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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弟子都有的现象。
甚至白小纯也曾仔细的观察过,但却一无所获,渐渐也就不再,只是路过时,会下意识的扫了一眼。
收回目光,白小纯先要去的是鸢尾峰,此刻正带着心事,走在路上时,忽然心神警觉,背后元磁翅瞬间出现,身体嗖的一下强行向前冲出了数丈。
几乎在白小纯避开的瞬间,他之前所在的位置,有一道黑影刹那来临,咣叱一声,仿佛是牙齿用力咬合的声音让人心悸的传出。
这声音不小,甚至都引动了空气的音爆人可以想象得出,这得需要多大的力气,多深的恨意,才会在牙齿咬合时,出如此惊人的气势。
那黑影赫然是一条大黑狗,身体足有一丈大小,如同牛犊,只是全身干瘦,更是毛蓬松,仿佛野狗。
此刻神色狰狞,盯着白小纯,更有的口水顺着牙缝流淌,尤其是那目中的红芒,似带着疯狂。
白小纯也惊了一头冷汗,蓦然回头,立刻就看到了这条大黑狗,愣了一下后顿时认出。
“这不是北寒烈的那条夜行兽么,你……”可还没等白完,那大黑狗就嗖的一下,急离去,俨然是一击不中,遁之千里。
白小纯有些懵时,四周的不少北岸弟子,也都纷纷认出了那条大黑狗,一个个倒吸口气,传出低声议论。
“北寒师兄的这条夜行兽,太可怜了,北寒师兄没法要它了,其他人也不敢去靠近,长老都觉得它可怜……”
“是啊,这条夜行兽从那之后,就时常在我们北岸溜达,甚至我有一次还看到它站在一个小山包上,看着夜空呆,似带着惆怅。”
“可怜啊,难怪它要去偷袭白小纯……”
白小纯眨了眨眼,听到这些话后,也觉得心底有歉意,看着大黑狗远去的方向,白小纯决定不追究这大黑狗偷袭自己的问题了。
“我也没办法啊,我当时出战,都说了让北寒烈认输,我一旦出手,真的是自己都害怕。”白小纯叹了口气,转身走开,去了鸢尾峰。
以他荣耀弟子的身份,哪怕是在北岸,也一样诸多区域畅通无阻,小心翼翼的到了鸢尾峰的山顶后,他没有太靠近山顶的窑洞,而是在远处找了一处岩石,盘膝坐在那里,默默。
这一等就是三天,三天后的清晨,突然的一声凤鸣仿佛撕裂长空乌云,阵阵七彩之光在山顶窑洞内闪耀时,七彩凤鸟,优雅的飞出,在半空中翅膀伸开,初阳光芒落在它的身上,折射出璀璨的七彩光辉,看的白小纯心神震动,他隐隐感受到了在这七彩凤鸟体内,似存在了一股可怕的力量,一旦爆,自己即便是有大成的不死银皮,也远远不是对手。
凝望时,白小纯将凤鸟的身影,烙印在心底,不断地观摩,直至一炷香后,这七彩凤鸟才慢慢飞回,看都不看白小纯,回到了洞府。
白小纯深吸口气,闭上眼,脑海勾勒出七彩凤鸟的模样,,又过去了五天,还是清晨,这七彩凤鸟再次出现。
时间流逝,白小纯在这鸢尾峰的山顶,一连观摩了数月,只是偶尔才回百兽院一次,很快就匆匆归来。
鸢尾峰的弟子,大都听说了此事,纷纷诧异,大都没有在意,可也有一些内门弟子,若有所思,心底起了猜测。
直至又过去了一个月,白小纯对于凤鸟的观摩,已到了入微的程度,他这才起身离去,去了落日峰。
落日峰的守山灵兽,是一只黑色的三眼乌鸦,这三眼乌鸦身体足有两丈,四周有一道道黑丝扭曲虚无,出现的时间不多,一个月也就那么一两次。
每一次外出时,不但度飞快,更是会掀起一连串的闪电,且往往都是黑夜出没,白天不会出现。
白小纯观察这三眼乌鸦,在夜里全神贯注,终于在三个月的时间,一共看到了五次,每一次他都目不转睛,沉浸在观摩中,渐渐地,似乎他的本命之灵,诞生的迹象更为明显。
