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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看着这一个北洋军的管带,熊承平大喜,正四品的协参领啊。
毫不犹豫,熊承平举起手中的毛瑟手枪,扣动扳机。
五十米的距离,毛瑟手枪的子弹精确的钻进了这一个没有名字的管带的脑袋里。
“五百人——五百人就这么完了?”
卢永祥不可置信的看着前面数十米外的战场,嘴里呢喃着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
“还愣着干什么?”卢永祥突然对着身边的士卒大叫道,“你们五百个弟兄就这么轻飘飘的葬身在赤*匪的枪下,你们怎么还不给老子开枪还击?”
被标统大人逼的没法,六挺赛电枪的帆布子弹链已经上号膛,对着对面红军的阵地就扣动了扳机。
原本卢永祥是带着一个队的八挺赛电枪,可惜在刚才红军的炮击中,有两挺不幸被弹片打中,彻底的损坏了。
一连串的子弹打在了红军面前的阵地上,这一个营的红军将头埋得极低,根本就没有露一下头,甚至就连马克辛都没了踪影。
“怎么回事?”卢永祥一愣,刚刚屠杀了自己五百弟兄的赤*匪,现在居然面对六挺赛电枪,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正所谓事有反常即为妖,卢永祥不敢贸然行动,随手就指了一个协军校下令道:“你,速速带一个排的弟兄前去查探?”
“渣——”这个协军校迟疑了一下,但是看着标统那不怒自威的眼神,他还是领了令,然后大手一挥,大叫道:“弟兄们,跟老子上。”
顿时,四十余人就快速的爬了起来,然后在自己这一个协军校排长的带领之下,快速的向着红军的阵地冲去。
冲上红军阵地之后,这协军校顿时就愣住了。
只见眼前是一条条深约五尺的沟壑,而原本在这些沟壑里逞凶的赤*匪却是一个都看不见,眼前除了沟壑里的一堆堆黄橙橙的子弹壳以及一个个黑乎乎的小圆片之外,什么都没有。
“怎么回事?”卢永祥大叫道,看着这一个排的士卒居然一点事情都没有,他十分的吃惊。
“大人——”协军校大叫道,“标统大人,这些赤*匪逃了,他们逃了,逃的一个不剩。”
“什么?”卢永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眼前的赤*匪虽然人数要少的多,但是他们却有着火炮,有着大量的赛电枪,光是眼前的这一座高约十丈的小丘陵,凭借着那些犀利的火器,自己的这一个标哪怕是全体阵亡了,都不一定能冲上去。
可是现在,自己手下的这四十余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冲了上去。
仔细一想,卢永祥心里还是相信了对面的狙击阵地上没有一个赤*匪了。
“全军前进——”卢永祥站了起来,抽出自己的指挥刀遥指红军阵地,大声下令道,“越过这一个丘陵,快速进入左翼前旗。”
所有的北洋军都大叫了起来。
刚才短短的一炷香的时间,红军又是火炮又是无数的赛电枪,巨大的伤亡沉重的压在了所有的北洋军的心坎上。现在红军莫名其妙的撤退了,虽然不解,但是现在最主要的是红军撤退了,压在心坎上的大山就这么没了。他们心中骤然一阵轻松,又如何不大声呼喊着庆幸自己获得重生呢?
卢永祥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这么好的阵地,赤*匪说放弃就放弃了,他们怎么能够放弃?
不对——
卢永祥突然惊醒了过来,赤*匪这里狙击自己,摆明了是要吃掉自己的这一个标,好使得北线压力大减,从而能够抽调更多的北线守卫部队支援东线。
可是现在,这些赤*匪只是一口吞掉自己的一个营,才区区五百余人,只不多是占据自己三分之一兵力不到的样子。
更何况,自己还有六挺赛电枪,有着这六挺赛电枪,对于赤*匪来说肯定十一个巨大的威胁。否则这些赤*匪怎么可能抽调8门火炮三十挺赛电枪前来狙击自己呢?
这肯定有阴谋。
也许在前面,赤*匪有着一个更大规模的狙击阵地等着自己。
“停止前进——”越想越怕的卢永祥突然大声令道,“弟兄们就地休息,另外,撤出一个队的兄弟,你们辛苦些,四处散出去,好好查探查探,看看赤*匪是不是在四周准备打我们的包围?”
“是——”被挑选出来的一个队看着四周已经坐下来休息的弟兄们,不由的有些不乐意的抱拳领命。
看着一个队的弟兄散了出去,卢永祥也坐了下来,心中松了一口气,却又四分期待这一个队的弟兄们能够将赤*匪的意图探明出来。
突然,大地震动了起来,紧接着却是传来一阵马蹄声。
卢永祥蓦然一惊,瞬间就跳了起来,拿起胸前的望远镜就向着传来马蹄声的方向看去。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卢永祥的脸色瞬间就雪白了。
只见望远镜里看到是黑压压的一片,随着这片乌云的靠近,却是一片片穿着天蓝色军服的红军,密麻麻的一片,,绝不是上午的那些只是一小群骑兵马尾系着树枝的情景。
这是赤*匪的骑兵?
卢永祥的脸色越发的惨白,冷汗不住的往下流淌。
“快快快快——”卢永祥大叫道,“赛电枪,赛电枪,你们赶紧给老子架好,只要赤*匪骑兵一到100丈的距离,你们就给老子开枪,狠狠的开枪,不要给老子省子弹。”
“大——大人,敌人——敌人就要到100丈的距离了。”
卢永祥身边的亲兵也是一连的惨白,他指着前面快速奔跑的骑兵颤抖的叫道。
“叫什么?”卢永祥反手就是一个耳光,然后便对马克辛机枪手令道,“快——快开枪——”
枪声响起——
卢永祥终于略微放下了点心,虽然只有六挺赛电枪,但是,这高射速的赛电枪足够这些骑兵吃一壶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
只是短短的一两个呼吸,赛点枪手便纷纷大叫了起来。
“怎么没子弹了?”
