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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平淡而毫无起伏,偏偏又透着一股子阴戾。
面对这样的聂璟羲,赵芳青被吓得倒退一步,捂着狂跳的心脏,惨白着脸颤颤的道:“那是你姐……”
“知道,所以我打算亲自招待。”脸上的笑意依然,却让人心里发毛。
“你……”赵芳青想一哭二闹三上吊,可是望着儿子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所有的声音如同鱼骨梗在喉咙,怎么都发不出一个音节。
她的模样瞧着有些可怜,然而,却没有人可怜她。
才一天大的婴儿,还是她的亲孙子,但赵芳青依然能下得了手。季静觉得,这女人疯了。
即使孩子此刻好好的待在她怀里,她的手仍有些抖,差一点!差一点她的孩子就没了。
花千笑倚着门框,脸色微微发白,只要想到刚刚那被抛到空中的小家伙,就忍不住感到一阵腿软。
还好,还好小少爷没事,不然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这时,速度没有花千笑快的季母气喘吁吁的跑到,她手抚在门框上喘了两口大气,瞧孩子再被季静抱在手里,不禁松了一口气。安心之余,又见房里多了两个陌生的女人。
其中一个,昨天也在,似乎还自称是外孙的奶奶来着。
不过当时都兴在头上,她也没多在意,今天,这个贵气十足的女人又出现了,且面容惨白,不禁多看了两眼。
“妈,孩子没事。”季静紧紧的抱着孩子,见母亲来时神色焦急,直到见到她怀里孩子时才逐渐消散,还有什么不明白。
咬着下唇,死死的盯着赵芳青,如果不是这个世界杀人犯法,她真恨不得亲手杀了她。
她怎么能这么狠!才出生一天的婴儿呀!!!
不知道是季静抱得太紧,还是受环境影响,怀里的婴儿忽然哇哇大哭,弄得初为人母的季静手脚无措,只能与大哭的儿子干瞪眼。
最后还是季母走过来接过孩子,抱着轻轻的哄着,然后睨了一眼房间里的人,然后望着季静有些忧伤的道:“孩子饿了。”
也不知道女儿奶水来了没有。
赵芳青闻言,立即让僵在一旁的阿容上前。
“阿容,还不给小少爷喂奶?”
花千笑一个激灵,不必聂璟羲吩咐,赶紧上前将人扔了出去。聂母送来的人,谁敢用?!!谁知道会不会是三鹿奶?若小少爷喝她的奶出了问题,谁负责?!
季母皱眉,坐到床边,偷偷问女儿,“阿静,这两个女人谁呀?”
女儿的孩子,为什么要让别的女人喂奶?
季静想了想,“路人罢了。”
不管赵芳青是谁,这一刻对她来说,不过是路人,什么前婆婆那都是虚。若再加上一个,也就是伤害她儿子的仇人。
季母的目光在自家女婿与据说是路人的赵芳青之间来来回回,“阿静,要不……你回娘家坐月子吧。”
打的就是你这个色-狼()
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儿呀!那贵夫人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好惹的,她可不希望女儿在月子里遭遇这些糟心事。
虽然女儿回娘家坐月子,流言蜚蜚,但是门一关,两耳不闻窗外事,总不至于被伤害。
季静闻言,眼睛不禁亮了亮,心里迅速计较着回娘家坐月子的可能性。若是换成离婚那会,她肯定立马就答应,如今却有些迟疑。
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的聂璟羲,琢磨了一下,替她应了下来,“老婆,你跟妈回娘家坐月子,我有空就去看你和儿子。稔”
这里糟心事略多,既然丈母娘不介意老婆回娘家坐月子,又有丈母娘照应着,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那怎么可以!季静既然为我们聂家生了孩子,自然由我们聂家负责!”孩子若跟那贱人离开了a市,她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机会?
季静一听,心知要糟,母亲到现在还不知前夫先前隐名换姓的事。
果然,季母奇怪的看着赵芳青,“我的外孙什么时候改姓了?”或者该说,她女婿不是姓邱吗?
“妈,一会我跟你解释。”聂璟羲诚恳的道。
赵芳青似乎看出了什么,狐疑了一下,立即火上添油,“你就是季静的母亲?”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季母轻轻的将婴儿放到季静怀里,指导她该怎么样抱着宝宝。
就这般,赵芳青华丽丽的被无视了。
被无视的赵芳青脸色青白交织,强忍着怒火,打算来个什么惊人之语时,却被聂璟羲冷眼一扫,“千笑,送太太回聂家。”
“气的将聂母“请”出病房,顺手把病房门一关,还季静一个安静的环境。
“……聂璟羲,你不得好死!!!”医院长长的走廊里,回荡着赵芳青的咆哮,却是越来越远。
虽然病房隔音效果还算不错,但依然能隐约听到赵芳青的大吼。
“妈,他在笑耶!”怀里小小的人儿睁着黑漆漆的眼睛骨碌碌的转着,小嘴吧吱吧吱的吮着右手的大拇指,突然嘴一咧。瞧着那小小的人儿,季静只觉得一颗心都柔了。
季母探头一瞧,不禁赏了她一记白眼,“那是饿的!”
果然,随着季母的话一落,好不容易被季母哄好的小家伙,再次大哭。
季静一边囧着一边羞涩的掀起上衣,笨拙的把奶头送到婴儿口中。小家伙果然饿坏了,才闻到奶香,立即使劲的吸起来,可惜还没通,只能吸得少量的奶水,根本喂不饱,小家伙仍饿得哇哇大哭。
“妈,怎么办?!”季静慌了。
季母没管她,伸手在上前捏了捏,然后转身朝脸色泛红的聂璟羲招手,“磊子,过来!”
