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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说帮她派个贴身丫头的提议!
自己现在不管做什么暗处监视着她的人都快要数不过来了,她可不想还给自己弄个跟屁虫正大光明的跟着她!那她说不定会哪天控制不住失手把她宰了的!
赫兰氏叫她香儿,想起当天她刚醒来时身上所穿的衣服也有个香字,那也是他为紫琳做的吗?翻了翻柜子里的衣服,全部都有在衣袖的内侧锈了个香字,这么说紫琳的衣服一直都是赫兰云峥亲手做的!
那她应该很疼紫琳才是,不然为什么愿意为她亲手缝制!可是怎么在正厅里赫兰氏见她平安归来却没有表现的多高兴!还是这两夫妻都是闷骚型的绝配!
躺下准备小睡一会的元琳在被子的角落也发现了锈有香字,一时好奇搜索了一下这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有或绣、或刻个香字!
第二天问老管家,她才知道香儿这个名字的由来,原来紫琳在出生以前已经按照族谱排名取为琉香了,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在孩子出生后,闻月向吟坚持要把琉香改为紫琳,而赫兰氏却不管这些一直都叫紫琳为香儿!
他们两夫妻呕气需要把她身边的什么东西都刻个香字吗!赫兰氏也许很疼紫琳却未免也太执着于这个香字了吧!?
这阵子太医院的人天天来给元琳诊脉,很明显智乐凤帝是要她尽早回去复职,才把她的伤势盯得这么紧!只是每次的结果都是脉象虚弱,需要多多休息!
国主和太女还有那些个大臣送来的滋补品都快要把太师府里的库房给堆满了,老管家天天照三餐熬给她喝,现在元琳对利嬷嬷是能躲就躲,见到人参燕窝就想吐,好想念泽玉以前给她熬的野菜茶菇粥啊!像她们这种灌法不把自己养成猪才怪!
身着一套琉白崭新的锦袍悠闲的躺在柔软舒适的靠椅上,喝着今年刚采集上来的上品龙井,桌上是金陵最有名的茶坊——如意坊刚出的点心,还热腾腾的冒着热气,想来定是刚出炉就装在篮子里赶着送过太师府的。
随手从盘子里取了一块放进嘴里尝了尝,酥软爽口、不甜不腻,这做糕点的师傅手艺不错,难怪如意坊生意那么好!要知道如意坊做糕点的这手绝活从不外传,而且每天只卖五百份,为了能尝到如意坊的点心,每天店门前一大早就排起了长龙!
这都下午时分,元琳还能吃到这份热腾腾的点心,想来定是老板专门为她做的,不得不感叹不管什么时代,这身份地位不同待遇就是不同,至于规矩嘛永远是定给那些什么都没有的人。
转眼元琳回到太师府也快大半个月了,闲来想起也不知泽玉学的怎么样了,当时为顾及他的安全匆匆把他送走,也不知道他到底习不习惯!
泽玉虽说比其他男子接触外人的机会要多些,但一下子丢他到一个陌生的环境恐怕也很难一时适应!不过有文卿帮忙照看着他,应该还不至于被人欺负吧!
元琳闭上眼,无奈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她让泽玉单独去学习,为的不就是让他学会独立,不要什么事都依靠自己。怎么的这还没多久就为他操心起来了!
不禁暗叹,这身体没有他在身边还真不习惯,虽然床又大又软比起木屋的硬板床舒服了不知多少倍,自己却偏偏无法安稳的睡上一觉,不过也正好方便自己调整还不怎么顺畅的内息,也许是这身体本就对这些事很熟悉,所以她也只经过一次指点就能基本融会贯通了!
紫琳为什么不愿意让朝廷中人知道她武功恢复的事呢?
既然不愿再回朝堂,为何还要接受那督察使的身份四处奔波!
那些一天到晚监视着紫琳的人,真的没有发现她武功并没有废掉的事实吗?是闻月紫琳这些年隐藏的太好,还是对方真的另有目的呢?
