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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被拉起环在汗湿的脖颈,接著腰间攀上一双大手,身体被轻轻的提起,黑眸里的泪成串落下,无助,绝望,害怕……爱与憎,种种情绪化作一句句无声的呐喊:父亲……父亲……
坚硬物刺入,以无比坚定的姿态,一寸寸的侵占,撑开蠕动的|穴肉,烫的瑞拉浑身发抖,耳边是粗重的呼吸,握在自己腰上的手也是在颤,微微一松,坚硬物整根没入。
“恩!”,“呀啊!”男子和女子同时叫出声。好粗,好大,用这样的姿势,顶到难以忍受的深度,下身酸胀的发麻,里面似也有个心脏,突突的跳。眼前一片模糊,感官全集中在那相交之处,连身体里的热流仿佛都在叹息。
安德用力的闭上眼,她与他,最隐秘的部位正紧密相连,那窄小紧致容纳著自己的全部,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排山倒海,让他眼中酸涩的厉害。
长长呼出一口气,硕大微退出些,腰上一送,开始有力的顶弄。初时有些不得心,没几下便把握住了节奏。瑞拉被顶的一下下抛起,已是软成了一滩水,双手早已无力的垂下,没骨头似的搭在那肌肉贲起的胸膛。
安德将小人紧紧抱在怀里,一边动作,一边腾出只手伸到小人身後,握住那正起舞著的棕色长发,手指张开,柔柔的缠上,轻轻往下一拉,小人便高高仰起了头,露出一片细嫩泛红的
脖颈。
怜惜的覆上啃咬吸吮,听到从喉头里发出的模糊声响,宠溺一笑,啃了几下尖细的小下巴,缠著发的手托起小人的後脑勺,缠绵的吻,封住那些喘息呻吟,连带自己的,也一并封住。
床上两个人,从头到脚,紧紧嵌合在一起。一个强健,一个瘦小。
女子的臀间,粗长硕大快速的进出著,扑哧扑哧,两颗蛋丸拍打著圆润的臀瓣,啪啪作响。花液混合著硕大分泌出的体液,弄的相交下身一片狼藉。
两团柔软晃的厉害,顶端硬如石子,一下下的擦过坚硬的胸膛,偶尔碰上两颗小红豆,引来男子暗哑的呻吟,下身动的更是猛烈。
肉与肉的摩擦,小|穴诚实的配合著硕大的舞步,退出时依依不舍的吸,进入时快乐的吮,瑞拉只觉似身处火海,下身被捣的发麻,这麻痹感一直从双腿之间蔓延到四肢百骸,眼前又有熟悉的白光闪过,从之前就盘旋在下腹的压力骤升至最高接著一下猛的炸开,闭著眼疯狂颤动,无声的攀上了极致。
之前用指,便已难耐,如今切身感受著那一阵紧箍,销魂的快感让安德脑中一片空白,脊椎处也是一阵阵的麻,低吼一声,抱紧怀里人,重重的一顶,抵在|穴儿深处,将滚烫的男子精华,连著自己的身心,都一并奉献。
49
肢体交缠,无休止,情欲渴求,不平息。
汗湿的身体,嘶哑的呻吟,原始的节奏,这一夜,瑞拉在欲海中翻腾,看不到尽头。
暗稠的天空,泛起了微白,偌大的王宫寂静无声,只偶尔听的到侍卫巡逻的脚步,整齐划一,荡起回响。
前国王侧妃的寝宫,也是寂静无声。房间里,情欲的气息还未散去,衣衫凌乱的散了一地,床被下,两个隆起人形,一大一小,睡的正熟。
一直到午後的阳光倾洒,门外传来敲门声,轻轻的,叩叩叩。睡著的男子眼睫颤动,接著绿眸缓缓张开,带著刚睡醒的迷茫。
敲门声持续不间断。不快,依旧轻轻,一下又一下。
男子好看的眉微微躇起,撑起身,床被滑下,露出光裸的强健胸膛。转头看去,身旁的小人蜷曲著身体侧躺著,有些许棕发覆在面上,肩膀处的床被有节奏的起伏,睡的沈沈。
绿眸里迷茫逐渐褪去,迅速升上满满柔情。昨晚,她想必是累坏了。想著,那一幕幕的绮丽突地涌上脑海,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无比清晰,声声娇喘低吟,在耳边一一回荡。绿眸深深注视的熟睡的人,里面光华流转,带著些微热度。
锲而不舍的敲门声打断了男子的遐想,抬起头,声音微哑,压的极低,怕吵著那熟睡著的人:“下去吧。”
敲门声戛然而止,接著再无动静。安德静静的看了小人许久,才小心的起身。先将床被将小人捂得严严实实,再转到床的另一边,捡起地上的衣物,开始慢慢的著装。
