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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都弄得湿了……」他低下头,在她的脸上呼气,胸膛压前,大手蹂躏著她的双|乳,下身猛力的冲插著,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又快又急。
「啊……你……你啊……」
「怎样?」又是什麽别太深别太多的话?
「啊……你啊……不累吗……」她真的以为男人不可以做这麽多次,可是啊,她到了好几次高潮,他却还是不放弃的进入她,她可以感觉到他的用力和深入,看到他这个样子,她真的疑惑了。
「要看看我有多不累吗?」听到她的话,野人像要证明什麽的,疯狂而用力地抽插著,在女孩的身上驰骋,女孩的身子都兴奋得红了,男人也因为激烈的运动而流下了汗水。
「不啊……不不……我啊、啊只是疑惑……」看到他的表情,她便知道他一定是觉得她看不起他了,她只是奇怪!
男人的粗长深入她,她的肚子几乎要被顶得一突一突的,「啊哈……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无意识的呢喃,敏感的花瓣被他每次顶撞都翻起了些,嫩肉在他的冲插下又麻又热,无法对应他的话,早已经不知道他在说什麽了,没多久小|穴又再次极速收缩,竟然又再一次到达了高潮。
「你这淫娃又来了……」享受高潮的小|穴要命的夹紧他,像是按摩他的男根一样把他的夹得几乎要泄出来。
「啊啊……」她看到男人在自己身上驰骋,还有他的低吼喘息,像野兽一样,她真的不知道为何他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
男人不知道她的心思,只是猛烈的摆动著健臀,粗长顶插著女孩泛滥成一片的花心,近百下以後,男人终於愿意释放著热液,抖了几下,让大量的白色浊液射进了女孩的花|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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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星期尾就开始累了,呜~又是神智不清的苋井。每到了星期五六,苋井就写不及文,呼。不过苋井还是很努力的在写文,请大家继续支持。明天会更蓝月!加油!
☆、训练
回来的时候,看见两人的模样,宁仲贤不难猜出他们两人做过些什麽。野人气定神閒地啜茶,表情满足;严心岚累极了的趴在床上,气息不定,衣服不自觉的半开,眼里还有些迷蒙。还是早上呢。
事实上,他们两人还能做什麽呢。
「我在说的讨好……是她要练成一个温柔贤雅、知书识礼同时一举手投足都带风情的女人。」宁仲贤淡淡的说道。
严心岚嗔怨的瞪了野人一眼。「你!」
()
「呵呵。」野人好心情的笑了两声,毫不在意。「身子也需要调教啊。」
理直气壮。
「哼。」严心岚冷哼了一声。臭野人!说什麽讨好男人的方法就是身子,根本就是他想歪了。不过话说起来,贤的要求就是平常是天使,在床上就是淫妇吧?果然男人都喜欢这种。明明就是喜欢女人放浪,但是就只想她在自己的面前放浪,在其他人面前还要是贞节纯洁的女人。男人,还真贪心。不禁暗暗慨叹。
「调教是没有问题,可是……」宁仲贤看了野人一眼,神色不无责怪。「可是你让她下不了床,她怎麽学走路?」
「呵呵,对不起。」没多少诚意。
「我走路有什麽问题?」她很快就捕捉到重点。
「没有问题?」宁仲贤挑起眉,嗤笑著说:「你走路完全没有韵味,根本连人的礼仪都符合不了,女人走路,要端庄而婀娜多姿。」
「要求还真高。」
「你要认输了麽?」挑衅的眼神直视著她。
她就是禁不起激将法,「我严心岚会有做不到的事情?」好笑!「不过是走路的事情,有何困难?」
「是吗?」没有正面回应。
「要怎麽练习?来!」她强行撑起了酸痛的下身,站了起来,又低骂了一声:「臭野人。」这麽激烈,害得她站都站不稳了。
宁仲贤倒了两杯水,要她拿著,双手手臂,左右手手掌均伸开摊直,把杯子放上去,「每天来回走两个时辰,水不可以滴下来。」
话音刚落,便滴下了水。「呃……」她有些尴尬,水很满,她的话也说得很满。
野人的喉头滚出笑声,她又瞪了他一眼。「你来试试呀!」
「为什麽我要试?」才不上当。
「别多话。」宁仲贤的声音冰冷,再次把水倒满。继续道:「你的胸脯是很丰满,可是背部有轻微弯曲,走起路来感觉上身负荷很重,这样的练习能让你保持平衡,走起路来才漂亮,双手成功了,同时在头顶多加一只杯子,如果你的臀部在活动之馀上身还能保持平稳,便是最好的走路姿势。」
她有些惊讶,他还懂满多的,虽然顶著杯子这回事有些滑稽,但是倒是很合理,因为当她现在保持这样的动作,就不得靠腰部不支起整个身躯,让她有了兴趣,她也知道自己的腰板挺得不够直。如果可以改善这个恶习,倒也不错。孺子可教的点点头,示意明白。「还有什麽要学的呢?」
「一切礼仪都要有基本学起,日常生活里有什麽你需要注重的,我和奕如都会提醒你。」她踊踊欲试的表情让宁仲贤有些诧异,他还以为她会嫌辛苦而不肯做。「至於琴棋书画,我也不期望你懂,只好我教你几首诗句,让你在需要的时候运用。」
「你们这里有纸吗?」她忽然这麽问道。
「原本是有的。」宁仲贤的冷冷地说。「不过昨晚你们似乎太激烈了,都被你用来抹身了。」
看到角落里的一团团物体,她震惊地大叫:「那是纸?怎麽像树皮一样?」怎麽看起来一点都不像纸?