八里铺的刺杀行动到底是意外还是预谋!紫琳失踪前是奉皇命去永锋郡彻查关于整修天河水利的贪污案,据说斩了好几名当地官员,事情似乎还牵扯到朝廷内部的要员,杀手是否与这些人有关呢?
在桃园村动手杀她的人到底是谁!?会是她身边的人哪个人背叛了她呢?
那个人到底是谁安排进她身边的?还是买通她身边的某人?紫琳这么聪明的人,能得到她的信任,这人一定不简单!!
要从哪里入手查呢?这丫头没事惹这么多是非,还真够麻烦的!还有那春风得意楼的小馆言飞,她还真该好好会会他!到底是个怎样迷惑众生的美人能让紫琳动心,不说太师府的下人们好奇,元琳也很好奇!
分析了一下当前的形势,关于永锋郡的事,因为知道详细内情的人大多都死了,所以已经交由宛青去当地了解具体情况,而且那些漏网之鱼就算真是她们大着胆子做的,现下在金陵她们也不敢再动手冒那暴露身份的危险!
其实眼下最厉害、最明显也最需要防范的对手要数紫琳的那位住在皇城的好友——太女伏觯!
虽说是同一老师说教,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算的上青梅竹马的知己,但这些情份在皇室中人的眼里算得了什么!人们因皇位之争,什么事做不出来,光看国主后宫子嗣如此稀薄,就知道他们的手段是什么样的厉害了!
在至高无上权力的诱惑下,没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如她的大伯和父亲不也是亲兄弟吗!公司利益面前不也忘记了什么是一脉相承的血肉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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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用说她们只是那种有着同门之义的朋友,一个人位子越高越不适合有朋友,所以历来的皇帝都说自己是寡人!对于一个没有家人,没有朋友的人,江山权位就是她的爱儿,当一个人威胁到她的权势地位时,无疑就像与一个寡妇抢儿子,她不和你拼命才怪!
稍微聪明点的人都看得出来,闻月紫琳威胁到太女的位子,不管伏觯是不是真的病到要死了,也不管她是否有着继承江山的决心,就算伏觯愿意放弃那个位子,丞相一干人等又怎会愿意!!
而且这么大块的肥肉,原本费尽心力才放在嘴里的,真的有人愿意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拿走!那人真的修成佛了还差不多!
可惜世上是没有佛主的!充满贪念的饿鬼倒是不少!
听到有股极其细微的脚步声靠近,元琳立刻警觉的睁开了眼睛望向来人,见子荣手里正拿着一件披风,想必是要来帮自己盖上,才稍微松了口气!
她发现有人靠近自己时,子荣只离她还不到两米远,心中不由的暗暗吃了一惊!若子荣是杀手,抱着玉石俱焚的心理来暗杀自己的话,怕是自己刚才已经死了一回了!
即使刚刚她想事情想的有点入神,没有那么注意四周的动静,但就这样看来子荣的功夫也远远要比她所表现出来的高出很多!自己还是有些小看了她的这位侍卫总管大人!
元琳缓缓坐起身来,语气平和的问道:“有什么事吗?”
子荣原以为元琳是睡着了的,却被元琳突然睁开的眼睛里的凛冽杀气所定住,虽然只是一瞬间就埋没进那双深邃的黑瞳,却让她觉得那眼神好像两柄骤不及防的钢刀插向自己的胸膛,让心脏都在那一瞬间停止了跳动!
印象中这女子总是笑得随和,从没有见过她对谁露出过那种眼神!刚才她是想杀了靠近她身边的人吗?
“回少主子话,是春风得意楼的言飞公子派他的小厮来传话,说是他家公子很想念少主子,这阵子茶饭不思的担心着少主子的身体康复没有,望少主子好些了就去看看他!刚本是要带他来见少主子的,可属下见少主子在这亭子里睡着了,就做主打发他先回去了!”边说边帮元琳系上了披风。
“少主子身体才刚好点,太医交代要多加注意,在这亭子里睡着会着凉的!如果主子觉得困了,子荣送您回房间休息可好?”
