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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开始吧!”
叶重像个音乐指挥家般胡乱挥舞着手臂,音乐响起后也跟着唱起来。
秋儿弹奏琵琶的技艺自不必说,虽然琵琶蒙尘了这么久,但一摸上它就能进入最佳状态。让叶重惊喜的是,香儿的古琴技艺竟也十分纯熟,琵琶与琴合奏相得益彰,叶重恍惚,找到了一种k歌的感觉。
且不说叶重带着一帮侍女丫鬟在家唱歌玩乐器,叶府的妆点工作已经完成,夫人亲自带队,领着一帮子姨娘和年长的姐妹们各处巡视,满意之后又带着大部队赶到了厨房
叶重的小院内,依然丝竹悠扬,歌声嘶哑,叶重一时间来了兴趣,半拉半胁迫的带着香儿和秋儿完成了诸如爱如潮水、对面的女孩看过来、青花瓷等小曲的琴谱。叶重发现,一些偏老的经典歌曲,比如说蔡琴、邓丽君的歌曲,和一些以周董为代表轻快中国风歌曲最受秋儿和香儿的欢迎,作为听众的春儿、夏儿、小翠等人也听得最入迷。
她们虽然口中啐着“淫词艳曲”,可听得却极投入,特别是在叶重刻意的带动下,她们“得意忘形”了!
每一首歌叶重都要唱一遍,最终导致叶重的嗓子都哑了,虽然还未尽完兴,但实在是不能再唱了。
休息了一阵,有小厮前来传话:“吉时已到,请少爷换上吉服到前厅拜堂!”
拜堂?!
什么情况?!
叶重直接楞在那儿了,刚从春儿手中接过来的茶盏就那么拿在手里,一手还拿着茶杯盖,眼睛却瞪着那个小厮,一时间竟是面无表情。
不止叶重楞住了,就连春儿、香儿、秋儿等人也是愕然无比,摸不着头脑。拜堂?好端端的拜什么堂,太突然了,该不会是这个小厮在谎报军情吧!
周围的环境瞬间安静下来,那小厮脸上的笑容慢慢的变成了疑惑,最后变为了惧怕,颤声道:“少爷?”
“谁要拜堂?”叶重以平淡的语气问道。
那小厮抹了把汗,心里的疑惑和惧怕消失了,敢情少爷并没有犯病呢,那就太好了,他躲过了一劫。
心情一松的小厮笑答道:“当然是少爷您啊,今早夫人通知全府,今晚少爷纳明月为妾,府中都忙活了一天了”
正当那小厮邀功似的说着的时候,对面的少爷颇为疑惑、不满、怀疑的来了句:“我要拜堂,我怎么不知道?!”
小厮的喋喋不休戛然而止,止住了嘴,楞呼呼的看着叶重,似乎觉得叶重说的不太可能。他们几乎倾巢而出,热火朝天的大干了一天,又是打扫卫生,又是挂灯笼什么的,结果却给他说为之忙碌了一天的人还不自知要拜堂了,这可真是醉了!
小厮不是一个人来的,后面还跟着两个小厮,手中托盘上放着一套大红的喜服。
换上了大红的喜服,叶重感觉颇为别扭。特别是胸前的一朵大红花,那个红艳艳啊,真是刺眼!
叶重犹在梦中,被人引导着拜了堂,沐浴了叶渊夫人以及姨娘姐妹们的欢声笑语之后,叶重和新娘子明月被送回了洞房。
洞房并没有设置在叶重的小院,而是叶府中央的位置打扫出了一所大院子,选择了一间偏房作为洞房用。
这所院子很大,面积是叶重原来小院的三倍多,并且院门上还挂了牌匾:沁芳园!