记不得是何时睡去,没想这一睡便睡到了中午,现在的王宫,必定热闹的很,估摸著大约都在找著自己吧。
这样也好,嘴角扬起一抹淡笑,名符其实,自己正好顺势而上,今时今日,自己的决定再也由不得旁人来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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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好最後一颗纽扣,转头再看那床上的人。嗯,脸色已是正常,药性该是过了,只是不知待她醒来,会是何反应……眼神有些复杂,摇摇头,暗嘲著自己。既然昨夜下定决心,自己不早已准备好承受这後果?不论如何,他会将最高的位置双手奉到她面前,连著自己的心,卑微的乞求她的原谅。是的,卑微的,卑微的求她留,卑微的求她爱。
举步行至床边,抚开小脸上遮著的发,低头印下柔柔一吻,睡著的人稳稳的呼吸著,丝毫未觉。真舍不得离开,就这样一直看著,怎麽也看不够,又磨蹭半刻,才起身轻轻离去。
瑞拉这一睡,便是一天一夜,醒来之後,便只在床上愣愣的坐著。
这段时间,国王陛下在前国王侧妃寝宫夜宿的事迅速传开,添油加醋,那叫一个激|情火热,说著国王退下所有侍女,第二天午时才离去,沈溺在那温柔乡,不理政务。前殿的气氛像炸开了锅,不提後位一干大臣已是言语激烈,一提後位便更是疯了般,说王室脸面何存的有,说要立这侧妃为後就以死相谏的有,说这侧妃妖异必须马上处死的有,闹的安德焦头烂额。
一举一动被盯的紧,好不容易抽空偷偷去看小人,知她定是难以接受,便低声下气的求著,劝著。可几天过後,小人寝宫里的侍女惊慌失措的急急来禀告,安德便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
顾不得那些个大臣长呼短叹,匆匆的赶去,屋子里一干侍女跪著,那小小的人依旧呆呆的坐在床上,动也不动。那来禀告的侍女尾随赶来,对著安德直直的跪下:“国王陛下恕罪!侧妃……侧妃她从醒来便再也不肯吃东西,苦苦求著她哪怕喝口水……也是不理,实在……实在是毫无办法!”
安德怔楞,看向那坐著的人,本就小小的脸瘦了一圈,黑眸空洞的看著前方,身上披著件厚重睡袍更显的弱不禁风,嘴唇发白,干裂的起皮,安德心里一阵揪疼,大步迈到床边,有些僵硬的开口:“为什麽不吃东西?”床上人没有回答。
“不吃东西不喝水,身体怎麽受得了?”说完从床边放著的餐盘里拿起餐具,舀了满满一匙,递到小人嘴边:“一切都是我的错,打我骂我,任凭你处置,先吃点东西,好不好?”小人没有反应。
嘴边的餐匙举了许久许久,微微颤抖,连著那声音一起,抖的厉害:“你这是在惩罚我?还是在惩罚你自己?!”小人仿若未闻,目不斜视,理也不理。
安德胸口闷的厉害,身体里一股气在冲撞,想要大吼,又急又担心,怕自己失控,扔下餐匙便狼狈离开。
转眼已是十天过去,小人依旧不吃不喝,再也没有坐著的力气,躺著床上,呼吸微弱的就快听不到。侍女们时不时的拿著小匙往嘴里喂些清水,干裂起皮,得到暂时的润泽,不一会又是惨不忍睹,小匙撑开无力闭合的双唇,喂入少少,多数流下的,侍女再拿著手巾小心拭去,心里发著酸,怎麽好好一个人,却把自己弄的现在这般模样。
安德白天照常处理政事,晚上便一直陪在瑞拉身边,苦苦的哀求软声的劝,心中焦灼不堪,硬逼不行,强灌不得,毫无办法。於是,整个人迅速憔悴下来,身上的衣服又是空空落落,眼眶凹陷,绿眸暗淡无光,里面除了痛苦再也没了其他。
从大牢那日便被禁步的玛丽听到些风声,再也顾不得,跌跌撞撞的闯入前国王侧妃寝宫,侍女见她拼命的样子,谁也不敢上前去拦。玛丽撞开房门,一股脑的冲进房,一眼便看到躺在床上的人。
这些时日,玛丽也是憔悴了许多,难以置信的看著床上人,闭著眼一动不动,感觉不到一丝生气,哆嗦著唇,扑倒在床边,一声哭叫:“瑞拉姐姐!”