“妈。”聂璟羲过来尴尬得眼睛不知道该往哪放,虽然季静是他老婆,但是当着丈母娘的面前面对老婆大人的胸,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用力吸,使劲吸,帮你儿子把奶水吸出来。”季母一边吩咐,一边起身走人。显然,为作岳母的季母,亦觉得尴尬。
然而,抱着娃儿的季静听到自家母亲的话时,小脸顿时通红如血,囧囧有神的望着眼前似乎十分无辜的男人。
季母走了,聂璟羲干咏了两声,同样囧囧的对囧到不行的季静道,“我吸了。”
“……嗯。”声若蚋蚊,小到几乎听不见。
可是,面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儿子,由不到季静与聂璟羲继续尴尬、羞涩。
最终,小家伙在自家爹地的帮助上,终于喝上了母乳。(ps:纤纤会说写这一段时,感觉特别囧么。)
虽然过程十分囧,但是最终让儿子喝上了奶,季静倒是松了一口气。不然,真要请个奶妈给儿子喂奶,怎么想都觉得有些膈应。还好!还好!
由于是顺产,季静在医院观察了两天便出院了。因为早就商量过要回娘家坐月子,所以聂璟羲早早的将芹嫂打包送到了季静的娘家,待季静回到娘家时,立刻能喝上热呼热呼的汤水。
而房间,也在前一天被芹嫂收拾好。
季炎在季静新居里见过芹嫂,听闻自家老姐要回娘家坐月子,当下兴奋不已,芹嫂说啥他便带去买啥。
当然,芹嫂的到来,亦引发了不少流言。
季静的娘家是b市郊区的一个乡村,不过由于交通发达,倒也不算落后。大多村民住着两层到五层的楼房,不似市里花个几百万甚至上千万,才买到不过百来平方的一户。
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
如今,季静家里季母去a市瞧女儿一个多月还未回,却突然来了个年纪差不多大的芹嫂,当下村民纷纷猜测,芹嫂是不是季静的后妈。
之所以会这么猜测,全因季静有个渣爹,脸皮厚度堪比城墙,没啥大本事,却能勾搭上一个又一个有钱的富婆。
因着这事,季静一家早已和季父断绝了关系,上门一次打一次,偏偏还不能打成重伤,不然以渣爹的性子,指不得赖上季炎,为他养老。
季父住在村边西边,挨着河,是他用钱跟村里其他人买来的地。季静家在西北边,挨着路边。为了防季父,季家特意把围墙砌到两米高,然后在墙头插上玻璃碎片,大门不是亲朋好友上门,几乎从来不开。防的就是季父这个渣爹!
村里的流言蜚语,季父亦听到了。听说儿子家里来了个美貌的妇人,季父表示心痒了。于是抓心挠肺了一晚,就在季静回来的那一天,季父上门蹲点,在芹嫂出门买菜的时候,像个街头混混般围了上前,色眯眯的盯着芹嫂鼓鼓的胸部,看得他眼睛发直。
被季父用目光猥琐了的芹嫂,定了定心神,二话不说转身往回走,就在季父跟上去,打算闯进季家与其勾搭时,芹嫂再次出来了,并且脸容含笑。
季父见状,顿时喜上心头,直觉有戏!于是得瑟的上前,伸手想要摸摸芹嫂的小手。
却见面前笑靥如花的芹嫂忽然从背后拿出一根约一米长,婴儿手腕粗的木棍,举棍就打。
毫无防备的季父被芹嫂用木棍打得嗷嗷叫,好生狼狈。
“不要打!不要打!”季父抱头鼠蹿,不住的嚷嚷。
“打的就是你这个色-狼,老娘的豆腐有那么好吃?”芹嫂越想越气,挥舞木棍的力量也越来越大。
虽然芹嫂是个下人,但也算得上养尊处优,力气和体力也就比那些贵夫人,千金小姐们大了点,好了点,如今也就拼着一口气硬撑罢了。
季静和季母回家时,正好瞧见了这一幕,瞧着季父那狼狈的模样,两人不禁面面相觑,最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瞧见季父这个本该是自己岳父的渣男,聂璟羲的眉头直打结。纵然只见过这个男人一面,却让他印象深刻,当时唯一的感觉——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没脸没皮的人?!
“你来这里做什么?还没到年底。”季母脸色不甚好看,以为他是来讨生活费的,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
听到季母的声音,再一看自家少爷也在,芹嫂不禁松了一口气,木棍往地上一扔,还不待她有什么表示,却只见那猥琐她的季父指着她嗷的一声开始告黑状。
“你们请的什么人?我不过路过这里看了她一眼,就拿那么长那么粗的木棍打我。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季静满额黑线,又来了!
真希望这个不是她亲爹!太丢人了!
季母与芹嫂的脸色黑如锅底,都是被气的。
冷笑两声,季母上前捡起芹嫂扔到地上的木棍,朝他晃了晃,“还要说法吗?”
季父咽了咽口水,只觉得混身上下都疼。
季母当初为了拉扯两个儿女长大,什么活儿没做,力气与芹嫂完全不在一个等次。
被芹嫂用木棍打一顿,最多疼个两多,被季母打一揍,少则半个月,多则半年躺在床上养伤。
宝宝起名()
季母在季父眼里等同母老虎的存在,所以在见着季母捡起那根木棍,阴森森笑问他时,季父一边害怕的后退一边猛摇头。
季母木棍指着村子的西边,“现在,给我滚!”
“可是……可是……你看我被她伤着了,是不是该给我点钱买药涂?”季父连退几步,在季母的怒目之下,硬着头皮小声的道俨。
“我这里还有几十万,你要吗?”抱着孩子站在聂璟羲身边季静神色淡淡的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