沁芳园院门前就是沁芳亭,是叶府中除了上房外环境最为优美宜人的一座院子了。
沁芳园一直无人居住,本就是叶渊和夫人为叶重留下的婚房,只要叶重娶老婆了,以后就住那里。
整场婚礼很简单,叶府甚至没有请一个客人来,只是一大家子聚在一起吃吃喝喝一顿,悄悄的热闹一番也就算完了。毕竟这是纳妾,不需要办得隆重。
婚房内,叶重拿着一柄喜秤,缓慢踱步到蒙着盖头的明月身前。
明月挺直了小蛮腰端坐在那里,一身大红的喜服和大红的盖头几乎完全遮挡住了明月,看不出明月是什么表情。叶重唯一能够看见的,就是明月的手,纤细的两手紧紧搅和在一起,由此看得出明月也很紧张。
眼前散发着迷人香味的美人儿,和崭新熏香过的被褥锦帐,大红喜烛跳跃而柔和的火光,还有叶重之前被明月拒绝的那一幕幕。纷乱的感知和记忆萦绕在叶重心头,使得叶重五味杂陈,既有对不久后同房的期待,也有一种对以前得不到现在却唾手可得的成就感,甚至,更隐隐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你以前不是拒绝我么,大道理一堆一堆的,可现在还不是乖乖的坐在这里等着我来掀开你的盖头!”叶重心里闪过这个念头。
叶重手里把玩着喜秤,一屁股坐在了明月身旁。
新打制的床软软的,叶重一坐下去马上就凹陷下去了一片,自然,蒙着盖头的明月也知道叶重在她旁边坐下了。
明月正疑惑间,忽感一只大手搭在了她的肩头,然后那大手像只铁钳般用力一勾,还没反应过来的明月就感觉自己已经依偎进了一个怀抱。
明月本能的想要反抗,可最终好像想起了什么,微微扭了扭就消停了,只听得大红盖头下面传出一个羞涩的声音:“少爷”
“不反抗了?”
叶重铁钳般的大手绕过明月瘦削的背部,抓着明月的手臂低语道。
明月怔了一下,几乎不假思索,明月就明白了叶重说的这句“不反抗了?”是什么意思。
第97章 相公()
前几天,叶重潜入明的闺房,准备提前将明月就地正法。因为叶重已经知道夫人将明月许给他为妾的事,那天叶重也是精虫上脑了,想明月早晚都是他的人,提前一点时间又有何妨呢。
但是,明月却拒绝了叶重,死守门户,将叶重拒之门外。并说出一堆大道理,叶重败兴之下转身走了。
今天,明月终于落在了叶重手里,叶重要好好“折磨折磨”明月,好让明月明白,拒绝叶重的下场,究竟有多凄惨!
“少爷,明月自此以后就是您的妾室,少爷就是明月心中的天,心中的地,是明月终身的依靠。自当全心全意服侍少爷,怎敢反抗。”
明月蒙在盖头下的嘴角微微荡漾起一抹弧度,芳心异样,觉得少爷也有可爱的一面。
被拒绝了一次,居然耿耿于怀到现在,还说出略带赌气意味的话来!真是太可爱了。
明月庆幸有盖头遮挡着,嘴角的笑容不至于被“孩子气”的少爷发现。
“还叫少爷?”
叶重捏着明月的胳膊,嗅着空气中淡淡的迷人香味,语气略带不满。
“相公!”
明月柔声羞涩的喊道。
“不好听!”
叶重摇了摇头。
“夫君?”
“难听!”
“郎君?”
“不好听,说的我好像一头狼一样,不好!”
“老公?”
“不好,我很老么!”
“少爷为难明月了。”
明月实在找不到叶重满意的称呼,只能叫回少爷。
“哈哈,我喜欢这个。”叶重凑到明月耳边,道:“你以后就叫我‘孩儿他爹’!”