旁边的安德没有阻拦,像似丝毫不关心来的是谁,暗暗的绿眸里,只有床上那人。
“瑞拉姐姐……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玛丽无措的喃喃,泪流满面,看到那站在床边的人,猛的扑过去,用力揪住他的衣衫,边哭边凄厉的叫:“为什麽你还不明白?!在这王宫里……你这是要她死……你这是要她死!!”
安德措手不及,被玛丽逼的倒退一步,听著这声声指控,狠狠一震,眸中的痛苦更甚。
玛丽泣不成声,揪著衣衫的手无力的滑落,转身跪在床边,声声的唤:“瑞拉姐姐……我是玛丽啊……怎麽会这样……你醒醒……你看看我……你看看我……”
安德僵硬的站在原地,声声悲泣就在耳边,整个人动弹不得,太阳|穴突突的跳,头痛欲裂。
死?……不,不会的,在心中想了无数次的幸福未来,她与他,相携相伴,自己还未把王後的王冠交到她手里,死?……她……她竟要用这种方法离开王宫,离开自己?
先说声抱歉……我小看了自己的罗嗦……先码了这些,设好存稿,发上来。
唔,50麽……50挺好的,来个整数章节完结全文也是很有圆满感……(虚弱的自我安慰)那个……其实我也是不想让看文的大家等麽麽麽麽麽麽麽……
罗嗦在再说句:圣诞快乐!~
50(大结局 上)
这段时日的谣言纷纷,一干大臣的激烈反弹,王太後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却是闭口不言。
对於儿子,自己是疼爱又愧疚的。看著他坐上王位,举手投足,沈稳的架势,这个国王做的越发的得心应手。
她一直知道,她的儿子是优秀的,摆脱过去,摆脱桎梏,终於可以掌控自己的人生,正常的人生。她便什麽也不过问。
这个儿子,她是亏欠他的。
也许,从她发觉她的丈夫对他们的亲生儿子做下那丧尽天良的事却不敢拼死相争时,也许,从儿子为了保住她和她的家族屈服沈入那深渊时,她,就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一国之後,高高在上。却是个摆设,是威胁的筹码。保护不了亲生的儿子,肩上还背负著整个家族的性命,她只能在这王宫里苟且偷生的活,慢慢腐朽直至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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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对那个孩子,她是有些怜惜的。丈夫的手段自己哪能不知,她年纪还那麽小,以後的路长的很,於是暗中帮玛丽助她出宫。不可否认,其中还夹著些私心。知道儿子喜欢极了她,为了她可以一意孤行,不管不顾,自己却不能不为他顾虑,替他担忧。
这些天,儿子夜夜出没那个寝宫,日益憔悴,脾气却愈发暴躁阴鸷,像变了个人似地。那些个近身侍卫嘴巴闭的牢,好不容易透了个缝,知那孩子连著不吃不喝情况很不好,心中强烈的不安,她再也无法不闻不问。
只身前去,一人未带,侧妃寝宫的侍女们跪了一地。在门前停下脚步,里面半点动静都无,顿了顿,轻轻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