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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酒醒你都是这句话。有本事就不要喝啊。”很无语地朝着对方的背影撇了撇嘴,任轻裘这才转向赵卓,无比严肃的开口对他道:“我不管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比如杀掉熊远仪或者其他什么的鬼点子。总之,在接下来的一周里,我就是你的特派调查员,负责你的相关安全事宜。而在这一周之内,你的任何计划都给我搁置下来!别想趁着我在的时候拉我去和你一起做傻事!你要是敢不自量力的去找熊大小姐,就别怪我到时候下手无情!告诉你,我可是空手道九段的高手!对付你这种没见过世面手无缚鸡之力的笨蛋书呆子,让一只手都能打十个!”
“这就是为什么你说我的特派调查员是你是一个坏消息吗?”摇摇头,赵卓直接无视了任轻裘的警告,略带不屑地睨了他一眼:“不过一个置身事外的草包而已。也不知宁萌怎么就会推荐你。”说完这些,他看都不再看已经不悦的皱起了眉头的任轻裘一眼,转身朝着酒吧外走去。
身后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赵卓微微一顿,并没有等到意料中的愤怒,他轻哼一声,心中越发肯定对方只是一个没什么担当和胆量的酒鬼,脚下的步伐不由得更加坚定了。
“呼!”
物体破空声猛地从身后传来,然后便是一阵凉风擦着脸颊呼啸而过,一个酒瓶子就这么从赵卓眼前飞了出去,狠狠地砸中了不远处舞池中的一个倒霉鬼。那人连惨叫都没机会发出来,就晕倒在了地上。
女人的尖叫声打破了热闹的舞池和买醉的人们,大家四散开来,带着惊愕无比地目光看着倒在地上的倒霉鬼,同时纵目寻找着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赵卓冷冷的回头,正看到举起酒瓶想要扔第二下的任轻裘一脸悻悻地坐回了位子上,忍不住冷笑着竖起中指比了比:“这都砸不中,逗比!”
至此,所有对于任轻裘的希望都化为乌有了。
走出酒吧门的时候,头顶的天空竟是布满了乌云,天色暗淡,且刮起了狂风,为整个街道带来了一股萧条的味道。而在对面的一家咖啡店门前,秦笑捧着咖啡,眯着眼睛无聊的朝这边望着,看到赵卓出来,便举手示意了一下。而在他身边不远的地方,先前出来的周尚阳正扶着墙大吐特吐,看上去很有些惨。
赵卓走过去,和秦笑转身离开。走过周尚阳身边的时候,随口说道:“那种损友还是少来往的好。不过混吃等死的家伙而已。害人害己是迟早的事情。”
“哦……”佝偻着身子的男人擦了擦嘴,直起腰来回头看着他,神色淡然而不屑,嘴角却还挂着一丝没擦去的呕吐物。
只见他就这么扶墙站着,锐利而清澈的双眼直勾勾看着赵卓的脸,用一种嚣张而又愤怒的口吻骂道:“你懂个屁!”
第三百三十九章 决定()
你懂个屁。
能说出这种话的人,要么拥有对某人某事的绝对自信,要么就是绝对的愚蠢和自以为是。赵卓不认为周尚阳愚蠢,但他不介意将他说出这句话的原因归类到太过自以为是上。那个任轻裘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什么大实力的人,即便可能会有一些小特长,但在先前的那番言语之下,他也不对对方抱有任何的希望了。
想要混吃等死的人,即便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足以成事。何况他原本就没有打算借助对方的力量去做自己计划做的那件事——除了他自己,别的任何人他都不打算给予丝毫的信任。
不理会后边因为好友被轻视而愤怒无比的周老头,赵卓转身就走。旁边秦笑拍拍手,也施施然跟在旁边,见他脸色不好,也不开口询问,只是安安静静的在旁边陪着走着。
宁萌死了,熊远仪一定是幕后主使,除了那个神经病,没有任何人有胆量和理由跨过大半个星球去害死一个书派的特派调查员。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她想要更顺利的毫无阻碍的对付赵卓!