「在这里想要好一点的纸是困难的。」他们没有多花钱在买纸上。
「这样啊……」
「有也是被你糟蹋。」以为她是想说学习,宁仲贤讽刺的意味浓郁。
「哼。」她有些闷闷的,觉得不满,他怎麽就这麽看不起她?不过没有证据的话嘴巴说什麽都没用吧?她也不多解释。
「你的声音、说话方式也要学习。」在他的眼中看来,撇开她那丑陋的妆容不说,最可怕的就是她说的话,简直是不堪入耳。
「好啦好啦。」是答应啦。虽然她不觉得自己说话有什麽问题的。
「我啊,倒是可以勉为其难,教导你在床上的技巧。」野人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我才不要咧!」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撇著嘴,一副不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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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听见,无所谓也不在意的地看著她,神情狡狯。「那真可惜,没关系,训练可以一起实行,下次你就一边顶著水,一边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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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子苋井有点忙(生活还是处於忙碌的状态),呼,所以份外感谢大家一直的支持,留言啦、票票啦、礼物啦,苋井知道有些亲的一直都有送礼物给苋井,感谢各位。
走一点情节。至於野人的建议,苋井会慎重考虑的。嘻嘻。
☆、可不可以趴著做?(H)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很好,她明白了,当男人的手愈爬愈上,当她从无比舒服而觉得大手的不安份,当她惊觉到事情的不妙,这一切已经太迟。
大手抚摸移动,隔著裤子,探向她的小|穴,「喂喂喂喂喂……你在干吗?」察觉到男人的意图,她阻止他。
「我觉得事情发展到这里,很应该顺著走。」这样的话,把她气得牙痒痒的,不是因为她很吸引,只是觉得事情要顺著这样走!这是什麽话呀!
黑暗中,严心岚看不见宁仲贤的脸,可是她还是能够想像,即使他的纤长的指头准确地找到她的小珍珠,从下而上搓了几搓,然後用两指Se情掐住的时候,他的表情还是淡然而无辜。
但她却忍不住呻吟了声,特别是他可恶地用指头戳著她的小|穴,甚至把亵裤都戳进|穴的内里,「嗯……可恶……」
他分明是故意的!
她不舒服的拢了拢双腿,想要拒绝他的玩弄,没想到却把他的手紧紧的夹住了。
「啊?夹得这麽紧?」宁仲贤的清音甚是清冷,不是完全没有感情的那一种,而是淡淡的,好听的,却有些漠然,她不知道怎麽形容这一种声音,只是觉得听在耳里,有种淡淡的哀愁,尽管他此刻说著如此淫秽的话!
「湿了。」
大手被困在她的腿间,却没能阻止他的进入,指头还是能活动,两只指头在她的肉缝处磨擦,她的下身瞬间感到一片热辣辣的,敏感隐隐的渗出了湿意,裤也湿了。「你怎麽从野人那里学来这种话……」
她有些不悦地皱起了柳眉,察觉到他的指头开始卖力地勾弄著她的花|穴,隔著绵布活动,甚至还开始勾勒她花心的形状,她的呼吸不稳,「你长得这麽英俊……为了配合你、你的气质,不应该说这样的话……」
「啊?」他不耐烦地把她推倒在草地上,拉开她愈来愈靠紧的腿,扯开她的亵裤,便直接的把手抚上了湿湿的花|穴,然後插进一指,他的动作乾脆俐落,她甚至来不及反应──虽然她在他的指头伸进花|穴时,还是忍不住尖叫了声,小|穴还因为突如其来的异物而缩了缩。
「我是为了配合你的气质才说这样的话。」
「好过份耶……」一只手指在她温热的甬道里开始抽动,速度不徐不急,另外两只指头,竟然在花|穴的外围抚弄著,捏住她的花核迅速的拉扯。「啊啊……你……」
「怎麽了?」大概是因为花核被玩弄的关系,她显得份外敏感。她的小|穴份外紧热,指尖那紧窄的感觉让他的下身绷紧,粗长坚硬的撑著裤子,欲火正盛。
「你……啊啊……」他不是份外壮硕,可是始终还是一个男子,还是比她高,黑影压在她的头顶,把一切光源都遮去,黑漆漆的一片,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也看不见他的动作,可是身体传来的快感却让她颤栗了,他的指头翻绞著她的蜜|穴,她感到热,感到他的指头勾起了她的汁液……
「啊啊……这……那……」手指抽动的速度愈来愈快,他甚至又再伸进一指,并拢的进入,一下又一下,把她的肉|穴撑开,塞满,随著她的湿润而进出愈来愈顺利,愈来愈用力。
「到底怎麽了?」不知道是刻意的戏弄,还是真心想知道,他再次问道。
她想说些什麽,可是下体涌起的快感占据了她的脑海,她知道自己想说的不是这件事……但是她在开口之前,花肉却不可抑止的抖动紧缩,「啊啊──」她尖叫一声,到达了高潮,花蜜涌出……
她喘息了几下,不是啊,她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可是刺激让她的魂魄一时不齐,不晓得自己要说什麽。
「啊?想说自己高潮了,还是说想要了?」
「不……我……」他的话提醒了她,她要说的是:「我只是想说……那个……可不可以趴著做?」
啊啊,她终於成功说出来了。
「如你所愿。」
他乾脆地把严心岚翻过身来,著她要两手撑著地,支起自己的下身。
「因为不想让我看见你的脸才要换这样的姿势吗?」他奇怪地问道。她的身体在月光的轻抚下显得比平常更加通透,雪臀微微趐起,湿润的花丛若隐若现,因为高潮而滴下花蜜,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