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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重新掌握朝政,让我们的维新变法能够继续的发扬光大,让我们的国家能够跟日本、德国一样,成为一个君主立宪制的国家,而不是像你们华兴会想要的只是共和制国家。所以,我们自立会跟你们华兴会有着本质上的区别,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陈彬,你还是赶紧离开吧,我怕我忍不住杀了你,然后告官说你是华兴会的,准备在湖南起事。”
“你——”陈彬气急,他指着田继横恨声说道,“田三公子,你——你很好,想你父亲英勇一声,到头来却因为捕杀了一个不法的洋人,就被这你忠心的满清朝廷撤职查办,若不是一干湘军将领,恐怕你的父亲早就被杀了,又怎么可能是流放到西北?一个因为畏惧洋人而不惜擅杀大臣的朝廷,又如何值得你去守护,又如何值得你去忠心?”
“好了,不要说了,”田应诏大喝一声,“无论你说些什么,我都不会加入你们的那个华兴会的。现在你赶紧走吧,就当我没见过你。经巡抚赵大人的推荐,过两天我将去日本留学,学习日本的军事。所以,以后你也不要来我们镇竿城了,这里的人都是对朝廷忠心耿耿的,无论你怎么忽悠都不会加入你们华兴会造朝廷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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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太原。
大清西北剿匪大营,大元帅府。
袁世凯坐在帅案后面,冷冷的看着跪在堂下的卢永祥,一声不说,整个大堂内,都是鸦雀无声。
终于,袁世凯开口了,他对着卢永祥冷冷的说道:“两千人,整整两千人,还有八挺赛电枪,就这么被你扔在了左翼前旗,你就这么一个人回来了,你居然敢就一个人回来了,你怎么就敢一个回来了?”
“大帅——”卢永祥重重的磕了一个头,然后才悲愤的说道,“末将原本并不打算一个人回来的,只是,末将率领两千人刚进入鄂尔多斯左翼前旗的时候,就遭到了赤*匪的主力狙击。按照赤*匪的编制,他们派遣了一个骑兵团,一个炮兵团,一个或者两个主力步兵团,骑兵、炮兵先不说,在赤*匪的阵地上,最少也有三十挺赛电枪,在火炮以及赛电枪的攻击之下,末将莫说只有两千人,就算是五千人,在没有火炮以及赛电枪不足的份上,也只有全军覆没的份。末将死不足惜,但是末将单身回来就是要告诉大帅,现在的赤*匪主力都在蒙古大草原上。所以,大帅,末将请你赶紧出兵,快速的渡过黄河,直扑延安城。就算是赤*匪主力回援,他们最多也只是骑兵团能够回来,其余的步兵团、炮团由于赛电枪以及火炮的重量,定然难以快速回援。”
“够了——”袁世凯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声说道,“这些不是你丢下弟兄们独自讨回来的理由,无论如何,你丢下弟兄们逃命就是死罪一条。卢永祥,你说说,你为什么不在鄂尔多斯那里为国尽忠,为什么要逃回来?你若是战死在沙场上,朝廷不仅会抚恤你的家人,就算是你那还是少年的儿子,也会得到一个恩骑尉的爵位,虽然是末等爵位,但好歹也是正七品,每年也有俸银45两。但是,你现在却是独自一人逃到了太原,不但你儿子的恩骑尉没有了,可能的家人还要被朝廷问责。”
“大帅——”卢永祥大惊道,“大帅开恩,末将死不足惜,但是末将不能连累家人。末将刚才也说了,末将独自逃回并不是为了使得自己能够活命,否则也不会到大帅这里来领死。末将只是不甘心,不甘心啊,赤*匪主力都在蒙古大草原上,他们在延安的兵力严重不足,除开他们要守卫其他的重要城池,整个延安城内最多也就只有两千多人。大帅,末将死前只是恳求大帅能够兵分两路,一路以步炮等兵为主,直扑延安城,一路则是以骑兵为主,会合蒙古王公的骑兵,直扑赤*匪在草原上的主力。到时候,赤*匪在草原上的火炮、赛电枪都将归我们北洋所有。”
“好了,你说的我都知道了,”袁世凯摆了摆手说道,“这些我会考虑的,但是你——算了,我还是奏报朝廷,说你在鄂尔多斯左翼前旗遭到赤*匪主力袭击,但你浴血奋战,虽然战死沙场,单鞋重创赤*匪主力。若是我们北洋能够消灭赤*匪,那么,我一定拼了老命也要让你的幼子获得骑都尉的爵位。卢兄弟,你就放心的去吧。”
“多谢大帅——”卢永祥站了起来,一抱拳,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大堂,随后不久,便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声。
第二十六章 华兴会(6)()
写在开头的话,羽毛明天一大早要会老家,发小结婚,有点忙,明天后天都不能更新了,请两天假,万分抱歉!