狂妄且目中无人的疯女人!
“我要杀了你……”
只因为你想要我死!
“你说什么?”
秦笑看着匆匆而行的赵卓,偏头问道。他刚才走的太快,足足甩开他一个多身位,是以那说出来的话被风带走,并没有听的很清楚。
赵卓豁然回头,看着迷惑不解的秦笑,好半天之后才缓声问道:“我问你。如果我要杀人,该怎么做?”
秦笑一呆,随即皱起了眉头:这话听着很傻,但聪明如他当然知道赵卓话里的意思是什么。迟疑了好半天之后,才开口问道:“你想杀谁?”
“你只告诉我该怎么做!”
“只要没证据就行。”自小在嬴家这样的豪门长大,秦笑接触到的东西自然比普通人要多的多,其中当然不乏这种阴暗的钻律法空子的事情。是以心中并无普通人骤然听到这话时候的反感和恐惧,只是非常快速的回答道,“联邦法律对于杀人犯的处罚有着相当明确的规定,经过这许许多多年的完善和调整,已经尽可能的将所有可以钻的空子都弥补了。但谁都知道这世上永远没有不透风的墙,法律这堵墙就算再如何密实坚硬,也依然有可以利用的漏洞存在。要定一个人的罪,必须要有可以定罪的证据。只有铁证如山,才能让触犯法律的人无可遁形。但如果没有证据,那么哪怕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那个人是罪犯,也没有办法利用律法来制裁他!所以,证据——就是法律裁定的最根本基石!没有证据,任何推论都站不稳!”
宁萌之死背后有熊远仪的影子,只是事发时候熊远仪和宁萌隔了数万公里,期间更是不知通过多少种渠道来改换讯息的传递方式,所以哪怕赵卓心知肚明是对方搞的鬼,那也没办法用正常的法律程序来定那个女人的罪。
既然没有证据就不能定罪,那么只要自己能够无声无息的干掉那个女人,在没有任何证据流露的情况下,任何人都不能将自己怎么样!
你能钻法律的空子杀掉宁萌,那我也能用同样的方式杀了你!
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带忧色的秦笑,赵卓抿着嘴朝他点了点头:“今天我们什么也没有说。”
挥手告别了欲言又止的秦笑,赵卓默默的低头往家里走去。僻静无人的朝阳街道上寂寥无比,就连路灯也在周围黑暗的衬托之下显得有些凄迷,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声音,只有他一人的脚步声在轻轻浅浅的由落脚点朝四周传递着。
“沙沙”“沙沙”的鞋跟擦过地面的声音规律而清晰,听在耳中却愈发让人觉得孤独。但赵卓丝毫不觉,他整个人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维脑海之中,为自己日间升起的那个念头的如何达成而不断思索推演着。
从泥沼区离开的时候,陈瘸子和瞎子都告诫他要做个不作恶的好人,但却也同时提醒他不能因此而屈服于“恶”,惧怕于“恶”。最重要的是要保住自己的性命。赵卓最是认同最后的这个建议,毕竟这是人活在世上最根本的不可动摇的底线。只有活着才能有机会行善或者惩恶。而在这样的前提之下,如果有人想要取自己的性命,那自己就先他一步取了他的性命!宁萌固然是让赵卓对熊远仪动杀心的一个诱因,但归根结底最根本的,还是因为她的目标是赵卓的小命!
