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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数魔一听,瞪了古千衣一眼,什么纵欲过度?那是在指责他么?但是,有古千衣的保证,他又瞬间就终于放心了,对古千衣道:“你能不能下去,把你的马车让给小棋棋睡一睡?”
古千衣这下什么睡意都被人给扰得跑光了,跳下马车来,终于睁眸扫了这雪山山脚下的所有人一眼,不禁嘴角勾起了一丝讥讽的冷笑。
看来还当真是各门各派的人都到齐了么?这里什么时候起竟成了市集?如此看来,给雪儿寻药就无形之中增加了难度。
不但是难,关键是,寻到了解药之后,势必有一场血雨腥风的争夺战。
就在这时候,那天残姥姥不再来纠缠幻影宫的人,却又要去杀北冥天枫了。
上次天残姥姥要杀北冥天枫,刚好遇到百里飘雪和凤元宇出手。
此刻天残姥姥思趁着这次不知凤元宇和百里飘雪会不会再次出手阻她杀人,所以,便想在凤元宇和百里飘雪到来之前,先杀了北冥天枫。
更何况,丐帮四大长老都已经伤在了她的天残扫之下,她务必要在上山之前将北冥天枫杀了。
“北冥天枫,你丐帮的四大长老都已经败在了姥姥的手下,你还不过来乖乖地受死么?”
她一边说已经一边向北冥天枫横来一扫,立时就是至命的杀着,又狠又辣。
叶天枫自知不是这老太婆的对手,只得跟她周旋着,登时就在空中油走,边打边退,满场走避。
但是,还没多久,他脸上的装扮就被天蚕姥姥的天蚕扫给扫掉,露出本来英俊的相貌。
因为叶天枫不跟天蚕姥姥正面交锋,只是一味地在转着圈圈,所以,倒是支撑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
就在这时,又有一队骁骑来到,马上之人竟是上官洛所带的十几个小侍卫们。
跟在上官洛旁边的人是北冥天泽,他才刚刚勒紧了缰绳,抬头便猛然发现他北周国的国师天蚕姥姥居然也在这里出现,并且正追杀着一个少年满场跑。
而那个少年只跟他打了一个照面,就让他浑身僵了一僵!不知为何,少年的脸让他的心尖都痛了一下。
再看,那少年的容貌还真的是跟他十分地相似!而那相似为何会让他有一种深切的难过?这时,那少年正向他的面前逃来,被天蚕姥姥追得眼看就要被那把天蚕扫给扫中。天残姥姥在北周国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被她的天残扫打中,那就算是不死也会重伤。
他想也不再想,当即就从马上跃起,向天蚕姥姥拍出一掌道:“天蚕姥姥,你为何对此人穷追不放?他都已经不是你的对手,在逃走了,你又何必赶尽杀绝,非伤人命不可??”
天蚕姥姥骇然而惊,惊的不是来人的武功,而是那声音。她以为是……
她猝然回头,见到的却是一张普普通通的,陌生的脸,老脸立即下沉,挥扫就向北冥天泽扫去道:“多管闲事!你是谁?敢管你姥姥的事,嫌命长了?”
北冥天泽向后退了几步之后,突然改用另一种语言跟天残姥姥说道:“天残姥姥,请看我手中之物是什么?”
天残姥姥正要一扫打去时,见北冥天泽右手中拿着一物对着她,她一见那物,立时老脸一僵,随即竟然便收了手中的天蚕扫。
跟着,她低下头,态度非常恭敬地用北周国的一种语言道:“原来是太子殿下驾到!姥姥刚才不知,有所冒犯,还请太子殿下原谅!”
北冥天泽收起那物,放入自己的怀中,有些凌厉地问道:“好说!你刚刚追杀的那位少年,他是谁?”