穹顶峰的守山兽,不是飞禽,而是一只巨大的蜥蜴,这巨蜥动作缓慢,可气势却是极强,而它也最适合白小纯去观察,因为它每次走出洞穴,都会站在一块穹顶峰最高的岩石上,一动不动的遥望远方。
白小纯远远的看着,不断的观察,几个月后,对于这蜥蜴的观摩程度,越了七彩凤鸟,更是越了三眼乌鸦。
至于鬼牙峰的守山灵兽,更是奇异,或者不能称呼为灵兽,而是一尊山鬼,仿佛是集合无数凶兽于一体,凝聚山脉成灵,而后诞生了意识,自称山鬼。
这是一个具备人形的身影,全身长满了黑色的毛,有着人的眼睛,额头以上如狼张开了大口,头顶生着两根扭曲的角,上半身长着蛇的鳞片,胸口的位置探出一个虎头,身后还有一条长长的尾巴。
它的手中永远都拿着一把森森的骨叉,每次出现时,天空都会出现云雾,遮盖了日月,使得它的双眼,在一片漆黑中,露出幽光。
白小纯看的心惊胆战,他能感受到对方知晓自己的存在,可似乎彼此差距太多,根本就没有理会自己,而是站在山顶,仰天出无声的咆哮。
在这咆哮中,鬼牙峰的无数石头子,都在微微颤抖,许久,随着山鬼回到了洞穴内,这些石头子才恢复如常。
时间流逝,白小纯沉浸在了观摩中,在这北岸的四座山峰之间不断的来来去去,脑海里,他的本命之灵要诞生出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而却卡在某个隔膜上,就是无法突破。
北岸的弟子,也慢慢都知道了白小纯在观摩守山灵兽,有的人不理解,可如徐嵩,北寒烈等内门弟子,却是猜测之后,心底咯噔一声。
“他在修行水泽国度!”这是北岸不少内门弟子,猜出的答案,因为只有修行水泽国度,才需要去长久的观摩凶兽。
“水泽国度,是与鬼夜行齐名的灵溪宗顶级秘法……且不同的人修行,有不同的效果,有的至强,有的极弱。”
“白小纯既然在观摩凶兽,就说明他的本命之灵还没有诞生出来……”
“不知道他的本命之灵,会是什么……”
在这北岸内门弟子纷纷猜测时,白小纯观摩四峰灵兽,已有一年。
实际上这一年来,不但是内门弟子他这里,就连四峰的掌座以及掌门,还有李青候,也都在暗中白小纯水泽国度的进度。
他们也在诧异,因为按照正常来说,百兽院的观摩,就足以形成水泽国度的本命之灵,可白小纯这里似乎还不够,但就算是不够,加上四座山峰的守山兽,也应该可以了,但偏偏……还是不够。
“白小纯的本命之灵,竟如此难形成!”
“本命之灵,因人而异,它是按照一个人的内心潜在世界,形成了一种神秘莫测的灵幻……”
“白小纯的本命之灵,会是什么呢……”
在这众人时,白小纯结束了对四座山峰守山兽的观摩,茫然的走在北岸,他现,再怎么观摩也都没用了,明明有强烈的感觉,似乎随时可以在脑海中诞生出水泽国度的本命之灵,只差一点就能突破。
可这一点,却仿佛无限之大。
白小纯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此刻默默的在这北岸前行,在路过试炼台时,他下意识的看了眼试炼台的那尊凶兽的雕像。
这被他曾经看了多次,每次都只是有说不出的感觉,却难以明悟的雕像,在这一瞬,在他看去的刹那,白小纯脚步瞬间一顿,整个人身体一颤,目中露出不可思议。8
第126章 厚积薄发()
他以前看这尊雕像时,只是觉得这雕像有一股气势,可引起昂然的战意,只是更深层的,他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可眼下,不知是不是他连续一年都在观摩四峰守护兽,且沉浸在那本命之灵随时可以突破的境界里,使得他在看向这雕像时,竟下意识的以一种观摩战兽的方式,不是去看这雕像的整体,而是去看它身上的鳞片!