路灯投下的影子在脚下缩短又延长,延长又缩短。赵卓距离街尾那边的二楼宅院也就越来越近。远远的,他就可以看到二楼窗户上亮着的灯光。至于属于纪星梨的一楼,反倒黑漆漆一片没有任何的动静。
不知是什么原因,街道尽头的那几盏照亮小楼附近情况的路灯都坏掉了。那边的小楼伫立在没有灯光烘托的黑暗之中,只有窗户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显得有些渗人和诡异。
赵卓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之中无可自拔,对于这样的情况并没有任何的察觉。他完全是下意识地按照自身身体的潜意识抹黑走到了小楼前,绕着院墙走到小楼后面的楼梯,一步一步“蹬蹬蹬”地上了楼。
屋门微微地开着一条缝,露出一丝光芒在楼梯口上,将低头走路的赵卓惊醒过来。
他低头看着地上的两指宽的细长光线,然后微微偏头,朝着开着的门缝望了进去。一看之下,眼睛立刻就瞪圆了!
面沉如水的伸出手缓缓的推开了门。整个房间的情形也随之全都落入了眼中:
屋子里的沙发上,穿着粉色睡衣的女子被五花大绑地丢在那里,眼睛蒙了眼罩,嘴巴塞了布团,甚至就连耳朵都被戴上了一副耳机,一副口不能言,眼不能看,耳不能听的可怜样子。房间的周围有些许挣扎打斗的痕迹,不多,也不明显,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这似乎是遭了贼的迹象。
而且,最重要的是——齐牙牙不在!
第三百四十章 魏家三公子()
第三百四十章魏家三公子
看到赵卓回来,沙发上被绑着的纪星梨眼睛一亮,立刻激烈地挣扎起来,嘴里更是“呜呜”的叫着,生怕赵卓注意不到她。
赵卓阴沉着脸走进屋子,取出塞在女子嘴里的布团问道:“来的是熊家的人?”
嘴巴酸痛不已的纪星梨闻言先是一愣,随即飞快地摇了摇头:“熊家?不是熊家的。那些人是魏家的属下。”
“魏家?”赵卓皱眉,随即倒是反应了过来,以熊远仪的性情,对付赵卓两人哪里需要绑架这种多此一举的手段,直接下杀手才痛快。也只有魏家这种小矛盾小恩怨,才会做出掳人的事情来。忍不住冷笑起来:“看来他们消息还挺灵通,我都才刚刚知道消息,一晚上的功夫他们就已经按耐不住了。”
“他们给你留了话,说是如果想要人,就亲自去向他们家三公子请罪。他人现在就在华光别苑里等着你。”纪星梨说着,从一旁的地板上捡起一张电子名片,上面有这就去往华光别苑的地图,和楼前信箱里的那些电子地图有着相同的作用。
接过电子名片,赵卓转身就往外走:“我这就去向那位魏下田公子请罪。星梨姐麻烦你帮我看下家,今晚我可能会很晚回来。”
纪星梨闻言一惊:“喂!你别冲动啊!低头认错没什么丢人的,整个七合区都是七姓中人的,他们都是庞然大物。硬来的话你会死的很惨的!”
“放心吧。我命硬的很。”赵卓笑着回头,一边朝纪星梨眨着眼睛,一边挥手说着。
“我管你是死是活呢!别连累到我行不行!”纪星梨大怒,相比起赵卓的事情,她自己一直准备做的事如果被人发现了,那可要轰动且严重的多。一直以来她都是躲在朝阳街这个街尾角落里一个人默默的准备,谁知自从赵卓和齐牙牙住了过来,什么魏家熊家田家的人全都涌过来了!这让她可怎么安心的准备自己的偷渡计划啊。想到这里,忍不住冲着赵卓的背影大吼道:“余昭你要是敢给我惹事,信不信我将你从这屋子赶出去!你这个惹祸精姑奶奶我伺候不起!”
屋外漆黑的夜色中,传来赵卓略带得意的笑声:“那就先准备好违约金吧。我记得合同上的违约金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哦。哈哈。”
赵卓得意的笑声中,纪星梨只得恨恨的跺着脚将他咒了个百八十遍。她自己现在都快揭不开锅了,哪里有钱付什么违约金。
作为七姓之中近乎垫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