天残姥姥目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疑虑,很快地回道:“太子殿下,他是我们北周国要除去的一个暗桩。请太子殿下别出面干涉,让姥姥杀了他。”
这时,叶天枫被慕容家俩姐妹缠在中间恶斗,仍然是脱身不得。
北冥天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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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叩拜太子爷!叩见太子妃!()
天娇绝宠,悍妃戏冷王;第246章,叩拜太子爷!叩见太子妃!
第246章,
北冥天泽有些不悦地说道:“本太子的命令,姥姥不愿意执行?”
“当然不是!好!姥姥这就放过他一命。樌亳之尚 ”天残姥姥极为不愿意,但却执行了北冥天泽的命令,暂时放过追杀叶天枫。天残姥姥怎么也没想到,会在东汉国遇到太子爷。既如此,她更加要尽快地除掉北冥天枫了,却不能当着北冥天泽的面。
······
“驾!”
一辆华丽丽的马车从东面向雪山进发,两边骁骑护着,尘土飞扬,行速极快。
他们一路畅通,没有血雨腥风,甚至时不时地,会听到马车内人语愉快,笑声不断。
此时此刻,马车内,凤元宇正半躺半倚,侧身一手撑着半边俊脸,一手正在凝眸注视着熟睡中的百里飘雪,那凤眸中波光流转着的,尽是溺寵温柔之色。
最近,百里飘雪超级能睡,就算是在马车内也能熟睡,睡得极为香甜可爱,就象是在平常的*榻上一样安然好睡。
这也难怪她,一来是怀有身孕的人本来就能睡;二来是半个月内都在这马车的狭窄空间之中,夫妻日夜相对,*悱恻,恩爱不断,岂能不好睡?
凤元宇十七岁的年纪,正值血气方刚的少年时候,又爱极了雪儿,开了荤的少年夫妻,自然喜欢做,爱。每次做过了,雪儿就更好睡了。
但凤元宇做一次只会更加精神,若非为了陪着雪儿,又不放心雪儿的安全,他真想纵马奔腾,一日千里。
但是,百里飘雪提议要骑马时,偏又是他担心雪儿有了身孕骑马不太好,所以坚持坐马车前行的是凤元宇。
他这么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男子,为了雪儿,居然半个月来都甘愿窝在马车内,那已可见他对雪儿之情深。
总之就是,雪儿怀孕了,他就寸步不离地守着她。从一个冷若冰霜的男子变成了一个婆婆妈妈的好丈夫。
无论放雪儿在哪,没有他在身边的话,他就是一百个一千个的不放心。
他这百般的不放心,倒是换来了雪儿的每日呼呼大睡。
因为雪儿在他身边,实在是太有安全感了,不变成小睡猪才怪。
就象此刻,马车前行,有时候还因道路不平而有些颠簸,但雪儿就是能呼呼地睡着。
凤元宇手掌心里赏玩着雪儿的一缕丝发,脸上是一种满足的笑容,脑海中却在思虑着一些事情,不免有些担心此行上雪山采药的难度。
他凤眸落在雪儿熟睡的脸上时,那种深浓的溺爱专寵真是任何的笔墨纸砚也难描难画。
这两天,只有他发现雪儿脸上那些斑斓的颜色好象淡了许多。
他开始深信,古千衣那小子的药足之法并非只是在玩儿他的。
只要他坚持给雪儿天天药足,她脸上的毒素定必能慢慢解去。
只要能让雪儿恢复容貌,要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这倒不是因为雪儿的容貌变了他就不爱她,而是他担心雪儿会因此心里难过。
这一路上,雪儿都开开心心,好象已经不再为她的容貌被毁而担心。
但女人总是很在乎自己的容貌,聪颖如他,心细如尘,这个他又哪能不知?