“快快快,赶紧把子弹送过来。”
“完蛋了,完蛋了——”
“没子弹?”原本已经开始慢慢回复红润脸色的卢永祥瞬间再次变得惨白。
原本按照计划,卢永祥这个标并协属的赛电枪队是没有预计在半路上跟赤*匪交火的,而是为了加快行军速度,辎重队都还在后面,自己这些作战部队轻装上阵,指望赶到左翼前旗休整之后才让后勤队赶上来。
现在整个轻装之后的赛电枪连,平均每挺赛电枪只有五千发子弹。可是经过一上午的被骚扰以及刚才的火力掩护,这五千发子弹早就用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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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鄂尔多斯初战(6)()
这是延安城内的府衙大牢。
在延安城解放之后,这座大牢经过简单的整修,便成为了一座对于反了错误的党员的禁闭室。
下午,吃过午饭,李天倚便出现在这一个禁闭室门前。
“主席好——”门口站岗的两个警卫立刻立正敬礼。
李天倚随意的摆摆手,便跨入这座禁闭室的大门。
“你们要守好大门,”跟在李天倚身后的一名干部低声嘱咐道,“这次主席出行,并没有带多少警卫,所以你们的职责很重要,千万不能让敌特混入禁闭室从而对主席做出不轨行为。”
“是——”禁闭室警卫大声说道,“请首长放心,敌特想要进入禁闭室,必然是踏着我们的尸体。”
***
向前走了一段路,绕过几排禁闭室,终于在一件银白色铁门面前停了下来。
禁闭室的指导员早已在一旁等候,他看着李天倚的到来,立刻敬礼激动的的说道:“欢迎主席前来禁闭室指导工作,我是这座禁闭室的狱长兼指导员曹乐。由于现在禁闭室里还有一些其他的活,所以,便只有我一人在这里迎接主席。”
“这样就很好了,”李天倚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我们不能因为上级出来视察,被视察的地方就要全员迎接,这样子很不好嘛。就像你们禁闭室,就是一个很重要的地方,你们工作人员也很辛苦,要给一些犯了错误的同志进行心理辅导和思想再教育,引导他们重新走上正确的道路,还要守卫好这座禁闭室,防止有些同志想要一条路走到黑,逃离这里,或者是防止敌特混入禁闭室,给予我们正在接受改造的同志进行伤害。如果因为为了接待上级而使得工作延后或者安全隐患,都是很严重的错误。”
“请主席放心,”指导员大声保证道,“有主席的指示,我们禁闭室全体工作人员必然以更热情的工作对反了错误的同志进行辅导和再教育,使得他们能够早日离开禁闭室;我们的保卫人员也必然以更严谨的态度守卫好这座禁闭室,不让犯错误的同志有机会逃离禁闭室以及让他们遭受友上传 ”
“打开门吧——”李天倚点了点头。
“是——”指导员敬礼,然后取出钥匙,打开锁,推开门,侧身站在一旁说道,“主席请进,大壮同志就在里面。”
“主席——是主席——”李大壮原本是眯着眼睛,躺在床上,忽然一个激灵,了起来,两步就越到李天倚的面前,想要伸出手,却又想要向后缩。
“大壮同志——”李天倚却是一把抓过李大壮的双手,狠狠的摇了摇几下。
然后,李天倚又对指导员说道:“曹乐同志,请你吩咐食堂,去做几个菜,然后送到这里来,我们要跟大壮同志好好的聊聊天。”
“是——”曹乐应了一声,“食堂的菜肴都是现场的,我这就吩咐食堂的师傅去做几个拿手好菜。”
“大壮同志,你瘦了——”看着李大壮消瘦的身体以及略显无神的眼神,李天倚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呵呵,”李大壮却是自嘲的笑了笑,“能不瘦吗?我进入这件禁闭室里已经半年时间了,每日的生活就是被人不停的上课,让我认知自己的错误,而且还要改正这些错误。可是,天倚同志,你知道么,刘三爷死了,他们就死在那些杂碎的手里。刘三爷是多么和蔼的一个老者啊,每次睡觉之前,我都浮现出刘三爷的面孔。我就不停的怨恨自己,我为什么要推荐那么一个杂碎去黄陵县担任县委书记?为什么,为什么,我识人不明。”
“够了,大壮同志——”李天倚大吼一声,他双手死死的按住李大壮的双肩大声说道,“刘三爷的死不只是你有识人不明的错误,我也有错误。我的错误就是过低的低估了中了糖衣炮弹而堕落的人的想法。我错就错在我不该让刘三爷只带几个警卫就去黄陵县。所以,大壮同志,你就不要自责了。关你紧闭,并不是这个原因。大壮同志,已经半年了,你还没有想通为什么哦关你禁闭吗?”
“我知道,我知道——”李大壮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这个原因,哪怕我是在无知,在这半年的在学习的时间下,我都以知道为什么要关我禁闭。”
“菜来了,菜来了——”指导员曹乐亲自端着一个托盘小跑了过来,快速的将几个菜放在小桌子上说道,“正好几个师傅都闲着,所以一人炒了一个菜,便由我先端来了。”
看着众人,李天倚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