湘西传来的消息让黄兴感觉到一股沉沉的无力感,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尽管,武藏城内传来一个不好的消息,一营的巡防营已经进驻总督府。
自从朝廷编练新军以来,巡防营跟新军的矛盾便已经大规模爆发,现在存在的巡防营基本上是无法编进新军之后剩余的军人。他们的待遇跟新军不能想比,军饷更是只有新军一半左右。新军的军饷能够全额发放,而巡防营那就算了。
所以,巡防营很是眼红新军,对于新军也是暗地里冷嘲热讽。
听闻一营常备军进入总督府驻防,黄兴就知道华兴会准备在武昌起事的意图已经暴露了,湖广总督张之洞也已经不太信任武昌城内剩下的新军,否则也不会调与新军矛盾很深的巡防营进入总督府。
要提前发动起事了,否则,总督衙门的守卫将会越来越大,多到最后,自己这边的军事力量将会胆怯,直到还没交战就会四处散去。
黄兴开始计算自己的军事力量,新军一队一百多人,还有零散的分布在其他新军里,最后起事能够聚集起超过三百的新军,加起来已经有近五百的新军了。常备军——常备军就算了,都是一群有奶就是娘的主,如果自己能够打下总督衙门,这些常备军也许会支持自己,但若是自己打不下总督衙门,这些巡防营绝对会在自己背后捅上一刀。
除了五百新军可以用之外,武昌的会党应该也是能用的,这些会党都是当年反清之后秘密存在下来的,对于满清朝廷,他们是从心底里厌恶的。等自己的华兴会能够占据一块地盘,然后在给这些会党首领一些官职当当,想必他们会更加的支持华兴会的事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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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那一个在小渔村的新军队已经拔营,向着武昌城过来了?”张之洞冷冷的看着跪在堂下的探子。
“是——是的,”被张之洞的气场吓住的探子有点颤抖的说道,“那伙叛兵今日早晨就已经离开他们驻扎的小渔村,一路避开村庄,直奔武昌城而来。”
“逆贼——”张之洞突然就爆发了,已经六十六岁的他如同一个少年般在自己的坐案上跳了起来,一脚踢翻自己的书桌,然后快步走到墙壁上抽出宝剑,再回到踢翻的书桌旁,狠狠的一剑劈了下去,将书桌劈成两半,然后又狠狠的挥舞着宝剑,将这个倒霉的书桌劈的四零八落。
“香帅,请——请息怒。”这个探子低声的劝道,他现在连大一点的声音都不敢发出。
“息怒,息怒,你让我怎么息怒?”张之洞恶狠狠的盯着这个探子,大声喝道,“这些乱臣贼子,本官对他们薄吗,一个小兵月饷四两半的银子,是绿营、巡防营的数倍,本官少过他们一钱的银饷吗?没有,本官带他们如同亲子,可这些乱臣贼子呢,只是因为驻扎的地方在一个偏远的小渔村,就要造本官的反,就要造朝廷的反?这些乱臣贼子,本官要灭他们的九族,灭他们的九族——”
“香帅——”这时,常备军军统制黎元洪大步走了进来。
“宋卿,你来了,”张之洞缓了缓口气,挥手让跪在地上的探子离开,才对着黎元洪说道,“现在我们在武昌的常备军还有多少人,能不能抵得住新军的进攻?”
“香帅——”黎元洪有些汗颜。
黎元洪本来是新军的一协协统,只是在去年的进攻根据地大败而归,所以,黎元洪被问罪,直到近日才被复用,不过是成为常备军营军统制罢了。
在新军编练成功之后,常备军就已经开始日渐落寞,原来两镇的常备军渐渐的改编为新军,剩下的常备军仅为一个空架子。
“香帅,”黎元洪咬了咬牙才说道,“现如今,由于常备军已经改编为大清陆军第八镇,以及第十一镇,第八镇已经改编结束,但第十一镇才开始改编。改编完成的第八镇已经尽数开拔前往西安,第十一镇由于才开始整编,不过是一个标又三个队而已。而我们常备军原来便有一万六千余人,出去编练的第八镇以及第十一章一部,现如今,常备军还有近三千人。不过由于新军受乱党思想甚重,所以卑职暂领常备军军统制之时,便已经着手继续编制常备军。只是,由于时间尚短,才招收一千多人的新兵正在岳州训练。”
“宋卿,这些你就不要说了,”张之洞不满的说道,“我现在只想知道,在武昌城内到底有多少常备军,他们能不能抵抗得住叛军乱党的进攻。”
“香帅——”黎元洪小声说道,“武昌城内的常备军并不多,只有一旗四个营共一千人。”
“怎么这么少?”张之洞不可置信的问道,“你不是说常备军还有三千多人吗,怎么武昌城内只有一千人?”
“香帅——”黎元洪无奈的说道,“虽然常备军还有三千多人,但是,我们湖北很大,这些常备军要守卫其他重要的城池,例如汉口、汉阳两座城池要各驻五百人左右,汉阳兵工厂也要驻扎五百人,实则上卑职已经尽量的抽调常备军驻防武昌城了。”
“兵到用时方恨少,”张之洞叹了一口气,只是瞬间,张之洞就已经苍老了无数岁,他落寞的说道,“武昌城内还有新军两个营,城外还有新军一个营,这些都是我们要防范的对象。宋卿,不如你赶紧去传我的命令,让城内的两个营立即出城,一个营去汉阳,一个营去汉口。嗯,这两个营都不要进城,就在汉阳、汉口城外扎营。”
“香帅所虑甚是,”黎元洪赞道,“这些新军我们都不知道到底已经被乱党渗透了多少,他们已经不可用,远远的调离才是正经。不过,香帅,我们武昌城外的那一个营的新军怎么办,要不要将他们也调离?”
“这一个营——”张之洞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将这一个营先放一会儿,等城内的两个营过了江,我们在将这一个营远远的调开,否则,新军内的乱党会生疑。若是他们生疑,然后提起造反,三个营的新军就会大乱,到了那个时候,武昌城就会很难保得住了。”
“香帅英明,卑职这就去准备——”
第二十七章 华兴会(7)()
一大早,李天倚就早早的起了床,好好的梳洗了般,甚至还将刚刚冒出头的一点点胡渣给刮了,最后,他穿上了一套甚是体面的衣服,虽然在左衣摆的下角有一个指甲大小的补丁。
不要误会,李天倚如此打扮并不是要去跟什么女孩子约会,而是为了去接见两个人,很是重要的人。
其实对于这两个人,李天倚只是对于其中的一个人十分的熟悉,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冯如。
冯如,出生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