一个箭步冲出去,本来留在原地莫名其妙的夏彤摸了摸空空的口袋顿时恍然大悟:“偷我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