这似很普通的,如雕刻上的鳞片,在被白小纯看到的瞬间,竟让他脑海里,水泽国度本命之灵诞生的感觉,瞬间翻滚,一下子强烈无比。
与此同时,他似乎听到了一声仿佛来自远古的嘶吼咆哮。
这一幕他不知是不是幻觉,正要仔细凝望时,却一切瞬间消失,紧接着,他脑海中水泽国度本命之灵要诞生的感觉,也慢慢平静下来。
白小纯呼吸急促,猛地上前,直接就盘膝坐在了这尊雕像的下方,抬起头,目不转睛的凝望,他隐隐觉得,之前自己无意中感受到的那一幕,绝不是幻觉。
“这雕像……有古怪!”白小纯深吸口气,凝望不断,不是去看整体,而是盯着无数鳞片中的一片,全神贯注。
可偏偏这看似简单的鳞片,白小纯现自己竟很难记在脑海里,这是一种很诡异的状况,可以看到,但却记不住。
这种现象,不但没有让白小纯气馁,反而更坚定了他的执着,他双眼一闪,沉浸在目光中的鳞片里。
时间流逝,很快到了黄昏,这试炼台在北岸的中心地带,四周时常会有北岸弟子出现,他们都看到了白小纯坐在那里死死的盯着试炼台的雕像,纷纷诧异,但却没有停留,收回目光离去。
可第二天清晨,当那些昨日看到白小纯的弟子,路过这试炼台时,居然再次看到白小纯,似乎白小纯这一夜,根本就没有离开,而是始终保持这样一个状态,甚至眼睛都红了的盯着雕像时,众人的诧异更多。
白小纯知道,他只能通过这雕像去突破,除此之外,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水泽国度的本命之灵,他觉得自己能做的都做了,百兽院的观摩,四大守山兽的观摩,甚至北岸弟子所拥有的战兽,他也暗中观察了不少。
可那水泽国度的本命之灵,却总是没有出现,若一点征兆都没有也就罢了,白小纯或许不会在这上面浪费时间,可偏偏这本命之灵是一副随时可以诞生的样子,如同是能感受到,可却看不到,近在咫尺,又偏偏远在天边。
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白小纯很难受,此刻终于抓住了一丝契机,他性格中锲而不舍的那部分,立刻就爆出来。
如同是他炼药时的执着,如今坐在雕像面前的白小纯,一样执着起来,哪怕一夜过去,哪怕双眼都红了,哪怕再没有出现第二次昨天的一幕,可白小纯依旧没有放弃。
甚至他隐隐有着强烈的感觉,如果这一次放弃,那么水泽国度……他或许一生都无法诞生出本命之灵,而这一次的机会,若他抓住,那么水泽国度的本命之灵,将会破茧而出!
“我就不信了!”白小纯一咬牙,再次凝望起来,仔仔细细的观摩那一片鳞甲,将其在脑海里不断地勾勒。
甚至在他的无意识中,封闭了自己的听觉,嗅觉以及感官,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目中,时间一天天过去,当第四天的清晨降临时,北岸的很多弟子,都对白小纯这里吃惊,渐渐大都谈论起来。
“白小纯在那试炼台的雕像下,已经四天了……他在干嘛?观摩试炼台雕像?”
“那试炼台雕像的确奇异,我听说很多人都曾去观摩过,想要获得一些收获,但至今为止,除了鬼牙大师兄,没人成功过!”
在这北岸一部分弟子彼此议论时,北岸的内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