就算他跟雪儿说尽天下所有的山盟海誓,甜言爱语,也不及让她恢复容貌,更能让她对自己有信心。
倘若雪儿对自己没有信心,他真担心她会离开他,会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配不上他了,又躲藏起来,让他找不到她。
纵然表白了一千遍一万遍,他不在乎她的容貌,但他还是担心雪儿会因此看不开。
哪怕是看到她眉心上的一点点忧蹙,那也会牵动他的心头。
从来没想到,爱一个人会这么的在乎她,她的一颦一笑,哪怕是一个蹙眉,都在他的心尖上,可以激起一丝暖暖的心血之花。
一缕阳光从车窗外照入,映在雪儿还是有些斑斓的脸上,将雪儿的脸映照得极为清楚,那些紫色和黄色还在,却没法减少凤元宇对百里飘雪的爱意。
相反,这更让凤元宇深深切切地体会到了,他对雪儿的是真爱,是真正地爱极了雪儿,此生绝不会因为任何外在的事情而对雪儿的爱有所改变。
他对雪儿的爱只会越来越深。
忽地,百里飘雪蝶翼般的眼睫毛跳了一跳,睁开一双明月般清澈的水眸,对上凤元宇一双专注的凤目时,脸上很自然地漾开一个如梨花般的浅笑,梨涡浅浅,似乎荡漾着丝丝的幸福涟漪。
她伸手就点了一下凤元宇的俊脸,红唇微撅,道:“怎么每次我醒来,你都没在睡?就好象,整天就只有我一个人在睡觉似的。不是说了,要陪我一起睡吗?”
凤元宇俯下头就给了她的一个额吻道:“爱妃不必不好意思,你怀了孩子,自然要多睡。我又没怀孩子,我睡什么睡?陪在你身边就行了。”
雪儿笑哼道:“看你得瑟!下辈子真想换一换,我做男人你做女人试试,不知道那时你还愿不愿意再跟我做夫妻?”
凤元宇眉毛一挑,想也不想,戏谑道:“这有何关系?你要是做了男人,我就变作女人给你生孩子吧。”
雪儿笑问:“那要是我变成了男人,你还是男人怎么办?”
凤元宇唇角轻勾,邪魅地说道:“如果你变作男人后我还是男人,那我们就搞龙阳断袖。 爱妃,这个提议你觉得如何?”
“你还想搞基?”雪儿“噗哧”一声笑了,一下子“腾”地坐起,捏了捏凤元宇的鼻子,笑骂,“瞧你油腔滑调的,嘴巴就会哄人!”
凤元宇振振有词地说道:“也就只有你会认为我油腔滑调,嘴巴会哄人,我也只会哄你一个人。以前想过,那些男人怎么会说那么肉麻的话呢,原来在自己所爱的女人面前,那些话都不是肉麻话,而是真心话呢。”
“嗯,真心话就是肉麻话?你可真会解释。”雪儿娇嗔地横着凤元宇。
凤元宇双手捧上她的脸,抿唇笑得咧成一个桃色的小月亮,也不怕肉麻兮兮地,嗓音柔柔道:“宝贝老婆,那你有见我跟别人说这些话么?老公对老婆说这些不是肉麻是爱是真心。”
他的目光在雪儿的脸上巡着,雪儿的脸虽然染上了别样的颜色,但是,只要细看,仔细地看,在他的眼里,仍然倾城倾国。
雪儿倒是喜欢他这个古人老公时不时地叫起她“老婆”,“宝贝”这样的称呼,那比他叫他爱妃要亲切很多。
而且,她当然知道,他对着别人时,又是另一个面孔。
通常,当小七对着别人时,那冷若冰霜,高高在上的尊贵,还当真的让人只能膜拜,不能亲近。
也就只有极为了解他的人,比如古千衣,上官洛等,才知道,他那是戴着面具的时候。
所以,雪儿还真是喜欢小七对着别的女人时,那副高高在上,目不斜视,拽个二五八万的模样。
她抱上他就是一阵乱亲乱啃的,也不怕小七会扑倒她。
自从有了孩子,小七实在是太有节制了,跟她做,爱都是小心翼翼的,也只做一次,绝不做第二次。
“老公,谢谢你!”雪儿很奇怪,她每次叫小七老公时,还是会脸红耳赤的。
无论叫了多少次了,她就