叶重说完后,自顾自的大笑起来。
明月果然被叶重羞到了,轻轻的跺了跺脚,在叶重怀里扭了扭,娇嗔道:“相公~”
叶重又逗了明月几次,最后明月更是被叶重仰躺着按在了腿上,叶重拿起喜秤,就那么掀开了明月的大红盖头。
明月也算是颇有姿色,作为新娘被打扮一番之后,更是鲜明靓丽,如花般娇艳欲滴,增色不少。
灯下暧昧许久,叶重也快按耐不住了。
惊涛骇浪前夕,叶重脑海里莫名浮现出了杨贵妃那牡丹花般的花容玉颜,随之,又被淹没在了急流奔涌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叶重爽透了,也累坏了,拥香沉沉睡去。
而今夜,失眠的人就多了,春儿、秋儿等皆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而那前去听墙角的夏儿还在那绘声绘色的讲述墙角下的所见所闻
翌日,叶重终于得偿所愿,睡了个大懒觉。
其实,是叶重浑身酸痛,就是剧烈运动后的那种酸痛,起床都吃力。
这身子骨,也太虚弱了吧!
书呆子叶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几乎没有运动健身的概念。现代叶重继承这幅小身板后也时时感到身体素质太差,就连坐个马车都能颠簸得睡过去!
昨晚剧烈运动一番后,今早直接就爬不起来床了!
“哎哟轻点轻点”
叶重被春儿、秋儿和明月扶下床,艰难的穿戴整齐了。期间,不时牵动酸痛的肌肉,痛的叶重哀嚎不止。
春儿和秋儿拼命忍住笑,又带着一丝责备和关心的表情,与满面红晕的明月一同服侍叶重。
“其他人呢,你们三个细胳膊细腿儿的,都抬不动少爷我。”
叶重好不容易坐到了椅子上,微微抱怨。平时都是一大群美貌的侍女围着他转,今天可还添人进口了啊,怎么人还变少了呢!
春儿等三人力气小,搀扶着叶重也使不上多大力气,这才导致叶重频频哀嚎。要是人多,香儿、小翠、夏儿、冬儿都在的话,叶重就可以被她们抬过来了,根本不用痛。
“少爷,夏儿妹妹她们监督搬家去了。那些小厮丫鬟们笨手笨脚的,可不能让他们碰坏了什么东西,得要夏儿妹妹她们监督着才放心。”
在叶重身后揉捏按摩着叶重肩头和脖颈的春儿说道。
“搬家?”
“少爷,夫人吩咐,以后少爷就住沁芳园了。婢子们和一应家什自然要全搬过来。”
捶打按摩叶重酸胀大腿的秋儿说道。
“哦,也好。”
叶重不置可否,这沁芳园比原来的小院大了许多,“内院”就有十多间,外面的厢房也有二十多间,是很大的一座院子了。
“相公。”
明月轻轻端起盛着有莲子粥的翠玉小碗,用勺子喂叶重吃粥。
正好叶重手臂酸胀,懒得抬起来,一张嘴就心安理得的享受起明月的侍候来。
而明月喊出“相公”两个字的时候,叶重感觉到春儿和秋儿按摩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
享用完早点,夫人和叶渊,自己姨娘姐妹们分批次前来探望叶重。按理说,应当是叶重带着新媳妇去拜见长辈和面见姐妹们的,但是谁叫叶重动弹不得了呢。
叶重倒无所谓,明月就不同了,羞涩的要死,特别是夫人拉着明月进房间讲了什么,出来后明月直接低着头都不敢看众人了!
让春儿她们异样的是,夫人赏赐下来的那一堆金银首饰和新裁剪的衣履鞋袜等物,堆满了一床。春儿等人羡慕之余,也明白了一件事,以前与她们相同的明月,现在是半个主人了!
但明月也不是恃宠而骄的人,依然与春儿等以姐妹相称,倒让春儿等暗暗松了一口气。
由于叶重行动不便,便派人去芙蓉园请了假。没想到公主府派了一个黄门小太监跟着派出去的人回到了叶府,带来了公主府送上的贺礼:黄金五百两、皇宫的贡品如茶叶、布匹、摆件等物若干,直接堆满了半间屋子!
叶渊激动得老泪纵横,叶家能获得公主府如此的厚爱,真是祖坟冒青烟了啊!是叶家几百年来未有的大机遇!
因为类似于纳妾这样的婚礼,只有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