“不用了!再过两天不就是十五了吗!你替我告诉他,那天我会陪父亲去大佛寺上香,回府的时候会顺便去春风得意楼看看他的!”说完抬起脚往后院的方向走去,考虑着要不要趁现在去看看那位一直在后院念佛抄经的父亲。
自从她回来后,这若大个太师府,好像就她一人似的。一个过着几乎快隐居了的日子,一个为公事忙得不见人影!对于赫兰云峥就只她回来的当天见过一面,而闻月向吟也只见过两次,叫了声娘,她连话也没来得及说完,那人就又匆匆走了!这风牛不相及的两人是怎么把她生出来的!
子荣把元琳送到赫兰云峥所住的秋香后院,在元琳的示意下退了出去。站在院外能清楚地听到木鱼规律的敲打声,闻到香烛燃烧后的那股让人心宁气静的味道,再往里走可以听到有人喃喃的颂经声!
院子虽在后院,但也是这府里唯一的一位男主人所住的地方,所以虽不大却也精致干净,有好几个下人伺候着。
沿着声音往佛堂的方向走去,守在佛堂外的小厮见元琳来了,正要进去通报被她悄悄阻止了。元琳虽不信神佛,但佛堂毕竟是庄严之地,听到如此认真专注的颂经声自然不愿意打扰赫兰云峥,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现在的父亲。
悄声无息的进入佛堂,映入眼帘的是正堂中央供奉着的一座一人多高的佛像,供桌上摆满了各色水果糕点,下面背对着自己跪坐着一个略微消瘦的男子,正敲打着木鱼默默的背诵着经文。元琳怕打扰到他的修行,索性寻了个蒲团在旁边打坐调息,顺便等待赫兰云峥。
约莫半个时辰后,敲打木鱼的声音才停止了,听到男子小声的向佛像乞求着:“请佛祖保佑香儿一切平平安安!”拜了三拜才站起身来,转身见到元琳在自己身后吃了一惊: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刚一会,见爹爹正在修课也不便打扰!”
想起他先前在神像前所许的愿望,他定是很关心香儿,想来这是个女尊男卑的社会形态,家族里必是父凭女贵,所以不管他和闻月向吟关系是否冷淡,闻月紫琳都是他最终也是最有利的依靠,他应该是比任何人都要关心紫琳才是。
算起来他也只是个被自己妻主冷落了的可怜男人,唯一的女儿也时常因公事要出金陵,难怪闻月紫琳不管多忙都要赔他去庙里上香了!
“爹爹不用担心,我长大了会照顾自己的!娘每天都那么忙,我回来这么久一家人都没有一起吃过饭,一会就该开晚饭了,今天我就留在秋香院这里,陪爹用完晚饭再走。”面对着这个寂寞的男人,元琳总觉得会心软,也许是紫琳还残留着对他的情感的缘故吧!
“也好,香儿跟我来!这几天我给你做了件新衣服,一会顺便试试!”赫兰云峥无比温柔的拉着元琳的手出了佛堂。
主室在佛堂的右边,下人们见这屋子的少主子来了,表现得也还迅速,紫琳定是常来看望她的父亲,传膳倒茶的小厮跑的挺快的。
望着帮自己整理衣服的赫兰氏,心中暖洋洋地,元琳已经不记得上次母亲帮自己穿衣服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这种温暖中透着某种甜蜜的满足感也许也是紫琳所留念的吧!
望着帮自己系好腰带的赫兰氏,元琳一时情动想抱住他:“谢谢爹爹!”
“你做什么!?”赫兰氏似乎被吓了一跳,很大声的训斥了她。
在元琳的手刚碰触到他的肩膀时就飞快的挣脱开去,那望向元琳的眼神突然变得充满了厌恶,刚刚的还对她关怀倍置、慈爱有佳的父亲,像防仇人的般的看着她!
元琳张开的双臂尴尬的收了回来,惊讶自己的举动会造成对方这么大的变故:“爹爹!你是怎么了?我是你女儿啊!”
回过神来的男子,见自己的反应有些太过,解释道:“我不喜欢别人碰我,以后你只要好好站在那里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